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得你相伴,我心甚慰(正文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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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張良同叛亂之軍牽扯頗多的緣故,我?guī)亓藢m,卻并沒有對他冊封。 他也理解我這樣的行為,以他的身份自然不便輕易入我后宮。 我在他的宮室中一連夜宿數(shù)日,可因為他此前被我折騰狠了的緣故,身上的傷還沒好全。每次和他在一處時總是忍不住抱抱蹭蹭,卻又沒法酣暢淋漓地來上一遭,著實相當磨人。 他自然看得出我的隱忍,在提出自己的傷已無大礙可以承受卻被我拒絕后,便忍無可忍地把我趕出了門。 我知他是不忍心看我憋著,可既出來了又到底不好再回去,便只好另尋他處。 我徑直來到了高漸離的宮室,同他往床上滾了一遭,這才覺得暢快了許多,抱著他躺在床上與他溫存。 “陛下今天是怎么了?”接連的高潮讓他有些氣息不穩(wěn)。 想來因為沒昭告后宮冊封的緣故,高漸離又是個不怎么關(guān)心外事的,想必并不知道張良的消息。 于是我告訴他,張良回來了。 他在我懷里僵硬了身體,我卻一時間未曾注意到他的異常。 雖然剛剛結(jié)束的性愛已讓我十分饜足,但美人在懷,總是禁不住想要多吃兩口的,便只俯身下去含住了高漸離的乳珠細細吸吮。 這么些年過去,我依舊愛極了高漸離這幅身子,卻也喜歡著高漸離這個人。 在這些動蕩不安的歲月之中,這個人真正給了我一種妻的感覺,和他在一處時我便覺得安寧。 不必理會俗事紛擾,讓我貪戀的安寧。 他很快便被我引得再次情動起來,后xue之中冒出亮晶晶的yin水兒,迫切地渴望著被進入。 他的身子一向是那么敏感的。 只是方才我已經(jīng)要了他好幾次了,恐多了實在傷身,便只以手指使他滿足了一遭,沒有再要他。 見他高潮之后我便抽身離開,想著剛剛做完時已經(jīng)沐浴過了,此時便只拿布巾幫他擦擦便是。 然而,當我那著布巾回來時,卻看到他正在哭。 我其實經(jīng)常見他哭,他的身子那么敏感,動不動就會被cao哭了。但被cao哭是一回事,他自己哭卻又是另一回事了。 記憶里,我好像實在沒怎么見他因為性愛之外的事哭過。 “怎么就哭了?不舒服?還是說還想要?” 我在他身旁坐下,將他抱進懷里,想著再滿足他一回。 他阻止了我的動作,好像有些傻愣愣地朝著我,“陛下不是走了嗎?” “走?大半夜的我為什么要走?你還不許我在你床上睡了不成?” 我不知我只是去拿個布巾為何他便以為我要走了,卻又想到他哭的這一遭,不免有了些推測。 “你以為我走了所以便哭?我竟不知你居然這般粘我?!?/br> 我逗弄著他,幫他把淚水擦干,往他雙目之上印上個吻。 他平日里都是不怎么粘我的,但今日這般倒也使我覺得有些歡喜。 他依賴著我。 他朝著我搖了搖頭,神色卻并沒有就此放松下來,低垂著頭不知在想著什么。 “你有心事?!币堑搅诉@種地步我還看不出來他今日不同尋常,那我也就成真的傻子了。 “陛下?!彼プ×宋业氖?,好幾次想要說什么,卻又似乎不知如何開口,最后只說了句,“陛下可是打算趕我離宮?” 我頓時愕然,一時之間倒也說不出話來了。 他這又是哪里來的匪夷所思的想法?他現(xiàn)在是我昭告天下正兒八經(jīng)封了的后妃,哪有讓他離宮的道理? 張良也是他也是,怎么就一個兩個都覺得我要趕他們離開? 可他并看不見我的愕然,于是我這一時的沉默便又使他誤會了。 “我知道了?!彼裆鋈坏氐拖铝祟^,放開了拉住我的手,朝后退了一些,“高漸離祝陛下……” “你不知?!币娝覆欢ㄟ€要冒出什么驚人的話來,我連忙打斷了他。 畢竟,我可不想再讓張良的事重演一遭。 “高漸離,你已是朕下旨封了的安君,此一生你都別想著離開?!?/br> 許是被他那接連的誤解刺激到了,我第一次在沒有旁人在場時對他使用了「朕」這樣的自稱。 他愣了一下,而后只垂首應是。 看來問題的根本并不在此處。 我低嘆了一口氣,將他重新抱了回來,“你到底是為何會有這般想法?莫非你想離開?” 他似乎踟躕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道,“并無。只是他既回來了,想必我對陛下而言便已無用?!?/br> 我對他這句話消化了很久,這才從很久很久以前的記憶之中翻出了那么一句話。 「你也莫覺得委屈,你給我作替身,而我滿足你那yin蕩的身體,豈不是兩全其美?!?/br> 我實在沒有想到,那時隨口對他說的這么一句話,竟卻也被他記了這么多年。 我抱緊了他,“這么多年,你竟一直以為你對我而言竟只是他張良的一個替身?” “莫非不是?” “自然不是,從一開始便不是。我當初那句話,不過是因為吃醋所以故意氣你罷了?!?/br> “吃醋?”他的臉上浮現(xiàn)出明顯的愕然。 “是啊,吃醋?!蔽野涯樎襁M他的頸窩,感受著他身體的溫熱,“當初我以為你這樣的身體,說不得便有過好多的男人,也說不得以后還會有更多。我想你只是我的,所以我吃醋?!?/br> “我……只陛下一人而已,從未委身他人?!?/br> “自然如此,但我當時不知?!蔽覔崦念^發(fā),“所以我從未將你當成誰的替身,高漸離,我封你做安君,只是因為我想娶你。” “同你一處時我覺得歡喜,有你在我便覺得安寧,同你交合我也覺得十分曼妙。這一切都只與你有關(guān)?!?/br> “陛下……”高漸離的聲音有些顫抖。 “得你相伴,我心甚慰?!?/br> 這場戰(zhàn)亂持續(xù)了三年。 三年后,各路叛軍皆已伏誅,而原本歷史上的漢高祖劉邦也在逃亡途中身染重病,不治而亡。 我徹底改變了歷史,大秦盛世之章由此開始。 韓信成了平叛最大的功臣,凱旋那日,我站在咸陽城外等他。 他從馬上下來,跪在我的面前,道一句臣幸不辱命。 我忽而想起了很多很多面前我等王賁歸來的時候,那樣的場景與今日何其相似。 只是,如今的我卻是皇帝了。 我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而后給了他一個擁抱。 皇帝,總是有那么一點特權(quán)的,對吧? 他并沒有料到我這般舉動,整副身體都僵硬了起來,雙手似乎都不知應該往哪里放才好。 我在他耳畔開口,“歡迎回家。” 他愣住了,良久以后僵硬的身體一點點放松了下去,雙手回抱住了我,低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嗯,我回來了?!?/br> 也許還有一人值得一提,那便是項羽。 昔日里項羽曾言,若是他勝我敗,他便要造一座宮殿把我藏起來。 而如今,我正是這么做的。 我為他在咸陽宮內(nèi)單獨辟出一宮,金屋藏嬌,不外如是。 不過這樣說來,胡亥的處境倒也相差不大。 他被軟禁在了我的寢宮三年,而后重新恢復了他的自由。他仍舊是我的皇弟,似乎一切都一如既往。 只除了一點,那便是我同他的關(guān)系。 我終于知道他當初對于皇帝的執(zhí)念來自于什么,那便是我。 他想要得到我,甚至,想要我只屬于他一人。 所以他想要當皇帝,所以他軟禁我日日伴我從不傷我。 我當初那句話其實本沒有錯處,他的確從未想著害我。 他只是一個渴望得到我以及我的愛的孩子。 我無法如他所愿那般只屬于他,但我可以給予他他想要的愛。 大秦就這樣一步步發(fā)展了下去,成為皇帝之后我更好地推行了一系列改革,以休養(yǎng)生息作為國家發(fā)展的主要任務,不過幾年之后便呈現(xiàn)出如同歷史上漢初文景之治一般的盛世來。 如同先前我曾對王賁說過的一般,我的確沒有納任何一名女子,也就并沒有孩子。 不過好在秦國皇室并不缺子嗣,我過繼了一個兒子,并給他取名叫做子嬰。 那是歷史上秦三世的名字,歷史上這時節(jié)的子嬰理應年紀很大了,但事實卻是如今的大秦王室并沒有「子嬰」這個人。 所以我把這個名字給了他,像是一種注定一種輪回。 只是這一次,他再不會是一個亡國之君。 我是從他剛出生時便已然將他抱了過來,最大的目的便是防止再如同胡亥一般,被一個悲慘的童年而定下了終生的性情。 他長得很可愛,烏溜溜的一雙大眼睛,躺在我懷里時會朝著我“咯咯”地笑著。 他一天天長大,我看著他牙牙學語,看著他從站不起來到學會奔跑,一點點長成會撲進我懷里軟軟地叫我父皇的可愛孩童。 很多時候我政務繁忙,沒那么多時間陪他,他便由嬴政來親自教導。 三年戰(zhàn)亂過去之后,我也徹底坐穩(wěn)了皇帝的位子,我未曾將嬴政的存在重新昭告天下,但卻也并未隱瞞他的存在,于是他便成了這秦王宮里公開的秘密。 期間引起了多少的軒然大波自不必再提,他的權(quán)力依舊很大,我也并未想著限制。但他似乎對權(quán)力已然失去了興趣,大把的時間都用來了教導子嬰上。 當他真正想做什么時,便總是能做的很好,不論是當皇帝還是教孩子。 我看著子嬰在他的教導下越來越有帝王之氣,他很喜歡子嬰,也很滿意他自己教導的成就。 雖然他有時會拿我當反面教材,教導子嬰說什么“不要像你父皇一樣都二十歲了時還只知道哭。” 明明我在他面前就哭了那一次而已。 不管怎么說,我很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 我想要的太平盛世已然實現(xiàn),我在意的人都好好地活在我身邊,我擁抱著他們每一人,放眼放去時是一片光明的未來。 我不知在這個世界,后世的史書會如何記錄我,是非功過皆由后人平說。 我知道的唯有一點,那便是對我而言已然不負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