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創(chuàng)世主神和身份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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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杰把身份卡留給夜以蜜就去上課了。 到中異界之后的六十幾年中,他從沒和別人提過家人這兩個字,甚至連混血的身份都捂得嚴嚴實實。逃避也好,不在意也罷,對神族,他有心理上的排斥。當初選擇術咒加持這種暗黑系術法,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壓制血液里自帶的光明力量。 可惜,神族天眷。 不管混了哪一界的血,神血基因都是至強的存在,那份力量在他身體里日漸強大,壓得住一時,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壓制不住了。 對芙璃,他沒什么好說的。戰(zhàn)爭女神僅次于父神西法,一人之下,帶著至純至善的榮耀頭銜,背地里卻與人偷歡,生而不養(yǎng),是作為一個母親最大的失敗。而她不僅失敗,還因為殺了中異界前任帝尊發(fā)瘋,把年僅兩歲的幼崽從世界之樹頂端扔下去。 幼年時期受了多少苦,他對芙璃就有多少恨。 神女絕情至此,他不會再回去。至于圣心海岸那個沒有臉的鮫人雕像是誰,經年已久,他亦不想再知道。 路上一直在發(fā)呆,北杰邁入教室的時候,整個精英組安靜異常,平時天不怕地不怕那幾個大少爺仿佛吃錯了藥,正襟危坐,目不斜視看講臺。 一整天的戰(zhàn)場實踐,導師是七異君中酷愛戰(zhàn)斗的女強人——姚娜。刨除這位女導每節(jié)課拉著他作典范有些煩,實踐還是很有意義的。 北杰在門口喊了聲報告,喊完自己往教室里走,明顯就是通知導師一聲:我來了您隨意。 其他學生眼睛瞪的圓溜溜,好像榜一進的不是教室,而是進了女王大人的議事大殿不敲門一樣。 走了幾步,北杰往臺上一瞥。 第一感觀,大,挺。 溝壑明顯的事業(yè)線,兩團水滴奶擠在一起,即將要從領口掉出來。他晃了下神,心里清楚奶子是掉不出來的,只會讓人眼珠子掉出來。 “遲到,第一個上場實踐。” 池露拿著教鞭往前一戳,好死不死戳他胸上,惑亂心神的小臉就一個手掌那么大,教鞭頂端凸起的小球球刮搔了兩下rutou,還有意往制服里伸。 他繞開教鞭往座位走,第一個實踐沒什么,倒是女王大人,見面不調戲一下就覺得自己虧了。 “姚導有事請假了,今天女王大人代課,異都靈術學府建校以來第一次女王駕臨,震驚我等?!?/br> 剛坐下,壕氣爆表的同桌少爺就把之前的事說了。 北杰道:“確實驚了?!边@個驚,是驚悚的驚。 家里的蘿莉鬧了一宿,他現在看見池露就害怕。對這張臉和身材沒反應的估計不是男人。 帶刺野玫瑰要命,不過雄性物種骨子里犯賤,為美人沖鋒陷陣乃至奉獻生命是本能,看誰裝的好。 為長遠打算,這種話是爛他肚子里一輩子的,要是敢說真實想法,醋包直接炸開,沒商量那種,嘭嘭嘭的炸,小到不讓近身,大到游戲結束。 鈴—— 上課鈴聲一打,池露下了講臺,問:“你們這個班組,有組長嗎?幫忙使用一下傳送術,要開始上課了哦?!?/br> 北杰看著快要貼臉上的山峰巨乳,確定了,代課是假,借機勾引是真。距離湊近,池露嗅了下他身上的味道,紅唇輕啟,低聲笑問:“一大早精力這么旺盛,做了幾次阿?” 北杰沒搭理這茬:“女王大人的貓找到了嗎?!?/br> “找到了,還享用了呢。下次帶你一起?”池露往前挺了挺胸。 帶球撞人,最為致命。北杰被柔軟的大胸撞了臉,正尷尬著,旁邊路家少爺咳了一聲:“艷福不淺。” 精英組人數不多,全年段前十五組成的班體,十幾個人還分幫分派,一眼明了誰和誰關系好,第一排只有他們兩個人。 北杰側頭問:“你是不是有個meimei在真異院?我知道她喜歡誰?!?/br> 路澤少爺范兒十足的笑道:“只要不是你,我都能接受。想象不了那個畫面,排名壓我一頭,還要壓我meimei,太狂妄了?!?/br> “壓你妹怎么了,路少有脾氣?” “別勉強,我妹不喜歡你這樣的,她看見花心壞男人就想朝臉上踹幾腳,沒踹你純屬是給都靈府面子?!?/br> 北杰呵了一聲。心想你可太不了解你妹了。司林不壞?笑著笑著突然讓別人捅你一刀。 為了提前讓路少爺體驗,大魔王北一邊打哈哈,一邊踢了腳旁邊的凳子。 路澤倏地竄起來,一切發(fā)生在瞬間,優(yōu)等生也禁不住同班同學耍陰招,制服后面的長袍眨眼沒了半截,他手忙腳亂用術法克制,心慌嘴也慌,口令錯了兩次,貴公子人設崩塌嚴重,全班大笑,一群捶桌起哄的。 池露和北杰對視,從旁人的角度看,這兩人勾起的嘴角都分毫不差,眼神里一模一樣的:惹我沒好下場。 女王大人看了會熱鬧,她發(fā)現自從問完話,其他學生都在看這個方向,便拍手道:“肅靜,前排同學注意一下課堂紀律,你們倆誰是組長,傳送術用一下?!?/br> “我?!北苯芴Я讼率郑骸安贿^,路澤說他最近學了傳送術,想在女王大人面前展示一下,您不會不給機會吧?!?/br> “既然如此——”池露示意。 巨石堆砌的鏤空教室透著陰暗,隨著古老咒令生效,整個精英組的十五名學生兼一位導師消失。 戰(zhàn)場實踐是真異院和都靈府的特有課程。兩大院校的學生在某種場合也算身份的象征,畢竟有許多妖族終身不知外界模樣,而院生畢業(yè),只要不是上戰(zhàn)場就炮灰,最差也能撿人頭換功勛。 戰(zhàn)場比的是什么。殺敵數?術法強大? 總結起來還是心態(tài)。 實踐少了心態(tài)就不行,比如現在,路少爺明顯經驗不足,一個傳送術把全班傳到了未知地點。眼前是一個巨大無比的樹根,形如山丘,盤根錯節(jié),周圍環(huán)境暗的看不清,空氣也不是很好。 中異界在樹干區(qū)域,盤踞樹根的地方只有一種可能,他們到了外界。北杰把勾在肩上的固定夾拿掉,外袍散開形成一個包裹全身的大斗篷,他拉著斗篷帽檐擋了一半臉。畢竟是外界,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 池露轉了一圈沒發(fā)現異常,只是傳送位置太靠下,到了智人界樹底而已?;仡^一瞧,十五個小黑煤球整整齊齊,對比她自己這一身性感高開叉,簡直像來開酒會的。 出個界而已,這些孩子也太可愛了吧。 路澤看了看周圍,尷尬舉手,想補救一下:“女王大人,要不我再試試吧,這不是我們平時上課的地方。” “無所謂,在哪里不都是上課?!背芈侗硎緹o礙,她腦袋里就沒有一板一眼這種規(guī)矩,也沒備課,完全隨心所欲著來?!澳銈兤綍r的戰(zhàn)場模擬對象是誰?” 下面學生七嘴八舌,她聽到一個莫名其妙的詞,皺眉打斷:“都是靜物或死物,有沒有帶名字的真人?擬態(tài)神族是什么東西?” “就是外表和神族一樣的靜物或死物。”北杰吐槽了一句。 “學院的教學還是這么古板,”池露搖頭嘆息,“早一百年前我老爸就說過,大膽放手才能讓年輕人有出路,總這么禁錮著,實踐了也沒用,上戰(zhàn)場一堆不知所措的。精英組都這樣,回去之后我真的要讓執(zhí)教官員改革一下。” 說著,她朝前方空地揮手,幾個全息神族影像出現在空中。 北杰看到不少熟悉面孔,其中還有他那久違的母親。 池露隨便劃了幾個,道:“這節(jié)課按我的方針走,上面的人物我可以用特殊手法讓他們真實存在,類似戰(zhàn)場傀儡。每人選擇一個,量力而為,承受不住馬上示意我暫停。” 北杰自覺上前,所謂第一,就是沖鋒陷陣做小白鼠的。他也沒怎么想,脫口而出:“芙璃?!?/br> “確定?”池露看他一眼,想在表情上看出個所以然。 “不想耽誤大家時間,女王大人速戰(zhàn)速決吧?!北苯苷f這段話的時候氣定神閑,當池露真的把圖像里的人拉到面前就不淡定了。 他想,之所以這么多年猜不到父親是誰,大概是因為自己太像母親了。芙璃是戰(zhàn)爭女神,聽著強悍如斯,外貌卻只占了后面兩個字。 ——女神。 白膚藍瞳,烏發(fā)及腰,僅是一襲純白綃紗已經讓她不可方物。 這樣的美是原罪,讓人仰望又想褻玩。 他一邊熱身一邊拉遠距離,術咒師是遠程群攻,近戰(zhàn)來不及念咒,還容易誤傷。好在這個樹底很空又是外界,距離掌控好,釋放起來就沒那么多顧忌。 站定后,遠處的芙璃女神目光突然有了焦距,不著片縷的腳下輕點,騰空飛來,猶如一只起舞銀蝶。 周身釋放的黑霧頓時匯聚成防御壁抵擋。 開始之前北杰是有想過差距,但他沒想到差距不足以形容,得換成鴻溝,混雜術咒力量的黑霧根本靠不近神女三米之內,一旦逾距就被光明力量擊潰沖散。 侵蝕攻擊無效,芙璃手腕翻轉,一把上齊眉下齊腳的巨弓出現她在手里,素白纖手往后拉弦,十二支靈箭在弓前蓄力。 池露已經準備要暫停了,但北杰遲遲不給她信號,千鈞一發(fā)還在發(fā)呆。 想硬碰硬? 池露心里不安。死小子脾氣倔,說不定真想硬碰硬,芙璃的實力連她這個活了一百多年的都沒把握,七十歲的毛頭小子想挑戰(zhàn)是不可能的。 十二道術光瞬間發(fā)出。 暫停來不及了。 池露只定住芙璃的行動,帶著光明力量的箭支已經鎖定目標。 即將碰撞的瞬間,突然爆出一道白光與攻擊力量對撞。 強光沖開額前的碎發(fā),北杰雙手撐著防御壁,眉心神族印記若隱若現。 常年壓制神力讓他根本用不熟練,手上燒灼感明顯,亮度刺眼,撐了一會兒體力大量流失,他上氣不接下氣,喉嚨甜絲絲的,血腥味在嘴里流竄。 池露見他異常,在下面大聲喊道:“別撐了!攻擊轉移到別處!快點!” 防御壁的邊緣逐漸裂縫,北杰摁著發(fā)抖的胳膊,咬牙道:“你們先走....” “你還管別人!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池露心急如焚,從不愿插手別人戰(zhàn)斗,此刻也沒辦法了,趕緊讓學生們退到安全地方,自己從第三方介入,分擔攻擊,把那十二支一箭一箭擊偏在樹根上。 轟隆巨聲響了十二次。 與此同時,智人界和中異界震顫不止,持續(xù)了五六分鐘的地動山搖,連同上神界的光明圣殿也在搖晃。 耗費了一會兒心神,總算把臭弟弟救下來,池露提著的心落地,隱隱也明白為什么兩大院校固守成規(guī),怕就怕遇到天賦異稟的學生,導師根本控制不了結果。 今天若不是她在場,絕對要重傷一片。 “一個課堂實踐而已,你也太拼了,沒事吧?”塵埃落定后,路澤和其他學生趕緊圍過來詢問。 “沒事,就想試試?!北苯芸恐鴺涓v的眼睛都睜不開,“你們繼續(xù)上課,不用管我?!?/br> “榜一都這么吃力,我估計我們沒戲?!庇袑W生道。 “是啊,一招擋不了還不如練練再說。”另一個也說。 眾人面面相覷,貴族子弟都不想冒大風險,但還有幾個不服輸的,在研究哪個上神簡單。 一番下來,池露也沒興致再搞驚心動魄事件,測出來北杰實力就算成功。剛想弄幾個簡單的獨角獸,就聽有人笑道:“哇,你們誰想挑戰(zhàn)他啊,哈哈哈,太狂了吧?!?/br> “還用說,絕對是咱們精英組學霸想挑戰(zhàn)的?!?/br> 路澤看了一眼,道:“北學霸,太強了吧,你都這樣了還想挑戰(zhàn)父神?” “不是我?!北苯荛]著眼睛。他是一點力氣沒有了,都耗光了,怎么可能繼續(xù)挑戰(zhàn)。 “好了好了?!背芈杜呐氖?,把圍在遠處的學生都叫回來,收起那幾個擬真圖。她考慮了一下,大膽實踐能解放學生天性,但相應的危險也會增加,為了中異界的未來,在校期間還是要以安全為重,真人挑戰(zhàn)挪到畢業(yè)考試也不遲。 女王大人正為自己的善良而感動,就有人夸了她一句。 “女王大人好厲害阿!這個擬真傀儡還是有溫度的,和真人一模一樣,我就做不到?!?/br> 池露笑了笑,上揚的眼型一瞇,像只狡黠的小狐貍,撩著頭發(fā)無奈道:“大概父神也為我傾倒吧,你們該去解決獨角獸了,不要看熱鬧?!?/br> 學生一哄而散。她走過去,對著西法那張不是人的臉揮了下手,想把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擬真傀儡收起來。然而,并沒收起來。神族都很高,那雙好看的清透眸子帶點淺綠,低垂著和她對視,根根分明的睫毛覆在眼上顯得很溫善,越看越舒服。 創(chuàng)世主神長了張日照清泉般的臉,渾身都是光明氣息,得天眷顧也就是如此了。 池露對這張臉還是有幾分邪念的,之前和翟凌說過想讓西法跪下給她口,不全是氣話,她心里就是那么想的,只不過有難度。 首先,因為芙璃的原因她不想去上神界。 其次,她根本不認識西法。 難不成直接到他面前說:跪下,給老娘舔舒服了。 那就要考慮一下自身武力值了。池露有些不服氣,打不過主神,順手對著傀儡的臉抽了兩下:“賤男人,愛上本女王了?呵呵,不好意思你太老了,比我爸還老,我啃不動。” 嘖,該死的主神,這個皮膚打上去手感都不一般,五官比例也像用尺量過,找不到缺憾,也沒有缺點。 ——或者缺點在看不見的地方。 池露脖子仰酸了,這會兒往下看還有點疼,她揉了揉脖子,盯著男人胯下,好奇心驅使她伸手摸了一下。 嗯?褲子里藏地雷。 她摁著大地雷又揉了幾下。 這么大的東西,估計只能進一半,全根進不去插著能shuangma,看來主神也有主神的煩惱阿。 池露還在杞人憂天,摸著地雷jiba,抬眼往上看,頓時和老男人.....呸!和西大神四目相對,剛才在他臉上抽的地方已經紅了。 這他喵的是真人?!我傀儡呢??! “松手。” 冷冰冰兩個字傳來,她下意識松手,艱澀問:“.....本人?” 西法目視前方,一直都是站立不動的姿勢,端莊過頭的嚴肅:“擅自毀壞世界之樹,解釋。” 池露不明所以,跟著他看過去,后面只有一個滿目瘡痍的樹根。 哦,戳了十二個窟窿的是世界之樹。 那這個罪有點重了,稍不注意就是毀天滅地。 想了想前因后果,她攤手:“不是毀壞,它還健在,而且我救人了,有功?!?/br> 西法再次看向樹根:“受損嚴重,和我回神界服罪?!?/br> “服罪?”池露指尖繞著頭發(fā),嫵媚一笑。 服個屁,池家的字典里就沒有服,打世界之樹怎么了?她老爸還敢引誘神女給他生孩子呢。 “西大神,我一個異界女王帶著一群小孩兒毀壞世界之樹,是不是離譜了點?”池露笑,艷紅指甲點著男人胸膛,尾音勾魂。 西法無動于衷:“多人毀壞,罪加一等。” 池露:“………”她發(fā)現了,主神是個面癱臉,說話和下達通知一樣,沒半點兒人情味,白白浪費了好模樣。 “那不是傀儡,是西法本人?!北苯芸戳丝搭^頂的樹根,對路澤說:“你真會傳,世界之樹的根源,給我找,我都找不到?!?/br> 路澤尷尬摸頭:“這不是誤打誤撞,湊巧了么。現在怎么辦?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神族,感覺就是不一般?!?/br> “別問我,我是病號,需要養(yǎng)傷沒辦法?!北苯苁虏魂P己。遠處的女王大人似乎在辯解什么,主神和木頭似的重復她的罪責,她完全不在意,媚生生的眼睛一直盯著人家,還耍流氓摸臉摸手。 北杰敢打保票,要不是旁邊有學生,女王肯定扒褲子直接上。他看了一會兒,池露回頭沖他眨眼睛,估計是顯擺有新寵物了。 不知道她說了一句什么話,西法挪動一步。 兩道身影速度極快,眨眼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