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忠誠的狗結(jié)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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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兒后譚毅湊過來,親親他的眼睛,邀功似的挑了一下粗眉,“寶貝,舒服不?!?/br> 于茗還在賢者時間呢,斜睨了他一眼,本想狠狠地說舒服你個頭!脫口而出的卻是柔柔一句,“舒服…… ……個屁”。 算了,他懶得發(fā)狠了……實在是太舒服了。譚毅什么都不符合他的心意,但唯獨床上功夫讓他驚訝。 但他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于是瞪著譚毅說,“等會兒你來清理。都怪你,我昨天才換的床單?!?/br> 譚毅抬起眉毛,“小事兒?!?/br> 于茗慢慢又睡了一覺。醒來時,譚毅已經(jīng)幫他清理完了,床單也換了,而譚毅自己似乎剛洗完澡,正坐在床頭看無聲的電視,完全不意外,是體育頻道…… 于茗又有火氣了,“我說,誰讓你來的!我就今天一天休息,被你弄沒了?!?/br> 譚毅看他醒了,遙控把電視聲音調(diào)大,一個縱越就從床尾靠在了床頭,愜意地抬起兩只手墊在腦后,“昨天給你打電話你怎么不接。今天才聽說,歐文那小子終于結(jié)婚了。”說完似乎心情愉悅,側(cè)頭打量著于茗,“你昨天不會為這兒事哭來著吧?” “誰哭來著!我怎么可能哭,我就是喝醉了眼睛水腫!” 譚毅嗤笑一聲,不帶太大惡意,于茗卻覺得侮辱極了,當(dāng)即踹了他一腳,譚毅沒怎么樣,他自己卻慘叫一聲——他好像踢到了鋼板上,還牽扯到了下身的痛。 今天有些激烈。 譚毅拽著他的腳,揣進(jìn)懷里吻了一下,轉(zhuǎn)頭看體育頻道,一邊說,“那小子終于結(jié)婚了,你也消停消停吧,你是男的,又做不成人家的闊太太,結(jié)婚當(dāng)天鬧多沒面子,那個張尚德可是知道你和歐文過去的,她要是想整你十個歐文也防不住,但人家還挺給你臉的,你也別這么折騰?!?/br> “我tm……我沒有!”于茗還想踹譚毅,被那雙大手抓個了緊,“草你的,你別來這兒占完便宜接著損我,你什么貨色你自己知道,我輪不到你來……” “你簡直把吊無情,我好心好意伺候你勸誡你……”譚毅伸手去拽他的jier,于茗雙腿并攏,捂著自己不讓他碰,“你良心都被狗吃了?!?/br> “你良心才被狗吃了,你就是來誠心欺負(fù)我的!仗著你那二兩rou,橫行霸道肆無忌憚。身體舒服了你就能損害我的精神了嗎?你才是最可惡的!” 譚毅看了自己一眼,半天沒說話,而后嘀咕著說,“不止二兩?。 ?/br> 于茗也往他那里看去,隔著大褲衩,倒是什么也都看不到,一時怒從中來,一個沒忍住,抽出一只腳,迅速踹了那里一下,“我管你幾斤幾兩!” 譚毅痛呼一聲,倒在床上,呻吟著,“你完了,你下半輩子的幸福沒了。” 于茗抄著手坐在床頭,兀自高貴冷艷。過了一會兒,仍不見譚毅起身,他有些慫了,別真踢出什么毛病來,遂不確定地問,“喂,你別裝了……我又沒用力?!?/br> 他靠近過去,從背后只能看到譚毅堅挺的北歐式的鼻梁,再靠近一點,那唇角突然勾了起來,深邃的眼眸一轉(zhuǎn)就定在他臉上,于茗心里大呼上當(dāng),而這個身高有一米九五的男人一個翻身就把他壓了下去。 又一會兒胡鬧。 結(jié)束后于茗痛苦地說,“你快走吧,我明天還要上班。起不來都怪你,全勤獎沒了也怪你!我昨天手機(jī)碎了也怪你!我煩死你了……”譚毅卻抵著于茗腦袋,問,“再撒嬌我們就再來一次?!?/br> “我沒有撒嬌!”為什么老說他撒嬌,他說的都是實話!于茗捂住眼睛,“我煩死你了……本來還要買手機(jī)呢?!?/br> “手機(jī)?” “都怪你,老給我打電話,喝醉了我又不清醒……” “怎么了?” “……就摔了?!?/br> 譚毅捏著他的下巴,于茗垂著眉眼,他左右看一會兒說,“你哪兒來那么大脾氣……是我慣的么?!?/br> 于茗推開他,“狗屁?!?/br> “想要什么手機(jī)?!?/br> 于茗來精神了,抬眼看著譚毅,“怎么,你要賠我一個?” “明明是我送你?!?/br> 于茗本來很高興,想了想又倒回枕頭里,“送我就不要了,搞得我跟吃軟飯似的?!?/br> “本來就是啊,你的車不是歐文送你的么?!?/br> 于茗拿起枕頭就朝譚毅腦袋上招呼,“關(guān)你什么事兒。你可快走吧!小爺我可不敢吃你的軟飯,吃不起。” 譚毅笑了,“那,家里有吃的沒,我給你做?!?/br> 于茗一愣,眉毛一挑,笑說,“有點吧。” 譚毅看他變臉迅速,吐槽說,“草,你也太不要臉了,這就不趕我走了?!?/br> “嘁,您老隨意,我又餓不死?!?/br> 譚毅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起身還是進(jìn)了廚房。 于茗穿好衣服走上餐桌,慢慢等著成品。過了一會兒,門口來了個快遞,于茗簽收得云里霧里,打開一看竟是個手機(jī)。抬頭看譚毅,譚毅亮了亮他手里的銀色款式,“我自作主張,就當(dāng)情侶款的?!?/br> “你作什么怪!”雖然很煩躁,但于茗還是忍不住試用起來,感覺手感好到爆。 “等等,為什么是這個顏色的?”于茗不解,嫩綠嫩綠的……像茶葉尖兒。 譚毅帶著碗走古來,聳了聳肩,“大自然的顏色,多配你。”然后把一碗面放在于茗眼前。 于茗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但美食當(dāng)前,來不及多想就吃了起來。譚毅在一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于茗突然緊張了一下,覺得自己有些過分收取譚毅的殷勤了,事情還是要說明白, “我得謝謝你?!庇谲】诔灾鏃l,味道真不錯。 譚毅深邃的五官上全是高深莫測的笑意,“謝我什么?!?/br> “這碗面,”于茗說,“其他的我可不欠你的,手機(jī)就是因為你才壞的,你賠我天經(jīng)地義,而床上的事兒,我們各取所需。” 譚毅嘆了口氣,“好吧,我也沒指望你這個沒良心的?!?/br> 【】 于茗又吃了幾口,裝作不經(jīng)意地說,“我也沒要求你做這些事,你知道吧?!彼茄劬︻┳T毅,有點擔(dān)心譚毅生氣,因為他這樣說,連他自己也感覺自己有些過分,但那沒辦法,他和譚毅始終得撇清關(guān)系,他們倆都知道彼此是世界上最不可能的組合,不光是面對彼此時他們都會原形畢露,他于茗的好形象在譚毅面前從頭到尾都?xì)в谝坏?,索性最后怎么放松怎么來。敢想么,他于茗除了在譚毅面前,從來沒有說過臟話——起碼在人前不說,心里怎么說那是另一回事兒。就在譚毅面前,他有時候會感覺自己像個歇斯底里的瘋子。 沒關(guān)系,反正譚毅也是個粗俗的,連高中都沒畢業(yè)的家伙,不用跟他講什么文明。 想到這里,他有些咽不下去了。昨晚的酒精反應(yīng)現(xiàn)在開始在他腦袋中反芻,他沒吃幾口就飽了。 “還是謝謝你。我們,可以保持這種關(guān)系,我也沒有拒絕你做我炮友啊,再說,我們gay又不能結(jié)婚,誰把誰當(dāng)真呢……”于茗越說越小聲,最后埋頭喝湯。 該死的譚毅,你倒是懟過來啊。 譚毅開始大笑,于茗被差點被嗆著。 “你笑什么!” “笑你想什么呢,你哥哥我可不是個gay?!?/br> 于茗想起了什么,有些風(fēng)涼道,“對啊,我怎么會忘呢,你可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啊。” “別誤會,我像綿羊一樣純潔?!弊T毅抬起雙手。 “行行行,純潔的不是gay的你別來找我,我是個不純潔的gay,多耽誤你!” “有道理,”譚毅摸著硬朗的下巴,還真的認(rèn)真想了想,“這樣一想我簡直虧大了?!?/br> 這話讓于茗怎么接?!他說反話呢,這混蛋竟然敢順下來。他怒視著這傻大個,不再說話。 “但有什么辦法,我這人老實,就喜歡吃虧,可面對的是你,上趕著我也做不成買賣。你說,是不是也許不是我的問題,是你這人太不識貨了?” 于茗抬起下巴,抿緊嘴唇,血氣直往他腦門沖,譚毅在說歐文!就是在說他。他于茗在任何事兒上都不妥協(xié),唯獨在歐文身上吃了大虧,丟了大面子!譚毅在嘲笑他看錯了人! 于茗氣的說不出話,站起來一把掀了桌子。 “識貨……小爺我眼光好得很!!” 他身上還是有些哆嗦,為了不在這里繼續(xù)和這混蛋待下去,他拿著錢包鑰匙和新的手機(jī)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