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調教日常 彩蛋用巨rou征服戰(zhàn)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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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再怎么看不慣,阿瓦田也還是沒趕走狼姑,狼姑被送回了奴舍,幾天后才聽見阿瓦田吩咐了師傅,給他脖子上打個牢實點的鐵圈,不要叫人再亂拉去。 雌奴小聲啜泣,他不敢期盼以后不用被好多人堵著當精罐尿壺,只求那新回來的主人能多關照他一段時日,別把他忘在這里,說了給他換頸環(huán),該是會念著他吧。 鐵圈子焊在一起的時候,他脖子周圍不出意外地被燙了幾個亮泡兒,師傅是個老手,焊得很緊,也沒有一點毛刺,說來奇怪,狼姑方才哭過,此時燙得疼極了就沒淚水了。師傅給了他一把草藥,叫雌奴自己嚼了,每隔三天敷一次在燙傷處,可以不留疤就消下去,“這些天可能不好呼吸,難以大口吞咽,等你習慣了就好啦!” 狼姑點了點頭,謝過了師傅。原來可沒人這樣叮囑他,狼姑心知是阿瓦田的緣故,他的新主人似乎很看重私有的雙性雌奴,沒人敢不經(jīng)過阿瓦田的允許,就在他的所有物上沾染痕跡。一想到這里,狼姑便覺得心塞。 他本也有機會得到更好的看顧,可惜阿瓦田看見他的第一眼就變了臉色,“真是條臟狗?!币驗檫@句話,狼姑當夜就被奴仆們拖下去,拿出鋼刷洗遍了整個身子,兩xue用竹筒撐開,反復灌水濯洗,雌奴還沒撐到后頭用瓜瓤洗xue就暈了過去。 而現(xiàn)在,他每天最首要的事情,仍然是定時被奴仆牽到奴舍背后的角落,被一群奴隸盡心盡力的洗干凈身子。 他幾乎從雙臂到殘肢都被毛刷刮下一層皮,頭發(fā)也給揉洗干凈之后用布束好,洗下面承歡的兩xue和小jiba,規(guī)矩就更嚴了,清水洗了三遍還要用油潤過,以往給他塞的藥物多是催情,現(xiàn)在改換了清涼刺痛的綠膏,這是給被玩松了的老奴用的,后勁十足,是為了時刻提醒在極致的欲求里縮緊xue道,為了主人守禮。 那脂膏由體溫化開,刺激得整個小腹都冷得發(fā)疼。奴隸們再用熱水來燙他失去外陰的小屄,狼姑間歇地覺得身下的yinxue都快融化了,熱水燙得他打顫,但內里發(fā)寒的身子又小小得得到了舒緩。因為藥效發(fā)作,他止不住呻吟,一旁的奴隸罵他yin賤,用九尾鞭子抽打他不自覺往后xue抓撓的手,不得已,奴隸們只好踩著他的手,不讓他亂動。 監(jiān)督的奴仆眼疾手快地提著水壺又澆在他萎靡的rou根上,換上小棕刷撓他的卵蛋皮。狼姑滿身都發(fā)汗,真如狼狗胯下的雌獸婢女,從女陰里噴出yin汁,碰了那囊皮,他也會被刺激得扭動屁股,乖巧地用只剩了一點點的大腿rou撐著自己,讓奴隸們伸手觸摸他殘缺的下體,一邊感受著囊皮被手指拉扯分開,一邊自己懇求“奴隸大人們用小刷來多洗幾下”,不止那塊,連帶下面內陰也被捅開刮擦,紅紅的嫩逼被蹂躪成了棗色的蚌rou,就算如此,狼狗也舍不得這么一點可以疏解的機會。 這期間受的冷眼和辱罵也不少?!昂摺≡缢麐屵@么聽話,也會不會被砍腿了”“他這是給輪成那樣了,還覺得主人會要他?” “認了主還不知道收斂,遲早被少爺趕走?!薄耙膊恢澜o狗射了的多少回,打胎藥沒被少喂吧”奴隸們不在明面上苛責虐待他,但背地里還是對他言辭激烈,對待他動作粗暴,狼姑都一一忍下來,總歸不會比之前更差了,他這樣勸解自己。 哪怕凈身的時候被惡意多灌了水,下腹憋漲無比,連排泄尿水都要聽從奴隸們的指令,他也試著學習不去反抗。自行忍耐不要出精還好,尿意急促,他盡力縮緊肌rou,讓微隆的小腹稍稍離開地面,就算這樣,下面的小莖也隨著他的爬動漏出不少水。 “這可是少爺吩咐的,你就是管不住才受了這罪,現(xiàn)在給你好好訓練這沒用的豬尿包,你就好好感激吧?!迸`踹了他的屁股,敦促他快點挪動到專門的尿架上。 他驀地回想起那天還會發(fā)抖,自然是忍著可怕的排泄欲望,忽略掉正半張著的孔道,加快了動作。簡易的木架把他的下身墊高了點,等那奴隸說“尿吧?!彼艈鑶璧乇е亲?,可憐兮兮地流出小股的水,清澈透明都沒什么顏色,興許憋久了,連下身的陰xue也有清水噴濺出來,他嗚咽著,這輪還未排干凈,奴隸就殘忍地給他指了指剩下的半桶井水…… 狼姑在晚上偶爾能遇到萬良,受到寵幸的雌奴一向是用棉被裹緊了,幾個奴仆抬著送回到籠子里睡覺的。不被喚走的時候,萬良也能在籠子里保留兩個用以疏解的死物,可以盡情地夾著棍子和莖身稍稍發(fā)泄,主人還會專門叫奴仆來監(jiān)督,讓萬良自己玩弄出精。這廂的狼姑看得眼紅耳熱,這才知道以往那些雌奴們看待萬良的羨艷是不摻假的,他自己的也會泛酸呢。 萬良當然也察覺到了他的改變,嘆息之中也來來回回感慨,若是醒悟得早,也沒有這么多苦頭了,他沒有以前輩的姿態(tài)自居過,萬良就是單純放不下一同伺候過老主人的同伴。 奴舍里不能講話,萬良給奴隸們賣了幾個好臉,求他們把鎖狼姑的鏈子放長點,晚上偷偷打眼色讓狼姑挪到籠子這邊來,在他手心寫字。 “主人,問候過,你?!崩枪弥粫稽c點部落的文字,他艱難地辨認手心里的幾個詞。“擔心,不要,等待”他雖然連不上句子,但是體會到了萬良的關心。 挨近了籠子,狼姑不意外地看見那個被豎立在萬良面前的陽具,以往看來是yin穢不堪,極其富有侮辱性的器具,現(xiàn)在卻讓狼姑通體發(fā)熱,明明黑暗之只能隱約看見那熟悉的形狀,小雌奴只看了一眼就慌忙挪開了。 他怕自己耐受不住。習慣了情熱的身體也會渴望搔弄和插干,一直被灌洗的狼姑得不到滿足,便在總在夢中回憶起情色的經(jīng)歷,萬良看他懷春一般夾著腿磨蹭,什么都明白了,伸出手去拍了拍他的后背,全當安慰。 萬良不是沒有在阿瓦田面前暗示過。 中午例行的性事過后,阿瓦田會和小時候一樣,躺在他懷里休憩,這時候的主人顯得孩子氣,好像雌奴提什么要求都能答應,萬良撿了點事情隨便說,末了就加上“……狼姑截斷的腿上生過骨刺,在地上走路時被鐵錠磨得出血,很可憐 多虧主人回來之后cao持家務,奴看見他還是能爬著走幾步的?!?/br> 阿瓦田聽了神色不變,哪能不知道這是雌奴在幫著狼姑說話。他默默地枕在萬良光滑的大腿上,用手似有似無剝開雌奴的yinxue,讓兩瓣肥厚深黑的yinchun分開,露出里面又紅又腫的陰蒂,用食指和拇指夾著濕潤的蒂珠隨意拉扯,萬良嘶了一聲,張大了雙腿微微頂胯,方便阿瓦田伸手動作,自己還攥死了身前挺立的yinjing,不讓那賤根擾了主人興致。 “干嘛老是想著那條臟狗,難道萬良不想天天獨占我么?”阿瓦田撇嘴,看著雌奴在他的指尖之下被點燃rou欲。 這話有些嚴重了,萬良可吃罪不起,“不是的,萬良不敢,賤奴身心都屬于主人?!贝婆珦u撥浪鼓一般地否認,喘息得更浪蕩了,“啊,主人摸摸sao逼吧,里面最喜歡主人的roubang,怎么可能舍得主人,啊哈?!比f良勾引人的本事一流,還不忘俯下身把rutou也湊到阿瓦田嘴巴,撒嬌要主人舔舔。 本來阿瓦田確實有點吃味,這樣哄也哄好了,就是面色還是冷冷的,不叫萬良看出來他轉了心意,而且面不紅心不跳地呵斥“以后再也不準提了!” 萬良眨巴眼睛,咬著唇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