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虛脫(高h,艷舞誘惑,koujiao吞精,馬車play,潮吹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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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在扶風(fēng)院里整日閉門不出,郎君臥床養(yǎng)傷,女郎伺候他衣食起居。 謝暄音色清悅娛耳,白日里蕭皎皎會央求他給她讀風(fēng)月畫本子。偶爾也會抱把琴過去,就讓他倚在床上給她撥弄七弦,雖聽不太懂,但高山流水之音,只當是陶冶性情。 蕭皎皎經(jīng)常窩在小榻上一臉愜意的樣子,惹得謝暄又好笑、又不滿,直說自己被她拿來當男寵使喚。 長這么好看,聲音好聽,有才有藝,不拿出來使喚都是種人才浪費。 蕭皎皎在心里對他偷偷翻白眼,可面上為了安撫她,還是作出了色相犧牲,她承諾要給他跳曲艷舞。 這夜,室內(nèi)燈花裊裊,爐煙漫漫。 女郎長發(fā)如瀑,穿輕羅潔白舞衣,長寬舞袖,赤足而來。舞衣輕薄如蟬翼,內(nèi)里玲瓏有致的身段一覽無遺。 柔軟的腰肢擺動,雪白的乳在白紗下一顫一顫,呼之欲出。 素手纖纖,扯下一側(cè)舞衣,露出圓潤肩頭。小巧足尖點地,玉腿前傾,銷魂粉嫩處若隱若現(xiàn)。 舞姿妖媚,她時而席地而坐、雙腿大開身子扭動,時而曲膝跪地、拱著翹臀搖搖晃晃。 她摸乳、吐舌,甚至將手指放入腿心,作出一進一出的姿勢極盡挑逗。 謝暄佯作淡然,但雙眼發(fā)紅,呼吸聲也比往常急促,腹下那根陽物更是腫脹得發(fā)疼。 他忍不住了,不敢再往下看,打斷她的聲音飽含欲色:“皎皎,夠了?!?/br> 蕭皎皎眼中露出得逞之色,起身走到床前,跪在腳踏上,雪白胸乳大半盡數(shù)露在他眼前。 她嬌嬌媚媚地笑:“郎君,滿意了嗎?” 謝暄拉著她的手伸進衾被里,摸上胯下那根硬挺,淡淡地笑:“你說呢?” 蕭皎皎一把掀開衾被,將臉湊過去貼在他褻褲下,輕呼出聲:“啊,郎君,好硬啊,怎么辦呀?” 謝暄知她是故作懵懂之態(tài),戲謔地道:“誰撩硬,誰負責(zé)?!?/br> 蕭皎皎笑得天真又嬌艷:“可郎中囑咐過呀,你要靜養(yǎng),不能同房?!?/br> 就知道她心眼壞,故意跳艷舞勾他,卻又不想給他,讓他忍著欲望不能紓解。 自歲除之夜過后,再沒泄過精水。謝暄實在忍得難受,白皙的面上發(fā)紅,眼底的欲念濃厚,他摸她的臉,帶著點哀求的意思:“皎皎,我想要?!?/br> 蕭皎皎用臉頰一下下蹭著他手掌,聲音又嬌又軟,引誘他:“想要什么呀?郎君要說清楚呢?!?/br> 謝暄被她得蹭得手心發(fā)癢,心里更癢。他癡了、醉了,說出心里所盼:“想插皎皎?!?/br> “插皎皎哪里呀?”蕭皎皎繼續(xù)誘惑他。 她紅唇小小,說話時在他胯下一開一合,謝暄被勾得心火難耐,只想按住她的頭,把那根陽物狠狠捅進去,將她插得嗚嗚咽咽只會呻吟亂叫。 想插進她嘴里,可想歸想,他知道蕭皎皎自尊心強,不太樂意幫他口。 于是他換了個說辭:“插皎皎xue里?!?/br> 蕭皎皎將他的神情盡收眼底,他盯著她的唇兩眼都發(fā)直了,還說想插xue,就會哄人。 她低頭用小巧下巴抵住他褻褲的凸起,俏生生地問:“郎君不想插皎皎上面這張嘴嗎?” 這是想幫他口的意思,謝暄驚喜地照實道:“想。” 蕭皎皎忍俊不禁地挪揄:“傻子?!?/br> 謝暄眼里柔情似水:“只想做公主的傻子。” 蕭皎皎解開他褻褲,將硬挺的yinjing掏出來。 謝暄生得白,玉莖顏色好看,帶著點淡淡的粉。莖身粗大,只比她的手腕略細一點,guitou圓圓,飽滿又碩大。 她用手揉了揉他下面的兩坨rou囊,yinjing受了刺激又脹大一圈。 謝暄倚坐在榻上,被她揉得受不了,仰起脖頸,輕聲催促:“皎皎,快吃、快吃下?!?/br> 他平常都是一副清高優(yōu)雅、不食煙火的姿態(tài),蕭皎皎見他如此急性,這還是頭一遭,只覺得好玩又好笑。 她不再勾他,張開小嘴吮住他的guitou,用舌頭廝磨。待guitou流出清液后,再將莖身一點點往下含,小小的舌尖抵住他guitou的小孔,來回游離滑動。 謝暄從未被她這樣對待過,爽得頭皮發(fā)麻,驚嘆地夸:“皎皎,好會啊?!?/br> 蕭皎皎在心里笑死了,這么容易滿足的郎君。但她本意也是想取悅他的,也更賣力地去吸吮他。 她趴在他胯下,主動拱著頭,讓他的yinjing在嘴里抽插??刂Φ?,淺出淺入幾下,再一下深含到底,喉間最嫩的軟rou緊緊裹住敏感g(shù)uitou,在他最暢快之時再迅速拔出。 這樣淺插深入不一會兒,謝暄就扯著她的長發(fā),挺動腰身,發(fā)出低低的喘息聲。 蕭皎皎被他喘得身子又軟又酥,腿心也開始流出yin液。在一次她深深含住他的時候,謝暄身子一抽,無力地松開她的發(fā),驚呼道:“皎皎,快起開,我要射了!” 蕭皎皎卻不松口,伸出兩指輕輕掐住他yinjing的最根部。 快感直沖云天,謝暄身子抽搐,guitou抖動,作出要射精的條件反射。可最致命處被她的手指掐著,他射不出來,他邊喘邊求:“要射了,求皎皎寶貝,讓我射出來,好不好?!?/br> 把他逼到連連喘息求饒,蕭皎皎心滿意足,終于一雪前恥,在床上扳回一局。 她含住他的guitou,用力往喉嚨深處咽,在他最刺激的那一刻,松開掐住他yinjing的手指,任他肆意噴射。 謝暄精水積得久,又被心愛女郎這般勾魂奪魄的折騰,他一下爆發(fā)在她的嘴里。一股股guntang的白濁射入她的喉,順著喉腔往下流,久久方停。 等他徹底射完,蕭皎皎卻再也憋不住,扭過頭趴在床邊一陣干嘔,幾縷白濁順著她的嘴角淌下。 她沒試過深喉吞精,謝暄最后這一下噴發(fā)簡直要了命,精水又多又燙,她被嗆得難受,又怕中斷他的高潮,只能生生忍住。 謝暄輕輕拍她后背,心疼不已:“皎皎,我不用你吃下?!?/br> 蕭皎皎自然也是知道的,快射的時候他還能記著、喊著要她起開,不想射在她嘴里、臉上。 他重欲,更重她。 蕭皎皎抬起頭,長發(fā)散亂,眼角泛淚,小小的嘴巴紅腫不堪,她柔柔弱弱地笑:“可是我想吃,把如晦哥哥的全部都吃下?!?/br> 謝暄拿絹帕擦掉她嘴角的白濁,在她唇上溫柔地親了一口:“只給皎皎寶貝吃。” 蕭皎皎起身下床,喝了幾口水漱了漱嘴,又拿著一盞茶,跪在床邊腳踏上。 她抿了一口,卻是不吞,將頭又伸在謝暄胯下,含住他疲軟的陽物,讓莖身在茶水里游動,隨后吐出茶水。 反復(fù)兩下之后,她幫他系好褻褲,侍奉他躺下。 謝暄拉住她的手,憐愛萬分地道:“皎皎,我不用你為我這樣做?!?/br> 他再有潔癖,也不會要她用這樣的方式為他清理。 蕭皎皎沒有回話,只將小小的臉貼在他手心,小聲與他表白:“如晦哥哥,這是皎皎的心意,你喜歡么?” 一個驕傲的女郎拋下自尊,伏在郎君胯下,包裹他、取悅他、吞咽他,這又何嘗不是一種表示愛慕的臣服。 謝暄心中百感交集,他撫摸她長發(fā),略帶哽咽:“喜歡,我的皎皎是天底下最美好的女郎?!?/br> 蕭皎皎見他眼里有淚,傾身親吻他的眼睛,是嬌縱無比的口氣:“我的如晦哥哥,是天底下最溫柔善良的郎君。” 她恨過謝家,但也感激謝家,贈予她一個將風(fēng)度與教養(yǎng)都刻在骨子里的郎君。她懂他眉眼俯就的溫柔。 看他眉間隱有倦色,蕭皎皎又哄慰道:“哥哥,你累了,快睡吧?!?/br> 謝暄遲疑:“可是還沒有給皎皎?!?/br> 蕭皎皎只想讓他趕緊休息,一口回絕:“我不用。” 謝暄不死心地問:“真不用么?”她方才明明也動情了。 見他這么殷勤,蕭皎皎也不再推辭,親上他的手,嬌嬌地笑:“那借哥哥的手給我用好了?!?/br> 這夜,蕭皎皎解鎖了個新姿勢,用雙腿夾著謝暄修長的手,用xiaoxue磨啊、蹭啊,最后尖叫一聲,在他手上泄出一汪水流。 —— 一月草長,二月鶯飛,三月未至,已是nongnong春意。 蒼郁的林間小道上,一輛華麗馬車緩緩而行,護衛(wèi)前方開道,婢仆跟后隨行。 馬蹄聲碎,小雀輕啼,馬車里不時傳來低低的言談笑語聲。 謝暄的身子已好得差不多了,行走無礙,只是傷了元氣,還需精心調(diào)養(yǎng)。 他見嬌嬌女郎整日悶在扶風(fēng)院,有些無趣,便提議帶她來莊子上住一段時間。 蕭皎皎自然滿心歡喜,馬車內(nèi)室寬敞,兩人你儂我儂,她擁住他的腰,雙腿大開跨坐他腿上仰頭索吻。 謝暄被勾得情動不已,不一會兒,下身的硬挺就抬起頭來,隔著衣衫抵在她小腹。 近來因為養(yǎng)傷,一直都很克制,一個多月,也只要了她兩回。 想多要,她也不肯給,女郎總說不能縱著他。 給看、給抱、給摸,就是不給吃,他真的饞壞了。 他的手探入她的領(lǐng)口,摸上雪白的乳,掌心的飽滿綿軟舒服地讓他連連嘆息。 蕭皎皎一邊親他喉結(jié),一邊笑罵:“色胚郎君?!?/br> 謝暄低頭,吻上她額發(fā),道:“只對皎皎色。” 語氣輕柔,可手上動作卻強厲。他用指尖夾住她一側(cè)的櫻紅尖尖,那點脆弱被人放在指腹揉搓碾壓,刺痛中帶著酥爽。 蕭皎皎禁不住,嬌呼一聲:“不要。” 謝暄松開手,抱著她在腿上坐高一點,笑道:“嬌氣公主,還沒上你,又亂叫?!?/br> 拉下她的衣領(lǐng),他一口含上方才被蹂躪的紅腫乳尖,又吸又吮,時不時還用牙齒輕咬摩挲。 蕭皎皎渾身酥麻,嬌喘微微,只覺xue內(nèi)一陣空虛,腿心微濕,似乎已流出粘膩愛液。她扭動著雙臀,嬌嬌軟軟地暗示:“如晦哥哥,摸摸皎皎?!?/br> 謝暄吐出紅中帶濕的乳尖,挑起她的下巴,輕笑道:“是不是又想夾著我的手蹭到高潮?” 蕭皎皎不回,只咬著唇,眼波在他的手上流轉(zhuǎn),難耐地拱著臀。 謝暄卻是不給,自他養(yǎng)傷不便縱欲,她也不忍他勞累。每次想要了就雙腿夾他的手,磨花唇、磨陰蒂,把自己磨到泄出春水。 他可不想她養(yǎng)成這個壞習(xí)慣。 他拉她的手摸上那根堅挺的陽物,低聲誘哄:“插進去,給你高潮好不好?” 蕭皎皎心有顧慮,有些猶豫。 謝暄知道她擔(dān)心什么,撫慰道:“沒關(guān)系,傷已經(jīng)好了,不礙事。” 她也是想與他交歡的,蕭皎皎脆生生地道明心意:“皎皎想要?!?/br> 謝暄好笑地捂住她的嘴:“嗯,這是在馬車上,你別叫這么大聲。” 蕭皎皎有點羞恥,但xue里實在sao癢得難受,催促道:“哥哥快插進來。” 謝暄親她一口:“別急?!?/br> 他倒杯茶水,細細地洗干凈手,伸入她的褻褲里。一摸都是水,她已經(jīng)濕透了。 在花唇上撫弄了兩下,他并起兩指探了進去。 手指微涼,幼嫩的小口一點點被撐開、被擴張,蕭皎皎驚聲嬌呼:“啊,哥哥,好漲?!?/br> 好久沒碰她,又是這么緊致,謝暄的動作又慢又輕,柔聲哄她:“才兩根手指,乖,不怕。” 他在她xue里摸索,尋找花xue上壁的那處敏感點,內(nèi)壁的軟rou層層疊疊地擁上來,又被他撥開,直到他的指腹摸到了那方褶皺圓點。 他開始時指尖打著圈的揉弄,待那方褶皺區(qū)域漲大后,用指甲輕輕摳弄,似乎要將它就摳下來。 蕭皎皎渾身打顫,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方被他摳弄的圓點上,快感疾速累積,她仰頭連連呻吟:“啊,哥哥……手指弄得好舒服、好舒服啊……” 謝暄卻是停止了摳弄,挪到花心頂了幾下,將手指抽了出來。 歡愉一下沒有了,蕭皎皎不甘心地用腿夾住了他的手腕,軟聲求:“哥哥,不要、不要拔走?!?/br> 謝暄安撫她:“乖,給你更好的?!?/br> 他將硬挺的欲望拿出,粗大的一根抵在她的xue口,鼓勵道:“皎皎,來,自己坐上來?!?/br> 她的腿心正對著他的胯下,蕭皎皎抱著他的脖頸,小聲問:“哥哥,我們要用坐姿么?” 謝暄笑:“來,試試?!?/br> 沒試過以抱坐的姿勢歡愛,蕭皎皎有點欣喜、有點好奇。她借著他的身子使力往下坐,xue口如同貪吃的小嘴,含住他的guitou、莖身,一點點往下咽。 吞到一半時,謝暄嫌她動作太慢,把她的小腰往下一按,yinjing盡根沒入,他的兩坨rou囊“啪”地一聲打在她的花唇上。 女上本就插得深,又是抱坐著進入,蕭皎皎的xue窄小短淺,guitou穿過花心,直搗宮口。她掙著身子要逃開,似哭似泣:“哥哥,不要了,太深了?!?/br> 謝暄握住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xue心連著宮口被這突如而來的刺激弄得無助收縮,卻是將那巨物裹得更深、更緊了。 她不由自主地夾弄,讓他舒爽不已。他強忍下立時沖進她宮口搗弄的想法,輕聲指示道:“宮口在吸我,皎皎乖,放松。” 蕭皎皎最怕還沒準備好,就被他干進胞宮,她深吸一口氣緩緩?fù)鲁觯ψ寈iaoxue平靜下來,去乖順地接納他。 “好,皎皎自己動?!敝x暄松開她的腰,改托住她的后背,將主動權(quán)交于她。 蕭皎皎得了自由,按住他的肩膀一上一下開始起伏,進得不深,但每次都能頂?shù)剿讲艙高^的褶皺圓點上。 快感再一次洶涌而來,她的起伏也越來越快,情不自禁地嬌泣出聲:“哥哥,啊……這里、這里好爽呀……” 她媚態(tài)畢露,xue內(nèi)收縮得越來越急,謝暄挺腰用力頂了她兩下,笑道:“yin蕩公主,要去了是么?” 蕭皎皎爽得掉淚,顫聲急急求他:“丟了、要丟了,哥哥快動啊……” 謝暄抓她雙乳,大力挺動,guitou次次戳在她的敏感點,兩人下體汁液飛濺。 到了、快到了,蕭皎皎高亢的尖叫聲被他的吻堵在喉里。 她怔怔地看著將她送上云端極樂的郎君,鋪天蓋地的愉悅從那方褶皺圓點迸發(fā)出來,漫到xue心、宮口,直至四肢百骸。隨后,有淅淅瀝瀝的水聲滴落下來,她噴了。 謝暄抱緊了身子還在抽搐的女郎,親她的發(fā):“皎皎不要這么大聲,會被聽到。” 蕭皎皎還在余韻中未歇,突然馬車遇路不平一個顛簸,在她xue里的yinjing一下貫穿向上,guitou破開宮口,插進了細細的宮頸里。 蕭皎皎被干得雙眼泛白,宮頸劇烈痙攣,xiaoxue顫抖著又噴出一股水流。 她又高潮了。 謝暄低低地笑,夸她:“皎皎水好多?!?/br> 蕭皎皎緩了一會兒,嬌里嬌氣地抱怨:“如晦哥哥都要把皎皎插死了?!?/br> 謝暄見她恢復(fù)過來,又抱著她的腰,開始插干起來,調(diào)笑道:“哪會插死,只會讓皎皎shuangsi?!?/br> 她高潮了兩次,他也不再憐惜她,攬著人猛進猛出,花心的軟rou被搗得軟爛不堪,小小的宮口再也合不上了,只能任由碩大的guitou在里面肆虐進出。 蕭皎皎頭腦空白,眼神渙散,身子無力地隨著他的插弄起伏。 xiaoxue敏感到了極致,根本經(jīng)不起這般狠厲的刺激,小腹又酸又漲,致命快感瘋狂襲來。她瞪大雙眼,身子狂抖,嘴里啊啊媚叫:“哥哥,啊,我又要、要……” “乖,去吧,我抱著你?!敝x暄連續(xù)幾記深插猛干,將她送上了極致的高峰。 蕭皎皎哭著、喊著,哆哆嗦嗦地被迫噴出大片水液??伤€堅挺著守在她的宮口,準備伺機而動。 “如晦哥哥,我受不了?!笔掟ㄔ诟叱敝锌蕹雎晛?,可憐兮兮地哀求:“哥哥,求求你,射給我、射給我吧。” 謝暄吻去她的淚,笑她:“皎皎,真沒用?!?/br> 說完聳動幾下腰身,guntang的精水將她的胞宮射得滿滿當當。 幾場極致的潮噴后,蕭皎皎已經(jīng)玩到虛脫了,軟綿綿地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 待馬車行到莊子上時,她雙眼緊閉,已是睡得昏沉。 謝暄抱她回房,喚人備好湯浴,將兩人仔細洗沐一番,方才去榻上一同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