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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彎了,反派給的實在是太多[穿書]》在線閱讀 - 這跟尿尿一樣,習慣就好

這跟尿尿一樣,習慣就好

    裴澤陽和沈映階兩人同時被送進了急救室。

    裴衍一個人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著。

    本想打電話給家里人,最后忍不住了,想著等兩人都平安出急救室再說。

    裴衍給胡覃打了電話,說了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兒,又交代了明天他的工作,讓公司副總主持明天的會議,之后把會議紀錄給他看就行。

    胡覃聽到沈映階和裴澤陽被人打住院了,瞬間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里,這是有多不長眼的人,同時得罪了兩尊小佛爺!

    裴澤陽后腦勺顱骨破碎,萬幸的是大腦并沒有讓碎裂的頭骨傷害到,但是腦癥蕩肯定是有,而且會影響到人體很多功能,癱瘓成植物人都有可能!

    而且受到這樣的重擊,病人還有口氣兒提著已經(jīng)是幸運的了。

    裴澤陽被剃了頭發(fā)做顱骨拼接的手術,沈映階這邊正在給他做接骨手術。

    他左肩加后背都重重甩了一鋼管,導致左肩胛骨斷裂,而且這一重擊也讓他的肺部以及心臟部位附近受到了沖擊,導致肺內(nèi)出血和心肌抽搐。

    沈映階依舊是在意識清醒的狀態(tài)下做的手術,萬幸的是,這次的麻藥真他娘的生效了。

    不然等他好了,一定要干翻醫(yī)院,說他們的麻藥有病人歧視!

    率先結束手術的竟然是裴澤陽,被推出病房后,他立刻被送進了ICU病房。

    裴衍跟著過去,看著戴著呼吸機平緩喘息的堂弟,終于松了一口氣,不過另一口氣還沒松,小男生還在急救室里。

    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即使裴澤陽傷的比小男生重,肯定也會朝他的前恢復,小男生那種被捅了一刀都恢復個把月傷口的人,這次肩胛骨斷裂不知道又要養(yǎng)多久了,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

    其實沈映階雖然肩胛骨斷裂,幾乎整只左手動不了,但是走路不成問題,倒也不算傷的有多重,也比插刀子前后貫穿好養(yǎng)多了,就是養(yǎng)的時間更久。

    學校這邊,教導主任立刻配合著警察調(diào)了路邊的監(jiān)控,在高清的監(jiān)控下,也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而罪魁禍首也輕而易舉被抓獲。

    裴澤陽被砸后,谷問天帶著人跑了,幾個人四散而走,而谷問天去了附近的網(wǎng)吧躲了起來。

    循著監(jiān)控警察抓到了谷問天,而其他的他的混混跟班在他的口供下也逐漸落網(wǎng)。

    而谷問天也知道惹了大事兒了,為了減輕懲罰,趕緊把張楚瀟買兇打人的事情說了出來,并且說那些打人的鋼管鋼條之類的也是他提供的。

    警察連夜去張楚瀟家抓人,警笛聲驚醒了左鄰右舍。

    看著上門而來的警察,張楚瀟仇恨著一雙眼睛,矢口否認:“不是我做的,你們憑什么抓我!”

    因為公司破產(chǎn),父親倒欠債務,就連他們住的這棟別墅都要被抵押出去,這一切都是沈映階害的!

    是他攛掇裴氏的裴衍這個金主把他們家搞垮的,他不甘心,這樣的人就去死吧,沈映階和裴衍的弟弟都該死!

    在張祿今和妻子的茫然驚慌中,張楚瀟被警察帶走了。

    沈映階下了手術臺,見了裴衍問了一下裴澤陽的情況,得到“對方很好”的回答后,便突然沉沉地睡了過去。

    沈映階想?yún)群?,為什么每次都這樣,等到下了手術臺就會睡過去,為什么不在手術臺上睡呢!

    看著沈映階睡過去,裴衍懸著的心總算徹底落下了。

    守了對方?jīng)]多久,裴衍就接到了警察的電話,說籌劃打人這件事的人都抓起來了,并且問一下裴衍沈映階他們情況怎么樣了,畢竟關乎到判刑問題。

    看監(jiān)控,那些小孩兒打人出手狠的已經(jīng)算故意傷害加蓄意謀殺了。

    “不急,請幫忙把人扣起來,每一家父母過來接小孩兒都不允許,這事兒得好好掰扯清楚,我兩個弟弟差點兒就被打死了。”

    聯(lián)系裴衍的警察也覺得那些孩子不干人事兒,這種青少年堅決不能姑息,便硬聲道:“放心,警局這邊會秉公辦理的。”

    掛了電話,裴衍琢磨著警察跟他說的罪魁禍首搞指揮的孩子叫張楚瀟,這不正是造謠小男生的那個學生嗎。

    本以為搞掉他爸的公司能讓他長點兒記性,沒想到對方變本加厲地玩更狠的,他倒要看看,這樣出手狠辣的小崽子能不能經(jīng)受得住別人的狠。

    還有那背后的罪魁禍首云霄閣,他定然不會讓他好過,新仇舊恨的,是時候給他來劑猛藥了。

    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四五點,天都快亮了,裴衍揉了揉有些發(fā)漲的太陽xue,看了病床上安睡的沈映階一眼,便朝著ICU病房走去,去看裴澤陽的情況。

    裴澤陽的生命體征恢復的很快,醫(yī)生和護士都覺得不可思議,有幾個都在病房里直接議論起來。

    裴衍在外頭聽的很不是滋味,如果他們把裴澤陽當做怪物,那真就不OK了,看來還是得提點一下這些人。

    等裴澤陽醒來后,就安排他們?nèi)ヅ峒业乃饺酸t(yī)院治療,反正這些人有經(jīng)驗,知道有可能是怎么一回事。

    出了病房,裴衍聯(lián)系了裴氏私人醫(yī)院的值班護士,安排了轉院的事項。

    休息了個把小時,裴衍又運轉起來,給已經(jīng)起床的家人打了電話過去,告知他們昨天晚上兩個小孩兒發(fā)生的事情。

    秋冉聽到裴澤陽被人開了瓢進了醫(yī)院,差點兒暈倒在地上,還好及時扶住了床沿,才不至于狼狽地摔倒。

    “好,我馬上過來!”秋冉的聲音幾乎是顫抖的。

    接著裴衍又給母親打了電話,說了沈映階和裴澤陽的事情。

    裴夫人本就風風火火,聽到自己養(yǎng)子和侄子被人毒打進了醫(yī)院,立時氣的直罵想提刀去砍人,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裴衍還勸了她幾句,讓她趕緊來醫(yī)院就是。

    裴夫人也不含糊,也顧不得收拾打扮,穿的相對體面一點就讓司機開車送她去了醫(yī)院。

    給家里人打完電話,裴衍又給之前有聯(lián)系的教導主任打了電話過去。

    受到驚嚇一夜未睡的教導主任接到裴衍的電話后,嚇得心肝脾肺腎都顫動地移了位。

    裴總打電話來能為什么事,還不是為了他的兩個寶貝弟弟!

    他們學校也是失職,竟然讓兩個無辜的學生被其他混混學生堵住毆打,差點就鬧出人命來了!

    要不是那個沈映階還清醒著叫了救護車,恐怕他們學校要背上人命了!

    教導主任顫抖著聲音:“裴、裴總……有事兒您說!”

    這會兒裴總如果要撤了對十一中的捐贈,撤了設立獎學金的項目,他都不會感到稀奇,這可是攸關性命的問題,會遷怒實在是太正常了!

    教導主任本以為裴衍要說捐贈或者是獎學金的事兒,沒想到對方只冷冷地單刀直入:“教導主任,麻煩您一個事兒,那些動手的混混學生全部開除怎么樣?”

    教導主任哪還敢多說話,趕緊應了:“那些學生行事惡劣,不開除也不行?。 边@個倒是真話。

    裴衍很滿意這個結果,接著才說這次的重點:“這件事里,還牽扯到一位意想不到的學生張楚瀟,他的學籍也不必留在十一中了,懂嗎?”

    “懂!懂!”

    教導主任趕緊答,生怕答慢了。

    可是后知后覺又反應過來,張楚瀟不是實驗1班的好學生嘛,怎么會牽扯進這件事情里,但是裴總總不可能說假話吧。

    跟裴衍結束通話后,教導主任趕緊聯(lián)系了昨晚辦公的警察,提到張楚瀟時,對方的話確實認證了裴衍的說法,一下子腦門頭上又多了許多細汗。

    這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因為恩怨所發(fā)生的打架斗毆了,感覺這里面牽扯的因果復雜的很!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糾結這件事的時候,他還得想想,如何給十一中公關這起性質(zhì)惡劣的打人事件!

    秋冉來到醫(yī)院后,直奔裴衍所說的ICU病房。

    在病房外看著臉色蒼白紗布上還滲著血的兒子,差點兒腿軟地摔在地上。

    “這位女士,你沒事吧?”過來查看病人情況的護士小姐趕緊扶了秋冉一把。

    秋冉搖了搖頭,眼里噙著淚花,指著病房里的裴澤陽,哽咽道:“我兒子就躺在里面……”

    護士小姐聽到這人是病人的母親后,心下泛起憐憫,不過還是安慰病人家屬道:“這位女士,你大可放心,再過幾分鐘病人就能出ICU病房了,他的恢復速度讓所有醫(yī)護人員都吃驚?!?/br>
    聽到這個答案,秋冉勉強松了一口氣,“謝謝你啊?!?/br>
    護士小姐搖了搖頭,又說道:“我去給主治醫(yī)師匯報情況,你先在這里等著,等病人進了普通病房你再近距離接觸。”

    秋冉頷首,只看著病房里面的兒子發(fā)呆,她可只有這么一個兒子,若是真出點兒什么事情,簡直是要了她的命啊。

    “秋冉,陽陽怎么樣了?”裴夫人在裴衍的帶領下率先來了ICU病房,過來就看到秋冉在抹眼淚,心中一陣酸澀。

    秋冉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她來的匆忙,直接不施粉黛就過來了,這會兒臉色蒼白得很,眼眶也是紅紅的。

    “護士說一會兒就出ICU了?!?/br>
    裴夫人頷首,又嚴肅道:“小衍說一會兒就給陽陽和小階轉院去裴家的私人醫(yī)院,你做好準備?!?/br>
    秋冉略微頷首,“怎么就出了這檔子事兒?!?/br>
    裴衍安慰道:“這意外來的突然,誰也沒想到?!?/br>
    裴夫人嘆口氣:“真是誰能想到這些?!苯又值溃扒锶?,你在這兒看著陽陽,我去看看小階,小衍說還是他叫的救護車和警車,不然在那烏漆麻黑的學校里,誰能那么快注意到他們。”

    秋冉止住了哭,搖著頭,說道:“陽陽還沒醒,我跟你一起去看小階吧?!?/br>
    裴夫人頷首,裴衍卻是道:“小階還昏睡著,你們看了就過來招呼陽陽,我去照看小階,這事兒先別給老爺子知道,二叔也是,我爸呢讓他趕緊回來?!?/br>
    “行。”裴夫人和秋冉都應了。

    三個人往沈映階的病房走去,裴衍在路上主動跟她們說了今天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兒,裴夫人和秋冉聽的一愣一愣的,感情是商業(yè)競爭最后牽扯到兩個小孩兒身上。

    “以后可得派保鏢跟著兩人,不然怎么放心,一個是我親侄子,一個是我便宜兒子,兩個小孩兒那么招人疼,在家里都沒人敢讓他倆磕磕碰碰的?!迸岱蛉艘荒樍x憤填膺,“那些混子也從重處理,都還是孩子呢心就這么黑,出了社會還了得?”

    裴衍給母親順氣:“可不是嘛。”

    秋冉這次態(tài)度也強硬:“小衍,這事兒就交給你辦了,陽陽和小階受到這樣的傷害可不能隨便就算了?!?/br>
    裴衍鄭重地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有分寸?!?/br>
    沈映階一直沒醒,和裴澤陽轉院到裴家的私人醫(yī)院后,裴澤陽不久后便醒了過來,他還是沒醒,破有種睡到天昏地暗的感覺。

    裴澤陽醒來后,只覺得后腦勺一抽一抽的疼,頭暈目眩的讓他有強烈的想吐的感覺。

    秋冉擔心地詢問裴澤陽的情況,護士小姐趕緊說道:“這是腦癥蕩的正常反應,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裴澤陽眼珠子看向母親,趕緊安慰道:“媽,我沒事兒。”說完歇了一口氣又問道,“小階他怎么樣了?”

    秋冉拉著兒子的手貼在臉頰,輕輕撫摸著,輕聲回他:“小階還在昏睡中,等他醒了我再告訴你?!?/br>
    “他沒事兒就好?!迸釢申柹瞪档匦α艘粋€。

    他被人砸腦袋的時候,第一個想法就是“糟糕,我跟小階一個都活不了了”,沒想到他倆竟然都還活著。

    校霸突然堵小階和他,更是直接沖著小階來的,很是不尋常,必然有個緣由,不過他相信他大哥肯定會查清楚這件事,他也不用再過多擔心。

    清醒了一會兒,裴澤陽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秋冉又是一陣憂心,剛好裴夫人進來看裴澤陽,見他又睡過去也是嚇了一跳。

    好在護士小姐趕緊解釋,說裴澤陽這是傷了腦袋需要充足的睡眠恢復,所以容易睡覺,這是正常的,聽聞如此兩人才放下了心,接著又一起商量起找護工的事情來。

    下午下班后,胡覃來了醫(yī)院,還給裴衍帶來了衣服和洗漱工具,他知道自家老板可能又要扎醫(yī)院上班了,不用問為什么,問就是為了小男生,這種事兒他經(jīng)驗豐富著呢。

    沈映階和裴澤陽住的都是單人病房,兩人就住隔壁。

    裴衍拿著衣物去衛(wèi)生間沖了澡,解決了衛(wèi)生問題才出來吩咐胡覃要做的事情。

    “著手收購云氏旗下兩個子公司的事情準備的怎么樣了?”

    胡覃趕緊答:“已經(jīng)在準備,老板,需要加快進程嗎?”

    裴衍皺眉:“明知故問,算是我趕在元旦之前送給云霄閣的新年禮物,禮尚往來,不能讓他覺得我失了君子風度?!?/br>
    胡覃渾身一顫,狠還是老板狠,接著又跟裴衍匯報其他情況:“段少正要滲透星光娛樂,我已經(jīng)按照老板你的要求,睜一只眼閉一只眼?!?/br>
    裴衍捏著鼻梁讓自己集中注意力,說道:“星光娛樂也是有一批蛀蟲要處理,先讓他們蹦跶,到時候給他們來點兒狠的,耍陰招我最在行了?!?/br>
    胡覃:“……”確實,還沒見哪家老板這么會自黑呢。

    說完了正事兒,胡覃又把話題轉移到沈映階身上,疑惑道:“老板,小男生他怎么還不醒,隔壁二少被砸了腦袋都醒了,也算是成功避過了成為植物人的風險。”

    裴衍目光瞥向睡的安穩(wěn)的沈映階,心中焦急卻也不敢顯露分毫,只淡淡道:“我也不知道,總歸人是活的?!?/br>
    他覺得,小男生現(xiàn)在的情況可能跟那次救了他之后暈了一個星期相似,恐怕又要睡一段時間了。

    只是他身上還有傷,恐怕昏睡也昏睡的不安穩(wěn)。

    沈映階這邊不提,云霄閣在收到張楚瀟因為買人去打沈映階和裴澤陽而被警方抓了的消息后,整個人都處在震怒里。

    張楚瀟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他華洋企業(yè)都被裴衍搞了,還敢去招惹沈映階和裴澤陽。

    若是張楚瀟落入到了裴衍手里,把他指使張祿今和他針對沈映階的事情抖落出來,那會兒就更有一個把柄抓在裴衍手里,讓他更有借口對付他。

    不過云霄閣也不敢貿(mào)然行動,現(xiàn)在張楚瀟還在警方手里,也不好下手除掉他,更可況也許有裴衍的插手,更是不好辦事。

    這件事情,還是需要從長計議。

    想了想,云霄閣還是聯(lián)系了段鴻給他說這件事情,分擔一下心里的焦慮。

    晚上的時候,沈映階醒了,然而卻是微垂著眼盯著前方,不出聲,也不動。

    裴衍剛把裴夫人送出去,回來時便見沈映階已經(jīng)睜眼,趕緊奔過去按了呼叫鈴,詢問沈映階現(xiàn)在怎么樣。

    “你可算醒了?!?/br>
    沈映階聽到裴衍的聲音,不踏實的心終于落下了。

    “我沒事兒,裴澤陽怎么樣了?”說著,沈映階眼皮垂了下來,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讓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緒。

    裴衍摸摸他的頭,溫聲說道:“已經(jīng)醒了,人也沒傻掉,你知道的,你救的人恢復速度都快的驚人?!?/br>
    沈映階頷首,沒說話,聽到裴澤陽安然無恙他就放心了,只不過裴澤陽被砸了后腦勺,那一片傷口估計得禿,不過刺個刺青之類的也還好。

    醫(yī)生護士很快過來給沈映階檢查身體,他狀況一切還好,就是肺部功能有損傷,得經(jīng)常使用呼吸機做輔助。

    醫(yī)生護士走后,沈映階想上廁所,忍著害羞跟裴衍提了,反正大反派也不是第一次輔助他上廁所。

    裴衍也沒覺得有什么,只是這次沈映階受傷著不太好移動,去不了衛(wèi)生間,只能借助尿壺。

    聽到大反派一本正經(jīng)地說“尿壺”二字,沈映階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不就相當于要讓他面對著大反派尿出來嗎!

    他還是喜歡背對著人尿尿,至少可以鵪鶉地以為,我看不見就沒人盯著我!

    然而現(xiàn)實就是現(xiàn)實,他沈映階必須在大反派面前尿尿了,而且他受傷的手抬不起來,沒受傷的手剛打完吊針綿軟無力,所以,尿尿壺還得大反派幫忙提著才行。

    裴衍看著沈映階變來變?nèi)サ哪樕?,不樂意了,“我都幫你提尿壺了你還想怎樣,嗯?”

    沈映階:“……”

    就是你要幫我提尿壺我才糾結著尿不尿??!

    盡管現(xiàn)在已經(jīng)升級到了做大反派的便宜弟弟,但是從沒有想過大反派還有幫他提尿壺的一天,這件事是天上掉了餡餅,吃不到還得被砸死!

    “我可以自己提,等尿完再給衍哥你?!?/br>
    裴衍頓時皺起了眉:“你手都沒力氣,怎么提?大家都是男人,還不好意思了?”說完裴衍忽然笑了,“哦,忘了,你還是個小男生?!?/br>
    沈映階:“……”

    車轱轆都開我臉上了,我該怎么辦!

    沈映階被大反派說的臉蛋兒有點兒紅,他還是小男生怎么了,礙著你了?

    不過,是男人做事就爽快點兒,不就是被人盯著尿尿嘛,他覺得自己做做心里建設還是可以的!

    裴衍看著面色微紅的小男生,忍不住想逗逗他,“想好了嗎?”

    沈映階:“……”想好個屁的想好,一點兒也不好!

    無奈地嘆口氣,沈映階向現(xiàn)實屈服了,“那就麻煩衍哥你了?!?/br>
    裴衍意味深長地一笑:“不麻煩?!?/br>
    然后就提起床下的尿壺,準備著給沈映階脫褲子,邊脫還邊說:“這事兒習慣就好?!?/br>
    沈映階猶如一條死魚一樣任由大反派上下其手,大反派說得對,這事兒習慣就好,都是迫于無奈。

    扒下內(nèi)褲,露出粉嫩的雞雞后,沈映階的臉瞬間爆紅。

    然而大反派就像公事公辦一樣,把尿壺的口塞近雞雞頭,還像是下命令似的,冷冷地說道:“尿?!?/br>
    沈映階一陣無語,拼命讓自己從尷尬和羞澀里掙扎出來,把醞釀起來的尿液排出來。

    沈映階本來就尿急,也不用醞釀什么尿意,很快便尿了出來,整個病房里只有他嘩啦啦尿尿的聲音,聲音又清脆又讓人浮想聯(lián)翩。

    過了一分多鐘,沈映階才尿完。

    待的大反派拿開尿壺并扔下一句“自己穿好褲子”后,他才徹底松了一口氣。

    裴衍去給沈映階處理尿液,整個緊繃的身體才稍有緩解,畢竟這也是他第一次伺候別人撒尿。

    不過卻是有一股躁意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讓他更加煩躁的同時也很是無奈,這東西就出現(xiàn)的不明緣由。

    沈映階不僅臉紅了,耳尖、耳垂、脖子凡是露出來的地方都紅了,看起來就像一顆上了蒸籠的大螃蟹。

    裴衍洗好手后,用衛(wèi)生紙捏著清洗干凈的尿壺走出來放到了病床下。

    把衛(wèi)生紙扔垃圾桶里,見沈映階還臉紅的樣子,不由打趣道:“你這腎,挺好?!?/br>
    沈映階:“……”我腎好不好關大反派你屁事兒!

    所以,裴衍不打趣還好,打趣了之后沈映階的臉更紅了。

    裴衍忍不住笑出來,沈映階更是臉紅地瞪著他看,覺得這簡直是社會性死亡。

    不過兩人之間也沒尷尬多久,沒一會兒護士小姐又來了,來給沈映階吊點滴。

    沈映階有點兒慫點滴,畢竟那次被插刀子的時候,那消炎藥水就吊了好多次。

    而且這次他傷到了肩胛骨,整個人大體只能側躺或者是趴著,吊針水就更痛苦了。

    護士小姐按標準辦事兒,掛完針水便走人,沈映階頓時成了只霜打的茄子,沒有什么生氣。

    裴衍見他這樣子,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氣鼓鼓的臉頰,嗯,嫩嫩的,彈彈的,很好摸。

    “是不是很不喜歡吊針水?”

    假裝沒被戳臉的沈映階放肆地回大反派一個“這不明擺著”的表情。

    裴衍輕輕一笑,只道:“這跟尿尿一樣,習慣就好?!?/br>
    沈映階:“……”他覺得大反派不是來給他陪床的,而是專門過來添堵的!

    “這不一樣!”沈映階有氣無力地反駁。

    裴衍揉揉他的腦袋,耐心地哄他:“是不一樣,不過既然你這么不開心,我就說一件讓你開心的事?!?/br>
    “什么事?”趴在病床上的沈映階來了點兒興趣。

    裴衍面色稍微嚴肅了一點兒,說道:“是關于你哥哥沈凌墨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