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灌逼當(dāng)眾被舔xue,膝蓋頂xuecao到高潮(蛋:yinjing扇臉,跪趴晾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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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拓跋山只給她喂rou干和奶。然后每天用馬隊吊著她走半個時辰。 柔儀漸漸學(xué)會了如何憋尿,只是在被解下來的那一刻總是因為拓跋山輕輕一碰就潰不成軍。 他甚至都不必刮,只要伸出手碰一下紅腫的yinchun,她憋了許久的尿就不受控制地流下來。 每每這時,拓跋山就折疊著她的腿,把她的逼露給族人看。 蠻人們大笑著拿失禁的柔儀取樂,湊過來扇打她的yinchun。 柔儀被拓跋山命令著認(rèn)錯,說自己不乖。請他們“狠狠責(zé)罰?!?/br> 于是她的臉頰被蠻人們扇打,rutou也被他們搓得發(fā)紅。拓跋山用手揉著她的腰警告她,于是本想求饒的人不得不浪叫著求“主人”們繼續(xù)責(zé)罰自己。 等蠻人們嬉笑著從她身邊離開整隊,她已經(jīng)癱軟在拓跋山的懷抱中。 拓跋山扇著她紅腫的臉蛋訓(xùn)斥她,叫她下次好好憋尿,不要再讓主人們生氣。 柔儀顫抖著點頭。 只是,她每每總是忍不住尿出來。 終于有一次,她哭著和拓跋山求饒:“可汗……柔儀不是不乖,是憋不住……可汗一碰柔儀,柔儀就憋不住……” “是嗎?”拓跋山對著她的耳朵吹氣,低聲笑道:“公主生性yin賤,倒是主人的錯了。是不是?” 柔儀被男人們弄的頭發(fā)昏,只知道捧著眼前的人說話,于是眼尾發(fā)紅地用自己通紅的小臉蹭著他的胸脯:“不……不是主人的錯……” “那難不成是我的手的錯?”拓跋山低低笑起來:“公主,你用腿夾我的腰試試?!?/br> 柔儀低低叫著,乖乖用自己的腿勾住了他的腰。 “屁股往上,把屁眼露出來?!蓖匕仙接檬秩嘀哪填^吩咐:“xue蹭在我腰帶上……好了?!?/br> 柔儀不解地說:“可汗這是做什么?” 拓跋山垂下眼,又是愛又是憐地告訴她:“我走幾步看看,你會不會把我的腰帶弄濕?!?/br> 柔儀仰著臉攀著他的脖子嬌憨地說:“柔儀已經(jīng)尿干凈了,可汗的腰帶不會濕的?!?/br> 拓跋山用手托起她的下巴,低聲笑著說:“你不僅會濕,還會覺得癢,恨不得被我狠狠貫穿。你且看著吧?!?/br> 柔儀抿著嘴,想著,雖然她已經(jīng)被他摸過無數(shù)次了,可也決不會這樣浪蕩。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攀著拓跋山的手腕發(fā)了麻,竟覺出下面的癢來,就好像千萬只小螞蟻在里面爬似的,她情不自禁的晃了晃屁股,難耐地叫出聲來。 風(fēng)從屁眼上吹過,更讓她覺得xue里空虛,恨不得被東西填滿,不由得貼近了拓跋山。 “你看?!蓖匕仙降拖骂^親她一張一合的小嘴兒:“你就是這樣yin賤。所以才憋不住尿,因為你天生就喜歡張著逼給人看。” 柔儀被他這樣羞辱,面如火燒。破天荒地咬著牙反駁他:“不是!” “什么不是?”拓跋山撥開她額前的頭發(fā),用手托著她的屁股朝上掂了掂,晃得她浪叫一聲,才用力地按著她的腰逼迫她把陰蒂壓在腰帶上,柔儀只覺得陰蒂被壓的出了水,身子像過電似的打顫,在他懷里不住叫著。 “公主嘴上不聽話?!蓖匕仙叫χH了親她白嫩的耳垂“身子倒是很乖?!?/br> 他用手揉著柔儀的腰,用訓(xùn)斥的語氣說:“公主可把我的腰帶弄濕了,就罰公主被我舔xue好不好?” 柔儀顫抖著拒絕他:“柔儀……柔儀xue太臟了……” “對,公主真聰明,你的xue被那么多人玩過,自然是臟的,不過沒關(guān)系,我去找人燙一壺烈酒來,幫你洗一洗。”拓跋山貼著她的耳朵笑著羞辱她:“別怕,你這么賤,被人舔xue一定會很舒服的,說不定還會求著我用力cao你呢?!?/br> 柔儀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大聲說:“不……不!” “你覺得自己不會嗎,小公主?”拓跋山又笑了,低頭啃上她的嘴唇,肆意品嘗著她的津液,吻的她淚水漣漣之后,才松開了她,照著她的小屁股扇了扇:“那你可要好好地感受感受,過了今天你就是小母狗了?!?/br> 他掐著她的乳尖,用舌頭舔著她的頸側(cè),舔的她渾身都微微地發(fā)抖。 柔儀發(fā)著抖,被他放到了馬車上,拓跋山叫她自己掰著腿露出花xue,叫族人熱了酒,傾倒在她的xue上。 柔儀的花xue被酒沖的一下張了開來,那股瘙癢感更重了。尤其是陰蒂,被燙的一縮,她爽得想叫,卻極力忍住了,面上卻飛了紅霞。 拓跋山用手遮住她如同秋水一樣漫著霧氣的眼睛,接過酒去沖她的陰蒂,一邊沖一邊說:“小公主,你的陰蒂流了這么多水,癢得難受吧?只要你承認(rèn):‘柔儀是可汗的小母狗‘主人就幫你搓搓陰蒂,怎么樣?" 柔儀只覺得下身癢的厲害,不由得用白嫩的屁股蹭著馬車,手用力地掰著腿,腳趾打著晃兒顫顫地說:“不……啊嗯……” “那好。”拓跋山輕笑:“公主只管逞強(qiáng),若是屁股再蹭一下馬車就算輸?!?/br> 柔儀努力咬著唇克制不晃屁股,卻還是忍不住的夾了腿。 只夾了一下,她就覺得陰蒂舒服極了,只是腿再張開的時候,突然覺得那里空的厲害。 ……該有什么東西伸進(jìn)去蹂躪的。 “啪!”拓跋山扇了她陰蒂一巴掌:“教你的規(guī)矩都忘了?” 柔儀原本就撐著一口氣,這一巴掌火辣辣的,卻叫她悲哀的分清了自己的感受。 先是疼,再是爽,繼而恨不得再夾一下腿得來他的巴掌。 她已經(jīng)輸?shù)囊粩⊥康亓恕?/br> 于是當(dāng)拓跋月用手按著她的小腹沖陰蒂的時候,她閉著眼嘶啞地說:“……請可汗把手伸進(jìn)來吧,柔儀是可汗的小母狗?!?/br> 拓跋山?jīng)]有再取笑她,只是用手指滑進(jìn)了她的花xue,搓洗了一番,用葉子一點點擦凈。 這樣小心地對待,竟讓柔儀迷惑地睜開了眼睛。 “公主想問,我為什么這么輕?”拓跋山掰開她的yinchun用手搓著,低下頭:“因為我現(xiàn)在要舔公主的xue了?!?/br> 說著,他低下頭舔著柔儀花心里殘存的烈酒,吸吮啜飲著,時不時再澆幾口烈酒沖在花心上。 柔儀覺得自己好像是在汪洋大海上的一只小船,忽上忽下地彈著,她的身體里仿佛淌出無盡的蜜液來,才能叫那個人吸得不緊不慢卻發(fā)出啪啪水聲。 她閉著眼不住地叫。 “小母狗舒服吧?”拓跋山最后用葉子擦了擦她的陰蒂,將剛剛玩過花心的舌頭送進(jìn)她的嘴里:“快嘗嘗你下面的水有多sao。” 柔儀被他按到在馬車上親吻,下身仍是空蕩蕩厲害,于是試圖去夾拓跋山的腰。 拓跋山卻用膝蓋頂住了她的陰蒂一下下地按,柔儀的叫聲越來越高,也越來越媚,最后居然張著腿潮吹了。 “公主還舒服嗎?”拓跋山騎在她腰上,輕輕地問。 柔儀喘著氣,盯著他的那根巨物,怕的微微發(fā)抖。 “公主別怕?!蓖匕仙接脃injing湊近了她的唇,在那張紅唇上壓了一下?!斑@個東西最適合你,今天就讓你的小臉先嘗一嘗。以后你會天天吃著它睡覺的?!?/br> 柔儀哀求地說:“可汗,小母狗吃不下……” “今天還輪不到你的小嘴?!蓖匕仙桨哑ü勺谒厍暗膬蓤F(tuán)rou上輕輕地說:“你只管抬著臉挨扇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