04暖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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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桃是害怕的,他根本不了解音樂,也從來沒聽過Jazz hiphop,就連西原健一郎這個人都是他剛剛才搜出來的,他一點底都沒有,只要楚書杭多問一句,就會完全暴露。 陶桃有些慫了,后背幾乎出了一身冷汗。但楚書杭的眼神讓他根本不能收回剛才說的話,他硬著頭皮回應楚書杭的眼神,仿佛他們真的產(chǎn)生過共鳴。 幸好楚書杭并沒有和陶桃深入探討這個話題,他也只是說了一句“我也喜歡”便把這事翻了篇,陶桃算是松了一口氣。 他乖乖坐在楚書杭身邊,聽他們談話,像是剛才這番對話完全沒發(fā)生過那樣。 倒是楚書杭,對陶桃的態(tài)度好了不少,他仿佛終于注意到身邊是個女孩,講話的時候會拉上陶桃,讓他也能搭上一兩句話,察覺到陶桃不喜歡喝啤酒,就給他拿了女孩愛喝的芙力草莓。 這是學校里那些女孩做夢都想要得到的事,卻在凌晨的酒吧,因為陶桃的一句話,輕而易舉地得到了。 酒吧凌晨四點關了門,失去了秘密基地,一群人只能在大街上游蕩,凌晨四點的大學城實在冷清,大街上一輛車都沒有,但也不至于荒無人煙,畢竟隨便走幾步都能看見通宵局的路人在綠化帶嘔吐。 4月的凌晨還是冷,但是年輕人臭美,再加上昨晚酒吧演出,誰都不愿意把自己裹成熊,瀟灑倜儻的結(jié)果就是最后一群人在大街上縮著脖子擠在一起看了日出。 桃桃也覺得冷,他穿了裙子,小鼻子凍得通紅,他搓著小手,往楚書杭身邊挪了一步。 他在楚書杭身邊度過了一整個夜晚,他們一起喝酒,在路燈下壓馬路,然后在大街上凍成狗,擠在一起看了日出。 直到五點半,他們把陶桃送回寢室,在陶桃宿舍區(qū)門口散伙,陶桃都覺得剛才的那段時光像是在做夢。 他回到寢室,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睡意全無。 那一整天,陶桃都沒有再睡著,他聽完了西原健一郎的所有歌,了解了他的職業(yè)生涯,惡補了Jazz hiphop的知識。 他從來沒有這么認真過,哪怕讀書,也從來沒有這樣努力。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楚書杭,這回他可以參與他們的話題了,可當他打開手機,他才想起來,自己沒加楚書杭的微信。 他聯(lián)系了趙寬,但趙寬也只是說楚書杭是外援,時間不定,有通宵局才來。 唯一的聯(lián)系再次被切斷。 他們就像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這是在某個地方偏離軌道,短暫地接觸了一下,然后迅速重回正軌。 可陶桃已經(jīng)忘不掉楚書杭了,如果說之前說要勾引楚書杭只是玩笑,現(xiàn)在的陶桃則是動了真格。 再見到楚書杭已經(jīng)是兩個星期之后的通宵局了,陶桃進入酒吧的時候,整個酒吧幾乎要被年輕的女孩子擠滿,似乎是楚書杭在這打鼓的事走漏了風聲,不少A大的女孩專程來蹲點,陶桃還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不少熟面孔。 他和她們是不一樣的,陶桃驕傲地想。 這種虛榮在樂隊演出結(jié)束,楚書杭在萬眾矚目之下走向他們的卡座,習慣性地坐到他身邊的那一刻達到頂峰。 如果可以,讓嫉妒的眼神來得更猛烈些吧! “你今天也打得很好?!碧仗医o他遞了一瓶酒。 “謝謝。” 楚書杭接過來,拿開瓶器打開,在陶桃的酒杯里倒了半杯。 今天不談音樂,聊學習,陶桃預習的一大堆功課派不上用場就算了,還要被迫聽自己不喜歡的話題。 玩樂隊的這群人都是學霸,就連吳之夏凡這樣的觀眾文化水平都不低,陶桃一個設計類的小菜雞,跟他們一點共同語言都沒有。 “陶桃是什么專業(yè)的?” 大約是楚書杭注意到他在一旁悶悶不樂地抿酒,特意問了陶桃一句,想要把陶桃也拉入話題。 “我?我是平面設計。”陶桃有些受寵若驚 “就是畫畫的。”吳之在一旁搭了聲腔,原本還算高大上的專業(yè)一下子就變得撈了。 “你會畫畫?”楚書杭問他。 “嗯,畫得不好......” 陶桃并不是謙虛,他是花錢進來的,和A大一幫大神相比,確實一般。 “會畫畫就很厲害了,我到現(xiàn)在連只蘋果都畫不像樣?!背己軠厝?,陶桃被他一夸都覺得自己是當代達芬奇。 “那我下次教你畫。”他脫口而出。 “好啊,你下次要記得教我?!背家菜齑饝?/br> 陶桃快樂地開起了小花,和大家聊天都多了不少話。 陶桃平時也愛跟人出來玩,可畢竟他對外是女孩,還是沒有辦法和那些五大三粗的男孩毫無芥蒂地玩在一起,因此一群人的聚會,他總是很少說話,只有楚書杭注意到這點,主動把他帶入了他們的話題。 因為今天是通宵局,所以在酒吧關門之后,大家再次面臨了無家可歸的境地。 年輕人記吃不記打,哪怕上一次凍成狗,下次依舊會為了帥氣凍成狗,楚書杭也不例外,他穿得倒挺好,一身潮牌,可也沒有哪個潮牌會在衣服里加厚加絨,所以楚書杭再次在凌晨四點的大學城被凍得瑟瑟發(fā)抖。 陶桃擠在他旁邊,不小心碰到了楚書杭的皮膚,還以為碰到了冰塊。 寬兒喝多了,蹲在綠化帶上吐,一堆人忙著照顧他,陶桃趁亂偷偷把楚書杭拉到一邊,從包里拿出一個暖寶寶遞給楚書杭。 “你冷不冷???” 他早就知道楚書杭冷了,可看楚書杭那一臉別扭樣就知道他要裝逼逞強,所以他沒有等到楚書杭回答,直接把暖寶寶的貼紙撕開,然后貼到了楚書杭的肚子上。 楚書杭剛想說什么,卻被陶桃堵了回去。 “貼著,不許摘掉?!?/br> 楚書杭笑了一下,并沒有拒絕陶桃,反而俯下身,靠近陶桃的耳朵,曖昧地問他。 “是給我一個人的嗎?” 陶桃感受到耳朵被楚書杭說話的熱氣暖了一下,整個臉都要熱得發(fā)紅。 他強忍著內(nèi)心的雞叫,在昏黃的路燈下,伴隨著寬兒的嘔吐聲,看著楚書杭的眼睛,認真地對他說。 “給你的,給你一個人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