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
離開之時,菱姬假作疲憊之態(tài),在侍女的攙扶下緩慢行走。她裙下中空,兩三層輕薄衣衫下便是光裸的下身,有清冷山風時不時掀動裙擺;下身酸痛,xiaoxue中還殘留著來不及清理干凈的濁水,只得緊緊夾著,一路走得甚是艱難。 回到戚府,菱姬便要匆忙回到房中清洗掉痕跡,不想半路就被二哥戚宴撞個正著。 “會來的這么晚,可是玩得盡興了,嗯?”戚宴近身,將菱姬圈進懷里。 菱姬心下慌亂,摁下情緒抬頭勉強微笑:“山路崎嶇難行,meimei險些累壞了腳。求二哥哥行行好,放meimei去好好洗漱一番?!?/br> 戚宴似是看出她的虛偽作態(tài),眼神一沉,溫柔的語調(diào)也涼了下來:“怎么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說說,今天都干什么去了?” 雖是問話,可雙手已經(jīng)不客氣的在菱姬身上摸索著,菱姬掙扎,卻更讓他心中了然。他的雙手不客氣的探進裙中,摸到一大片裸露的光潔,腿間還有粘稠濁液流下。 戚宴的臉徹底沉了下來,冷冷笑道:“才不過是放你出去一天,你就給我夾了一泡野男人的精水回來?” 菱姬面目蒼白,只低著頭不說話。 “既然這般饑渴下賤,不如把你扔到花樓里,做個千人睡萬人騎的婊子,夠不夠把你喂飽?”戚宴掐著女人的脖子,逼她抬頭看自己。 菱姬聽到這話心中刺痛,竟是不再作低俯之態(tài),媚聲回道:“二哥哥這是生的哪門子氣?我這身子yin賤放蕩,不多虧了二哥哥你的調(diào)教?這幾日二哥哥不愿給我,meimei饑渴難當,只能去找外面的野男人疏解情欲了啊?!?/br> 戚宴猛地收緊手上力道,菱姬被攥得喘不上氣,柔弱的曲頸下有血管在手中微微跳動。 “這話你敢再說一遍?”戚宴氣極:“敢在別的男人身下發(fā)情,誰允許你的?你是我的meimei,整個人都是我的,只能被我cao!那些野男人憑什么敢碰我的東西!” 菱姬直視著他的眼睛,嗤笑道:“真是可笑,你是我同父同母的親哥哥,大哥是我的嫡兄長。你們都能毫不在意的上我羞辱我,那我這身子給外面的野男人享用,你又憑什么置喙?” 這話如一把冰刀,直扎進戚宴的心窩,絲絲冒著寒氣。菱姬心中已是怕極,卻只能挺直腰背強撐著氣勢。 戚宴目光冰冷盯著她許久,忽而泄氣了一般,又恢復成平時溫柔體貼的樣子哄道:“我不過是氣急說了你兩句,瞧把你嚇得?!彼p撫菱姬的腰背以作安撫,然后將她打橫抱起來:“走吧,帶你好好清洗一番?!?/br> 菱姬原本已經(jīng)暗自后悔,一時氣急惹怒了二哥,怕被他用不知道什么樣的法子折磨。二哥戚宴平日里溫情脈脈,對她萬般寵溺;可實際上心思深沉難測,讓她又愛又怕。見他這樣快得變了臉色,只好隨著他的心意,在懷中乖順地勾上他的脖子,只是心中的不安絲毫未減。 “等明天你大哥回來再好好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