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宇髄天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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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髄天元說到做到,攥著男孩兒頭發(fā)按在胸肌前,逼迫他吸入自己滿滿的屬于男人的汗味,“摸我的胸肌?!彼畹馈?/br> 袁小飛臉色潮紅,一步步聽從指令,剛握住roubang的手搭在厚實的肌rou塊兒上,兩塊兒rou還顫了顫,惹得他著迷舔上去?!昂芎?,就這樣服侍你的神?!彼_男孩兒屈起的一條腿架在肩頭,五根手指噗嗤一聲完全填滿空虛寂寞的男孩兒rouxue,yin水擁擠著噴出來,那一刻袁小飛腦袋都是漿糊,大張著嘴放在男人胸口,唾液順著男人堅硬的乳粒蜿蜒而下。 “叫給我聽……”他摩挲男孩兒白皙的臉蛋。 “啊……主……”已經(jīng)被xue里刮撓的五根手指折磨到意識不清,他下意識糾結(jié)地想要閉緊雙腿,眼淚流淌,抽著氣低聲:“主人……” “主人?”跟老婆們從沒玩過這種py的宇髄天元有些意外,但因為這道飽含情欲與信賴的聲音,他的興致更加濃厚,舔舔嘴唇,從一開始的玩玩,到現(xiàn)在微微認真,男人一步步靠近獵物?!澳闶俏业氖裁矗俊笨拷?,將飽滿的耳垂放在唇上嘬咬。 本就紅潤的rou片立刻紅得像烤過,散著熱氣。 “啊啊……”男人的手指一刻都不停,每寸軟rou都被好好照顧,指甲的不小心摩擦更是讓快感源源不斷從泥濘的xue內(nèi)燒到五臟六腑直達腦髓。“我是主人的……主人……的……小母狗啊啊??!”只不過被手指jianyin,袁小飛就受不住地射了精。 看著淋到自己身上的jingye,宇髄天元還沉浸在那聲“小母狗”中,心神激蕩,將人按下在自己腹部,“看,都是被你這小母狗噴的,快點舔干凈!” “唔……”袁小飛哽咽著用屁股夾緊還在xue內(nèi)的手指,低下頭,將宇髄天元赤裸腹部沾染的jingye舔進嘴里吃下。 “左邊還有?!眴问志咀∧泻侯^發(fā),不住地往下,往下,讓他給自己舔兩個裝滿了沉甸甸jingye的卵囊,再從根部舔到guitou?!澳悻F(xiàn)在十五歲?!彼呐模暗鹊蕉畾q,就能含下了?!?/br> “……”袁小飛神志不清地吸舔,男人讓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宇髄天元又用手指捅了會兒那濕乎乎yin蕩的rou孔,便將人抓起來放到眼前,兩腿圈起自己的腰,剛被男孩兒舌頭滋潤的guitou戳入噗啾等待jiba的菊口,男孩兒一聲呻吟,雙腿試探地瞪了一下,再被男人絲毫不顧連根戳進時,更只能繃緊腳趾尖,無聲尖叫,眼里沁出大片淚水,流到床鋪上,男人掰開這雙白腿,又往里噗嗤抽插了好幾回,等徹底把里面的rou道干軟了,便伏下身體,把自己一百多斤的重量一股腦壓到男孩兒身上。 “唔……好重……”本來就沒多少喘氣機會,這全是肌rou的身體一壓上來,他更是沒處躲,只能推擠一番,試圖讓男人知道。 宇髄天元就是要把他圈起來,胳膊一擋,雙腿一遮,誰都看不到他懷抱里還有個小青年,他正用自己那根精神的jiba狠狠艸著的小蕩婦。 “唔嗯?。 痹★w不能移動,xue眼又結(jié)實地感受著男人強有力的沖撞,雙手環(huán)上男人肩膀,又因為太壯老是滑下,“主人……啊主……主人……”被干到雙眼翻白,他遮住臉,太可怕了,為什么宇髄天元一直看著他。 音柱夸張地趴著聳動腰部,對于他們這種劍士,無論什么姿勢都能很好地運用身體力量,哪怕倒立都能把這個小母狗艸到昏厥,更何況這也算個正常體位。他發(fā)狠地撅起屁股,再重重夯擊,在他身子底下的男孩兒就會張嘴哭泣,小舌頭亂顫,被他叼起咬住,嘶溜嘶溜喂他自己的口水,把他干到全身都是自己的氣味兒,真正變成他宇髄天元胯下的母狗,被他從后面干到嗷嗷叫,給他喂大肚子,用jingye泡著,泡得氣味兒幾年都消不掉! 因著自己的臆想而興奮,宇髄天元胯搖動幅度更大,袁小飛被緊緊壓住,動彈不得,屁眼里吃著的欲望被壓得水泄不通,他努力喘氣,視線卻越來越模糊,本來就空氣不足,男人還占用了嘴巴,鼻腔充滿了宇髄天元散發(fā)的雄性體味兒,他渾身一軟,在男人懷里暈過去。 “這就暈了?”宇髓將人屁股抱起,更大力“啪啪”巨響,他還沒真正開始呢,人竟然就受不住了?這可不行,得好好鍛煉啊。他掐緊腰肢,狂風暴力噼里啪啦一頓暴艸,袁小飛被艸醒,一時間哭得更加可憐兮兮。 原來那個財主真的性能力不行。 原來炭治郎和善逸真的在性事上還不成熟。 他錯了,他自以為經(jīng)驗豐富了…… 怪不得那些人要笑話他,經(jīng)驗豐富應該只得身上男人沒有一千也有一百吧,這個臣妾真的做不到,嚶嚶嚶!“唔……救命……”他徹底地受不了,再也不裝腔作勢,像個被新婚丈夫需索無度無力招架的小妻子,翹著腳被宇髄天元艸到渾身戰(zhàn)栗不止,腿抖得酸疼,腰窩子青紫交加,尤其是xue里,被摩擦得太快,軟rou們被迫擠在一處,在roubang的擠壓下瑟瑟發(fā)抖,就像它們的主人。 “什么救命?”宇髄天元依舊游刃有余,抓著男生雙手甩開架勢,用上了肌rou力量,全身好像都鼓起來,伴隨著粗壯jiba次次撞擊xue內(nèi)一點,袁小飛狂亂尖叫著扭動也扭動不了,只能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救命……”要被撞碎了。“saoxue要壞了……唔嗯嗯!”爽到抽搐著淚奔,他抱住宇髄天元像抱住浮木,雖然對方才是施暴者。 這男孩兒……怎么什么sao話都往外說,“以后這種話……”他掐著男孩兒臉,“只能跟主人說?!庇诌B續(xù)幾下艸開屁股軟rou,他充滿欲望地呼出口氣,真的,好久沒有這么爽過,他的身體真不錯。 “是……是的,都聽……主人的……”袁小飛只想趕緊休息,他被那根可怕jiba和擁有可怕jiba的肌rou男嚇到了。 “好,那我要開動了?!庇铙l天元坐起來,不再壓著,袁小飛眨巴眨巴眼睛,雖然重見光明,能呼吸新鮮空氣挺好,但他怎么這么恐懼呢? “唔?!彼÷晢柩?,從下而上看從上而下看他的男人,通紅的眼睛閃爍yin欲和占有欲,男人將他弄成跪趴,一個非常好享用男孩兒身體的姿勢,覆蓋上去。 rou柱在xue里轉(zhuǎn)個了身,袁小飛yin蕩地流著口水嘶啞叫喚,又被人下壓后背按進床鋪,只留下高高翹起的白嫩后臀,臀尖鼓出誘人的弧度,男人大掌壓上拍打,rou柱兇猛向里鉆。袁小飛被捂住的面部吭哧吭哧喘氣,還沒準備好,又被幾下深頂亂了呼吸,他要不行了……他又要不行了…… 這個姿勢極其適合艸干,沒看動物們都是這個姿勢嗎?宇髄天元甚至想吹幾聲口哨,來宣揚他此時極其愉悅的心情。 jiba更深地闖入肚內(nèi),男人握住袁小飛rourou的腰,讓這具小身體不斷后拉,深深迎合自己那根貪吃rou莖。 袁小飛被折磨到不行,不止腰被拉住,雙手手腕也被拉住,他感覺那根硬棒子已經(jīng)順著胃頂?shù)叫呐K,你聽,撲通撲通的特別大聲。 他哭得無力,宇髄天元撞得有力,兩人一拉一扯,袁小飛哪都疼,卻是爽得疼,屁股肯定腫了,估計連床都下不來。 男人分開袁小飛跪著的雙腿,又往前擠了擠,男孩兒接受得嚶嚀一聲,腦袋不停轉(zhuǎn)動,鼻尖全是自己的眼淚和口水,他要被艸化了。 忽的,一抹味道順著風而來,宇髓天花快速撤出穿衣,叫他躲好后自己躍出屋子。 “唔?”袁小飛還撅著屁股蛋,此時羞紅了臉,覺得這姿勢實在囧爆了。慌忙翻身穿衣,他齜牙咧嘴看向窗外,深夜的屋頂上,站了倆人。能讓鬼殺隊拼盡全力擊殺的,除了鬼,不作他想。 對哦,這里有鬼,還是個眼睛里有字的鬼,他以為是什么時髦,現(xiàn)在想想……哪里都不對啊。 那時光想著餓死渴死,眼睛里有字的鬼算個屁! 兩人欻欻歘打了起來,在他眼里,就只能看到翻飛的樹葉和兩人不斷飛舞的身影,但看了半小時,人類跌倒在瓦片上,疑似作戰(zhàn)失敗應該是事實了。 他趕緊跑出去,順著街邊的箱子不怎么吃力就爬上三層屋頂。他握握雙手,怎么感覺力氣大了許多? “快走!”宇髄天元吃力叫喊,他中毒了,他沒想到會遇上上弦之六,更沒想到自己遇到毒會如此不堪一擊。 袁小飛頓在原地,按理來說,不應該是拿自己當擋箭牌嗎?他說了自己不會死啊。 “怎么,你要護著這個人類嗎?無情的家伙?!奔朔蛱烧Z調(diào)冰冷,看他像看死人。 也是哦,在人家手底下死過一回了,還能是活人嗎? “你們認識?”宇髄天元捂住傷口,正嘗試讓血液流速變慢,好抑制毒性揮發(fā)。 “嗯,它殺過我?!痹★w如實匯報。 “……”上弦不欲多言,極快的身姿殺到音柱面前,兩把短鐮舞動,帶著毒素的刀尖閃爍綠光。 那一晚,他也是這么殺自己的。 行動比思考快,當他回過神時,正正被刀尖戳了個穿,一把砍在胸口,一把砍在肩頭,火辣的痛和讓人窒息的毒素沿著傷口翻涌。 唔,又死了哦。他挺激動,為嘛呢,因為剛才他好快啊,他從沒這么快過,他覺得自己跟以前稍微有那么些不同了,這是不是好事?是不是? “混蛋!”一把大刀迎面而來,還有些愣住的妓夫太郎趕緊退后,扭開鐮刀的身體撒了陣血無力跪下,被宇髄天元抱住?!拔梗∧氵@個家伙……不是讓你離開嗎?。?!” 沒合攏的衣襟下漏出不少紅點,一看就是歡愛過的記號?!霸瓉硎悄愕逆慰?。”妓夫太郎滿臉不屑,“你那副圣人外表維持不下去了,你終于露出本性了,sao貨。” “……”袁小飛氣短,他快死了,但臨死前也還要爭辯一番,“我一直都是……賣屁股,咳咳……的啊,我……”他向后指指:“客人……”再比劃比劃:“……錢?!庇锌腿擞钟绣X,這不就是花街像他這種人的生活狀態(tài)嗎? 圣人?那是誰?貼吧里好像說產(chǎn)屋敷是圣人哦,產(chǎn)屋敷又是誰,這是什么拗口的名字。 啊,不行不行,眼花,好疼,我要死了死了。 再見,下秒見。 他換了個舒服姿勢,死了。 “下一個死的……”妓夫太郎嘖一聲,“就是你了,鬼殺隊的柱。” …… 宇髄天元深吸口氣,放下男孩兒已經(jīng)冰冷的尸體,滿臉是血地抬頭,“啊,被殺的恐怕是你!” 破風聲至,上弦六躲過一把輕飄飄造型奇特的日輪刀,轉(zhuǎn)臉看去,身著蝴蝶羽織的人類踏月而來,目光冷冽。 “……”不過是兩個柱而已,妓夫太郎冷笑,這就把他們都殺死。 但是那家伙因為自己的毒,就算復活過來也會痛苦地再死過去,畢竟不會自行分解。 他看向蝴蝶忍,這個人類柱似乎擅長醫(yī)術(shù),她應該能治那個家伙。 切。 “哥哥!”墮姬看人類來了幫手,遂跟上來,“怎么還沒解決!” 蝴蝶忍和宇髄天元都一愣,沒料到上弦之六竟然是兩個人。“我們兩人合力把他們殺了?!?/br> “天快亮了,走吧。” “哎?可是……啊哥哥等等我……” 望著兩只上弦鬼跑走的背影,蝴蝶忍實在不明白,一步追上去又停住,兩只,她去也是送死,必須做好萬全準備。 “你怎么樣呢?!彼匆糁卸镜陌Y狀,“再忍一會兒吧,我要配制解藥。” “隨便,我暫時死不了?!彼粗鴳牙锏氖w,摸摸臉,再摸摸心臟,那里從一開始的靜止,到緩慢的跳動,只不過三四分鐘。 “……”宇髄天元破天荒露出懷疑的神態(tài)。 男孩兒發(fā)出破風箱般的呼吸聲,毒素再次蔓延,他咳嗽一會兒又漸漸沒了聲息。 宇髓按壓心臟,不跳了。 …… “怎么了?”配置解藥的空隙看到宇髄天元那副表情,蝴蝶忍還有心思調(diào)笑,“你護著的孩子不會是你的繼子吧?” “他死了?!币糁?。 “……”蝴蝶忍皺眉看過來,男孩兒的胸脯小幅度動著,“他活著呢,但是中毒太深,恐怕等不到我的解藥了?!?/br> 不,這是第三回了。 等二十分鐘后,兩支解藥才被調(diào)制成功,宇髄天元打了針后,終于有了些力氣,他看向袁小飛,男孩兒剛剛又死過去了。 “把那只拿來啊,蝴蝶。”宇髄天元伸手要。 “唔?為什么,你不是已經(jīng)注射了嗎?”女人很是不解。 “給他用啊?!?/br> “他已經(jīng)死……”看向男孩兒再次有所起伏的胸脯,蝴蝶忍幾步走來,毒素已經(jīng)蔓延整個身體,這次心跳也沒挺多久,很快沉寂,呼吸聲消失。 他死了。 可兩人都沒動,保持姿勢靜靜等待,果然,又是五分鐘,短暫的心跳聲恢復,男孩兒開始痛苦喘息,蝴蝶忍嚴肅給袁小飛注射了解藥,靜靜看著毒素漸漸退卻,男孩兒呼吸稍緩,只是在解毒的過程中又死了一回。 “你的繼子可真……”蝴蝶忍琢磨著詞匯,“奇特。” “他不是我的繼子?!币糁鶓岩蓪Ψ窖凵瘛?/br> “不是?”蝴蝶忍揶揄著,“阿拉,還能是兒子?他體內(nèi)可是有音呼,你還想騙我?” “……”音呼?啊!是了,剛和他zuoai了?!八沁@里的一個男妓……”宇髄天元轉(zhuǎn)過眼,沒跟蝴蝶忍對視,“但也是鬼殺隊的,手里有日輪刀?!?/br> “什么名字呢?!?/br> “……不知道?!?/br> “……應該是今年的新人?!焙陶酒?,收拾醫(yī)療袋?!安贿^好奇怪,他怎么會在花街?” “不想進鬼殺隊,來這里賣身,被我碰上了,然后就……”他揉揉鼻子,“但最重要的,我懷疑他不是人類?!?/br> “……鬼?”女人轉(zhuǎn)過來,表情同樣凝重。 “不,我在陽光下和他說話了。”宇髄天元氣悶地擺擺手指,“他會復活啊,蝴蝶,你就不覺得奇怪嗎?!?/br> “確實……奇怪?!焙谈杏X事情不太對,“我們盡快回去吧,將這件事稟報主公,還有上弦六的出現(xiàn),務必讓柱們提高警惕?!?/br> 回去的路上袁小飛一直在睡,大概是因為這次受傷太重,連復活的身體都要緩解緩解。 蝴蝶忍手里拿著屬于男孩兒的日輪刀,“真的確定嗎?這孩子可以通過……那種事獲得對方的呼吸。”她揉揉剛才被七彩光芒刺到的眼睛,在跳躍間隙看了看音柱背后的青年。 “確定,但他的rou體跟不上。” 蝴蝶忍思索:“是嗎?早就死過了,所以不想進入鬼殺隊?!?/br> 兩人坐了馬車,又一路快跑,回到了鬼殺隊總部。袁小飛醒來時,被五花大綁曬在日光底下,他看了看身邊跪坐地上的嫖客,再看看隔壁站著的幾位高手,最后看看坐于廊下的毀容男子,還是選擇了嫖客。 “我的那袋兒錢拿了吧!”那可是最重要的。 “……”宇髄天元無語看他一眼,“我手頭還有?!?/br> “那太好了。”不再計較,袁小飛像毛毛蟲扭動身體,在眾位柱們的注視下仰天躺倒,愉快地打個哈欠,好累啊,又想睡了。 “不是鬼?!?/br> “沒有血鬼術(shù)?!?/br> “只是自愈能力很強吧,人類可以做到。” “那把日輪刀……” 一陣光芒閃過。 “我靠,是什么!” “快合上!” “啊呀呀,好亮好可愛的顏色!” “唔姆,眼睛好痛!真厲害!” 一堆人烏拉亂叫。 “宇髓。”蛇柱和蛇一起探頭看來,“你跟那家伙是什么關(guān)系?!?/br> “唔?這個……”他招妓的事看來要暴露了。迫不得已,他只能從簡說明,大丈夫,做就做了。頓時,他感覺一圈周圍人的視線都變了。 “也就是說,我們鬼殺隊新招來的隊員是個男妓?!鄙咧kU地點點頭,“能復活,拿了把七彩日輪刀,跑去做男妓?你瘋了?!彼隽丝偨Y(jié)。 “說的沒錯?!睙挭z杏壽郎十分同意,“擁有這么好的體質(zhì),少年你要更加努力啊,怎么能出賣rou體!” “大家?!睖販厝崛岬穆曇粢怀鰜?,柱們立刻噤聲?!懊總€孩子都有不同的體質(zhì),因為這種體質(zhì)而直接學習了過強的能力,身體是跟不上的,孩子……”帶著傷疤,聲音卻很好聽的男人在跟我說話。 “你努力過了,對嗎?” 袁小飛有點想哭,“嗯。”閉上眼對著天空。 “受傷了嗎?” “用了雷呼,身體碎成一塊塊的死掉了?!?/br> “吸!”幾個柱吸口氣。 “而且我從小就賣身,賣身又不會死,人都想要活著的。”他果斷爬起來,“大佬!這把日輪刀還給你們吧,我都沒通過考試,這一切都是個誤會。”他做出可愛嘴臉。 “喂!要用敬稱!”一個兇巴巴的白發(fā)男人站出來,袁小飛不理他,只眼巴巴瞅著男人。 “要不要再嘗試一下?”男人依然溫柔,“這把日輪刀選擇了你,綻放出那樣亮麗的顏色,是別人都做不到的。”他點頭,“你可以打倒鬼,你的力量很強?!?/br> 哈?是說我賣屁股的力量很強嗎?袁小飛鼓起嘴巴,“那照您的意思!我好要把您的男柱們都上一遍,所有呼吸法都學嘍?”你這可真是強詞奪理,看吧,我這一番搶答,你還不得把我放出去! “臭小子!”那刀疤男又嚷嚷起來,被另一個高大的脖頸有紅色珠子的男人攔住,袁小飛有些嘚瑟。 “是啊。”男人都沒猶豫就回答了。 …… 全場寂靜。 媽啊,大佬果然是大佬,氣場就不一樣。袁小飛蹭著回到原處,“我是個死人,不要理我。”我受夠了這個荒誕的世界。 “灶門炭治郎,你愿意和他出任務嗎?”男人看向太陽,“從頭開始,你會找到屬于你的人生?!?/br> 袁小飛看向逆光中的側(cè)影,秀美而挺拔,像屹立不倒的松柏。 他眨眨眼,低頭抿唇。 為什么要為我著想呢?從頭開始?從腳丫子開始我也是個賣屁股的。 是讓我用賣屁股找到生存的捷徑嗎? 用賣屁股變強? 呵,試試吧,反正尋常人他是賣不出去了,把自己打造得強點還能賣給強者。 真是,毫無意義的人生。 抱歉,活在這個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