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書迷正在閱讀:被家暴的老板離婚后和我光速扯證、春影戲(女攻futa)、重生之二奶逆襲記、遇到了你我才知道什么叫一見鐘情、短篇合集(女上男下)、我可愛的俘虜、買回來的兔子伴侶、吞、快穿之luanlun之旅、暗寮
“喂!”打斷兩人親吻的,是云雀恭彌突然而來的一拐子,非常不幸沒有躲過的可憐小動物被打飛出幾米,真所謂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獄。 袁小飛揉揉唇瓣,剛才的酥癢還回蕩著,嘴邊掛著銀色的唾液絲,他擦拭了幾回,眉眼流露出些疑惑的春色。 不是yin邪,勝似yin邪。饒是從不懂情愛,也不感興趣的云雀恭彌,在這一刻都猛地顫了一下,凌厲的鳳眸彎出不少他從沒露出過的情緒,他對眼前的男生好奇向往,又混雜了全部的戰(zhàn)斗欲。然而這些所有,在這一刻通通化為rou欲,十分簡單的,即將沖破牢籠的野獸盯緊了男生被親吻后冒著水光的嘴唇。 云雀看過收繳而來的AV,然而他只對其中女優(yōu)的yin蕩呻吟十足厭煩,但他現(xiàn)在想聽聽,來自于這個會被他壓在身下重重抽插的男生會yin浪地如何喘息掙扎。 甚至于只想著壓倒,下體就足夠發(fā)硬。 被打飛的沢田綱吉鼻青臉腫抬頭就看到云雀前輩不加掩飾的肢體動作。 太露骨了。 但正是因?yàn)閺?qiáng)大,露骨才顯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 強(qiáng)大…… 強(qiáng)大如云雀前輩,都被輕易擊敗,那自己呢?要如何才能得到這個男生?如何才能讓他將自己完全放在心上,不會輕易說離開? 可袁小飛只看向沢田綱吉。 沒有攙扶的欲望,他的表情十足淡薄,但綱吉正喜歡這點(diǎn),如果此時此刻被攙扶起來,他才會羞惱不已。 “云雀前輩……”在袁小飛眼里,小動物狼狽站起后第一句話竟然不是和自己說,這讓他覺得,應(yīng)該是自作多情?!拔也粫斀o你的!” “……”云雀恭彌并不把柔弱的學(xué)生放在眼里,只是冷冷地暗哼一聲,提拐便走。 不是不想將人壓在身下云雨一番,可是,他云雀恭彌打不過…… 哼,他竟然也有打不過的一天!云雀恭彌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他……還能變得更強(qiáng)! 袁小飛也沉默地從天臺跳下,溜溜達(dá)達(dá)回家。 “唉……”天臺轉(zhuǎn)眼只剩下捂緊眼睛的自己,綱吉傻在原地,“小飛……等等,等等我!”他又不能從天臺跳下,只能一瘸一拐走樓梯。 “阿綱!怎么受傷了?”正好在拐角碰上開完會找不到兩人的山本武,綱吉像碰到救星,“阿武!”兩人并未發(fā)覺,互相的稱呼已經(jīng)如此熟悉,“快組織小飛!他要離開并盛!” “……唉!”山本武本來爽朗的笑容陡然嚴(yán)肅,“阿綱你先去醫(yī)務(wù)室吧,我去找找!” “嗯嗯!” 綱吉看著山本武很快遠(yuǎn)去的背影,心里反應(yīng)出一絲疑惑,總覺得,山本武太過關(guān)切了,明明三人一起吃飯也才幾天的事。 為什么好像……相處了許久一樣,阿武不會有別的心思吧??? 袁小飛在家里打包行李,雖說是打包,行李卻少得可憐,兩三套貼身衣物和兩套校服襯衫,以及最基本的生活家具電器,便再無其他,房間無一絲人氣兒。 如果窗戶再焊上鐵桿,活脫脫就是個監(jiān)獄。 “Ciao~~”里包恩這個人,似乎從不喜歡從正門進(jìn)入,也對,殺手怎么會走正門。 袁小飛不關(guān)心對方來干什么,又或者說,他早把這個人忘了。 沒有得到回答在預(yù)料之中,這小子的脾性讓人一眼能看清,這在里世界是大忌,多少人因?yàn)楸砻婀Ψ虿粔蚓瓦@樣淹沒在如血一般的深淵里,但這個男生不需要計較這個,只要擁有那龐大的實(shí)力,哪怕如同xanxus流露出最本質(zhì)的惡感,那些人也必須俯首稱臣。 沒有絕對的喜惡,性格正邪混雜,這個年輕人,能相當(dāng)良好地適應(yīng)黑手黨生活,又或者,成為最強(qiáng)大,鎮(zhèn)守彭格列的神獸也無不可。 前提要他同意。 五分鐘后,袁小飛注意到了男人?!坝惺聠幔俊彼成习?,包上有土,糊了他一臉。 “當(dāng)年芬里家族被血洗一案,是彭格列為你擺平了后續(xù)?!弊鳛楹谑贮h的龍頭老大,管轄的事務(wù)很多,畢竟底下的黑手黨只要按時上供,他們表面上還是要提供足夠的善后?!胺依锛易宓哪缓筮€有著格約克家族,那是彭格列之下的四大家族之一,你當(dāng)時應(yīng)該沒想到吧?”他不覺得一個男孩子能想到這些,沒有匹配的線索和人手,又沒有龐大的資源庫,袁小飛作為土生土長的普通市民,能滅掉一個黑手黨家族,已經(jīng)足夠震驚里世界。 “他們要?dú)⑽??”袁小飛突兀地抬頭看看,“行吧,那我去殺掉他們?!?/br> 如此輕描淡寫,里包恩禁不住垂下了幾次打量的眼神,“要為家人報仇?” “當(dāng)然不是?!痹★w看他的目光像看傻子,“我要保護(hù)我自己。”家人肯定希望自己好好活著,所以任何敵對的因素他都不會留下,他會好好的活到人生的最后一秒。 “我說過了,彭格列已經(jīng)為你擺平一切。”里包恩收回了談判的口吻,對方根本不想和自己談判,因?yàn)闆]那個必要,彭格列的勢力在他眼里,應(yīng)該還沒有肖似母親的主婦一個眼神來得重要。 “你是指沢田綱吉要當(dāng)十代目的彭格列吧?!痹★w不思考只是因?yàn)閼械盟伎?,但在性命問題上,他不會糊涂?!熬谷贿€要派殺手親自教導(dǎo),你們內(nèi)部繼承人的損耗同樣嚴(yán)重,我不摻和,也沒必要?!?/br> 里包恩瞳眸里染上了然,外表雖然呆,頭腦卻自動地整理了所有信息,不愧是已經(jīng)成熟起來的孩子。 眼珠子甩過右側(cè),在門外聽了一切的男生捂緊胸口,掙扎著離開了出租屋的二樓。 山本武。 到了車點(diǎn),袁小飛背好包裹鎖門,里包恩與他背對前行,他沒說什么,因?yàn)樗缹Ψ阶卟涣恕?/br> “袁君……”沢田奈奈輕撫臉龐,提著兩兜子日用品正好出現(xiàn)在袁小飛的必經(jīng)之路上。她喘著跑了幾步,“袁君是要出遠(yuǎn)門么?” “額……”袁小飛沉重低頭,接過了女人壓垮肩膀的兩提重物。 “不是要出遠(yuǎn)門嗎?那為什么沒有上學(xué)?是生病了嗎?” “……” “唉,生病了啊,袁君請來我家吧,我可以照顧你,雖然比不上你的母親……” 我的母親啊…… 袁小飛跟著人進(jìn)入來過一次的家,此時的沢田綱吉還焦急地在醫(yī)務(wù)室等著,而派去營救的救兵正心情復(fù)雜地在路上踢石子,他們都沒想到,那個家伙正在家里啃著奈奈mama燒的雞腿。 “阿拉阿拉,是不是很餓了?”又端出一盤水果,奈奈很開心,“謝謝你照顧我家綱君?!蹦芸吹侥呛⒆拥男θ?,比什么都好。 “不用客氣。”因?yàn)樗裁炊紱]做。 “袁君~”奈奈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袁君能不能陪我看一會兒電視呢?綱君一直都很忙,這個我了解的,但是呢……但是啊……” “好?!?/br> 雙眼烏黑的山本武回到醫(yī)務(wù)室時,綱吉已經(jīng)被包扎好,正端坐等待。兩人對視了一會兒,“阿綱,跟我來天臺,我有事和你說?!?/br> 為什么又是天臺!萬一云雀前輩在…… 即使如此,看到阿武的臉色,綱吉也不能置之不理。但好在,冷清的天臺空無一人,那只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兇獸在咬殺完了綱吉后似乎滿意離去。 “阿綱知道……小飛他,殺過人,的事嗎?” “知道?!笨偹憷斫饬松奖疚浠艁y的來源,綱吉好脾氣地笑笑,因?yàn)榘⑽涞姆磻?yīng)和自己差不多,但對方很冷靜,而自己卻在無端指責(zé)。 他把一切告訴了好友,雖然只維持了幾天的友誼,卻足以用好友互相稱呼。 “原來如此?!鄙奖狙劾飫澾^晦暗,“是這樣痛苦的事啊,我根本不配責(zé)備他?!?/br> “其實(shí)都是我的錯?!本V吉摸摸胸口,“如果不是我太不成熟,傷了小飛的心,他不會想離開的。” “那他現(xiàn)在在哪兒。” “走了吧?!?/br> “……” “不行啊……他不能走啊,我們……”山本武顫抖著,“我們還沒成為朋友……” 沢田綱吉心情抑郁地回家,就看到母親和心心念念的男生正親密地坐在一處看電視。心中還沒迅速升出巨量的喜悅,就因?yàn)樾★w看向自己母親的眼神兒騰起另一種不知名而撕咬內(nèi)臟的情緒。 全身心的依賴。 燃著星光的眼神。 從沒給過自己。 綱吉額前涌出火焰,心臟似乎也在燃燒,胸中積聚的想要強(qiáng)大的愿望越來越猛烈,要燒毀所有,然而在男生轉(zhuǎn)頭看來時,又迅速消失于無形。 “沢田。”他喊了一聲,就又回頭了。 “哎!小綱回來了!”奈奈笑著起身,“對不起啊,拉著你生病的同學(xué)一起看電視?!?/br> “沒,沒關(guān)系的啦,mama!”他溫馴的表情在母親看不到的角落變得火熱,是mama把小飛帶回來了啊,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吃了飯,剛想告辭的袁小飛就被綱吉拉進(jìn)房間,對方握著自己的手喘息,像剛生過一場大病。袁小飛只是靜靜看著,看著不過十四歲,如兔子一般的小動物將自己抵在床邊舔吻唇瓣,用舌頭進(jìn)進(jìn)出出,在口腔里嘶磨。 袁小飛沒有拒絕,只是沉默地看著,感受著屬于沢田綱吉濃烈的感情將自己包裹,這些五顏六色的小情緒擠開他身周圍繞的濃黑和淡灰,揚(yáng)起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雪花,把舌頭和嘴唇染濕,讓他偶爾被驚到而嗚咽出聲。 沢田綱吉像偷吃禁果的小鬼頭,雙手撈住男孩衣服內(nèi)里擁有對稱胸肌的身體,一點(diǎn)點(diǎn)撫摸,將男生壓在身下,用口水涂滿兩人接觸的地方,舌尖瑩潤,不可遏制地再次舔吻,將舌頭咬出來含在自己口里,看著男生帶了因舒服而生出的淚水,腦海里自鳴得意。 他沒有推開我。 他容忍了我。 他在被我抱。 他在為我敞開。 沢田綱吉,要做袁小飛的男人,以后,永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