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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哥哥不要碰那里,好癢!在線閱讀 - 連御百女

連御百女

    意念動輒之間,劍光從天庭中沖天而直,人即隨劍走,瞬息千里之外,殺人于無形之間?

    五指稍動,即可取人性命于百丈之內(nèi)?

    這是什么?

    傳說?

    神話?

    不,這是武功,傳說為上古奇?zhèn)b天地上人升天之時,特意留在世間,贈予有緣人的無上神功!

    相傳,天地上人一生游戲江湖,晚年悟道于括蒼山中,他一身的功力無與匹儔,中年即能以劍光代步,往返千里于瞬息之間。他的故事,江湖上不斷有人傳頌:于洪荒上斬除荼毒人間的成形獨角蟒,于海底劍誅專吞來往船只的千年巨黿,孤身上天山,飛劍剿除天山怪獸,在排解九溝十八寨的紛爭時,連殺一百六十人于眨眼之間……江湖傳聞,不一而足,更加上好事者的口舌生花,添油加醋,豈不哄動江湖!

    人們都清楚:得神功者得天下!

    神功之主,當(dāng)然是武林霸主!

    于是江湖沸騰,明里來,暗里訪,偌大的括蒼山,幾乎挖地三尺。

    “我說,你們快滾,有我們百劍門在,你們還想染指天地神功,簡直是不自量力!”

    “嘿嘿,別老拿你們百劍門來壓別人,雖然我們快劍門人不多,但我們還怕你們不行!”

    在一塊空曠地上,幾百條雄糾糾的大漢在相互對恃,大家刀戟相向,各逞口舌,互不相讓。

    氣氛已經(jīng)到了極限,眼看著一場血戰(zhàn)就要發(fā)生。果然……“嘿嘿,既然快劍門如此看不起我們百劍門,那我們只好各憑武功說話了。”

    于是,刀光劍影,慘叫聲,暴喝聲,怒罵聲,響徹這寧靜的山區(qū)。

    每天,血在不斷地流,人在不斷地死,但一批人失望而回,另一批人又滿懷希望而來……但,事實讓人們最后明白:傳說始終是傳說!

    虛侫!

    空xue來風(fēng)!

    終于,轟動江湖近十年的“天地神功”,因它的無從尋跡而消于無形。

    武林霸主夢破滅!

    江湖歸于寧靜!

    這一天,在括蒼山之巔,朝陽之下,瑞靄千道,照著如畫的美景,也照在無言屹立在懸崖邊緣的人們的臉上。

    站立于山巔,男男女女的,數(shù)十人之多,但為首的,顯然是一個年輕人,一個不過二十的年輕人。此刻,他正無言地看著懸崖下的松篁,俊美的臉上陰陰沉沉著,寫滿了無奈與不甘。

    “云兒,算了吧?!痹谀贻p人的身邊,站著一個看樣子已經(jīng)年過七十的婦人,只是,憑她的身段看,全身玲瓏浮突,乳豐臀圓,纖腰盈掬,頸上那雪白的肌rou,一點兒也不像是如此老的人,說她是花信少女,一點也不為過,只有從她那兩鬢上的蒼蒼白發(fā),額頭上那深深的皺紋上看,才發(fā)現(xiàn)清晰地劃上了歲月的滄桑。

    “走吧,云兒?!泵缷D人輕輕的挽著年輕人的手,溫柔地催促著??此麄兊哪樱喼毕袷且粚τH密的情人!“看來,外面的傳言純粹荒謬?!?/br>
    “是的,”俊美的少年點了點頭,忽然看著那婦人,滿眼竟是說不出的冷漠、討厭與憎惡,目光之中竟帶著濃烈的殺氣。

    那婦人一見,心中不覺一驚,連忙退了兩步問道:“云兒,你怎么了?”

    “你不認(rèn)為你已經(jīng)是一個老太婆嗎?”少年木無表情地對著婦人說:“讓你這么一個老太婆跟在我的身邊,豈不是有損本少爺?shù)娘L(fēng)采嗎?”

    說完,兩手同時一揮,無比強烈的罡氣當(dāng)即從袖子中發(fā)出,卷向那美婦人。

    看樣子,美婦人完全料不到這少年會下此毒手,一點防備也沒有,只是驚慌地說:“云兒,你……”

    “你”字未完,兩道無比匹儔的罡氣己撞到她的身上。

    “呀……”

    慘叫聲仍在耳邊。

    人已經(jīng)被撞落懸崖。

    瞬間,便消失于懸崖下的煙嵐之中。

    “夫人……”本來,站在美婦人的揣后,還有十五名如花似玉的少女,她們一見婦人墜落懸崖,心知斷無生理,大家不約而同地彼此一望,竟一起向著懸崖躍下去……待少年反應(yīng)過來,十五名花季少女己消失于崖下的煙嵐之中,只有少女的體香,仍然殘留在這清晨的山巔……“哼,便宜你們這些丫頭了,本少爺還沒有來得及嘗鮮!”

    說完,恨恨地看了看云銷霧鎖的懸崖,對木然肅立在他身后的人喝聲:“走?!?/br>
    話未完,他已經(jīng)率先向著山下縱去。

    悲傷地看了懸崖一眼,其他人一言不發(fā),也跟著少年向山下縱去。

    括蒼山,再次恢復(fù)寧靜。

    懸崖下,仍然煙霧彌漫。

    括蒼山的叢林間,一灘灘血跡,一具具尸體……一陣微風(fēng)吹過,山上松濤如雷,仿佛在訴說著不久之前發(fā)生在這里的一個個悲壯的故事……一、石室春光育神功夜,深了。

    括蒼山,更靜。

    起風(fēng)了,風(fēng)兒掠過山中的松篁,無數(shù)的松樹發(fā)出如雷一般的松濤聲。

    遠處,千頃修竹,竹竿在風(fēng)中婆娑起舞。

    仿佛是給松篁與修竹伴奏,夜間覓食的惡禽偶爾的啁唧,不知名小蟲不停歇的呤唱,更襯出空山寂寂。

    月光漸漸升起,夜嵐越來越濃,括蒼山好像一個恬靜的少女,披著輕紗,正在靜靜地沉思。

    一切是如此的幽謐,如此的神秘。

    然而,更神秘的地方,卻是這里。

    這里,只不過是一個山洞,雖然有精美的石門,但它始終是一個山洞。不過,無論你站在懸崖上,還是站在懸崖下,你絕對看不到這里,更談不上知道這里有一個如此的山洞。當(dāng)然,如果你不躍上那株三丈多高的老松,沒有飛身躍過五丈空間的輕功,你也同樣不清楚,原來這里竟然有一塊十來丈寬的草坪。草坪上四季如春,完全不受天氣冷暖的左右,一年到頭總是繁花似錦,芳香馥郁。

    真是一個世外仙境!

    呵呵,夠神秘了吧?

    然而,這還不算神秘,如果你幸運的話,你會發(fā)現(xiàn):在草坪的盡處,竟然是一個山洞!雖然年久日深,但山洞的石門仍然是那么的精美,只是,在石門的上面,斑駁陸離的幾個字,要是你不小心,真的還認(rèn)不出來,但要是你看得清楚的話,你當(dāng)時會覺得熱血沸騰:原來,上面用大力金剛指寫就的,卻是瘋狂武林幾十年,到現(xiàn)在還始終無法解得開的迷:天地幽府!

    天地幽府!

    天地神功的存放處!

    竟原來在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峭壁的中間!不但如此,要不是關(guān)閉幽府的結(jié)界打開,教你是誰,相信沒有一個能知道這里,更談不上能練成里面的天地神功了!

    打開結(jié)界,行嗎?答案是肯定的,如果你懂得如何把這結(jié)界打開的話,你便可以進入洞中。當(dāng)然,除了當(dāng)年的天地上人之外,再沒有什么人有這種能力了!只是,天地老人早己在千年以前仙去!

    另外,還有嗎?有,不過,恐怕要你九死一生,才可以有這個機緣了。

    機緣難得,怪不得如此多的武林人乘興而來,失望而去了。但,天材地寶,自是有靈性之物,既然已經(jīng)出世,必當(dāng)有主人出世才當(dāng)如此。

    山洞深邃而干燥,沒有燭光,但卻明亮如白晝。因為在山洞的墻壁上,鑲嵌著龍眼一般大的夜明珠。此刻,雖然外面漆黑一片,但洞中卻是珠光閃爍,好不明亮。

    如此珠光,若是照在女人的身上,尤其是不穿衣服的女人的身上,肯定會更美!

    如今,它柔和的珠光,正是照在女人的身上,而且是一絲不掛的女人的身上。

    只是這些赤裸裸的女人,卻全部躺在地上,橫七豎八的,氣喘咻咻,有的一動不動,明顯是昏厥過去,有的雖然清醒,但卻是嬌慵疏懶,只顧得躺在地上歇息,卻動也不愿再動一動。

    地上的女子,年齡不大,全部是二九年華,燕瘦環(huán)肥的,不多不少,正好十五個。

    這十五個躺在地上的少女,沒有一個不嬌,沒有一個不美,渾身上下,冰肌玉骨,在珠光下,更顯得嫩白,她們的胸前,沒有一個不是酥乳暴挺,白溜溜的,嫩嫩滑滑的,就像一只剛剝了殼的雞蛋,白得教人心顫;在平坦的小腹下,只見陰阜微隆,黑乎乎的恥毛襯著細細的rou縫;她們兩腿微張,在她們張開的地方,羞處盡露,迷人的花瓣真的是肥瘦高低,肥厚不一,各具特色,一眼看去,令人氣血賁張,情難自己。

    如今,這些人見人愛的嬌娃們,全部手足張開,從她們那張開的兩腿中,顯露著兩團的胭紅,兩腿之間的小rou縫,在珠光下水光瑩然,緩緩移動著,雖然沒有經(jīng)驗的人,也知道這一切是男女混戰(zhàn)之后的現(xiàn)象,而大戰(zhàn)的結(jié)果,很明顯:她們落敗了!

    有道是:好男不與女斗!

    這話說得有理,女人跟男人交合后,只需略事休息,但可再梅開二度,即使有十個八個男子,只要讓她們有喘息的時間,rouxue之中,無不令男人俯首稱臣,拜倒在石榴裙下。但這些少女,卻一個個下體浮腫,手足無力,已是無力再戰(zhàn)的模樣。

    是誰?有降伏這十多個少女的本領(lǐng)?

    到底,這山洞中有多少男人,竟然把這群如狼似虎的嬌娃干得如此疲憊不堪,一塌糊涂?

    難道是他?

    他,唇紅齒白,豐神俊朗,人雖算不上很壯,但無論手還是身體,卻見他的肌rou隆起,一團團,一塊塊的,看起來,沒有會說他孔武,但人們會贊他有力!他渾身上下,散發(fā)著迷人的氣質(zhì),只見他草草地用一條白紗束著頭發(fā),最多,也不會超過二十歲,此刻,他正俯伏在一個少女的身上,臀浪起伏,鐵杵一般堅硬的roubang沾著水光,正在迅速地大少女的身體中抽出,插入。

    “哦,不主,饒了小婢吧,小婢已經(jīng)不成了?!?/br>
    地上的少女,額頭早己濕透,她兩手摟著少年的背部,兩條白生生的玉腿也勾著少年的腰,圓圓厚厚的一個雪臀,正高高地抬起,迎合著少年的抽插,她的口中在不斷地呻吟、求饒,但她的身體卻在不斷地配合著少年的動作。

    “春紅,舒服嗎?”少年看著姑娘那微微閉攏的眼睛,輕輕一吻問。

    “唔?!惫媚锏男∽煊淖齑?,柔軟的紅唇緊緊地貼了上去,再也不愿分開。

    “漬漬漬。”

    roubang與xiaoxue的磨擦聲不斷,少年的嘴在吻著姑娘,他的下體仍然在不斷地抽送著。

    “咂咂咂……”

    響亮的接吻聲,聲聲入耳,響遍石室。

    “嗯,……美……少主,美死小婢了?!?/br>
    “快……再快一些……”

    “漬漬漬……”

    “不行了……少主,小婢不行了,我……我……我要……升天了?!?/br>
    小姑娘在胡亂地叫著。她的發(fā)浪,逗得其她的姑娘全都把眼睛朝著這邊看著,在不知不覺中,小rou縫的yin液越流越多。多么勾人心玄的場面,要不是她們已經(jīng)被干得身體發(fā)軟,恐怕她們早就忍不住,已經(jīng)撲過來了。

    只是,她們太累了,現(xiàn)在她們雖然yin蕩的心還沒有平靜,但她們每一個人的眼睛,都流露出滿足的神彩。

    “這樣夠快了吧?”

    少年的速度已經(jīng)盡到了抽插的極限。

    “哦……哦……哦……”

    少女的身體在上下躍動著,口中不斷地叫著。除了呻吟,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現(xiàn)在的感受才好。

    “要死了,少主,小婢……真的……不行了?!?/br>
    說著,她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起來,頭也僵硬地擺向一邊,整個人一動不動的,簡直像個死人。少年知道,她再度泄身了。

    “那好吧,看在你已經(jīng)五度泄身的份上,我就饒你一次吧?!?/br>
    說著,他的身體也連連地抖動著,數(shù)點菩提珠已經(jīng)射入那早己被搗得一塌糊涂的小姑娘的rouxue中去。

    緩緩地把碩壯的roubang抽出來,少年一邊吻著兩眼反白,氣喘咻咻的姑娘說:“春紅,你就好好歇息吧?!?/br>
    “小婢知道,謝謝少主的賞賜。”好一會兒,春紅才緩過氣來,口中在忙不迭地道謝。

    “你們還有誰想再來一趟?”

    挺著仍然硬梆梆的大roubang,少年看著地上的少女問。

    吐了吐小舌頭,所有的姑娘都咭咭地笑著說:“還要再來一次,少主想要小婢們的命嗎?”

    一時間,鶯歌燕語,石室中充滿了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只聽那聲音,便足以令世界上所有的男人想入非非了。

    “少主還是去安慰夫人吧。別讓夫人久候了。”春紅的胭潮未褪,嬌聲地對少年說道。

    “好,你們好好地吸收吧。”

    說完,少年挺著如鋼一般的roubang,走出石室。

    石室,一間接一間。少年走到第二間,沒有敲門便逕自走了進去。

    石室中,一個年約三十歲的少婦,正在閉目靜坐,在夜明珠光的映射下,她渾身上下,隱隱透著一層異彩,給人一種說不出的高貴的感覺。她清麗動人,一襲透明的晚裝,與其說是用來遮羞,不如說是用來挑逗。透過那晚裝,她那雙豐挺的酥胸,盈盈一掬的纖腰,腹下神秘的三角地帶,甚至連那玉紅色的乳狀,也在夜明珠的光彩下讓人一覽無遺,如此打扮,比起一身赤裸,更加充滿著吸引力(婦人名蕓娘,看起來雖然只有三十歲左右,但這并不是她實際年齡,要不是她有了一番際遇,恐怕她已經(jīng)是白發(fā)蒼蒼的門七十歲的老太婆了。蕓娘的經(jīng)歷,當(dāng)在主章“天地我獨尊”中有詳細的交代。)果然,少年一見,roubang已經(jīng)連連地彈動著。

    聽見開門聲,蕓娘已經(jīng)知道是誰來了,只見她兩手往下慢慢的按去,口中連連地吞咽了三次口水,再用手在腹下丹田處左七十二,右三十六地揉動起來。終于,她張開眼睛,含情地看著正靜立一旁的少年,微微地一笑說:“亮兒你來了?”

    “是的,師傅,亮兒來了。”

    原來,少年叫云亮,蕓娘正是他的師傅(其實,蕓娘當(dāng)然并非亮兒的師傅,只是因為亮兒受她所救,把她拜為師傅而己)。

    清澈的目光柔媚地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徒兒,蕓娘嬌嬌一笑,語氣透著關(guān)切地問道:“那些丫頭呢?”

    “歇息三幾天,功力應(yīng)該會更進一層的?!?/br>
    “那亮兒你呢?”

    “xiele,一共xiele十五次?!?/br>
    “那”蕓娘兩眼圓睜,不敢相信地盯著亮兒那烏黑的roubang,用手輕輕地把它握著,慢慢的推了幾下問:“但你的roubang……”

    “師傅,我已經(jīng)把恩師的‘紫河車搬運法’悟出來了!”亮兒烏黑的眼珠閃著亮光說,“雖然每一個都得到好處,但我每一次只是有限量地射出來,其余的,全部內(nèi)xiele?!?/br>
    “是嗎?那太好了。”

    蕓娘聞言很高興,但她還是有點不放心地問道:“那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剛開始時,每一次泄精,都有一道暖流由命門透過,直上玉枕,通過天庭之后,往下越過鵲橋,再化為金光流入丹田中,慢慢它散入于奇經(jīng)八脈,四肢八駭,現(xiàn)在,我只覺得一冷一熱兩個漩渦在腹內(nèi)旋轉(zhuǎn)?!痹屏琳J(rèn)真的說。

    “呀,想不到徒兒的悟性是如此的高,竟然已經(jīng)把‘紫河車搬運法’參透了?!笔|娘神色興奮,她想了想便說道:“我知道了,冷的是以前你所吞的螫龍丹,熱的是恩師的大金丹。(注:云亮因為無意中吞下螫龍丹,因無法承受螫龍丹的內(nèi)力而掉下懸崖,結(jié)果誤打誤撞而應(yīng)了九死一生之訣,得以進入天地幽府;后經(jīng)蕓娘喂下天地上人遺下的大金丹,不但化解了螫龍丹的毒素,還平添了近百年的功力。為未來江湖造就一了朵武林奇葩,這恐怕是天地上人當(dāng)時也無法預(yù)測得到的了。詳情在”天地我獨尊“一文中自會出現(xiàn)。)”

    “恩師他老人家對亮兒真好?!绷羶簼M眶熱淚,根本無法向千年以前的恩師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那亮兒以后,就應(yīng)該為江湖多作一些有益的事,才不致于辜負(fù)恩師他老人家的一番苦心?!笔|娘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地站起來。

    隨著她的起立,她身上的那一襲晚裝也隨著在緩緩地脫落,先是雪白的粉頸,繼而是粉藕一般的玉臂,然后,胸前兩個雪一般白的玉球,只見那兩團rou塊是那般的豐滿、堅實、暴挺,雖說是處子也絕不能與之媲美;晚裝一過酥胸,己是絕無遲滯,悠悠地飄落地上,終于,蕓娘的裸體袒裎于愛徒的面前了。你看她那平坦的小腹,皙白而修長的玉腿,沒有一處不美,沒有一處不充滿著誘人的魅力。最妙的是,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之下,微微隆起三角地帶,上面竟是寸草不生,一毛不長,雪雪白白的,就在她兩腿之間的交叉處,兩邊的肌rou相互地擠壓著,一條密秘的小rou溝清晰可見,一直向著兩腿之間延伸至她那不為人知的秘處……從她站起來開始,亮兒的目光就始終沒有離開過蕓娘的身體,而自始至終也沒有疲軟的roubang,也在不由自主地彈動著。

    “嘻嘻嘻,你這小色狼,可是把持不住了?”蕓娘輕輕的挑動著那堅挺的東西,臉上一副癡癡的表情。

    “不是徒兒恭維,在師傅的美體面前,能夠把持的男子,天下間恐怕再難找得出一個來吧。”亮兒的眼光不離師傅的身體,“更何況徒兒這么一個凡夫俗子?”

    “就你會饒舌!”蕓娘玉步輕移,迎著英俊的徒兒走過去,兩手摟著他,一又玉乳也緊緊地壓在他的身體上,“來吧,為師已經(jīng)受不住了?!?/br>
    云亮也不打話,處子一般的紅唇,向著師傅湊過來的小嘴印了下去,待四片嘴唇貼在一起時,就再也分不開了。

    顯然,云亮年紀(jì)雖不大,便已經(jīng)是調(diào)情圣手了。他的嘴唇貼在蕓娘那兩片柔軟的紅唇上,先是緊緊地吻在一起,然后,他張開了嘴巴,伸出小舌頭,輕輕地點在師傅的紅唇上,蕓娘見徒兒如此,也把櫻桃小口張開,綻出尖尖的一條小紅舌,兩人先是輕輕地點著,相互地愛撫起來,接著,云亮的舌尖一偏,貼著蕓娘的舌面,大馬金刀地長驅(qū)直進。蕓娘好像受不了愛徒的沖擊,渾身當(dāng)即一抖,口中一哼,兩人的rou體貼得更緊,舌頭也在相互地交纏著,卷動著……許久,兩人的嘴唇終于分開了,蕓娘緊緊靠在愛徒的身上,兩眼輕攏,氣喘咻咻。

    “亮兒,可真的悶煞為師了?!?/br>
    亮兒可不管她的嬌嗔,嘴唇貼在她的耳后,張開嘴巴,輕輕地用牙齒嚙著蕓娘的耳垂,蕓娘又是一陣輕呤,不斷地躲避著,但亮兒卻始終貼著她的耳邊,舌尖在輕輕的撩弄著她的耳珠……“亮兒,你的調(diào)情功夫又進步了。”蕓娘在輕哼著,“為師已經(jīng)不行了,簡直是渾身作軟了。”

    緊緊地?fù)е絻海骸盀閹熣娴膼凵纺懔??!?/br>
    顯然,亮兒的動作并不止于此,他把蕓娘的兩手分開,把她的身體轉(zhuǎn)了過去,俯下頭,舌尖輕輕地挑動著她的另一只耳朵,逗得蕓娘嘻嘻直笑,雪雪白白的小纖腰,水蛇一般地不斷地扭動著。與此同時,亮兒用指尖輕輕地點著她的肚皮,在她的身體上不斷地劃動;她的rutou被愛徒的兩只手指捏弄著,rufang在他的手中不斷地變形,亮兒的手掌壓在上面,時而輕,時而重,不斷地揉著搓著。

    蕓娘的鼻翼在不斷地煽動著,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身子在不斷扭動,她那兩條雪一般白的玉腿也在不斷地絞攏,分開,分開,再次絞攏,此刻,她已經(jīng)無法承受徒兒的手向她下體的沖擊了。

    “咭咭咭,”蕓娘的嬌軀不斷地在扭動,她那個又圓又柔軟的粉臀卻向著亮兒的身體,緊緊地貼過去,她張開玉腿,把徒兒那直挺挺的大roubang夾著,一前一后,不斷地滑動著。

    風(fēng),不知從什么地方滲進來,吹在身上,涼颼颼的,舒服極了。但涼爽的風(fēng),卻無法驅(qū)散石室中的火熱,汗珠,正從蕓娘的身上,不斷地冒出來。汗水在珠光的照射下,更顯出誘人的光澤。

    “亮兒,我已經(jīng)無法站得住了。”蕓娘的嬌軀緊緊地貼著亮兒,“快,抱我上床去,好好地享受為師的身體吧?!?/br>
    她的話,要讓別人聽了,肯定不齒,但他們卻根本不管這些,他們沒有師傅的尊嚴(yán),也沒有徒弟的拘謹(jǐn)。

    一切是如此的自然!

    要是讓人看到,肯定以為他們是夫婦。一對忘年的夫婦!

    但他們不是夫婦,他們只是師徒!

    luanlun,是禮教的大忌,也是倫理的限條,但在這山洞中,沒有禮教,也沒有道德,在這一老一少的心中,只有性!只有yin欲!

    亮兒沒有說什么,只是彎下了腰,輕輕地抱起了師傅那軟若無骨的身體,把她輕輕地放倒在床上。

    倒在床上,蕓娘星目微閉,不言,也不動,她人像入睡,只讓rou體在講話。可不是,她的rou體如雪原,腿若玉柱;兩乳就像是雪地上的兩座小孤峰,如玉砌,如冰雕,孤峰上,玉紅色的櫻桃雖算不上大,但尖尖地挺立著,仿佛在告訴著你,熟矣,采吧;躍馬冰原,玩味玉柱,就在冰原與玉柱之間,微隆一座浮丘,一道流瀑,剛好劈開浮丘,在兩根玉柱的中間直流而下,流瀑兩岸,懸崖襯著幽谷;此刻可是冬季?雪原是白,玉柱是白,浮丘、懸崖無寸草,也是一片雪的白,只在流瀑的中間,隱著靈珠,微顯水簾洞,潺潺流水,卻正從天不天,地不地的水簾洞中滲出,上育靈珠,下澆盆地,再沿著窄窄的一道小河,經(jīng)過兩座肥厚的玉山,一瀉而下!

    美矣!亮兒兩眼發(fā)亮,跨步上床,兩腿夾著她的纖腰,一手支著床面,他低俯著頭,靈巧的一條小舌尖,暖暖的兩片紅唇,從蕓娘的額頭開始,慢慢地吻著,他空出來的手也適時按在那雪原的孤峰上,玉紅的櫻桃從他的兩只手指的中間露出,他用掌面覆著粉乳,時捏,時搓,時揉;兩指夾著rutou,時壓,時拉,時磨動……躺在床上的蕓娘本來已經(jīng)情動,此番再受如此有技巧的挑逗,她的心要從心腔中躍出,無盡的熱能從丹田中發(fā)出,沸騰著她的血液,焚燒著她的rou體,她伸出兩手,時而緊緊地?fù)е絻海瑫r而又不斷地插入徒兒的秀發(fā)中,不斷地揉弄著,兩腿不由自主地時而夾攏,相互擠壓著,時而分開,但分開之后便是再次緊緊的絞起……如此感覺,確實太美了!美得教人難以把持。以前,蕓娘已經(jīng)不是一般的女人,在魔教中,她是“羅剎夫人”,當(dāng)年誰不知道,羅剎夫人是高手,是女人中的女人,在床上,她可以一口氣連敗魔教 的十大高手,那時候,只有教主鄴恨天才能滿足她,當(dāng)然,也只有她才能滿足鄴恨天,誰知道到了今天,一個毛頭小子竟然可以輕易打敗她,在他的挑逗下,她無法跟體內(nèi)那一波接一波的欲浪抗衡,只有口中不斷地呻吟著,她希望自己呻吟聲可以提醒自己的徒兒,令他明白自己的需要,好快一點滿足她。

    “師傅,舒服嗎?”

    “我命中的小魔星,已經(jīng)讓你玩得難受死了,還在問我舒服不舒服!”

    蕓娘媚眼微張,秋波如電,雖然口中發(fā)出薄嗔,但其中感受,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是什么感覺?

    蕓娘知道。

    亮兒也知道。

    所以,蕓娘焦急。

    所以,亮兒不急。在他的胯下,吊兒已經(jīng)軟,正了無生氣地縮成一團,但他并不關(guān)注,他一手仍然在輕輕地?fù)崦|娘那光滑的浮丘,一手仍然在輕輕地她的小rou縫中輕輕的滑動。

    “嘻嘻嘻,不要,不要搞那里?!笔|娘兩腿張開,馬上又是收攏,緊緊地夾著亮兒的手,但不久,她不得不再次分開,嬌軀在抖動,小口在浪笑。

    “師傅,怎么啦?”

    “又酸,又癢嘛,你不要搞了?!?/br>
    “婦人不是最愛這種滋味嗎?”

    “咭咭咭,你這小壞蛋!”

    “那還不是讓你這迷人的身體教壞的嘛?!?/br>
    亮兒的口中在說,但他的手卻在不斷地玩。

    “貧嘴!不……嘻嘻嘻……”

    蕓娘的口在說,但她的身體卻不斷地在水蛇一般的扭動。? 上一頁12下一頁 ?

    亮兒好像還沒有玩得夠,他分開她的兩條玉腿,小指壓著她的小rou縫,一直滑到她的小rou粒上去,剎那間,蕓娘仿佛有人在她的體內(nèi)點起另一把火,烘地一聲,熱流向著她的四肢百骸更加強烈地燃燒過去。

    在小rou縫中,小rou芽早己充血,膨脹。

    從xiaoxue中,透明的yin液仿似不知疲倦地,不斷地往外流淌。

    私處濕透!

    臀溝濕透!

    連床面也有了一團水漬!

    “亮兒,快!快!”蕓娘氣息咻咻,“我要……”

    “師傅,你要什么?”

    “小壞蛋,你明知道師傅我要什么的,還要問!”

    “不嘛,徒兒就是蠢嘛,師傅,你告訴我,你要什么?”

    “我要……”

    “快,我要亮兒的大roubang!”

    “你要roubang干什么?”

    亮兒的手已經(jīng)插入她那個滑溜溜的xiaoxue中,不輕不重,不急不忙地拉出來,插進去,再拉出來,再插進去……“哎,我恨死你了?!笔|娘咬著牙,“你真是我命中的小煞星,你也真會纏人?!?/br>
    “說出來吧。師傅要亮兒的roubang干什么?”

    “哼……不要再玩了,給師傅吧。……師傅要亮兒用roubang干我的小saoxue?!?/br>
    “哦,亮兒明白了。嘻嘻,為什么婦人的身體總是有這么多的水!”

    亮兒一邊嘴里在調(diào)侃著,丹田的氣一沉,原來軟綿綿的roubang突然間脹大了起來。他本能地用手把他的roubang連連地推著,另一只手仍然在撩弄著蕓娘,他的拇指壓著陰蒂,中批摸著那早己往外翻開的rou縫兒,在蕓娘的顫動下,他扶著大roubang,慢慢地滑入蕓娘那個早己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的xiaoxue中,然后,他乘勢一壓,只聽得“哼”地一聲,偌大的玉棒已經(jīng)全部沒有蕓娘的xiaoxue中。

    “哦,這種感覺真的好,現(xiàn)在xiaoxue很充實哦。”蕓娘身體一崩,頭一昂,口中直在呻吟。

    京華yin雄一下一、石室春光育神功下上文提到亮兒碩大的一根roubang插入蕓娘的xiaoxue之后,一陣滿足感令蕓娘情不自禁地發(fā)出滿意的呻吟聲。

    師徒之間的luanlun,亮兒已經(jīng)試過無數(shù)次,但今天他卻有新的發(fā)現(xiàn),今天師傅的xiaoxue的變化不少:以往,師傅的xiaoxue雖如處子,但禁不住自己的一用力,他的分身便可直搗黃龍,直指花芯,但今天,雖然他還是一下子插得進去,但他卻發(fā)覺自己每動一步,都有吃力的感覺。

    “看來,師傅的處子術(shù)已經(jīng)練成了?!?/br>
    “只是有一點點的收獲而己,至于成功與否,就看亮兒你能否勝得過為師了。”

    蕓娘媚眼一拋,春意撩人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