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舞臺虐待表演,不知不覺被人伸入裙擺
壽術(shù)士擒著胭紅,落入壺關(guān)。在他的丹房,召喚著地書之靈。 由門外走入一個男人。他穿著黑色金絲薄褂,短頭卷發(fā),書生氣十足——地書之靈。 “地書,這個名叫胭紅的精怪交給你了,有人在她身上下了因果,我現(xiàn)在閉關(guān)好好算上一卦。” 地書面無表情,向壽術(shù)士點點頭。 “不要!”胭紅反射性地想立刻逃走,但手腕已被地書一下抓住。 “想去哪里呢,胭紅?” 地書并沒理會,一手環(huán)抱著胭紅的腰,同時另一只手隔著裙子撫摸著她的雙臂。 “啊啊!停手……” “嘻嘻,別害羞了!”地書在胭紅的耳邊說著同時,手也伸進(jìn)了短裙之內(nèi)。 “啊……”胭紅立時氣力盡失,輕易地被地書帶走。 “啊啊,想帶我去哪里?……”胭紅驚慌地說。 “當(dāng)然是去一個能好好虐待你的地方啊!” “怎、怎么這樣……”胭紅咬著下唇,虛弱地?fù)u著頭。 雖然知道非逃走不可,但胭紅的腰被抱住,腦海中也混亂一片。 地書一手抱著胭紅,另一只手伸進(jìn)胭紅的裙內(nèi),直摸向大腿盡頭的內(nèi)褲上。 “嘻嘻,我想你的roudong和菊蕾很空虛吧,都濕了,是不是很需要?” “不、不要……”胭紅以幾乎聽不見的音量叫著,美麗的俏臉已經(jīng)紅透,已沒有什么反抗能力。 當(dāng)胭紅被帶到那間房間時,立時被里面的情景嚇得心臟也幾乎停止了跳動。 囚牢的中央設(shè)有婦科的躺床躺床;從天井和墻上掛著麻繩和鎖鏈、一旁的檳子內(nèi)邊放著各式用來虐責(zé)女人的用具,儼然便像一間拷問室無異。 “這、這種地方……討厭!……” 胭紅正想逃走,卻被地書一手抓住,而且當(dāng)面就是一巴掌! “咿!” “快點脫個清光吧!”地書手上握著鞭,向虛空揮了一下。 “啊啊……”虛弱地擺著頭的胭紅,在鞭的催促下開始寬衣解帶。脫下了外衣,短裙也褪至腳下,胭紅全身便只剩純白的胸罩和內(nèi)褲。 “要全部脫光,快一點!”地書再次虛揮了一鞭,胭紅驚慌地縮了一下,連忙開始脫下胸圍。 雪白的玉乳彈了出來,胭紅用手掩著胸脯,另一只手開始除下內(nèi)褲。她把雙腳微曲,伸手掩住三角地帶。 “嘻嘻,真是出色的身體呢。別遮掩了,胭紅!” 胭紅已什么也說不出口,只有依從地書的令令去做;全身上下除了高跟鞋外,已是完全一絲不掛了。 地書手握著鞭,一邊yin笑著一邊繞著胭紅轉(zhuǎn)了一圈。 地書用鞭頭抵住胭紅的rufang輕揉著,像在感覺著她的rufang的彈力;接著他又突然“嚓”的一鞭打在胭紅的臀丘上! “咿!不要打了……” “現(xiàn)在在這里我說了算,胭紅!” “啊啊……饒了我……”被鞭打的恐怖下,胭紅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反抗能力了。 地書又再打了她的粉臀一鞭。 “咿!” “嘻嘻,很美的屁股呢!”鞭的抽擊再次響起。 “啊喔!……”地書接下來便拿起一捆麻繩,命令道:“把雙手放在背后,胭紅。” 胭紅一把雙手繞到身后,立刻被他用繩結(jié)實地把兩只手腕捆綁在一起,麻繩又一上一下的繞過胭紅豐滿的rufang,緊緊地束縛著她。 兩手的自由被奪,令胭紅產(chǎn)生新的驚恐。但是,身體的最深處也疼痹的感覺,已令她幾乎站也站不穩(wěn)。 “坐上去那里,胭紅?!钡貢稚系谋拗赶蚰翘纱?。 “不、不要……” “今天要把你每一寸也剝光,然后好好的虐弄你一番!喂,快一點!” “啊啊……咿!” 屁股再一次被鞭打,令胭紅不得不步向躺床所在。 雙手被綁在后面的裸身在躺床前打橫,首先把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跨上了踏腳臺。 “啊啊……怎么這樣……” 腳下抬高和左右分開的羞恥,令胭紅腦中有如被火燒,全身也染上粉紅色。 “雙腳再開大一點,要連roudong和菊蕾也給我看清楚!”說完后,地書用踏腳臺上的皮帶扣住她的兩膝和腳跟。 “啊啊,好羞喔……”胭紅的雙腿不住顫抖著,火燒般的頭左右擺動,“嗚嗚……”的飲泣著。 地書在她的雙腳之間找張椅子坐了下來。胭紅腿間的所有女人的私隱地,已毫無保留地盡收他眼底。 地書一邊在欣賞著,一邊用手指開始仔細(xì)的檢查?!彼褃inchun向左右打開。 “已經(jīng)濕了嗎?嘻嘻,說是被人虐待,但身體卻仍產(chǎn)生這樣的反應(yīng),真是沒辦法的胭紅呢!” “討厭……不要看!啊啊……” “其實想被人看才對吧,胭紅!”地書的指尖像在分析著她的下體構(gòu)造般反覆地左撩撩、右弄弄。 “停手……討厭喔……” “討厭roudong,是不是想我改看菊蕾呢?”地書手指由媚rou移向菊蕾口,令胭紅整個人全身弓般彈直。 “那里……不、不要……饒了我……” “胭紅的菊蕾的敏感度,上次已確認(rèn)過了。有感覺吧,胭紅!” “啊啊……不要……” 在菊蕾口不住來回揉動,令胭紅發(fā)出了泣聲。但她更害怕的是,自己對地書的說話竟然感到無法反駁。 “可愛的菊蕾呢……胭紅是喜歡被玩菊蕾的,讓我令你明白這件事吧!” “這種事……我討厭……” 胭紅的菊蕾在揉弄下,開始松弛了下來。 “看,菊蕾自己張開口來了,是因為感受到更多虐責(zé)吧,胭紅!” “不要!”當(dāng)開始被刺入菊蕾之時,胭紅像整個人彈起來般。 但是,這次要插入里面的,并不是地書的手指。 胭紅看到那是一條接近大姆指般粗的東西,正在插入菊蕾里去。那東西原來是一條橡膠管子,管子是由吊在天井的一個約有一公升容量的玻璃容器的底部所伸出來。 地書慢慢轉(zhuǎn)動那管子,并開始在她菊蕾抽插起來。 接著,他笑著對胭紅道:“開始要灌腸了,胭紅。這是大容量的灌腸法,正好用在胭紅如此美的屁股上呢!嘻嘻嘻……” “不要……”灌腸如此可怕的行為竟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胭紅實在做夢也想不到,緊抿著的嘴唇在不斷抖震,驚恐之下在收縮著的菊蕾,更緊迫地夾住了那條管子。 “現(xiàn)在開始注入了,好好享受一下吧!” “不要……這種事……放過我!” 導(dǎo)管的栓被打開,一升瓶內(nèi)的藥液開始緩緩流入胭紅體內(nèi),令她發(fā)出悲楚的悲鳴,纖腰也開始像蛇般扭動起來。 “啊啊……討厭……喔呼呼……”胭紅身體深處一陣疼痛,菊蕾的rou不斷一伸一縮的啜住了管子。 “啊啊……”胭紅的頭向旁邊一擺,剛好看見有人正走進(jìn)來。 周一穿著寬松的道袍,妖嬈的身子在里面若隱若現(xiàn)。這次她帶著寬框眼睛,涂著深色口紅,在地書身后站好。 周一是上一次結(jié)果的人參果中,長得有些坑洼,品相不好,被留在紅布果籃上。由于此果陰陽,吸日月。地書給予她一場造化,使她幻化成人,可以修行。取名周一是為周易第一卦,乾卦,補(bǔ)陽氣。 “主人,怎么樣?她服了嗎?”周一討好似的對地書問道。 而胭紅則被對方看到自己全裸而雙腳大大分開,更是在灌腸之中的樣子,在訝異之余胭紅也羞恥得幾乎要暈厥。 “十分順利,胭紅還是個被虐狂呢!” “我不是什么被虐狂……” “所有被虐狂一開始時都不承認(rèn)的奧……嘻嘻……” “怎會這……”菊蕾中不斷抽送著的管子,和不斷注入腸腔內(nèi)的藥液,令胭紅的話說道一半便被中斷,代之而起的是凄苦的呻吟聲。 “胭紅是被虐狂,只是你自己仍未發(fā)覺而已,嘻嘻……”地書陰笑著,然后把手指伸向胭紅的私處。 胭紅的媚rou不知何時已充血和濕透了,在菊蕾抽插中的管子,甚至連帶roudong也被帶動得在一開一合的。 “一眼便清楚了,胭紅是菊蕾特別敏感的被虐狂呢!” “真的呢,連在灌腸中也如此有感覺……” “還差得遠(yuǎn),待會才會令她真的狂起來呢!” 地書和周一二人一唱一和地說著。 當(dāng)然,在這期間管子的推送和灌腸液的注入也從未中斷過。 “啊……啊啊……嘸……” 就是在周一看著下,胭紅的身體仍是妖異地燃點起來。刺激著腸腔的灌腸液,令身體深處產(chǎn)生著又痹又疼的感覺,媚rou也被熱力所溶,蜜汁不斷從中溢出來。 “啊啊……不要看……”胭紅由rufang至下腹如波浪般彈動著,像斷氣般的在呻吟。 “這種事……竟然有這種事……”竟然在灌腸和菊蕾被施責(zé)下,rou體自然地生出了感覺,令胭紅自己也難以置信。她的精神和理智被背德的快感所翻弄,腦海中也混亂一片。 “胭紅,灌腸的感覺很好吧!嘻嘻,你自己的rou體已經(jīng)在老實地承認(rèn)了呢!”對地書的嘲笑,胭紅已無法作出反駁。 “啊……不行……啊啊,好奇怪……” “那樣不好嗎,胭紅,現(xiàn)在讓你再興奮多一點吧!” “啊啊……喔呼……無所謂……啊啊呼……”胭紅的呻吟漸漸變成了悅虐的喘息。 “想要再施責(zé)多一點嗎?胭紅!” 對地書的說話,胭紅無奈的啜泣著,身體上反射著汗水的光,隨著管子在菊蕾每一抽送,便有一股yin蜜在陰滬流出來。 “呵呵,看來被虐狂的本性已開始萌生了呢,那便不需顧慮地再虐待多一點吧!”周一說完,地書便單手繼續(xù)抽送著管子而另一只手“嚓”的把自己褲子脫了下來。 看到那健壯而兇惡的逸物,胭紅不禁受發(fā)了一聲悲鳴。 地書把菊蕾的管子盡可能插到最深處后便放開了手,跨在胭紅的身上而把roubang對準(zhǔn)了她前面的叢林。 “啊啊……來吧……”胭紅已經(jīng)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著什么。 “好好好,嘻嘻,我來了!”地書舔了舔嘴巴,然后把roubang一口氣完全貫入胭紅體內(nèi)。 胭紅在地書高超的技巧下達(dá)到三次高嘲,而且在灌腸同時進(jìn)行性交,竟會達(dá)到前所未知的快感,胭紅感到羞恥同時,卻又不得不沉醉在這快美的極樂中。 被射入大量jingye后,最后連排泄行為也被看到,胭紅知道自己已經(jīng)掉下了永不超生的rou欲之底。 “想、想再被虐待……”心中最深處的變態(tài)性欲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sao動起來,胭紅自己想起來也感到戰(zhàn)栗。對自己在苛責(zé)下會產(chǎn)生瘋了般的快感而感到可怕。 早就聽說地書要表演一場征服秀,屆時壽術(shù)士和周一都會到場。囚徒們討論最多的就是周一,有人猜她是壽術(shù)士的禁臠,有人說看到她和地書含情脈脈的對視。不過,囚徒們猜的最多的,是周一的臀圍和胸圍…… 展臺搭建在地牢中間,能確保所有的囚徒都可以看見。 慰勞會開始時,囚徒們?nèi)悸N首以盼,胭紅穿上了高級的套裝,裙子約到達(dá)膝蓋以上約十公分的長度,充滿著年輕而美貌的的魅力。 “他正在看著我……”胭紅很快便意識到來自壽術(shù)士的炙熱視線。 “任何時候都那么美麗呢,胭紅。得到壽術(shù)士的注目也不出奇呢,呵呵……”周一在胭紅的近側(cè),以高尖的聲線在笑著。 “怎會……”胭紅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壽術(shù)士見到兩人,一邊在和周一不知在說什么,一邊眼神不住瞟向胭紅的所在,但卻沒有對胭紅說什么。 “表演時間開始!”擴(kuò)音器中傳出一個地書的聲音,與及一陣氣氛妖異的音樂。 囚徒們的目光都集中在舞臺上,胭紅也同樣注視著舞臺,好奇地猜著將會有什么事發(fā)生。 一個地書在舞臺上出現(xiàn),他穿著黑革的衣服,手上拿著一支革鞭,另一只手則握著一條皮鞭。 那地書向著壽術(shù)士微笑著,然后突然揮起鞭抽擊在地上一下,跟著拉扯另一只手上的皮鞭。 “啊啊……饒了我……”臺上響起了女人的泣聲。 皮鞭的另一邊是一個雙手被綁在身后的年輕女人。連身裙的胸前被剝開而露出了rufang,短裙的側(cè)邊也被割開,連大腿以至腰部都可看得見,更連內(nèi)褲也沒有穿上。 女人在微微掙扎著時,連大腿根部的茂林也隱約可見。 胭紅看見此情景,驚得身體也硬直起來。 那地書把綁住女人雙手的麻繩的尾部連上由天井降下的勾,令女人固定地直立在舞臺的中央。 “嘻嘻,露出如此下流的東西,是因為很想被虐責(zé)吧?”地書用鞭柄頂住女人的乳丘而轉(zhuǎn)動起來,另一只手更伸入了短裙之內(nèi),輕撫弄著她的雙臀。 “討厭……啊啊,放過我!”女人的口中悲泣求饒,同時也扭著半裸的身體在逃避著。 地書撫著粉臀的手把裙子向后掀開,令觀眾也可以看見那沒有穿下著的rou臀。 跟著,“嚓”的一聲,皮鞭擊在那雪白的臂rou上,女人的臀部抖了幾下。 “咿!”女人的身體扭轉(zhuǎn)著,不住的在顫抖。 “怎么這樣!”胭紅用手掩住嘴,驚訝得幾乎叫了出來。 皮鞭繼續(xù)一發(fā)接一發(fā)地打在臺上女人的粉臀上,地書一方面規(guī)律性地?fù)]鞭,另一只手也不閑著地狎弄她的前面,包括rufang、甚至是腹之下的三角地帶。 胭紅看著展臺,簡直在懷疑自己是否在做夢,握緊的雙手掌中已滿是汗水,什么說話也說不出來。 此時舞臺上的鞭責(zé)已告一段落,地書的手上拿起一支長大的假棒棒棒。 “這東西不小,可有你好受了!嘻嘻……”地書把性具棒拿起給大家觀看,另一只手則掀起女人的裙子的前端。 “啊啊……不要!這種東西……啊呀!……”女人的腰不住扭動,但也逃不過假棒棒棒的侵入。 “啊啊……那樣大的東西……”胭紅突然驚覺不知何時自己的手已經(jīng)放在大腿的根部上,究竟是否酒精的緣故?現(xiàn)在她只感腦中燙熱不已,完全被臺上那妖異的氣氛所支配。 胭紅并沒發(fā)覺到,此時壽術(shù)士已乘著客席的昏暗,不知不覺已來到胭紅的身邊,更把手繞過著胭紅的纖腰,撫在她露出的膝蓋上。 壽術(shù)士的手由膝部向上直撫到大腿,更潛入短裙的里面去。 “啊啊,討厭……”雖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壽術(shù)士越軌的行為,但不知是否被臺上的yin靡表演所影響,令胭紅連反抗和出聲阻止的氣力也沒有了。 “啊啊,這樣的事……”胭紅在被掌教撫摸著大腿時,胭紅雖然又是討厭又是驚怒,但卻使不出任何反抗的氣力。 壽術(shù)士的手在摸完一輪渾圓彈手的大腿后,更把手伸入緊閉上的大腿間的內(nèi)側(cè)。 “不、不要……討厭喔……”胭紅雖然想抗拒,但終于不敵壽術(shù)士的手頑固的進(jìn)攻,分開兩膝后,壽術(shù)士的手撫著內(nèi)腿向上推進(jìn)。 “喔喔……”自然發(fā)出的羞恥的呻吟,便像和臺上的女人產(chǎn)生著共鳴一樣。 周一見到胭紅這個樣子,竟也嘻嘻地笑了起來。 掌教的手這時已幾乎到達(dá)內(nèi)褲的位置,令胭紅的雙膝也抖震起來。 “啊啊……快停手……”雖然被人侵入了裙子之內(nèi),但胭紅的視線卻仍一直沒有離開舞臺上,看著臺上的女人正被性具棒侵犯的樣子,胭紅感到恍惚自己也和臺上的女人同一景況。 在大腿內(nèi)側(cè)yin猥地動著的手,把胭紅雙腿的氣力完全消毀。她只感全身香汗淋漓,嘴巴中吐出像火般燙熱的氣息。 臺上的女人此時正在邁向高嘲,泣叫聲也越來越變得yin浪。 “快丟了吧!被旁人看著覺得份外興奮了嗎!”臺上的地書一邊叫著,一邊把假棒棒棒抽插得更為激烈,“噗!噗!”的撞得女人的下體浪水四濺。 “討厭!怎、怎會……”胭紅的腦海中也越加混亂。 壽術(shù)士什么也沒有說,但手指已越過胭紅的內(nèi)褲而終于到達(dá)她的秘xue。 胭紅親眼看到臺上的女人在極度興奮之下達(dá)到高嘲。 由裙底拔了出來的長大假棒棒棒放了在地上,在燈光映照下顯得濕濡不已。在低沉的馬達(dá)聲下,棒子刺耳地轉(zhuǎn)動著。 “啊……啊……”胭紅的嘴唇也顫抖起來。 穿過內(nèi)褲而到達(dá)股間的壽術(shù)士的手指,也像電動性具棒般在轉(zhuǎn)動著,灼得胭紅的腦中炙痛不已。 雖然心知不可以不逃出他的手掌心,但胭紅就是使不出半點反抗的氣力。 這時在臺上似乎又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剛才的女人已被帶走,只剩下地書仍然站在臺上。 “胭紅該你了奧,呵呵!”周一高聲道。 “怎、怎么這樣!……”雖然想出聲拒絕,但剛由裙子內(nèi)抽出手的壽術(shù)士,卻笑著同時硬把胭紅推了出去。 臺上的地書下來,伸出手把胭紅帶回舞臺上。 “不、不要,請找其他人吧……啊啊,請停手……” “沒問題的,胭紅。只要你一叫痛我便會立刻停手的。”地書說完后便用繩綁住胭紅的兩只手腕,然后把繩繞過天井的橫梁而把胭紅的雙手吊高,身體成一直線地以腳尖站立著。 “這……討厭……”胭紅只能發(fā)出虛弱的聲音。 地書更用布條的紗條封住了她的口,令她什么也說不出來。 “討厭的話便請叫出來吧,胭紅?!钡貢f完后慢慢圍著胭紅的身體打轉(zhuǎn),中間也把皮鞭抽打在地板上,令胭紅感到一股迫人的恐懼感。 “真美的身體呢,胭紅。奶子和屁股也大得很,是很適合進(jìn)行培養(yǎng)的rou體呢,胭紅……” 地書像在確定著胭紅的豐滿程度般,隔著裙子撫摸著她的雙臀,然后又把手包住她的rufang揉弄起來。 “不要……停手,討厭……”胭紅的悲鳴,在紗條之下變成低沉的呻吟聲。 在不為意間,兩手已伸入了她的裙子之內(nèi)。 “嗚、嗚嘸!……”胭紅全身也戰(zhàn)栗起來,腰枝也左扭右扭的,像在逃避著地書的手。 地書嘻嘻地笑了起來。“胭紅,其實你是很想試試被虐責(zé)的滋味,對吧!”在低語著同時,地書的手也把她的內(nèi)褲拉下直到膝蓋,然后雙手不停撫著她的雙臀。 “不、不要……請停手!……嗚嗚……”胭紅無論如何嘗試呼叫,但在紗條之下卻幾乎發(fā)不出可聽得到的聲音來。 在強(qiáng)烈燈光照明下,而且是在壽術(shù)士、周一前被扯下內(nèi)褲,胭紅簡直難以置信竟然會有這種事。 地書令胭紅背對著臺下,然后把裙子拉高,令她的粉臀完全曝露在來客眼前。 “咿、不要!”她感到來自周圍的視線有如箭般射向她的雙臀。 “很美的屁股呢,胭紅。如此的rou感,而且吊起來的形態(tài)也很好看,真是叫人想好好虐待一下它!” 地書像在向囚徒們展示般,緩緩地搓揉著胭紅的臀丘,又由下面托著那如白色rou球般的屁股在大力搖動著。 半球形的美妙rou臀,在照明下反射著白色的光輝,充滿了女人味的色香。 “胭紅也真大膽呢,平時一向是高雅的樣子,現(xiàn)在卻把屁股也給人看清光了!呵呵呵……” “說是說不要,但看她扭著屁股的樣子倒像興奮得很呢!” “但那屁股卻也實在美得叫人羨慕,呵呵……”周一和其他囚徒們一邊看一邊說著笑。 被紗條封住口什么也說不出,胭紅只有無奈地看著她們?nèi)绾稳⌒ψ约骸?/br> 壽術(shù)士也一直死盯著她的臀不放,間中還用舌頭舔舔嘴唇。 臺上的地書一邊玩弄胭紅的粉臀一邊笑著說:“這樣上等的屁股,不如試一下屁股的滋味吧!若果不想的話便說不要好了!” “喔……” 雖然是想說不要,但被布條塞著的嘴又如何說得出來! “可以嗎?胭紅,果然有被虐的興趣呢!嘻嘻……”地書的手指便插入雙臀的谷間,觸碰在她的菊蕾上! 胭紅立刻整個人如遭電擊。 “這、這樣的事……討厭、討厭哦……啊啊啊、住手!”胭紅像瘋了般狂扭著腰,一頭長發(fā)也四散飛舞;竟連污穢的排泄器官也不放過,胭紅實在難以置信。 地書的指更在菊蕾口上揉弄起來。 “怎樣了,胭紅,被如此弄著菊蕾,感覺如何?” “嗚……喔咕!……” “似乎是第一次被弄菊蕾呢,嘻嘻,如此好的屁股,可能玩一次便要上癮了吧!” 手指像在畫著圓地游動著,而地書的欲情也益加上脹,對胭紅的rou臀像著了迷般。 可憐的菊蕾在手指的撩弄下敏感地一收一縮的,令人玩起來更感有趣。 “討厭……啊啊……這樣的事,放過我……”舞臺上當(dāng)眾被玩弄菊蕾的打擊,令胭紅的氣力急速消失。 由身體內(nèi)的中心擴(kuò)散向全身的疼痹感,令胭紅的理性也狂亂起來。 “啊啊……不要哦……” “真敏感呢,胭紅。菊蕾變得軟化下來了,嘻嘻,看來可以把手指伸進(jìn)去了呢!” 胭紅還未聽清楚地書的說話,他的手指已經(jīng)一下貫入了xue里面去! “不要!……這種事,太討厭了哦……”胭紅紗條下的嘴發(fā)出苦悶的泣叫聲。 但是,已被剛才的揉玩弄得軟化的菊蕾,輕易便完全容納了地書的手指,直入到根部為止,無論如何用力收縮,仍只是徒然無功。 “很高興吧,胭紅。菊蕾夾得我的手指好爽,果然是一個出色的屁股呢!”地書慢慢地轉(zhuǎn)動著手指,刮著直腸的內(nèi)壁,然后更開始抽送起來。 “咿!啊啊呀……”有如一陣烈火,由菊蕾內(nèi)燃燒起來。 “啊,身體變得好怪……”全身氣力盡消,胭紅穿著高跟鞋的腳也站不穩(wěn)的一直在顫抖。 “果然是感度一流的胭紅呢,roudong也濕濡濡了!” 在菊蕾責(zé)同時,地書的另一只手也伸往前面,被蜜汁沾濕的手指反映了濕潤的光擇。 地書把胭紅的紗條解下來。 “喔!啊、啊啊……” 胭紅像快絕息般,不住在喘息著。 當(dāng)?shù)貢氖殖种侔舭舭羯煜蛩南麦w時,已經(jīng)處在理性迷糊狀態(tài)的胭紅,不其然自動把自己的雙腳左右分開。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而且更被壽術(shù)士和周一以及這么多囚徒看著……雖然是這樣想,但胭紅也實在感到了快感。 恐懼之下身體也劇抖起來。 舞臺上的地書手指抽插菊蕾的同時,巨大的假棒棒也侵入了roudong。隨之產(chǎn)生的,竟是胭紅從末感受過的快感。 自己究竟做出了怎樣的狂態(tài)、媚態(tài)?胭紅已不大清楚,殘留的便只有暢快的記憶而已。 “很想被虐待吧,胭紅?!?/br> 在那天的事之后,地書的聲音仍一直停留在她耳邊殘存不去。連做夢時也會想起來。 “想被虐待?說謊!不是真的!……”但是,當(dāng)時身體的快美官能,卻又是如此實在。 地書的手伸入了胭紅的裙子內(nèi)?,F(xiàn)在她的下面并沒有穿內(nèi)褲,上面也沒有戴胸圍,透過薄薄的襯衣連乳輪也隱約可見。 “啊啊,那種事,我做不到……” “胭紅,身為被虐狂的你應(yīng)該做得到自己要求被施虐的!” “啊……但、但是……”自己要求被虐責(zé),單是想想已令胭紅臉紅耳熱,身體不住顫抖。 “想被虐待……”身體中還殘留剛才的快感,令她的心非?;靵y。 “胭紅,你不是說過有事想對掌教說嗎?”地書拿起一條鞭子,像在威嚇著般虛空揮動著。 “啊啊……”胭紅望了望地書,然后以充滿懼怕的臉向著壽術(shù)士道:“胭紅……是……喜歡被施虐的……被、被虐狂……”被強(qiáng)迫下的說話,以帶著哭音的聲線說出口,雙唇在不停顫抖著,而身體也已經(jīng)香汗淋漓。 “我空虛……所以想……被更加虐待……” “想被誰虐待,胭紅?” “啊啊……想壽術(shù)士……向我做令我瘋狂的羞恥的事……”同時,胭紅也親手掀起了短裙,露出沒穿內(nèi)褲的下體。 再次出現(xiàn)的,是那妖美而又令身體也麻痹的感覺,股間也又熱又疼,在壽術(shù)士那凌厲的視線下,這感覺更越益增大。 “呵,沒內(nèi)褲喔……下半身性感得很呢!”壽術(shù)士看待不住舔著唇。 “胭紅連……屁股也……很有感覺……” “太好了,這樣出色的屁股,不由主人灌腸便太浪費了。”接著,胭紅又轉(zhuǎn)身把后庭向著對方。 “啊啊……請弄我的屁股……”漸漸,胭紅已弄不清自己在說著的是強(qiáng)迫說的話還是真心話了。想到將會發(fā)生的事,胭紅羞恥之余股間卻也濕了起來?!鞍萃小螂偌t施責(zé)……無論什么事也……可以……”表白的說話后,胭紅把襯衣和短裙兩皆脫下,成為全身一絲不掛的狀態(tài)。 胭紅把雙手放到背后?!敖壷野伞?/br> 壽術(shù)士在胭紅豐滿的rufang一上一下的緊縛著,并把她的雙手綁了在身后。 “啊啊……已經(jīng)……什么也不要緊……虐責(zé)我吧……”胭紅喘息著道。 “呵呵,便好好的懲罰你這被虐狂吧!”壽術(shù)士的雙手“啪”的放了在胭紅的雙臀上。壽術(shù)士yin笑著,在長型的一公升瓶內(nèi)貫滿了灌腸原液。 “對待這惱殺的rou臀,不如我也由灌腸開始吧……” “啊啊,怎、怎么這樣……”胭紅不停顫抖著。 剛才才被地書灌腸,故此她是知道灌腸的羞恥和可怕的,當(dāng)然還有那種妖美的感覺……“自己把屁股獻(xiàn)出來吧,胭紅!”地書托著她的腰,令她的雙臀向后突出。 “啊啊……這樣的事……”胭紅雖然在哭泣著,但已沒什么反抗之力。 壽術(shù)士在她身后欣賞著她的菊蕾,單只是感覺到他的視線,已令胭紅羞恥得嬌喘連連。 然后巨大的灌腸器的嘴管開始進(jìn)入。 “啊啊……”胭紅不其然扭著雙臀,似在抗拒但又似在歡迎著。 壽術(shù)士把嘴管插入至足夠深度后,便緩緩按下了開關(guān)。 “啊、啊啊……嗚嗚……”藥液流入的觸感,令胭紅提高了呻吟聲。 “忍、忍不了……喔喔……” “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哦,胭紅,呵呵……”壽術(shù)士在替她灌腸同時,也從她身后把灌腸器向前推,令她不得不向前步行。 “啊啊……怎么這樣……啊啊……” 灌腸的同時還要步行,胭紅實在難以承受,只見她的雙膝正在不斷顫抖,若非主人在前面扶著她的腰,她一定早已倒了。 壽術(shù)士一口氣把余下所有灌腸液完全泵入。 “啊咿!”胭紅悲鳴著在主人的腕中大力扭動身體。 “嗚、嗚咕……”猛烈的便意,令胭紅如要窒息般叫不出聲來。 灌腸器被拔走,胭紅在主人擺布下上半身俯伏了在一張床上,下半身以雙膝跪著而把rou臀高舉。 “啊啊……、廁所……快一點,已忍不住了……” 但壽術(shù)士卻已從后把胭紅的雙臀分開,然后那灼熱的roubang便從中前進(jìn),前端直頂?shù)骄绽倏谏稀?/br> “不要……” 壽術(shù)士的roubang已“滋”地沉入了胭紅的菊蕾內(nèi)。 “不要……菊蕾這種事、討厭……啊,好痛!”胭紅悲泣、慘叫起來。 巨壯的棒棒為后門開苞,只是入了一寸,菊蕾已經(jīng)痛得連腦袋也像被炸開般。 “救、救命!……” “自己把菊蕾張開,去容納對方吧,因為胭紅日后也非要用菊蕾來服侍不可!” 胭紅似乎已不大聽得清楚壽術(shù)士的說話,菊蕾中產(chǎn)生的激痛令眼前一黑,彷佛見到了火花在四濺。 “雖然是第一次,但卻比想像中入得更暢順呢,胭紅果然是有個好菊蕾呢!嘻嘻……” 俯身欣賞著二人的接合處的地書,在冷笑著道。 “厲害……非常緊窄迫人呢!”壽術(shù)士滿意地說。 胭紅緊緊地咬著牙,但也忍受不住而張開口,從喉嚨中發(fā)出呻吟聲。 roubang便像塞子般阻止了排便,令激烈的便意更為狂亂,痛苦得腸子像要絞成一團(tuán)般。 “呵呵,高興得說不出話來吧?還有更好的東西要你嘗嘗呢!” 壽術(shù)士把roubang深入至極限,令胭紅的上半身也像蝦般弓了起來。 “?。∵蕖让?!”胭紅大力搖著頭泣叫著,上半身撐起令roubang進(jìn)入的角度微妙地改變了,這感覺令胭紅更為狂亂。 此時主人在前面也伸出了roubang。 “胭紅將來也有不少機(jī)會須要同時服侍兩個人呢!嘻嘻……” 地書巧妙地在前面抱起胭紅的一只腳,然后roubang便壓向她的下陰。 “咿……呀呀……”胭紅從喉嚨中發(fā)出凄絕的叫聲。 兩支roubang一前一后同時插進(jìn),快感的火花像煙花般四射。 “要瘋掉了……咿呀……啊啊咿……死了……” 胭紅已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半狂亂地泣叫著:“咿呀……厲害……呀、喔!喔!……死了!……” 周一眼中的胭紅,在痛苦中卻也并發(fā)著愉悅的rou欲光輝。 胭紅則全身全心的陶醉在無盡的rou欲之泥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