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與薛紅衣的初次見面,拉著和尚逛妓院(錯亂章節(jié)以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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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嫉妒、暴怒、懶惰、貪婪、暴食及色欲。 這是七宗原罪則是闖關(guān)關(guān)卡,先前那個第一個進入此地的少年已經(jīng)走到了第五關(guān)卡。 關(guān)卡中的少年面黃肌瘦,衣衫襤褸,身邊跟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瘦的只是骨頭架子,眼窩深陷,看著桌子上的山珍海味眼冒綠光不停的吞咽著口水! 少年也饑餓至極,恨不得化身為餓狼狼吞虎咽,桌前的發(fā)服老者將散發(fā)著誘人香味的美食擺在他面前,手里還拿著一根油香撲鼻的雞腿遞到他嘴邊,只要他愿意,張口就能咬到。 “哥哥,我餓!我好餓!”小女孩咬著自己的手指,貪婪的吸食著咬破皮膚而流出的血液,衣服也被她啃的衣衫襤褸,人瘦的只剩骨頭架子,肚子卻大如孕婦,腸胃里面算是消化不了的泥土,頭發(fā),破布衣服。 這個老者給他滿桌珍饈,卻吝嗇給予他meimei一丁點。 他家鄉(xiāng)遭逢天災(zāi),餓死之人無數(shù),賣兒賣女,易子而食是常態(tài),他家八口人,如今只剩他兄妹兩,他就算是自己餓死,兩人一起餓死,也不想他吃著珍饈佳肴,她meimei眼睜睜看著他吃,活活餓死! “年輕人!切莫貪婪!”老者笑著說。 僵持著,這個少年越來越虛弱,連站立都無法站立,氣若游絲,他的每一次拒絕身體都會遭到灰色的霧氣纏繞,雖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快死了。 “滅人欲!”先前最開始打開秘境的那個黑瘦少年在踏入這個關(guān)卡后,看著倒在地方已經(jīng)陷入昏迷氣若游絲的修士譏諷一笑,看的出來他已經(jīng)深陷進幻境之中了,這幻境根據(jù)每個人的記憶量身打造,專攻自身最脆弱的地方,根據(jù)人心的弱點設(shè)置了七個關(guān)卡,大多數(shù)人都想盡辦法擺脫幻境或者是戰(zhàn)勝困難沖出關(guān)卡,其實這些都沒用!過不過關(guān),戰(zhàn)不戰(zhàn)勝都無所謂,反正結(jié)局都是難逃一死! 不過是騙人的把戲,這里是一個死局,從踏入密鏡開始他們就被精心設(shè)計了,這密鏡本就是一個陷阱,這里是天神之氣海所化成不假,轉(zhuǎn)生神樹也確實在此處,里面禁制重重,想要到達密鏡深處得過五關(guān)斬六將通過層層考驗,輸?shù)舻娜藭S為密鏡中神樹的養(yǎng)料,到達終點進去密鏡深處最后的結(jié)局也只是被神樹吞噬分解成養(yǎng)料而已,所謂關(guān)卡只是迷惑人的把戲。 在踏入密鏡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掉入了陷阱,靈魂就會受到影響被削弱,設(shè)置屏障闖關(guān)只不過是為了消磨人的法寶法力,拖延時間好更加弱化靈魂,故意設(shè)置闖關(guān)模式,為的就是給人一種闖關(guān)成功就有希望的錯覺。但即便是全部闖關(guān)成功,即便是費勁千辛萬苦的到達終點,疲憊脆弱的身體進去密鏡深處最后的結(jié)局也只是被神樹吞噬分解成養(yǎng)料而已,以神樹的能力,能夠吞噬掉一個元嬰期以下修士,而那些被磋磨的法力喪失,靈力衰竭的金丹期修士在神樹面前基本不可能有反抗之力。 上一輩子,他也是差一點死在了神樹的手里。 越是想要通關(guān),越根據(jù)他的規(guī)則走,就會陷的越深。 闖不闖的過關(guān)其實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天神殘魂,徹底消滅它,無主的轉(zhuǎn)生神樹才有機會得到。 “小青鸞,給僧爺跳個艷舞,瑤香,芍藥,過來陪僧爺喝酒!”薛鄂拉著一個白衣僧人跑到自家青樓,人未到,聲先聞,樓里姑娘賓客無不驚奇。 那白衣僧人模樣俊朗,氣質(zhì)斐然,一副得道高僧模樣,讓人不禁搖嘆這妖女禍害好人。 “紅衣jiejie,這不大好吧!”貌美的女人瞧這那和尚俊俏的模樣竟然罕見的紅了臉,不由得羞愧與不自在。 “有什么好不好的,叫你做你就做便是了!拉良人下海,讓和尚破戒,不是很有意思嗎!我就喜歡撕破那些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臉!和尚,你可答應(yīng)過我的,喝完這杯酒,我們之間恩怨一筆勾銷!”他玩味的笑著,一臉的譏笑和捉弄。 浮塵接過他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干脆利落。 在場人都一臉驚愕。 “原以為你還是個熟背清規(guī)戒律的呆子,沒想到看走眼了!” “曾經(jīng)確實是的!如今,該破的戒都已破的差不多了!”他笑著,模樣俊朗,笑容如春風(fēng)般和煦,那雙眸子深邃明亮又溫和,仿佛能洞穿萬物,能包容一切,又好像柔的如一汪春水,滿眼睛里都只有你一人。 薛鄂看著他的笑容罕見的愣了神,隨即反應(yīng)過來,隨即口花花的調(diào)戲道:“笑起來還怪好看的,要不你別當(dāng)和尚了吧,來我著逢春樓里賣笑得了,除卻修為不提,就算是個普通人單憑這幅模樣也得禍國殃民??!” 浮塵依舊笑著,面對這種連姑娘們聽了都覺得異常羞辱人的話,他卻不見半分氣惱,依舊笑的一臉柔和,包容著看著他。 “被罵還笑?莫不是被我迷住了不成?”他突然湊近他,在他耳邊輕笑,指尖若即若離的勾畫著他的胸膛,故意的調(diào)戲著。 “是?。 彼矝]躲,眼光透過紅衣看向遠方虛無處。 當(dāng)別人不覺得尷尬時,就輪到自己尷尬了。 “你這和尚簡直有病!”薛鄂耳尖微微泛紅,將人狠狠一推,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真沒意思!” “紅衣jiejie害羞了!” “終日打鳥,卻不曾想有朝一日被鳥啄了眼!”身邊的人笑道打趣道。 薛鄂也不甚在意,反倒又狡黠一笑:“哎,臭和尚,我是不是很美?”他湊到他身邊親昵又曖昧,明明是個男子,卻艷麗的讓百花都失色。 浮塵一看他就知道他又在打壞主意,但也不甚在意,配合道點了點頭,笑容溫和干凈,不摻雜一絲雜質(zhì)。 “你是不是喜歡我!” 浮塵又點了點頭。 他笑的更大聲了,突然捉住浮塵的手往自己胯下一摸:“抱歉!小爺是帶把的!爺喜歡的是女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的幾乎前翻后仰,身邊的姑娘們也都跟著捂著嘴放聲的大笑起來。 “我知道!”浮塵和尚臉色依舊沒變,反倒是被薛鄂牽著按在他下體的手開始熟練又靈活的動了起來! “我cao你……唔哈……”他臉上的驚色還未褪,就被他那靈活的手指弄的忍不住叫出了聲,臉上已然潮紅一片, “好?。 焙蜕袦惖剿磉呡p聲笑著,兩人離的很近,幾乎是耳鬢廝磨,他的呼吸揮灑在薛紅衣的臉上。 “娘的,原來是個花和尚!”薛鄂喘著粗氣,臉上被撩撥的升起紅暈,去除最開始的慌亂后他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甚至還頗有一些趣味。本就是個魔教中人,做事為人從來隨心所欲,沒有什么道德枷鎖。 在嘗到甜頭后,他便也不在矯情,反倒敞開了身子大大方方的享受這個和尚的撫慰,艷麗的臉上因為情欲而更加明艷動人,如同一朵帶著毒池刺的玫瑰。他摸上浮塵的臉,喘著粗氣,動作狎昵輕佻:“小和尚,你不是佛門圣子嗎?聽說、呃嗯、聽說你天生佛骨,出生時天邊就伴著佛光梵音,號稱天生佛骨,百萬年不遇的天才……呵、就憑你這樣的也能號稱佛子圣子?yin僧還差不多!” “我不過也是一個凡人,凡人皆有七情六欲,我奕不例外?!彼砬橐琅f平靜,眉目柔和,手卻伸進模樣艷麗的妖女身下侍弄著,從松懈的衣襟裸露出來的一絲春光可見,那模樣艷麗張揚的妖女下身的陽具竟然粗大傲人! 這一幕香艷畫面維和至極,卻偏偏維和之中又似乎帶著某種詭異的和諧,兩人模樣皆為絕色,身份相差懸殊。 給人一種莫大的視覺沖擊,格外的扣人心弦! 連紅衣之人都被震撼到了,看著和尚的眼光都變了:“明明長著一副得道高僧的禁欲模樣,卻酒戒色戒都犯了……哈、唔……真是有意思?!?/br> 顯然,和尚帶給他的快感要比女人強太多,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的。 他附上和尚的手和他一起taonong著自己的陽具,大膽輕佻一臉享受,做人壓根沒什么原則,上一秒還說自己只喜歡女人,在被侍弄的舒服后就什么都不管了。 他一把將和尚按在身下,手指輕挑放肆的放在他的胸膛,剝弄著僧人圣潔的僧袍:“什么樣男人女人我都有把握得到,但是佛門圣子還是頭一次,既然自己送上門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按著完全沒有反抗,任他放肆,還帶著笑意一臉溫和的看著他的和尚,像是受到了蠱惑似的,舔了舔舌頭,便忍不住吻上他的嘴唇。 浮塵閉上眼睛,感受著唇上傳來溫?zé)岬臍庀ⅰ?/br> …… 臉上,眼皮上,身上都傳來溫?zé)?,血腥之氣撲面而來?/br> 剛剛還鮮活的妖女瞬間被人爆了頭,剛剛在在一旁歡聲笑語的姑娘們也都尸橫遍野。 他身后站在一襲紅衣,驚艷奪目,臉上帶著冰冷的笑意,手指還插在薛鄂的頭顱里,眼似萬年寒冰,帶著怒不可遏的憤怒。 隨手像扔垃圾一樣將人丟出去,他拿著一塊精美的絲巾擦拭著手,伏在和尚身上,按在他的臉,冰冷又輕?。骸罢媸莻€饑不擇食的yin僧,我還滿足不了你嗎?” “你和他又有什么區(qū)別呢,不過都是虛幻罷了!” “臭和尚!”他臉色越發(fā)陰冷暴戾,瞬間扯爛了他的僧袍,掰開他的雙腿,強硬的插了進去。 “啊、哈……你生氣了?你在吃味,也自知自己不過是虛影……哈啊……真是有趣、唔……”他被一襲紅衣包裹著身體,在那寬大的紅衣之下,是一根粗長猙獰的rou棍狠狠的頂撞進他的身體,氣勢洶洶,仿佛要將這個不守婦道的男人活活cao死一般。身下的僧人被頂撞的聲不成調(diào),眼角都因為強烈的痛感和快感交織而泛起了生理性淚花,但臉上已經(jīng)還帶著笑意。 他抬手摸著身上之人的臉,手指眷戀的撫平他憤怒冰冷的眉眼:“你越來越像人了……呃、你變強了很多……沒想到、這個幻境竟然對你來說如此滋補!” 他雖笑著,卻看不清他心中卻是否真的有笑意。 心魔因為幻境的滋補強大到實質(zhì)化,這并不是一件好事。 然而也因為心魔越發(fā)強大,幾乎可以凝結(jié)成實質(zhì),也讓他越發(fā)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