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臠欲挽薄情,戲言真假莫猜瘋態(tài),長指勾陽心情潮涌(囚禁,強上,窒息,前列腺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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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南亭被葉北胭關(guān)了整整一個月。 葉北胭每天早晨或晚上來一趟,給他送點飯菜,再把他上一天剩的屈尊紆貴地親手端走。除此之外,他見不到別人。 她不碰他,也不和他說話,放下餐盤就走。他最初的時候躲著她,生怕她對自己有什么舉動。 可是沒有。 她一句話也不和溫南亭說,看都不看他一眼。 溫南亭一開始覺得慶幸,最后只有恐慌。人與生俱來交流欲在他胸口直沖,撕扯著他。那種寂寞到絕望的感覺一點一點腐蝕掉了他的理智,他每天昏昏沉沉,他只知道再待下去,自己一定會瘋。 葉北胭的軍靴聲音照例響起,她把餐盤放在床頭柜上,頭也不回就要走。溫南亭幾乎是撲上去:“別…別走…” 葉北胭背對著他,嘴角一點一點綻開笑意。她轉(zhuǎn)身,將溫南亭的手掰開,將他甩到床上。 溫南亭這一個月消瘦了不少,在葉北胭眼里有幾分病美人之意。一張傲氣的影子為完全消退的臉上現(xiàn)在有蒼白脆弱的乞求,仿佛上好昂貴的白瓷,美麗又易碎。 他幾乎是想都沒想就又纏上她的腰身:“別走。” “我很忙。”葉北胭拍了拍溫南亭輕俊的臉,不輕不重地拍出了一片紅印,顯得溫南亭有些病態(tài)的面容有了一些血色與生機。 但是紅得不夠自然。 她更想要讓他自己染上顏色。 葉北胭盯著溫南亭,眼神中有野獸掠食時的勢在必得。 溫南亭抖了抖,卻沒躲,甚至討好地用臉頰蹭著她的掌心。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用動作掩飾尷尬的沉默。 葉北胭被他蹭的手上癢癢的,回手掐住他的臉蛋,嘴上從來沒有把門的道:“想讓我cao你?溫老板?!?/br> 溫南亭死死環(huán)住她的身子,生怕一個沒留住她又走了。再留自己度過這個漫長煎熬的一天。 “都…都可以…”溫南亭幾乎一個月沒怎么說過話,聲音沙啞生澀。他克制了自己一個月,深知無人理會的可怕,再不想繼續(xù)體會。他此刻的大腦里理智的大壩決堤,他可以付出一切代價留下她。 他將身子跪直,眼神中清明不再:“cao我……別走…求你了…不要走…” 幾乎是說完這句話的,他已被葉北胭壓在身下。 “恭敬不如從命了,溫老板?!被谢秀便敝g,臺燈將葉北胭的照的清晰了一點。 狹長眉眼,像狼,又像狐貍。眸子又黑又亮,瞧得人心里發(fā)顫。長卷的黑發(fā)披下來,垂到他胸口上,癢癢的。不知道為什么會讓他傳教士口中那個叫“美杜莎”的妖怪。 她原來長得還不錯。溫南亭迷迷糊糊地眨眨眼,摟住了葉北胭的肩膀,任由她解開自己身上本來就松垮的睡袍。 葉北胭咬上了他的嘴唇,力道之大讓他感覺她想把自己嘴唇咬穿。 葉北胭從來不知道什么叫溫柔,做事cao人都有一種狠勁。她對“情事”的概念更像是一場單方面的強jian蹂躪。所以她那話兒雖大,但幾乎從來沒讓床伴感受到過愉悅。沒幾個人能消受得起她那股把人往死了cao的狠勁,更多是疼痛與折磨。 溫南亭也是如此。葉北胭身下的rou柱頂上他的小腹時,他幾乎差點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交易。 葉北胭將他的衣袍退下,扔到地面,雙手撫摸著他的身子。 上次留下的傷已經(jīng)好徹底,但是那如噩夢一般性交讓他恐懼。溫南亭不敢推開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回吻,克制住自己逃走的沖動輕輕挺著身子迎合她的玩弄。 “嘶!啊…”葉北胭牙齒一用力,將溫南亭的嘴角咬破。溫南亭冷不防一抖,卻還是沒有掙開她。放軟了身子,像沒骨頭一樣被她摟著。 “乖了不少。”葉北胭似笑非笑,舔了舔他唇邊的血:“這么懂事,有事求我?還是…” 她湊到溫南亭臉邊,神情是少有的溫柔。她在他耳邊吐著熱氣,手從他挺立的rutou滑動到了他的脖頸,輕輕點著他精致的鎖骨。 “還是…想找機會殺了我?!痹据p柔徘徊在他脖子上的手猛然收緊,狠狠掐住了他的喉嚨。 他頓時懵了。他之前的確是這么想的,而且不止一次。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瀕臨精神崩潰,還真沒有力氣想怎么殺她。力量懸殊的情況下,他這么做還不如找個唯美點的方式自殺更痛快,但凡有點理智的人都能想明白。 “呃…我…我沒有…”溫南亭本能地掙扎,企圖掰開她的手,可是效果甚微,這死變態(tài)的力氣大到超乎想象。 他視線一點點模糊,大腦開始空白,動作慢了下來。 葉北不知何時用將他的雙腿分開,將自己的rou柱對準(zhǔn)了他的后xue。松開他脖子的同時將jiba猛地懟了進去。 “咳咳咳!你…啊……”溫南亭劇烈咳嗽起來,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身體一陣抽搐。各處的感官回來,后xue處爆發(fā)的撕裂感讓他顧不得其他,瘋狂掙扎起來。 沒有絲毫擴張潤滑的后xue突然被巨物撐開,雖然葉北胭良心未泯般地沒有死命全捅進去,但僅僅是前半段就將他疼得要死要活。 葉北胭壓制住他的四肢,慢慢地低頭吻了吻他,用鼻尖蹭蹭他的臉頰。如果是平常他一定會感覺到癢,可是現(xiàn)在劇烈的痛感下他幾乎短暫喪失了其他部位的感知能力,好像只剩下那個roudong。 “開個玩笑。”還是戀人低語般的語氣,仿佛剛剛她只是趁他睡覺時鉆進被子,把他吻醒一樣。 “你個…瘋子……”溫南亭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喘息,咬緊自己牙根。他現(xiàn)在徹底意識到,這女人就是個瘋子,還瘋的厲害。他深深地感覺,她完全可能做著的時候前腳剛對自己說“寶貝你真棒”,然后下一秒突然拔槍把自己斃了。 葉北胭良心發(fā)現(xiàn)一樣,把roubang子從滲著血絲的roudong里拔出來:“疼了?” 這叫什么放屁話?怎么不直接殺了他再對他說的:你怎么死了?溫南亭將頭偏到一側(cè),閉上眼不再看她,因為疼痛感死死擰著眉頭。 “生氣了?白夸你乖了?!蹦钦Z氣中沒聽錯的話還帶了點點委屈哀怨,仿佛還有點小無辜,差點就讓溫南亭反思自己在無理取鬧了。 “變態(tài)…” 其實拋去她又瘋又變態(tài),說話又黃又欠揍這幾點,葉北胭的聲音還挺好聽。低沉又有點沙啞,語氣莫名帶著溫柔寵溺,還有戰(zhàn)場殺伐磨煉出的堅定,十分適合說情話騙人。 葉北胭將兩根手指沒怎么費力氣就伸進了溫南亭體內(nèi),摳挖著內(nèi)壁,動作盡量做到了輕柔。 現(xiàn)在偽善有什么用?溫南亭在心里暗罵,可又不敢表露,她萬一直接不偽善遭罪的是他。這舉動好像在心疼他哄他一樣,那她剛才為什么?溫南亭最終的結(jié)論是:不要揣測瘋子的心思。 修長帶著薄繭的手指在溫?zé)岬捏w腔里攪動,摩擦著內(nèi)壁,像是在找什么東西一般。 葉北胭舔著溫南亭的乳尖,留下一陣酥麻之感。輕柔的快感一點一點驅(qū)散了疼痛,溫南亭的身子放松下來,輕哼出聲。 葉北胭觸到了一塊小凸起,她了然地笑笑,猛的按了上去。 “?。 睖啬贤ひ幌卤牬笱劬?,身子彈了一下,洶涌的快感從那處涌來。他有些猝不及防,雙腿一緊,無意間已經(jīng)夾上了葉北胭的腰身。 葉北胭將他一邊的rutou舔得嫣紅硬挺,牙齒一碰就是一抖。溫南亭感覺自己身上各處都敏感非常,招架不住她的挑逗,將自己的唇咬緊,抑制著喘息。 快感從腰身覆蓋到雙腿,就連膝蓋都有幾分酥麻之意。xuerou收縮吮吸著手指,貪婪地想索取更多。 “啊啊??!”溫南亭被葉北胭送上高潮,渾身崩了起來,xiaoxue一抽一抽地咬著手指,身前roubang流出一股yin液,看起來糜亂不堪。 葉北胭將帶著水漬著手指抽出,雙眼含笑地望著雙眸略微失神的溫南亭。早已硬挺的巨物躍躍欲試地抵在還在高潮余韻中的roudong,一個挺身擠了進去。 “呃……啊……啊……”太大了,即使擴張后還是疼。溫南亭屏起呼吸,努力放松后xue,讓自己吃起來不那么受罪。 起碼這次她做了前戲不是嗎。溫南亭自暴自棄地想。每天給自己一個蜜餞的人突然抽了自己一巴掌,那一定會生氣不解。但是每天都把自己腿打折一遍的今天只抽了自己一巴掌,那自己說不定還會感激一下。 人性本賤。 他合上眼,葉北胭好像不滿一般,一口咬在他的肩頭,留下一個滲血的牙印。 溫南亭一顫,后xue傳來的酸脹感覺分散了痛楚,他沒有太大反應(yīng)。葉北胭仿佛小孩子賭氣一般,又狠狠重新咬在剛才的牙印上。 這死女人,每次見血才開心嗎。溫南亭痛極,睜開眼半嗔半怒地瞪著她。 葉北胭滿意一笑,舔掉了傷口旁邊的血珠,用力一頂胯。粗長的roubang瞬間整根沒入,又壞心眼地用吻堵住了他的唇。“唔!溫南亭一聲尖叫悶在喉嚨,差點沒把他憋的背過氣去。 “啊,你,你慢一點…啊…太…太快了…慢,慢點…”體內(nèi)roubang猛烈抽插,溫南亭的身子被她撞的一動一動,帶著哭腔地呻吟聲刺激著葉北胭的施虐欲,更加大力的頂入。 “混,混蛋…啊……” 葉北胭像是回應(yīng)一般,cao的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