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里被qj的男人
宋得已經(jīng)跟著大部隊在地下室里生活了一個星期了。 有時候跟著其他人去收集物資,遇到的喪尸實在太多,看到的殘肢斷臂也實在太多,從一開始的臉色煞白也變成了面不改色。 身上的T恤和休閑褲破爛不堪,血跡和泥土把白色的T恤染得黑紅黑紅,但漆黑的地下室里哪里有地方給宋得洗漱,幾乎每一個人都是蓬頭垢面除了這個隊伍的領(lǐng)頭。 這個隊伍由五個異能者領(lǐng)頭,威嚴(yán)最高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人,長得很漂亮,穿著緊身衣褲,不僅使得一手冰系異能,身手也好得不行。其余四個異能者都很聽她的話。 宋得一路上已經(jīng)被泥土弄得骯臟不堪,一個星期沒有洗澡,臭氣熏天,吃的也是自己背包里的東西,快要見底時便跟著出去找物資。 在地下室里烏漆麻黑一片,雖然有手電筒,但是為了省電,也不是時時刻刻都開著。 黑暗環(huán)境加上富足的食物,讓一些心懷不軌的人滋生黑暗心理,雖然這個領(lǐng)頭是一位女性,不會出現(xiàn)女性被欺壓的事情,但是一些手無寸鐵不敢出去找食物的女生就只能靠身體給自己換取一些食物。 你情我愿的事情連那位領(lǐng)頭也管不了。宋得掂了掂懷里的背包,沉甸甸的讓人安心,便陷入了舒心的睡眠。 宋得選擇睡覺的地方偏僻,人少,兩邊都是車,就靠著車睡覺,懷里死死抱著自己的物資。 別人都是兩個人一組,這樣一個人睡覺,一個人就可以看物資,只有像宋得這樣的年輕人可以一個人在黑暗中守得了物資。 但剛剛?cè)胨瘺]一會兒,宋得就被輕聲的腳步聲吵醒了,意識到有人在靠近,沒有喊話悄無聲息的靠近顯然不是帶著好意的,宋得摸著隨便的手電筒想要打開看過究竟。 手剛摸到手電筒就被冰塊冰在地上,宋得立刻用另一只手,但是來人的速度比他的反應(yīng)更快,就像是在黑暗中看見了宋得的所有動作,他的另一只手以及兩條腿也被冰塊凍住,冷氣很快就滲透身體,宋得打了個哆嗦。 宋得想要大喊救命,還沒有開口就被捂住了嘴巴,同時,一股好聞的甜膩的香味襲來,宋得不停地掙扎。 但是來人顯然是不想放過宋得,一塊抹布堵住了他的嘴巴。塞的很穩(wěn),宋得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 別人都習(xí)慣了這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因此,根本就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個偏僻的角落發(fā)生了什么。 宋得僅剩的破爛衣服被撕得徹徹底底,身體被冰水打濕,像是在洗澡一般。 洗完澡后,來人就開始享受她的美味。 “唔唔唔…”宋得的下半身被重點關(guān)照,洗得干干凈凈的roubang被納入溫?zé)岬目谇?,沒有經(jīng)驗的koujiao就像是一場折磨,還沒有開始就已經(jīng)被磕破皮了。 幸好那人學(xué)習(xí)能力極強,有點經(jīng)驗后就讓宋得進(jìn)入欲仙欲死的狀態(tài)。 宋得被身下的快感一波一波拍到,童子雞沒有享受過的體驗讓他的腦子全是混沌,但是他也在快感的間隙猜測到來人的身份,就是這個隊伍的領(lǐng)頭異能者,是個女人。 宋得想不通為什么她要做這樣的事,難道她就是有這樣的性癖? 就是宋得怎么猜測,交媾還在繼續(xù),女人發(fā)現(xiàn)宋得的roubang已經(jīng)硬起來了,毫不猶豫地脫下褲子,隨意插了兩下自己的小洞,就粗暴地把roubang納入身體,關(guān)鍵是,宋得還真的被一插極深,一下子讓他睜大眼睛,處男一下子就射出來了。 女人抱著身下的男人,內(nèi)部一陣刺激,她的處女膜被捅破,然后馬上被內(nèi)射,爽的發(fā)出一聲小小地呻吟。 黑暗里傳來一聲“艸,誰他媽又在搞,就不能消停點嗎,我都…” 女人才不管這個聲音說了什么,她深呼吸,然后水淋淋的花xue就把宋得再次夾硬了。 感受到花xue里的硬度,女人不禁輕笑,自己慢慢地動了起來。 可能是嫌不夠,女人還悉悉索索地脫下自己的上衣,把自己飽滿的胸部蹭過去貼在宋得的臉上,yingying的大rutou壓在宋得臉上,軟軟的乳rou也貼著臉蛋,和著身下吸roubang的節(jié)奏摩擦宋得的臉蛋。 宋得氣得直翻白眼,他一個恐女征直接給氣死了。他天生的害怕女人,心理上的,可能因為他是他爸爸的第十個私生子,讓他有一種女人都是不好惹的存在,性愛會讓人家庭不幸,一個人就能活的很好的錯覺,反正他很害怕女性,在網(wǎng)絡(luò)上瀏覽圖片看到一個胸很大的女人時,就會陷入一種恐懼的狀態(tài),手腳冰涼。 而現(xiàn)在宋得是全身冰涼,即使身下那個直挺挺被吸得突突直跳的roubang在好似cao不到盡頭地花xue里暢通無阻地馳騁,宋得依然陷入恐慌。 他不安地抓著地板,指甲劃破,鮮血直流也不曉得。 女人依然在使勁地cao大roubang,她與宋得不同,她叫朱語蘭,從小就渴望得到專屬于自己一個人的男性,掌控他的所有,而且她從小就有夜視的能力,直到末世來臨,擁有冰系異能后,她就開始著手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 觀察了一個星期后,朱語蘭就找到了這樣一個男人,不和其他人說話,但是又是個正義感爆棚的人,看著雖然很臟,但是朱語蘭看過宋得沒有經(jīng)歷過末世的樣子,一個干凈謙虛的男人,長的很帥,但是他自己從來沒有意識到。 “噗嗤噗嗤” yin穢的聲音在黑暗中飄蕩,宋得哭得很傷心,已經(jīng)整整一個小時了,他已經(jīng)射了四次了,但是身上的女人還打算給他掐硬塞進(jìn)恐怖的小洞里。 宋得用力地扭頭弓起身子,他身上除了雙手,其他地方的冰塊已經(jīng)融化,他原本在雙腿可以動之后打算掀開女人逃走,誰知女人早就防備好了,當(dāng)頭用冰塊給了他一巴掌,打得他頭昏眼花,在地上動彈不了。 朱語蘭第五次把大roubang塞進(jìn)粘膩的花xue,舒嘆一聲,趴在宋得的身上,有一點點小腹肌的男人的胸膛躺著極其舒適,大rutou和小rutou緊密貼貼,差點給宋得壓得喘不過氣。 幸好女人不再用力地吸roubang了,宋得累的不行,直直地睡著了。 朱語蘭低眉看著昏睡的宋得,纖長細(xì)膩的手指在他的小rutou上轉(zhuǎn)圈圈,思考自己是放過這個可憐的男人還是把人裸著身體帶到B市的避難區(qū)里。 大義上應(yīng)該放過這個男人,畢竟這是人,不是物品。但是朱語蘭的心理就是把人當(dāng)做所有物關(guān)在自己的房間里,想上就上,說一不二。 直到出發(fā)的時間來臨,朱語蘭也選不出來,干脆大手一抱,把人抱進(jìn)自己挑好的座駕里。 男人的背包被扔在原地,反正以后有她在,還需要宋得去找物資嗎? 以后男人只需要躲在自己準(zhǔn)備好的房間,裸著身體,時時刻刻硬著roubang,等著自己享用就好了。 朱語蘭已經(jīng)為宋得計劃好了所有事,根本算不出宋得可以逃得了自己的手掌心。 一路上宋得都被朱語蘭隨意玩弄,只要能硬得起來,都被朱語蘭塞進(jìn)花xue,恐怖的啜吸讓宋得感到絕望。 他根本打不過這個女人。 他的手腳給這個女人隨意拆卸,沒有人可以救他。 到了新基地后,他被女人鎖在房間里,一絲不掛,無論誰進(jìn)來,都可以看到一個門戶大開的男人,跪坐在地上,兩只手合攏綁在床頭,腳上是一層特殊的冰塊,沉重得根本抬不起來,牙齒一直在打顫。 因為舌頭也被冰住了,她害怕他咬舌自盡。 基地發(fā)明了簡單易保存的營養(yǎng)液,因此投喂宋得變成了很容易的事情,只要把宋得的頭抬起來營養(yǎng)液的管口直接懟進(jìn)喉嚨里,擠出來的營養(yǎng)液就會立馬被吞下去,然后在把營養(yǎng)管扯出來就好了,一管可以頂一天呢,除了宋得每次被喂食都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幾乎無難度。 喉嚨被壓迫的次數(shù)多了,也變得殘破不缺,宋得只能發(fā)出一下細(xì)碎地嗚咽聲。 有時候被cao得狠了,宋得連聲音也發(fā)不出來,身體無力,cao著一天一夜的時候,女人就會忘了投喂,餓得宋得眼睛發(fā)黑。很難相信女人是忘了這件事。 人類開始重建家園,朱語蘭有了新的職位,新的工作。而宋得依然鎖在房間里,不分白天黑夜。 他很少有清醒的時間,大部分空白時間都被心理恐懼占據(jù),對女人的恐懼,對現(xiàn)狀的絕望,以及身體的疼痛。只有少部分清醒的時間讓他思考自己以后怎么辦,通常不會太長,一想到那個女人,恐懼就會呈指數(shù)爆發(fā),身體發(fā)冷,呼吸輕微,嚴(yán)重的時候會暈過去,醒來又是被女人馳騁的畫面,然后又是疼痛又是快感又是恐懼。 某天清醒是因為身上的痛,才發(fā)現(xiàn)腳踝處的冰塊已經(jīng)滲透入了腳筋,疼意隨著呼吸一陣一陣的爆發(fā),但不管是呼吸輕重都逃避不了這份疼痛。 他想讓女人把自己的腳踝上的冰塊去掉,但是女人說防止他逃跑,她是一輩子都不會去掉的。 宋得瘋狂搖頭保證自己不會逃跑,卻依然被打了一巴掌,女人嫌棄他事多,說反正以后不會用到腿,你慌什么? 宋得流出淚水,依然被嫌棄。 掙扎著手上的繩子,才發(fā)現(xiàn)原來繩子已經(jīng)勒進(jìn)rou里,白骨清晰可見。 女人伸了個懶腰,爬上宋得的身上開始例行公事。 越來越會吸的花xue讓宋得陷入情欲深處,冰壞掉的舌頭含不住伸了出來,喉嚨里傳來破損的嗯嗯聲。 雙眼迷離,宋得睜不開眼睛了,因為實在太累,而這種yin亂根本不是一兩個小時就能停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