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廁所里的情事,深藏功與名的李賤
白彬衣衫不整的縮在周城的懷里,身體還處于高潮的余韻當(dāng)中無法自拔,他喘著粗氣,低垂著臉,身體抖動的如同篩糠,也不知道是因?yàn)楦叱钡目旄袑?dǎo)致的還是因?yàn)閯倓偵渚珪r被突如其來的闖入者嚇到了。 直到對方尿完了尿洗手離開,周城才拍了拍還癱在他懷里的男人。 “你舒服了,該我了吧!”周城指著自己還發(fā)硬的陽具。 “替我口出來!” “會有人進(jìn)來……”白彬壓低著聲音祈求道。 有人進(jìn)來,那不是更刺激嗎! 周城把他按在身下,抓住他的頭發(fā):“張開嘴!”他的yinjing戳著他的嘴,馬眼里吐露的黏膩的液體糊弄到他的雙唇上,讓這個偏薄涼的唇色水光發(fā)亮,增添了些許色情。 白彬非常排斥,他一顆心懸著緊張到不行,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而周城那個混蛋卻一直用那根火熱發(fā)硬的孽棍在他臉上戳著,臉上嘴上都被弄的黏黏糊糊。 “快點(diǎn)!”周城催促道:“不然就在這里上了你,你自己選吧!” 跟他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以他對他的了解,自然無比清楚對于這種事情,周城向來是說到做到,如果不順著他的意,更過分的事情都都能做得出來。 他不得已抓住他亂動的rou棍,火熱的溫度灼熱到不僅讓他手心發(fā)燙,連身體都開始發(fā)燙。 無奈下,也只能張開嘴含著,腥咸味瞬間傳遍味蕾,充斥著整個口腔,馬眼里流出的惡心的液體,吞了也不是,吐了又吐不完,讓他左右為難,如果不是因?yàn)榈葧哼€要工作,如果不是害怕被cao的叫出聲來被人聽見,他寧愿選擇被cao。 太惡心了!他在替男人含著jiba! 那種腥咸黏膩,從尿道里面流出來的液體被他吞進(jìn)胃里,令他胃部翻涌,也不知道是心里原因還是別的,總覺得難受的爆,想要干嘔。 不行,他辦不到,好惡心,他這人有潔癖,那種用來排泄的動作進(jìn)入嘴里的感覺實(shí)在是太惡心了:“周城……” “白學(xué)長!白學(xué)長……”一路從樓下跑過來的找人的陳清清跑到了二樓,聽說有人見到過他和周城一起,她非常擔(dān)憂的一路找上來,到處都找找遍了都沒看到人。 “陳清清在找你呢!”周城笑著說的道:“你確定要我在這里上你?” “你到時候別射進(jìn)來、唔……”因?yàn)樘弁此滩蛔〈隽寺曇?,臉色疼的發(fā)白,周城的那個玩意兒太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幾個月沒做,他下面好像又粗大了一些,剛剛進(jìn)去一個guitou就疼的他冷汗直流。 “放松!”周城抱著他的屁股緩緩的讓他往下坐,雖然他同樣也因?yàn)樘^緊而被卡的發(fā)疼,但是那種久違的性交的快感讓他頭皮發(fā)麻,洶涌澎湃,之前還稍微有些擔(dān)心會再次把他搞到發(fā)燒的憂慮,在這澎湃的快感之中早就煙消云散。 “學(xué)長!學(xué)長……”陳清清正還在繼續(xù)找白彬,因?yàn)楸凰龐層?xùn)斥了一頓太不注重形象了,而導(dǎo)致她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大喊大叫,她焦急的在二樓挨個挨個的找著,一路打聽著人,也是不顧及自己的個人形象了,生怕自己去晚了,導(dǎo)致她的男神被周城那個人渣欺負(fù)。 她的暗戀男神確實(shí)在被周城那個人渣欺負(fù),只不過和她以為的那種欺負(fù)大相捷徑。 整根沒入身體的那種又痛又漲的感覺讓他差點(diǎn)沒叫出聲,他緊捂住嘴,因?yàn)槊浲茨樕查g變得慘白,汗水大顆大顆往下滑落,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害怕扯到下體而導(dǎo)致疼痛。 不是錯覺,這畜生,就是比以前更大了!因?yàn)槟毘鹊淖藙輰?dǎo)致他整根幾乎全部沒入,進(jìn)入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不是錯覺,這畜生,就是比以前更大了! 周城也因?yàn)楸凰旅婀康奶o而疼的不敢輕易亂動。 “你放松一點(diǎn),弄痛我了!”他反倒不要臉的埋怨著別人,拖著他屁股的手在上面大肆的扭捏著,跟揉面團(tuán)似的。 白彬雙手撐著肩膀,臉色又重新被他弄的泛起紅霞,臉頰,耳朵,連脖子根都通紅。眼神里泛著羞憤恥辱的神色,緊握住他后肩衣服的手上青筋鼓起,他氣息不穩(wěn)的粗喘著,踩在地面的腳尖都開始顫抖。 隨著周城開始在他身體里緩緩律動起來,他的身體也被頂撞的隨之上下晃動,粗喘聲更加粗重,汗水幾乎快要將后背浸濕,額角的鬢發(fā)都已經(jīng)被打濕的粘在臉上。 周城的動作開始越來越快,性交的快感讓他興奮不已,雖然平時也沒少和他互相打擼著解決生理欲望,但真槍實(shí)彈的cao進(jìn)去,比平時那種用手?jǐn)]的感覺要爽太多了。 “嗯、呃、輕點(diǎn)、你動作輕一點(diǎn)、呃……”白彬頭皮發(fā)麻,被頂撞的身體劇烈晃動著,rou體的拍打聲,交纏的曖昧聲、粗重的喘息聲在這個不隔音的小隔間里清晰可聞,只要有人走進(jìn)來,誰都能發(fā)現(xiàn)在這里正在上演著什么。 比起感官上被侵犯的難受,這種隨時被人發(fā)現(xiàn)的屈辱更令他難受,早知道,說什么也不在這里做了。 “你、你快一點(diǎn)……”如今騎虎難下,他只能期待著周城這個混蛋趕緊做完了了事,走廊上傳來的陳清清的呼喊著他名字的聲音讓他更加不自在,神經(jīng)高度緊張。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樘^緊張,讓他連太陽xue都一抽一抽的疼,連同著身體也開始難受。 “你好,請問您是這里的工作人員吧?”離廁所不遠(yuǎn)處的陳清清在朋友的提醒下終于想到了找工作人員幫忙。 “太好了,張經(jīng)理,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他叫白彬,在你們這里做服務(wù)生……” 離得不遠(yuǎn),廁所里的白彬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后本就難看的臉色變的更加難看了:“周城、別做了、唔、啊、等回去……” “你別亂動!在等一下,我快了!”周城喘著粗氣,動作越來越快。 突然一陣急切的手機(jī)鈴聲打破了這里的氣氛。 “你停下、停、哈、別弄了……” 白彬手忙腳亂的從凌亂的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機(jī),下意識的按了靜音。 是他經(jīng)理的電話! 周城一把奪去他的手機(jī),直接關(guān)機(jī),下面的攻勢越來越迅猛,rou體的拍打聲啪啪做響,白彬的身體被他粗暴的頂撞弄的劇烈搖動著,他痛苦的掙扎著,卻被周城死死的按在懷里,狠狠的碾壓著他他的g點(diǎn),讓他腰酸腿軟潰不成軍,連同喘叫聲都帶上了哭腔。 電話關(guān)機(jī)沒打通,讓陳清清更加焦急,以他對白彬的了解,無比清楚他不是一個會曠工的人,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被周城給欺負(fù)了。 而男廁里傳來的動靜也不小,啪的一聲rou體摔打在木質(zhì)隔板上的聲響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看了一眼,想都沒想到就直接沖進(jìn)去。 “哎哎哎,你這人怎么回事???男廁幾個大字沒看見啊!”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李小賤突然一把將正沖進(jìn)里面的陳清清抓住。 “姑娘家家的矜持點(diǎn)行不!” “故障,維修中幾個大字你看不見嗎?”陳清清指著上面掛著的牌子說道:“故障還有人?別想騙我,我都聽到里面的動靜了!” 李小賤突然賤賤的笑著,那模樣特猥瑣下流,他壓低著聲音,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告訴你一個秘密,一般廁所掛著故障的牌子,特別是這種大型宴會上掛著以故障,維修的牌子時,女孩子千萬不要進(jìn)入,否則,嘿嘿嘿……”他笑的十分下流,那模樣,即便是單純無腦如陳清清,也立馬懂得了其中的意味,瞬間漲紅了臉。 旁邊的一身西裝,剛剛給白彬打著電話的大堂張經(jīng)理也咳了一聲:“我們酒店沒有這種樣式的牌子,也沒有接到有關(guān)廁所壞掉的通知?!?/br> “我掛的,有問題嗎?”李小賤扣了扣鼻屎:“我剛剛上廁所的時候看見了你哥,陳大公子帶著一名女伴進(jìn)了這間廁所,隨后不久就想起了少兒不宜的聲音,我尋思著好歹是異能者,追求刺激是好事,但畢竟是吃公家飯的,總不能讓人給發(fā)現(xiàn)敗壞了名聲,所就擅作主張,對了,你不會怪我吧?要不,我這就取下來!” 經(jīng)理趕緊制止道:“算了,算了,你做得對,陳公子是個體面人……” “你不許胡說!”陳清清威脅的瞪了他一眼,紅著臉小跑著離開了。 只剩下李小賤和張經(jīng)理,李小賤的意味深長笑道:“陳公子是個體面人!” 張經(jīng)理自然也知道異能者是不好惹的,做出了一個我懂的神色,不動聲色的安排的二樓這邊的人員調(diào)動,不知不覺的就讓這邊的人流量迅速減少。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的李小賤離開后不到一分鐘又跑了回來,鬼鬼祟祟的走進(jìn)廁所,聽著里面干的正火熱的聲音,在后在對方喘息聲越發(fā)急促,即將攀頂高潮的時候,突然猛拍著墻板隔間,并打開事先準(zhǔn)備好的錄音,一個粗狂的男人的怒吼聲:“他媽的!還要不要臉!能不能有點(diǎn)公德心!”又狠踹了一腳門板后迅速跑開,在跑走之前他還聽到了周城那廝暴怒的吼罵聲。 然后一路跑到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里,他笑的身體前翻后仰,如同犯了羊癲瘋似的,笑的全身都在劇烈顫抖。 “他媽的,不會直接給他嚇痿了吧!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后遺癥!” “不過,這傻逼,不給他一點(diǎn)教訓(xùn)還真就無法無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