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媽的墻角翹起來就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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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媽,我想回家了!你當年是怎么回去的?。俊?/br> “怎么了兒子?受委屈了?你之前不是說你到了國公府了嗎?他們待你不好?” “沒有,都挺好的,人家待我比你對我好多了,就是人在屋檐下,挺不自在,我想回家了!媽,你當年怎么回去的,快告訴我吧!” “那就是待你不好了!”女人罵了一句臟話,身邊好像有男人的聲音,她語氣不善的讓對方趕緊麻溜的滾蛋,過了幾秒對方應該是走后她才又說道: “我當年不是有系統(tǒng)嗎。做任務啊,完成任務有獎勵,做完任務就可以選擇留下或是離開,你那死鬼老爹雖然長的很帥,又非常優(yōu)秀鐘情,但畢竟是個有家室的人,我怎么可能會給別人做三,所以就選擇離開了,要不是當時只能帶走一個,兩個孩子我一個都不會給他留!” “我到現(xiàn)在都沒系統(tǒng),沒金手指,是不是我就廢了,回不來了??!”許明帆悲從中來,哭的有些傷心:“媽,我不想待在這里!” “行了,行了,別哭了,老娘當時也是你這個年紀穿的,不知道有多瀟灑自在,哪向你跟個娘們似的??蘅尢涮涞模喼眮G我的臉!”女人嘴上嫌棄著他,又一邊安慰道:“行了啊,別擔心,你要真的不想待了,我會想辦法的!” “謝謝許美人,我就知道許美人你人美心善!” “少拍馬屁,對了,你跟你弟關系怎么樣?你上次不是說他十六歲上戰(zhàn)場,十八歲封二品大將軍嗎?還參加科舉考試已經(jīng)連中兩元了嗎?怎么樣,最后一門考了沒?有沒有希望三元及第?”好歹也是自己兒子,雖然沒養(yǎng)育過,但她還是有幾分在意的。 提起他,許明帆心里有些不舒服,語氣有些酸:“不知道,三元及第哪是這么好考的,不過也說不定能給你拿個狀元回來,文武雙全,你這輩子也可以瞑目了!別在說我沒出息了,至少還有一個好的?!?/br> “呦,原來我基因這么優(yōu)秀啊,看來我還得趕緊多生幾個為這世界做貢獻,不過,我怎么聽我兒子這話有些酸啊?怎么……” “行了,行了,您別挑撥我倆關系,我們關系好著了!就這樣,手機沒電了,給你打個電話得廢了好幾筐的水果?!?/br> “誰讓你這么沒有,以前上學不好好學習,光泡男人談戀愛去了,連個發(fā)電機都不會做,就只會用個最蠢的水果發(fā)電?!?/br> “那還不是跟你學的!” “是啊,跟我學的,不僅吃喝玩樂都跟我學,就連喜歡男人都跟我學,老娘以前找的男人可沒少被你這混小子撬墻角!算了,你還是別回來了,省的又跟我搶男人,本來人家只是為了追求我才去討好你的,結果盡他媽的給討好到你床上去了!” “那是他們經(jīng)不住誘惑,真心愛你的怎么可能會爬我床,我這是給你試金了嘛!好了,不跟你講了,手機又沒電了!您可別忘了要幫我想辦法回去啊,我還懷念著我的小晨晨,張影帝,帥大叔呢,最后那個撬了好久才撬動的!” “行了啊,小沒良心的,盡是找的我的人,窩邊被快被啃光了,在說下去我就不管了你了哦。” “別呀,許美人我錯了!我保證以后都不翹你墻角了!我讓你撬我墻角還不成嗎!你想要什么樣的我都給你弄來!” “滾!老娘可沒你那么混蛋不要臉!也不知道跟誰學的,讀了這么多年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嘴上一直說著要掛電話,直到手機徹底沒電關機后聊天才結束。 跟許美人沒個正經(jīng)的聊了好久,心情終于好了! 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不讓去小羊村就不去唄,他還不稀罕!我有這時間我去狂狂青樓喝個花酒它不香嗎! “小三子,帶夠銀子,咱們?nèi)ス淝鄻侨ァ!?/br> “咳咳咳咳!??!” “少……少爺!您說什么?咳咳咳?。?!” 他的貼身小廝小三子嚇的被口水嗆到不行,他是這個府中的家生子,打小就在府中長大,在他的人生中的印象里,他家主子們家風嚴謹,少爺老爺都跟個性冷淡似的,不近女色,這大少爺突然說要去逛青樓,簡直是顛覆了他的三觀。 “瞧把你激動的,話都說不清了,在這么下去我都以為你是個結巴!” “不是!我不是結巴!” “行了,又蠢又膽小,比路畔身邊那個差遠了,人家那小廝能上的了戰(zhàn)場殺敵,能伺候的主人周周道道,哪像你……嘖嘖,除了好看之外,一無是處?!碑敃r府中給他安排的貼身小廝都是精英他沒要,結果在他選了一個長的最好看的,雖然沒用了點,但是養(yǎng)眼。 明明是個男人,態(tài)度唯唯諾諾,動不動就臉紅,嚇的跪地,卻長的非常清秀漂亮,屬于那種換上女裝,比很多女孩都好看的類型。他當時一身粗使仆人的裝扮,在人群中很不起眼,多虧了許明帆的火眼晶晶,他天生有一雙善于發(fā)現(xiàn)美的眼睛,當時還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一個灰姑娘,寶藏男孩,還高興了好一會。 這家收拾收拾也確實非常好看,但就是性子太過膽小,缺根筋,上不得臺面,事后的許明帆也挺無奈的。 但好歹長的好看,養(yǎng)眼,他對美人一向都還是挺包容的。 “我……我……” “我什么我,走,今兒帶你去開開葷,一看你就是個童子雞,少爺教你怎么成為真男人。” 一天的時間,這奉天城里幾個大型的著名青樓楚館都被他走馬觀花的逛了一遍,雖然他比較口花花,在青樓里跟個老油條似的如魚得水,但卻沒有亂來,但不是說他人有多么正經(jīng),從他撬他媽的墻角就可以看出來,他是一個沒什么禮義廉恥的人。 他正經(jīng)的原因主要是這古代又沒有套套,醫(yī)療水平又那么落后,他不敢亂來,怕得病。 “瑞安?”有人突然從背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語氣驚訝的跟見了鬼似的! 瑞安是路畔的表字,很明顯他又被人認錯了。 許明帆轉過身去,那人是一個摸約著十七八歲年輕男人,身穿一身朱紅色錦服,華貴俊朗,風流倜儻。 這人他之前見過,是路夫人親哥的嫡子,也就是他的表哥,名義上的親表哥,之前他回到路府的時候他有來過,好像跟路畔平時關系很好:“呦!楚風瑜!好巧,你也逛青樓!” 這語氣,就好像在說:“呦,好巧,你也擱這兒吃飯呢!”那模樣,那語調,大方不做作,絲毫沒有逛青樓遇到熟人的尷尬,也不知道是天生缺根筋,還是已經(jīng)是個久經(jīng)歡場條老油條。 楚風瑜不露痕跡的暗自收斂了神色,笑道:“原來是容卓啊!我還道瑞安那個不近女色的人怎會來這種地方?!?/br> “哎哎哎,你那失落的語氣是怎么回事,我就這么不受待見的嗎?我就這么沒有面子的嗎?” 楚風瑜看著他故作生氣的姿態(tài),有些好笑,這人明明長的一個樣,怎么性格差異就這么大呢! “抱歉,抱歉,實在是對不住,走,容卓表弟,我得請你喝酒賠罪去!我包了一條花船,請的可是十二名妓之一的白芷,那樂技,那舞蹈,可是天下一絕,多少人排著號都請不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