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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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床上鼓起一個白色的鼓包,女孩撐著被子坐起來,揉著惺忪的睡眼,“哥哥——”。 嗯?她哥哥呢? 她為什么睡在這里? 臥室的門打開,男人換了一身衣服,手里的毛巾擦著頭發(fā)上的水珠,“醒了?” “去刷個牙,吃早餐?!?/br> “哦——”童一糯應著目光越過他身后,臥室里的何溫陽人還在沉睡,她哥這一副事后洗澡的樣子。 ……這文尺度那么大的嗎?一見面就睡了? “快去!” “哦……” 今天的行程是香妃墓,幾人吃過早飯開始,向目的地進發(fā)。 古老的伊斯蘭建筑, 童一糯站在太陽下,帶著他哥的墨鏡嘬著旺仔牛奶,完全沒聽清楚何溫陽在講什么,只知道這是古代帝王為某個寵妃建的陵墓。 “哥,你要是有了喜歡的人,會在她死后給她建一座陵墓紀念她嗎?“女孩咬著細管,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嗯?為什么那么問?” “想知道?!?/br> “……不會,我會在她活著的時候,給她建一座金屋?!啊?/br> “哥哥想金屋藏嬌嗎?”這樣可不好啊。 “不玩金屋藏嬌,我不喜歡這個”,蕭骕的手抵著她的肩,把女孩攬入自己的陰影中,“我要金屋戲嬌,我會陪她一起關在里面?!?/br> 他說完,沉默了好一會兒,目光看向不遠處的宮殿,宮殿的中央,何溫陽站在那里給大家講解。 果然是望妻石啊嘖嘖嘖。 其實蕭骕只是在想,里面什么樣的床才能配得上他的公主。 什么樣的床才能讓他在cao公主時不至于把她頂出去。 “哥哥,你口渴嗎?” “我去幫你拿水”,小嘴吸出一圈奶漬,少女抬頭對他道。 渴了,想喝她嘴里的。 “嗯,去吧,我在這里等你”,蕭骕拍拍她的小腦瓜,“累了就別過來了,在車上好好休息?!?/br> “知道了!” 蕭骕和她說過的最多的話就是“在車上好好休息”,旅途四分之三的時間都被她浪費在了睡覺上面。 “水……”女孩打開車上的冰柜,拿出一瓶冰鎮(zhèn)礦泉水,剛要下車忽然聽到了一陣鈴聲。 好像是臥室傳來的,她哥的手機。 女孩折回去,果然在床頭柜發(fā)現(xiàn)了黑色的手機。吳院長?那不是她的主治醫(yī)師嗎? 猶豫間,她滑下了接聽鍵,“蕭先生,為什么這幾次都沒有帶童小姐來復查呢?童小姐情況特殊,是一定要按時復查的?!?/br> “吳院長……我是一糯……怎么了嘛?我需要復查嗎?”蕭骕從來沒有跟她提過復查的事啊。 “對啊!你這兩次都沒有來,最近怎么樣?藥有沒有好好吃?我跟你說藍色的藥和膠囊一定要飯中服……”吳院長是嘮叨屬性,嗶嗶叭叭個不停。 電話對面的童一糯一下就蒙了,心里咯噔一下,“藍色的藥?我沒有藍色的藥啊……膠囊也沒有……” “怎么可能!胡說!我親自開的!不可能有錯!” “嘩啦啦”桌上的藥箱被打開,所有的藥被一股腦倒出來,童一糯一個個打開,全都是白色的藥片。 “你是不是被換藥了?” 換藥!換藥!怎么可能? 一糯沖進房間,四處翻找,果然在柜子里發(fā)現(xiàn)了未拆封的藍色藥片和膠囊,還有瓶吃了大半的維生素。 “怎么辦?我……我真的被……”童一糯說到一半哽咽起來,不用想,她都知道是誰做的。 “你在哪?” “西藏……” “你瘋了!我囑咐過要靜養(yǎng)的!”吳院長一聽,半口老血哽在心頭,“眼睛的情況怎么樣?有沒有視力模糊和酸脹感?” “有……” “你馬上坐最早的一班飛機回來,我回醫(yī)院等你!” …… 童一糯已經(jīng)不知道她是怎么自己一個人走到車站然后坐上直通機場的公交車了。她只知道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車上的人都在看著她。看著這個淚流滿面的女孩。 蕭骕……她那么相信他,他是怎么對她的? 咔噠,車子嗚咽幾下,停在了路中央,司機皺著眉下去查看,不一會跑上車來,“各位不好意思啊,車子拋錨了,里最后一站就二里地,大家走一走吧?!?/br> “外面還下著雨呢……怎么走啊?” “就是就是……我不走?。 辈恢涝趺椿厥?,天色驟變,早上還高掛的太陽沒了影,天色陰得像是六七點的冬天。 童一糯流著淚,在一片喧鬧中下了車。 她要趕緊去機場。 單薄的身子走在雨里,冰冷的水珠打著臉分不清是雨還是淚。 身子……好燙……頭也好暈…… 昨晚有些好像有些受涼,早上起來的時候有些鼻音,沒想到這么快就發(fā)起了燒。 視力開始一點一點變得模糊。 無人的公路上,少女忽然放聲哭了起來,“嗚嗚嗚……蕭骕你個王八蛋?!?/br> 女孩無力地坐在地上,淚流不止。 一陣光亮,一輛車停在了面前。 “咔噠”車門打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撐著黑傘,站在她面前。 癱軟在地上的少女開始顫抖…… 是那個男人!夢里那個男人! 身后的黑色賓利靜默在雨中儒雅沉穩(wěn),他朝她伸出手,優(yōu)雅得像個紳士,“一糯,要哥哥幫你嗎?” 模糊的視線開始變得清晰,昏暗的天色下童一糯看清了那人的臉。 怎么會……怎么會是他。 “程……程遠……” 所以那個把她……的人,是程遠嗎? 想不到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