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造反的下場(咬胸/手腳被拷騎臉口)
大概男人女人都一樣,在性事本能上是可以無師自通的。兩個綜合大榜前幾的優(yōu)等生碰一起,就算從來沒接觸過的領域,學的也不費力。 北杰沒回來之前,夜以蜜拿著手銬看了兩圈就明白這東西的用途了。 ——限制行動。 只用兩副銬子,再強勢的人也會受限。尤其像北杰這種平時傲慢慣了的男人,渾身的刺扎得人心塞,把他銬起來,內心的成就感不比尋常。不過,考慮到做完之后的風險,夜以蜜覺得自己還是得示弱,無辜再無辜,裝作是不小心的,懵懵懂懂被強塞了一包奇怪道具。 “哥哥,你能不能答應蜜蜜一件事?。俊薄”kU起見,她還是要打預防針。 “什么?”北杰問。 “一會兒不要罰人家,蜜蜜只是好奇,以后都不敢啦?!?/br> 北杰點頭,笑得很耐人尋味:“那來抱抱吧,被你弄的胳膊麻,坐過來和哥哥一起找鑰匙?!?/br> “好噠?!彪y得北杰好商量,夜以蜜拿著一坨鑰匙坐到他胸膛上,一把一把試驗。這期間身下的男人一直盯著她,眼底暗沉,看不清想法。 兩人視線總能對上,夜以蜜心跳加速,被冷峻目光掃過的地方仿佛一團火焰在燃燒,她伸手遮住那雙眼,想了想,又把發(fā)帶摘下來,在北杰腦后打了個結。 “哥哥不要看,都找不到鑰匙了...”她擺脫腦海里那些旖旎想法,專心致志開手銬。 視線一旦封閉,胸膛兩側打顫的腿就更加明顯。北杰忍著嘴角的弧度,軟軟鼓鼓的胸脯每次俯身都壓在他臉上搔癢,別說摁捏揉動,他張嘴咬了幾次,牙齒碰到乳rou就順著布料滑下去。 “蜜蜜,拿出來?!彪p手受限,心里的沖動無法滿足,真的要把他折磨死,“哥哥有點難受了?!?/br> 夜以蜜一聽這話哪還敢不從,但顧著是休息室,隨時可能會來人,只從內衣里撥了一只乳出來,再次俯身,男人自覺就把她露出來的rutou含入嘴里吸,舌頭繞著圈撥弄,速度極快。 “嗯……好,好癢…唔!”突然一個大力吸裹,夜以蜜手軟,整個前胸撲在北杰臉上,抱著他的頭呻吟:“哥哥不要咬...…嗯嗚...…好麻呀?!?/br> 嘴上說不讓,叫得極yin蕩。北杰哪管她欲拒還迎,眼睛蒙住,手腳被鎖,除了嘴里這顆saorutou,再沒處發(fā)泄,舌頭充當兇器又舔又拍碾磨嬌嫩乳尖,咬了一會兒就換成口腔包著乳rou吸裹,把小美人玩兒的yin水從內褲滲透,流了半個胸膛。 “騎上來?!彼⒚畹?。 夜以蜜總是高潮的很快,緩了會,見北杰眼睛還蒙的好好的,羞恥心也沒那么強烈,他說什么就照做了。但是要用自己的小逼對著那張俊臉,額,俊臉上的薄唇,還是很有挑戰(zhàn)的。 她攬著裙子猶豫著往下,男人已經伸舌掃過腿根內側,第一次用這種姿勢刺激太大,腿一抖,她直接坐下去,柔軟的唇部緊貼花xue,呼吸都打在陰蒂上,接下來的事就完全失控了。與手指和jiba完全不同,入口內壁敏感的甚至能感受到舌苔表面細小顆粒狀的凸起。 她坐在北杰臉上,舌頭戳進就無法退出,任憑它在里面攪動個沒完,液體噴涌而出,含不住,順著男人瘦削的臉龐流淌。 “哥哥,求求你...求求你別舔了...我受不了,受不了嗯啊啊??!??!” 夜以蜜實在沒轍,此情此景真讓她有種尿在男人嘴里的感覺,強烈的羞恥感襲來,她只覺眼前有術光閃過,銬子瞬間被黑色咒術侵蝕瓦解。 前一刻還壓抑克制的男人雙手解縛,摘掉蒙眼發(fā)帶,看她袒胸露乳,滿臉旖情,一只奶子極其sao浪的被內衣托著,要脫不脫的,頓變猛獸出山。 又粗又硬的jiba就著濕漉漉的花xue懟進的毫無阻礙。 北杰一手捏著她胳膊拉到頭頂,另只手一轉,瓦解掉的銬子在手里重新組回:“用錯地方了,教你怎么用?!?/br> 咔噠一聲,單手單腳被同一副銬子銬住,一共兩副,夜以蜜像個待宰的小寵物,四腳朝天完全動彈不得,不用壓制就是個任人欺負的姿勢。 體內的rou棍變著角度cao干,瘋狂進出。 北杰之前忍的有點傷,現(xiàn)在敞開了干,怎么舒服怎么來,但快速cao了幾次就發(fā)現(xiàn)jiba總是擠出來,他不耐煩,照著小逼就拍過去:“別咬的這么緊!” “?。∥?、我又控制不了這個...嗯啊!” 夜以蜜平白挨了一下打逼,欲哭無淚,雙腿舉高這姿勢本來就夾的緊。她是腦子進水才會想著控制北杰,還找什么鑰匙? 術咒師的專長,侵蝕萬物,戰(zhàn)場群攻。腦子進水,絕對是進水了!如果她和閨蜜說自己用銬子銬住了術咒榜一,不被笑死才怪。 北杰松開扯著鏈子的手,兇悍的親了上去,貼著她耳邊,下身還在啪啪cao:“不聽話的小東西,翅膀長硬了,造反是沒好下場的,知道嗎?” “啊唔...!哥…哥哥不是說好了,不罰我...嗯??!” 北杰一聽,笑的特好看,說了句特無恥的話:“我罰你了么?這是在愛你,以后每天都好好愛你,愛死你個小sao貨!” 夜以蜜咽了咽口水,哼唧幾聲還想著cao就cao嘛,干什么這么兇。嗚....好舒服。 她臉上的表情已經代表一切了。北杰本來是憋著一口氣懲罰她,看小東西居然享受起來了,又不甘心,雙手撐著沙發(fā)扭腰360度旋cao,幾乎把小逼里的空間刮了個遍。 夜以蜜爽到嗚咽,大jiba把她填的滿滿撐撐,一口咬住了北杰的肩膀,承受著瘋魔一般的頂動。 “哥哥...…你,你要cao死我了...…啊!” 正cao,側cao,仰cao通通來了一遍之后小美人就要哭了。她一個嬌嬌弱弱的大小姐,怎么比得過每天上臺干架的格斗士,體力這塊沒得說,北杰不知疲倦,她是要死了。 “就cao死你,一會把你綁成sao貨,端著回家繼續(xù)干?!?/br> “嗚...不要啦...繩子好疼的,啊嗯....” “不疼,哥哥會把你綁的很好看,紅艷艷的繩子繞著脖頸穿過兩只sao奶子,在腿根纏一圈,最后拿鞭子輕輕抽打小屁股,爽到你求哥哥繼續(xù)打?!北苯苈曇舻统粒@會兒放得又輕,勾引含義明顯。 “……”夜以蜜聽著都覺得耳熱。難道就因為她今晚不經意的一個舉動,就把男人的隱藏屬性弄出來了? jiba又一次戳死在宮口。 嬌吟驟然拔高,夜以蜜下頜都仰了起來,高潮之后有一段空白的余韻,那根巨物卻沒停,懟著宮口猛沖,還死死控制她腰身不讓動。 連續(xù)幾次高潮后身體就很敏感了,幾乎一碰一哆嗦,甬道內的媚rou軟爛不堪,戳上就像是世上最軟的棉花糖。 北杰沉溺欲海,黑發(fā)凌亂,汗珠順著輪廓滾到線條完美的下頜。他真的要被小美人溺死,軟乎乎的xiaoxue噴潮而出,一股腦澆灌在guitou,舒爽的毛孔都要張開,直接讓他中了甜蜜砒霜,抱著香香軟軟的身體不想松手。 最后,夜以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似乎被干暈過去了。臨記最后一幕,男人用嘴不停啃咬她的鎖骨,在上面印了好多小草莓。 醒了之后她就真的傻了,脖子以下簡直不能看,甚至懷疑北杰是啃了她一晚上最后良心發(fā)現(xiàn),估摸著她不是個食物,要不然鐵定把她吞咽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