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你究竟是想我,還是想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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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賁是在又一個桃花盛開的時候回來的。 那天,我代替父王,率領(lǐng)一眾文武百官,出了咸陽城,迎接他的歸來。 離開的時候,他還只是風(fēng)流之名聲動咸陽的武成侯世子。歸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功成名就的將軍,父王下旨欽封的通武侯。 一去四年,名滿天下。 可在我的記憶里,他仍舊是那個拎著酒壇蹲在我的墻頭,拿著桃枝作長槍舞的少年。 我站在百官之前,遠眺咸陽城外道路的盡頭,直到那馬蹄聲隱隱傳來,由遠及近,地動山搖。 我再一次看到了他,他依舊穿著一襲紅衣,只是外頭卻罩著一身金色的鎧甲。他似乎又長高了些,四年來的軍旅生涯讓他的皮膚也變黑了,呈現(xiàn)出一種健康的小麥色。 他依舊是英俊的,仍舊是那張讓咸陽城無數(shù)少年少女魂牽夢縈的臉,一雙眼睛仍然那般風(fēng)流而多情。 可他又明顯不一樣了,昔日里的少年稚氣已經(jīng)盡數(shù)退卻,他的身上是成年男人所特有的成熟與剛毅,是戰(zhàn)場上鮮血澆灌出來的凌冽和殺伐之氣。便是褪了這一身鎧甲換上一襲長衫,也絕不會再有人將他錯認成一介文士書生。 他已然是一位能領(lǐng)百萬之師的將軍了。 遠遠的,他看到了我,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瞇起,棕黑色的瞳仁亮了起來。 他跳下了馬,動作干凈而利落,步履匆匆?guī)撞奖銇淼搅宋业拿媲啊?/br> 我看著他,從小到大相伴的默契讓我知道他此刻想要擁抱我,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合適的時機。 “末將王賁,得勝歸來,幸不辱命。” 當(dāng)著文武百官,他朝我行了禮,我同樣還他一禮,拉著他進了咸陽城。 一路上,他的手緊緊握著我的,好似那些這四年來所有想要親口訴說卻又尚未說出口的話。我任他握著,感受著他那些澎湃而激蕩的情緒。 在咸陽宮,父王正式封了他通武侯的爵位,從今天開始,他是和他父親一樣的侯爺了。 六國既滅,父王在咸陽宮中大宴百官,絲竹之聲同觥籌之聲交錯,延綿三日不絕。 這場慶祝天下一統(tǒng)的宴會持續(xù)了整整三天,作為統(tǒng)一六國的功臣良將之一,在此期間王賁被留宿在了咸陽宮。 夜半之時,我去他臨時休憩的居所里找他。 我?guī)Я艘粔七^去,一如那些年里他會帶一壇酒來找我一樣。 盡管,他已經(jīng)喝了一天的酒了。 我踏進屋內(nèi),他正歪在一張榻上等我,看那神態(tài)似乎已經(jīng)半醉了。 我走到他面前,他抬眼看著我,一雙眼睛有些茫然,好似一時之間沒有分辨出我是誰。 “你若是當(dāng)真醉了,那我就走了。”我朝他搖晃了搖晃手中的酒壇。 于是他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一把奪過了我手中的酒壇,一邊嚷嚷著“沒醉沒醉”,一邊拍開了酒封仰頭便灌了好幾大口。 我默默看著他,看著他眨了眨眼睛滿目驚喜,“這酒好,我竟從未喝過,這是咸陽城新開的酒家?還是哪一國來的貢品?” “別想了,這酒可不賣,我也只得這一壇而已?!?/br> 他的臉上頓時浮現(xiàn)起惋惜的神色,“那酒家可還在?” 我點了點頭,“在?!?/br> “在哪里?”他眼睛又亮了起來。 “在你眼前?!?/br> 他愕然睜大了眼睛,“這是你釀的?你何時會釀酒了?” “本來是不會的,只是想著你出征在外,歸來肯定饞了,便學(xué)著釀了些。只是功夫不怎么到家,只成了這一壇。” 他看看我又看看懷里那酒,而后竟重新將那酒壇封好了。 “你不喝?”我奇道,這等愛酒如命之人竟會舍得? “喝!我要好好留著,回去之后慢慢品,可不能糟蹋了!”他講酒壇子封好收好,神色十分鄭重。 我有些哭笑不得,只覺得今日迎他歸來時那成熟和殺伐都仿佛只是我的錯覺,如今又原形畢露了,他還是那個我所熟悉的、風(fēng)流而跳脫的少年。 剛這么想著,我卻被他一把抱住了。 “扶蘇?!彼麊局业拿郑拔液孟肽??!?/br> 不知怎的,我竟覺得他的聲音里似乎有幾分未盡的委屈。 “嗯,我也挺想你的。”我拍了拍他的后背。 他倏然抬起了頭,同我額頭相抵鼻尖相觸,我能夠清楚地聞到他身上鮮明的酒氣。 “我想親你?!彼f。 我不禁失笑,“你究竟是想我,還是想上我?” 他大概也沒有想到我會說的如此直白,整個人都愣了一時,而后便又重新笑嘻嘻地開口,“都想。” 我往他的肩膀上結(jié)結(jié)實實錘了一拳,他吃痛后退了一步,嘀嘀咕咕地說著什么“看著如此瘦弱哪來的這般力氣”之類的話。 “你說什么?” 我瞥他一眼,作勢又要揍,他連忙賠笑,“沒什么沒什么,夸你打的好,你要不要再打兩拳?我這幾年結(jié)實了許多,可耐揍了?!?/br> 我當(dāng)然不會真的揍他,“幾年不見,你倒是更沒臉沒皮了。當(dāng)年還當(dāng)?shù)闷鹨痪滹L(fēng)流公子,現(xiàn)在都成痞子了?!?/br> “戰(zhàn)場上要臉皮有什么用,沒臉沒皮挺好的?!?/br> 我描摹著他的眉眼,“戰(zhàn)場上……苦么?” “苦啊,怎么不苦!糧草供應(yīng)不上時吃糠咽菜是常有的事,有時候夜半行軍,淌雪水過沼澤,苦的時候可多了。有時候下著大雨,眼都睜不開了,還要趕路。冬天的時候那風(fēng)和刀子似的,我這臉上都裂口子了呢!” 他嘮嘮叨叨地和我抱怨著這四年里那些艱苦的日子,卻絕口不提戰(zhàn)場上兩軍對戰(zhàn)時的刀光劍影血雨腥風(fēng)。 我安靜地聽著,聽他說他所走過的每一寸土地,聽他說他所途徑的每一座城池。 “我給你藏了好多好東西,這次入宮沒法帶來,等我回去了,再使人給你送過來?!?/br> 他越說貼我越近,直到過了某個平衡點,我被他撲倒在了榻上。 “扶蘇……” 他的眼神迷離,一聲聲地喚著我的名字。 “想女人了?”我一手搭上他的后背,沿著他的脊骨緩緩摩挲。 這樣的撫摸使他rou眼可見地愈發(fā)興奮起來,呼吸都變得更加粗重。 “唔……想你?!?/br> 他低下頭來吻我,口腔之中盡是酒氣。 我有些嫌棄地撇開了頭,實在沒什么和一個醉鬼接吻的興致。 他似乎有些受傷,將臉埋進了我的頸窩,拱來拱去的樣子像是一只幼獸。 我知他難受極了,但我當(dāng)然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 我發(fā)現(xiàn)我當(dāng)初想錯了,當(dāng)年我沒和他做到最后很重要的一點是我當(dāng)時打不過他,但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我更打不過他了。 即使隔著衣服,我也足以感覺到他身上肌rou的線條,流暢而飽滿。那是真正由戰(zhàn)場上練就的,和我這種在院子里揮一揮劍者完全不同。 “想上我?”我問。 “嗯……”他一向都誠實的很。 “你覺得可能嗎?” 他不說話了,顯然他早已經(jīng)預(yù)料到這樣的結(jié)果,但我仍能夠感覺到他滿滿的失落。 我那摩挲著他脊背的手悄悄換了方向,朝他衣領(lǐng)里探了過去,與此同時,另一只手則掀開了他的衣擺一把握住了他早已經(jīng)勃發(fā)的性器。 他的呼吸滯了一下,而后陡然變得粗重。 “扶蘇……”他的聲音因為情欲而變得嘶啞。 我沒有回應(yīng)他的呼喚,手上的動作仍繼續(xù)下去,只不一時他便在我手上射了出來。 從如此短暫的持續(xù)時間以及那白濁的濃郁程度來看,他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有釋放過了。 想來也是,戰(zhàn)場上可沒那么多的紅袖添香,這四年來恐怕他大都是靠自己的右手過日子的。 而他自己似乎并沒有意識到時間是不是太短了這一點,短暫的失神之后,他緊緊地抱住了我,力道大到我的骨頭都在發(fā)疼。 仿佛只要一松手,我便會徹底消失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