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公狗才會騎母狗(被cao尿,事后清潔 千字蛋:cao開宮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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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恒霄頓了頓,一下子被滿足了奇妙的勝負(fù)心,隨之而來的就是更加洶涌的占有欲。他實(shí)在太想讓沈秀多叫他幾聲了,伸手去摸索那個被撐開得一絲縫隙也無的xiaoxue,嘗試著把手指往里擠,引得沈秀哆嗦得更厲害了,胡亂地求他,說自己「要被cao壞了」。他被沈秀拿懇求的語氣求了兩句,越發(fā)昏了頭,見那個水淋淋的xiaoxue實(shí)在被撐得半點(diǎn)也再擴(kuò)不開,又捏著沈秀的臀rou,去揉他也泛著紅的、張合的后xue。 他手上全是來自沈秀的愛液,剛?cè)嗔藳]兩下就揉開一個小口,他往里探進(jìn)半個指尖就被咬住,里面濕濕熱熱的,好像也因為正在進(jìn)行的情事而發(fā)了潮。沈秀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受驚地回過頭,宋恒霄安撫地親了親他的耳根,繼續(xù)往里慢慢地探索。 「沈老師,你之前還讓我選?」他小聲說?!肝乙莾蓚€都想cao呢?」 他堪稱粗暴地插進(jìn)一根手指,剛在里面戳弄了兩下,就迫不及待地又插進(jìn)了第二根,如果不是因為沈秀之前流了太多的水,大概就要這么把沈秀弄傷。 「……不行……」沈秀顫抖著說,腰塌得更厲害了。宋恒霄不管他的拒絕,一邊cao他直冒水的xiaoxue,把他的xueroucao得充血外翻,沾滿了yin水打成的白沫,一邊又拿手指干他的后xue,一下下又快又狠,甚至曲起手指,惡趣味地隔著一層薄薄的腸壁,摸在他身體里進(jìn)出的roubang。 「哪不行啊,沈老師?你吸得更緊了。」他喘著粗氣,另一只手往前面摸去,拿指尖撥弄沈秀腫脹的陰蒂?!竿炅?,老師,我越多cao你一會,你sao得越厲害,你屁股還跟著我晃呢,知道嗎?」 沈秀被他揉得一聲尖叫,整個人痙攣起來,再也沒有力氣撐著了,像是融化了一樣軟在床上,只有臀部還被宋恒霄的性器插著,貼著宋恒霄的下腹,哆嗦得像快被干死了一樣。他那根漲成淺紅色的性器被干得直抖,一股一股地往外流著濃稠的jingye,前后的xuerou都緊緊地絞著宋恒霄的roubang和手指,好像期盼著把宋恒霄的jingye全榨出來一樣。 「cao……我cao?!顾魏阆霰凰g得一股麻意直沖到頭頂,粗重地喘息著,沒等他緩過勁來就又掰開他潮濕的臀rou,繼續(xù)又深又重地cao他。他的性器半軟著,宋恒霄把它往上掂了掂,這樣每一下深插進(jìn)去時,yinnang都能拍打在沈秀被玩得紅腫的陰蒂上,沈秀本能地抗拒起來,又被宋恒霄徹底按進(jìn)床鋪間,像被宋恒霄拿性器釘死在了床上,想跑又跑不了,從嗓子里發(fā)出了無意義的求饒聲,尾音發(fā)抖,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 「沈秀,你真他媽的發(fā)sao發(fā)得厲害,我非得……」宋恒霄咬著牙?!改闼麐屧趺催@么濕?抖什么屁股,你他媽還拿奶子蹭老子的手?想給我當(dāng)小母狗嗎?」 他咬著沈秀的脖子,沈秀開始還半哭不哭地叫,到后面連聲音都沒了,像變成了個沒有靈魂的性愛用品,只會隨著他cao進(jìn)去又拔出來的動作一陣陣痙攣。宋恒霄在他的脖子上咬出一個幾乎發(fā)腫了的牙印,按著他的肚子在他的身體里射了,邊射邊被他的xuerou一陣陣擠壓著柱身,直到把宋恒霄性器里最后一點(diǎn)jingye也榨干凈。 宋恒霄喘著氣,從他的身體里拔了出來。 沈秀半點(diǎn)反應(yīng)也沒有,如果不是后背還在因為急促的呼吸而劇烈起伏,看上去簡直像被宋恒霄就這么干死在床上。宋恒霄捏著他濕漉漉的腿根,眼看著他的xue口被cao成一個紅通通的roudong,仍然一下一下收縮著,遲遲合不攏,從張開的xue道間,漸漸混著被cao出的白沫,漫上一股濃白的jingye。 宋恒霄對此滿意極了。 他去摸了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jī),掐著沈秀的屁股,把那股jingye擠得從xue口流出來,糊滿沈秀濕淋淋的xiaoxue和性器,之后打開了照相機(jī),膽大包天地拍了幾張。他忘記把快門聲關(guān)掉,沈秀明明應(yīng)該聽到了,卻也沒什么反應(yīng),宋恒霄抿了抿嘴唇,伸手去把他往起撈。 「喂,沈老師?」他邊把沈秀翻過來邊叫沈秀?!冈趺戳耍晃襝ao暈了?」 沈秀潮濕的皮膚貼在他手上,到真把沈秀翻過來,他才發(fā)現(xiàn)他甚至把沈秀給cao尿了,沈秀身下濕了一大片,性器依舊半硬著,隨著宋恒霄摸上去的動作,甚至還在往外流著水。 「我草?!顾魏阆鰧?shí)在忍不住,志得意滿地笑了。「沈老師,你這……」 沈秀無視了他的話,發(fā)著抖朝他伸出胳膊,眼睛濕得像剛大哭完一場,紅通通地看著他。 他于是莫名其妙地也說不下去了,埋下頭扯著沈秀的胳膊,把沈秀拖進(jìn)懷里抱住了。 沈秀的額頭貼在他的胸口上,連額發(fā)都濕透了,在空氣里發(fā)著涼。宋恒霄cao他的時候只覺得他人瘦,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蜷縮起來真的只有又輕又小的一小團(tuán),連體溫也低,像受了欺負(fù)的、渾身濕透的小動物。 他被自己的想象可愛到了,緩慢地摸著沈秀瘦得硌手的后背,替始終喘息得斷斷續(xù)續(xù)的沈秀順著氣,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在做的事情有多么溫情。他拍著沈秀的后背,想了想還是覺得擔(dān)心,一晚上頭一次卸掉了所有額外的情緒,真心實(shí)意低小聲問道:「你真的不用吃點(diǎn)藥什么的?萬一……」 「……省省吧?!股蛐愕吐曊f,也許是因為哭過了,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還透著剛剛經(jīng)過一場激烈性事的滿足和疲憊?!肝抑皇怯羞@么個……部位,zigong……」 他頓了頓,故意把那個詞模糊了過去。 「……長得不健全,懷不了孕的。」他挪了挪腦袋,把側(cè)臉貼在了宋恒霄胸前?!竸e想那些亂七八糟的?!?/br> 「那可惜了,再怎么cao你也沒法讓你大肚子?!顾魏阆鲂÷曊{(diào)笑,去揉沈秀的小腹。沈秀仍然在不明顯地顫抖,被他一揉就「唔」地哼了一聲,無濟(jì)于事地夾緊了大腿,jingye混著yin水,還是從他被cao得外翻的xiaoxue不斷往外流。 「……還說呢?!股蛐忝蛑齑?。「想給你當(dāng)母狗?」 宋恒霄嘻嘻笑了兩聲,拿半軟的性器去在他一塌糊涂的xue口磨蹭。 「那你自己豈不也是狗?」沈秀無奈地笑笑?!钙饋?。」 「也是啊,公狗才會騎母狗?!顾魏阆鲋匦伦鹕??!父陕铮俊?/br> 沈秀翻了個身,想坐起來又失敗了,只能用手肘勉強(qiáng)撐著,往宋恒霄這爬了兩步。他攀著宋恒霄的大腿,抬頭看了宋恒霄一眼,接著低下頭,把宋恒霄沾滿了yin水和jingye的性器一點(diǎn)點(diǎn)吃進(jìn)嘴里。 「我cao?!顾魏阆鲚p聲罵道,已經(jīng)不想知道自己今晚到底被震驚了多少次。他掀開了沈秀的劉海,拍了拍沈秀被撐鼓的臉,啞聲問他說:「你知道你在干什么玩意兒嗎?」 「事后清潔?算這樣嗎?」沈秀含糊地說道,嘴邊也沾了jingye,亂七八糟的一片?!负么跄銊傋屛宜耍乙菜慊貓蟀??!?/br> 「你再發(fā)浪?!顾魏阆錾钗豢跉猓謬樀溃骸改阍侔l(fā)浪我就尿在你嘴里?!?/br> 沈秀抬眼看了看他,拿舌頭從下到上舔他的roubang,到了頂端之后吮著rou冠的邊緣,吮吸得滋滋作響。他哼笑了一聲,把馬眼里殘余的一點(diǎn)jingye也吸出來咽了,無所謂地說道:「那你就尿啊?!?/br> …… 宋恒霄在「咣」的一聲里驚醒過來。 他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腦子里發(fā)蒙,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是在做夢。他往床邊一歪,想去撿掉在床下的手機(jī),剛一動就發(fā)覺睡褲里又冷又黏地濕了一片。 ……cao。 宋恒霄甩了甩腦袋,勉強(qiáng)清醒過來,在懊悔和莫名其妙的羞恥里站起身往廁所沖。他生著悶氣,腦海中還在回放夢里沈秀的表情,邊煎熬地沖洗自己,邊還不敢相信。 就——就是在做夢?真的只是在做夢? 他實(shí)在太不甘心了,在房間里沒頭蒼蠅地打了兩圈轉(zhuǎn),又突然撲向仍然躺在地上的手機(jī),像抓救命稻草一樣解開了鎖屏。 相冊里干干凈凈,最新的一張是他昨天才偷拍到的照片,一只貓?zhí)稍诓莸厣?,翻出白色的rou肚子,沈秀穿著隨性的休閑服,蹲下來揉著貓,修長的手指陷進(jìn)軟毛里,比貓毛還要更白一點(diǎn)兒。 ……這真他媽的…… 宋恒霄惱羞成怒,一把把手機(jī)摔在被子里,發(fā)出「咚」的一聲。 他現(xiàn)在需要思考一下明天該怎么上語文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