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佛前與魔交歡,被玷污,魔化,依舊擁有赤子之心的圣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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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塵,我愛你!阿塵,我好舒服啊,我好喜歡你!” “和尚,你動一動,這次換你壓我身上,臍橙不會?扭腰上下動起來啊這么簡單都不會?笨死了呆子!哎哎!別走別走,我錯了阿塵,我動就行,你乖乖躺著吧!不是,我真錯了,你別跑??!呆子,和尚,阿塵,塵哥,快回來我中毒已深,在需要你幫我解毒!” “呆子,你以后就跟我一輩子吧,別做和尚了,我養(yǎng)你?。∽龊蜕杏惺裁春玫?,哪有我這般逍遙自在,想喝酒吃rou就喝酒吃rou,想要娶妻生子就娶妻生子,想要撲倒和尚就撲倒和尚!” “哪來的俊美的小和尚,給爺笑一個,不笑?沒關(guān)系,爺給你笑一個!嘻嘻嘻,快看,爺笑的好看嗎?” “僧爺,快來玩?。∨壹夹g(shù)一流哦,只賣身,不賣藝的那種哦!” “和尚,長本事了啊,上了姑奶奶提起褲子就想跑?我告訴你,沒門,姑奶奶還是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呢,你必須得負責!什么男人?什么比你大?哦~想要了就直說嘛,我一定會好好滿足你的??!” “阿塵,今日月色正好,快來幫我解毒。阿塵,今日風兒真喧囂,我們來解毒吧!阿塵,今日我又做了兩件好事,快來獎勵我解毒!阿塵,這鎮(zhèn)子里邪魔做穢,殘害百姓,我?guī)湍愦蛩浪阋煤门阄医舛?!?/br> “臭和尚,不知道自古正邪不兩立嗎?別天真了,怎么可能和平相處!……算了算了!今兒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姑奶奶才勉強跟這群人模狗樣的正道修士合作,完事之后你可要好好陪我解毒。” “和尚你快走!他們要殺的人是我!你別管我,他們不敢動你!快滾開!!以后記得幫我報仇!” “我讓你滾你聽到?jīng)]有!傻逼玩意兒!死禿驢!誰他媽的要禿子陪葬!滾??!” “和尚,別哭,這不是你的錯,可惜了,你還差我一次解毒!” ……………… “你不就是想要和我進行魚水之歡嗎,不用總拿著解毒當借口,那頭蛟都快被你折騰死了!你醒來啊,你醒來我就跟你做,不用找借口! “求求你!薛鄂,薛紅衣!你快醒醒,你不是一直總惦記著我的身體嗎?你不是想要我主動嗎?你醒來我就答應你!我跟你做!你想做多久都可以,求求你,只要你醒過來……” “對不起,對不起薛鄂,我錯了!我不逼你做好人了!我知道了正邪不兩立了!你不必在委曲求全討好我了!我們現(xiàn)在是一類人了你高不高興!我可以陪著你,一直待在你身邊了!” “我知道你這人其實最小心眼了,跟在我身邊你委屈死了吧,我已經(jīng)替你殺光了那些殺害你的人了,我犯了大戒墮入魔道,我很痛苦,我得到了足夠的懲罰,你應該也看夠了吧!你醒過來??!你快起來看我笑話??!薛鄂,我錯了,我愛你!我不當和尚了,我想跟你在一起,你醒來我們一起浪跡天涯好不好!” 鎖魔塔中,蓮花臺上,魔煞之氣滔天濃郁,塔中梵音越發(fā)清晰莊重,刻在塔壁上的銘文跟活了一樣飛速流動著,配合著梵音,蓮花臺上的陣法咒語皆朝向臺上之人。 臺上之人已然魔氣高漲,身上的佛光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濃郁的煞氣和魔氣。 但他的目光依舊純粹干凈明亮,他僧袍散落在地,雙手緊緊的環(huán)抱著紅衣之人,頭磕在薛鄂的肩上與之貼面交耳,貪婪的索取著他身上的溫度,用心感受著他溫熱的皮膚,熾熱的心跳。 “……薛鄂……薛紅衣……”他的雙腿環(huán)繞在他精湛的腰肢上,玉面如冠的臉色浮現(xiàn)著動人的潮紅。身下谷道承受著那人劇烈灼熱粗長的rou棍野蠻的入侵,他的身體被撞擊到不停的劇烈搖晃,兒臂粗的巨物如同利刃一般在他下身的xue口中進出,他仿佛都能感受到巨物在他身體里的形狀。 “薛鄂,我好舒服……薛鄂……薛鄂我好喜歡你……”他緊咬著男人下身的陽具,想要多跟他身體緊密接觸,但不管他咬的多緊男人都會毫不留情的抽出去,仿佛隨時能消失一樣。 他只能將他抱的更緊,好像這樣就能防止懷中的人溜走一般。 “……薛鄂……我還想要更多……你給我吧……我想你一直陪在我身邊……薛鄂……不要在離開我……” 懷中的男人似乎在輕聲調(diào)笑,聲音有些朦朧不清,浮塵心里閃過一絲惶恐,接著又被那人利刃般粗大的陽具狠狠一撞,巨大的快感仿佛連腦子都被撞懵了。 那朦朧不清的聲音開始變的具體起來,耳朵尖傳來濕濡舔舐感,他的耳尖被男人一口含在嘴里舔舐,濕潤溫熱的舌間舔舐著他耳朵輪廓,舔舐著他耳后敏感位置,接著向下移動,連耳垂都被他含在嘴里用牙齒輕碾著。 浮塵氣息變的不穩(wěn)定,他的雙手緊緊的抱住男人的頭,手指從他發(fā)絲間穿過交錯。向后昂著脖子,將敏感脆弱的死xue——喉嚨毫無保留的呈現(xiàn)在他面前,任由他親吻啃咬著他的脖子。 身下纏繞著男人的腿箍的更緊,腳趾都開始緊繃收縮著,前端的陽具也找以挺立著吐露著晶瑩的露珠。 漂亮修長的手突然握住他的陽具,上下擼動著,指尖在馬眼處輕輕一扣,瞬間引的浮塵身體一陣顫栗,咬著roubang的后xue赫然緊縮。 “不要??!”前段的陽具蓄勢待發(fā)正要噴射之跡突然被他自己緊緊的鎖住鈴口,被生生打斷的jingye逆流,讓浮塵感到非常難受,但手卻依舊死死的掐住自己的陽具頂端的領(lǐng)口。 薛鄂的手覆蓋在他的手背上,浮塵親昵的用臉蹭了蹭他的臉。 “薛鄂……我還想要你……別急著離開我……和我在多呆一會兒……薛鄂、薛紅衣……我好想你!” 塔內(nèi)梵音咒印更甚,身下石臺上的陣法皆露出了閃耀的佛光,懷中之人的身體開始變的模糊透明。 浮塵臉上魔煞之氣滔天,他憤怒的對著石臺和石壁伸出僅剩的那一只手打出一套佛中神功大化如來掌對其狂轟濫炸。佛光四溢,顯的神圣威嚴不可侵犯,但用途卻是與之完全相違背。 干擾過后,浮塵又重新看著懷里熾熱的rou體,享受著他在他身上狠狠cao干的快感,那種灼熱的氣息,鮮活的觸感,讓他沉迷沉淪。 他喜歡把頭貼在他胸膛之上,聽著他砰砰直跳的心律動的聲音,好像他還活著一樣。 身上之人已經(jīng)快要到達頂峰了,在他身體上快速的抽插馳騁著,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然后在某個時刻,突然攀升了頂峰,那雙手蓋住浮塵握住自己陽具的手,掰開,兩人一起達到了高潮。 “哈啊?。。?!”在短暫的高潮過后,則是更深層次的寂寞。 “薛鄂,我想你了!”浮塵貼在他胸膛上突然淚流滿面。 身上的男人的身體逐漸變的透明,在他眼前慢慢化為光點,直至完全消失。 浮塵雙手在半空中抓了抓,跟無數(shù)個往常一樣,什么都抓不住。 就跟他當時死在他面前一樣,無助痛苦和絕望。 梵音還在不斷的鳴唱,石壁石臺上銘文咒語陣法金光四溢,不斷的刺激著石臺上打坐的白衣僧人清醒神志。 當他睜開眼的那一刻,塔內(nèi)的梵音銘文咒語陣法才恢復正常。 蓮花臺上的年輕僧人依舊一襲白袍,臉上慈悲溫和,周身透露著玄色佛光,凝神打坐的模樣,就像一個得道高僧。 他低眉斂目敲打著木魚,跟塔內(nèi)若隱若現(xiàn)的梵音相得益彰,讓人聽后,仿佛身心都得到了洗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