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他回答說,在我面前永遠(yuǎn)都是這樣(H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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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被人按著腰往身下懟的時候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覺得是坐上什么手機啦之類的東西,但聽著蕭鳴的粗喘又覺得很奇怪,我怎么他了嗎?喘這么色情。小鬼! “姐,jiejie……” 蕭鳴喘了幾聲,又貼著我的耳朵喊我,他的氣息火熱,吹在我耳朵上又酥又癢,我哪經(jīng)過這個???只覺得半個身子麻了一半,掙扎著想躲開??煽咕馨胩?,才發(fā)現(xiàn)我面前是一堵梆硬的墻,右邊是根健壯的胳膊,左邊是蕭鳴一刻不停的色情喘息。 “jiejie,嗚,jiejie,別、別這么喊……”蕭鳴這么說著,我聽到他清晰的吞咽口水的聲音,他再開口時,聲音便又啞了幾分,“我受不了……” 我喊了嗎?我喊什么了? 我試圖問他,但一側(cè)過頭就掃過了蕭鳴的臉頰。這小鬼愣下,下一秒倒是堵住了我的嘴。用的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只覺得嘴巴霎時間濕漉漉的,有根很討厭很滑膩的軟東西在我嘴巴里亂轉(zhuǎn)。我努力把這玩意兒頂出去,但這不知怎么的讓蕭鳴哼聲也變奇怪起來。頂著我屁股的東西開始移動,到了后來,它干脆把我壓在墻上了。 我,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屁股上的東西奇奇怪怪,一刻不停地壓著我。右邊的胳膊倒是不攔我了,卻轉(zhuǎn)而在我身上摸索,它一上來就開始捏我的胸,力氣太大了,握得我只能叫——但我叫又叫不出來,奇怪的東西堵著我的嘴,我的口水流滿了下巴。這一切,都叫我非常不舒服,非常生氣——而一想到讓我這么不舒服的人是蕭鳴,我就更來氣了。 也就他在我身邊。 我試著推墻,用反作用力壓蕭鳴,這反而讓他哼得更起勁。接著我用腳頂住墻往后,這下蕭鳴動了動,堵住我嘴巴的、黏糊糊的東西一路滑到我耳朵,含著我的耳垂低低地喊我“jiejie、jiejie”,“莊語、莊語”,煩得要死。 “蕭……鳴?”我試著叫名字,但感覺嘴巴舌頭可能被欺負(fù)久了,都不怎么聽使喚。但從蕭鳴低沉地應(yīng)聲來看,我應(yīng)該是沒喊錯人。 我想說話,但滿腦子亂成一團(tuán),只有胸部的痛楚最清晰,于是我說,“好痛。” 蕭鳴聽了連聲道歉,又委屈巴巴地問我哪里痛? 哪里呢?我一下子又覺得痛來自遙遠(yuǎn)的地方,但它確實是在的,我說不出來,就只好用手摸,兩只手摸來摸去終于摸到一只大手,啊哈!就是它! “這里……痛?!蔽艺A苏Q?,扭頭看蕭鳴時又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忍不住稍稍往后仰頭,靠在了什么東西上,總之還挺舒服的。 蕭鳴一時語塞,只聽到他呼吸變粗,聲音又更加小心翼翼了一些:“那,我輕點?!?/br> 可以的話希望你離開我的痛。 我想這么說,但另一只手也覆蓋上另一邊了。疼痛褪去后,只有火熱,太燙了,像兩團(tuán)火似的一路燒著我全身。我舒服的直哼哼,耳朵邊又被濕潤的東西纏上了。 “jiejie,舒服嗎?” 我只是哼。 “jiejie……”蕭鳴又在吞口水,“好喜歡你。” “嗯……嗯?” “真的?!笔掵Q像是擔(dān)心我不信他似的,又重復(fù)了一遍,“好喜歡你。我終于……” 火燒在身上真的太舒服了,身后也是一團(tuán)火,烘得我發(fā)懶。那兩團(tuán)火還不太老實,一直戳我立起的rutou。一戳,我就感覺酥酥麻麻的電流直激小腹,到最后我只能用手摸索著,去阻擋電流傳達(dá)到敏感的點。但是我沒想到,我的手剛碰到,我就像被電著似的抖起來。但是,好舒服,好舒服,好像我之前就很熟悉這股感覺。 “jiejie……”蕭鳴又在吞口水,他猛烈地喘了一聲,嘶啞道,“我?guī)湍??!?/br> 接著我感覺胸前的火往下游移,它覆蓋住我的手,用力按了一下。 “啊嗯——” 這下我聽到我喊了。 許是知道我想法,蕭鳴討好似地親了親我,手上的力道輕了一些,輕柔地按壓起來。 這種撩撥手法我總覺得不太夠,這不知道又怎么激到蕭鳴了,他對著我的臉又舔又吻的,連一直頂著我的東西也開始動起來。 “jiejie,腿張開一些。”蕭鳴說,又問:“jiejie,舒服嗎?” “嗯……還、還不夠……” “還不夠?那……”蕭鳴壓低了聲音道,“jiejie,可以讓我的手,伸進(jìn)去嗎?” 我聽不太清我怎么回答的他,但應(yīng)該是同意了。當(dāng)那團(tuán)火燒到我私密處的肌膚時,我聽到我跟他同時發(fā)出了幾乎一樣的聲音。 “jiejie,好軟,好軟?!笔掵Q喟嘆道,而我身后的東西又頂了我一下,“好濕……像把我的手熱化了一樣。jiejie……嗯,jiejie,我要化了?!?/br> 什么?該化的是我吧? 內(nèi)褲里的那個不知道怎么撩撥的,跟平常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它完完全全地照顧到了我每一處會忽略的地方,當(dāng)完完全全地包裹起來時,我感覺我舒服地快要哭了。 “jiejie,你站不住了。” 蕭鳴的聲音聽起來特別奇怪,特別奇怪。我也說不上來什么感覺,但就跟平常里那個小孩兒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我問他是不是蕭鳴,他回答不是其他人;我問他為什么聽著不一樣,他回答說,在我面前永遠(yuǎn)都是這樣;我支吾了半天,最后腦袋昏昏沉沉,就問他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這么舒服,他呢,他沒說話。而我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看到蕭鳴的臉時,自己身下是一片柔軟了。 我恍惚了半天才意識到是床,而空當(dāng)也覺得有根更加火熱的東西抵上了我的下面。 蕭鳴的臉在我面前放大,他對我又親又舔,哦,原來之前塞到我嘴巴里的,是他的嘴巴和舌頭。 “姐,莊語姐……莊語。”蕭鳴小聲叫著我 ,“我不會進(jìn)去的,姐,我只是隔著內(nèi)褲蹭蹭你——我太想要你了,想到我快要死了。救救我,jiejie。” 好好的,大小伙,怎么……怎么就快要死了呢? 我捧著他的頭,也不知道是怎么嚇著他了,看著他的表情立刻慌起來,就只聽到他說,如果不愿意,他立刻走。 別啊,別立刻走啊。我只覺得難過,怎么突然就上升到性命問題了? 于是我說,蕭鳴,別死,別走,別走…… 也不知道他到底懂沒懂我的心意,為了留住他,我感覺我四肢都有了用武之地。變身樹袋熊抱住他,生怕他因為我不肯救他就死掉。我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不是! 蕭鳴一時半會兒沒動靜,我就只好睜大眼睛去尋他,他埋在我胸口,臉和耳朵都通紅。眼睛亮晶晶的。 蕭鳴說,“姐,我不會死的。也不會離開你?!?/br> 那就好。我安下心,但一直抵在我下面的東西開始動起來。我哼哼著動了動,聽到蕭鳴喘息,于是又去看他,他還盯著我,一邊盯著我,一邊扒開我衣服吃我胸口的軟rou,我明明白白地看到他把我的rutou吃進(jìn)嘴里,也感受到一股吸力和粗糙的舔弄。 我或許叫了,或許沒叫,但蕭鳴說著我聲音像毒,一面又頂?shù)酶?。他一邊頂一邊呻吟,好像比我還要舒服千百倍。到最后蕭鳴也不舔了,一邊頂我,rutou就從他嘴里掉出來,他像小狗似的追了幾次,每次更用力地頂,就更用力地吸,那兩個rutou像他眼前求而不得的rou骨頭。我看著覺得很可愛,很好笑。也許蕭鳴覺得我在嘲笑他,便追上來咬我的嘴。 “jiejie,jiejie”,蕭鳴這樣叫我,我卻連回答他都做不到。他實在頂?shù)锰炝?。我頭昏眼花,胃里翻江倒海,最后推著他停下幾乎尖叫似地喊我想吐。 蕭鳴停了下來,我翻身不知怎么的沒翻好,四肢軟趴趴地,找不著東南西北。只覺得下體被蹭的發(fā)麻,像失禁似地濕得嚇人,最后蕭鳴扶了我一把,我隨手抓住一根硬邦邦、滑溜溜的東西,卻聽到蕭鳴一陣奇異的呼聲,就,好像很爽、又好像很痛。 “姐,姐——不——” 我迷迷糊糊一瞅,在我手里的東西,紅通通一根,然后感覺胃里一陣翻涌——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