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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彎了,反派給的實在是太多[穿書]》在線閱讀 - 番外九 雙性play meimei變弟弟 親兄弟luanlun 囚禁捆綁私占xiaoxue 哥哥反成籠中金絲

番外九 雙性play meimei變弟弟 親兄弟luanlun 囚禁捆綁私占xiaoxue 哥哥反成籠中金絲

    囚禁捆綁私占xiaoxue,哥哥反成籠中金絲鳥

    裴衍快12歲的時候,懷孕的母親被綁架了。

    本以為能救出來,不成想接到的是母親失蹤的消息。

    父親和他費盡心思在尋找母親,終于在三年之后,把母親找了回來。

    母親回來的時候,還帶回來了他早已經(jīng)出世的meimei。

    她隨母姓,叫沈映階。

    像個男孩子的名字。

    母親對她很好。

    好到對meimei獨占的地步。

    不讓別人抱meimei,不送meimei去上學。

    連父親跟他,平時都難以親近meimei。

    母親的注意力也全部都放在meimei身上,近乎到了病態(tài)的地步。

    父親因為對母親愧疚,縱容著母親的一切,甚至忽略了母親精神有問題的事實,而對meimei也更好。

    這一切,裴衍都看在眼中。

    他也覺得虧欠了母親和meimei。

    但是,被父母和meimei忽視的感受,還是漸漸催生出了他陰暗的情緒。

    他嫉妒著他那個粉雕玉砌的meimei。

    嫉妒著她奪走了母親所有的視線。

    甚至對她生出厭惡來,因為她那怯懦和畏縮的眼神。

    那種想要接近他,卻又懼怕他的情態(tài)。

    夜深人靜的時候,裴衍也會想,自己為什么會對自己meimei生出這樣的情緒。

    明明meimei沒有錯。

    全家人都應該彌補她。

    彌補這個可憐的小女孩兒。

    這種境況一直持續(xù)到meimei18歲的時候。

    一場意外改變了這個家庭。

    他的父母出車禍死了。

    那是一個陰雨天。

    下著綿綿不絕的雨,吹著刺骨的寒風。

    裴衍穿著一身黑色西服站在父母合葬的墓地前,緊盯著那兩張笑的燦爛的黑白照。

    母親的照片是她年輕時候留下的,meimei幾乎完全遺傳到了她的美貌,而最肖像的莫過于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

    周圍是趕來悼念的親戚。

    而站在他身邊的是,鮮少出現(xiàn)在人前的meimei。

    她一身黑色連衣裙,外面披著同色的披肩,長發(fā)柔順地披散在身后。

    高挑的身材,讓她落在人群里也是那樣耀眼。

    出乎裴衍意料的是,meimei就筆直地站在墓碑前,沒有絲毫的怯懦和驚慌,神色平靜的僅僅只是有些木然。

    亦沒有留下一滴眼淚。

    裴衍以為,meimei是傷心過度還沒反應過來。

    畢竟一時間失去兩個親人。

    而這兩個親人,還是對她最好的兩個人。

    裴衍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面對meimei。

    依舊嫉妒她?

    還是卑劣地嘲諷他,最在意她的兩個人終于死了。

    她之后就是孤苦伶仃一個人了。

    甚至只能夠仰仗他這個哥哥而活。

    裴衍心底的陰暗并沒有隨著父母的去世而消減一分。

    這場葬禮持續(xù)到下午。

    裴衍自己開車離開,走之前吩咐管家把meimei安全無恙地送回別墅去。

    他這么吩咐的時候,許久沒有反應的meimei朝他看過來一眼。

    那眼神充滿了幽深。

    似乎,他還是第一次在meimei身上看到這樣的眼神。

    有些驚詫。

    亦有些捉摸不透。

    但是他可以確定的是,他現(xiàn)在不想看到meimei這張臉。

    一晚上,他都出去買醉。

    到了凌晨時分,才叫了代駕把他送回了別墅去。

    打開別墅門,客廳里還是亮的。

    裴衍被明亮的燈光刺的眼睛疼,下意識遮了一下。

    目之所及,便見一個挺拔的身影正坐在沙發(fā)上。

    然后這身影聽到他的動靜后,便站了起來,轉(zhuǎn)身朝他走過來。

    “哥,你終于回來了?!?/br>
    聽到這聲“哥”后,裴衍酒醒了大半,他已經(jīng)五六年沒有聽到meimei喊他哥了。

    因為平時他拒絕跟meimei接觸,冷臉相待她,這小孩兒害怕他,畏懼他,漸漸地看他的眼神就變成了怯懦和畏縮。

    只遠遠地看著他,慢慢地,就再也沒有喊過他哥哥。

    不等裴衍琢磨清楚這一句“哥”,meimei便走了過來,扶住了他踉蹌的身軀。

    裴衍下意識是要甩開人的,但是在見到對方那張臉后,悲愴的心情頓時又涌了起來。

    是了,昨天他徹底失去了父母。

    這個家,以后只剩下他和meimei了。

    “哥。”

    只聽meimei又輕輕喚了一句,似乎壓抑著某種情緒。

    裴衍大腦反應不過來,只能愣愣地回了一聲:“嗯?!?/br>
    meimei似乎詫異裴衍會回應她,便再開口說道:“我扶你回房間?!?/br>
    裴衍愣了一秒,meimei卻是已經(jīng)扶著他往樓上走去。

    裴衍醉酒后腳步虛浮,只能夠任由meimei扶著往前走,高大的身軀甚至大半倚靠在身軀纖細的對方身上。

    “小階……”裴衍忍不住喃喃叫到。

    meimei走路的步子頓了一下,緩緩答:“我在?!?/br>
    裴衍聽著這一聲堅定的“我在”,頓時所有壓抑的情緒都涌了出來,瞬間濕潤了眼眶。

    失去父母,他也會痛。

    也想哭。

    meimei察覺到了裴衍的情緒變化,不再帶著人往前走,反而伸手摟上對方的腰,把裴衍整個人都摟進了懷里。

    她眼眸里也出現(xiàn)了些許傷痛,眼底翻涌著驚人的黑沉,溫暖的懷抱把裴衍一寸寸裹狹住。

    手一下下輕撫著裴衍厚實的脊背,嘴里卻是溫柔地吐出幾個字:“哥,別傷心,我一直在,我會一直陪著你,我也只有你了?!?/br>
    只要你乖乖的,以后別想著逃,別想著再把我隔絕在你的世界之外。

    裴衍只覺得這溫暖的懷抱像天堂一樣,讓他依戀,不想撤離出來。

    而meimei也任由他埋首在懷中,包容著他,撫慰著他的傷痛。

    過了許久,裴衍才從meimei的懷里掙脫出來,他感覺一陣疲累,只想趕緊睡過去。

    meimei扶著昏昏欲睡的裴衍上了樓,進入了裴衍的房間。

    她把裴衍放在床上,又小心翼翼地脫去他身上的衣褲鞋襪,再去衛(wèi)生間里沾濕了熱毛巾來給他擦拭身體,隨后才安置好人讓他安然入睡。

    meimei伏在床邊,一下一下地描摹著裴衍的眉眼。

    從那已經(jīng)肖想許久的眉眼開始,再到鼻梁,然后是嘴唇。

    meimei越摸越興奮,激動的眼里露出野獸般的光。

    還差一點點,一點點,他就能跟哥哥融為一體。

    到時候哥哥不要為此驚訝才好。

    他羨慕了哥哥那么多年。

    哥哥厭惡了他那么多年。

    是時候該落下個句號了。

    這個人,以后只能是他的,只屬于他。

    他的目光只能夠落在他一個人身上。

    并且,不該再是厭惡。

    沈映階一夜未睡,在等著裴衍醒來。

    家里的傭人已經(jīng)讓他放假離開了別墅,而公司里的事情,他剛才也已經(jīng)拿裴衍的手機打電話給了他的秘書,幫他推了三天的行程。

    家族企業(yè)早就是裴衍在經(jīng)營,所以父母的去世對公司的影響并沒有多大。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著。

    早上等裴衍醒來的空檔,沈映階還去廚房里給對方煮了熱粥,精心為對方準備了早餐。

    他端著餐盤進房間的時候,裴衍正好醒過來。

    裴衍緩緩睜開眼睛,只覺得一陣頭昏腦脹,宿醉的頭疼攪的他難受。

    昨晚上的記憶漸漸在腦海里復蘇,裴衍沉靜的面容閃過一絲驚詫。

    昨天晚上他喝完酒回來,竟然是meimei在客廳里等著他,還耐心地伺候著他上床睡覺。

    最主要的是,他竟然脆弱地靠在了meimei的懷中,哀痛突然去世的父母。

    一切都讓他驚訝。

    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跟meimei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

    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

    裴衍冷著臉往門口看去,見到是meimei,依舊產(chǎn)生不小的驚訝。

    太奇怪了,從昨天開始,meimei的表現(xiàn)都太奇怪的。

    裴衍情緒激動地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

    然而這時,他才察覺到一絲異樣,他的右手被銀色的手銬銬在了床頭柜上。

    裴衍扯了扯困住他的手銬,心中已經(jīng)掀起了驚濤駭浪。

    到底是誰把他銬在了床上!

    然而目之所及,便只有一個若無其事冷靜到可怕的meimei。

    還沒等裴衍出聲,沈映階便開口:“哥,你醒了,我給你做了早餐,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裴衍聞言頓時心里怒火叢生,低聲呵斥:“是你把我銬住的?”

    直覺告訴他,做這件事的是他的meimei。

    沈映階平靜地把餐盤放在桌上,熱乎的蔬菜rou粥還在冒著水氣,散發(fā)著一股香味,很能勾人食欲。

    他坐到裴衍旁邊,抬眸注視著憤怒的他,慢條斯理道:“是我。”

    語氣里沒有絲毫隱藏的意味。

    裴衍卻是又驚又怒,全然沒有應付客戶該有的冷靜自持和睿智,他冷聲質(zhì)問沈映階:“你要干什么?”

    沈映階那冷漠淡然的臉上突然露出一小抹笑來,乍一看,有那么一點兒明媚的感覺,可是看在裴衍眼里,卻覺得不寒而栗。

    這個meimei不是他印象中的meimei。

    不是那個看到他就怯懦畏縮的meimei。

    這個人眼里都是幽深,黑沉沉的一片,仿佛壓抑著極端的情緒,只要一打開閘門,黑暗的潮水就會飛泄出來。

    裴衍甚至覺得有些膽戰(zhàn)心驚。

    只聽meimei輕快地回答:“自然是想把哥哥占為己有,現(xiàn)在我只有哥哥了,而哥哥,也只有我了?!?/br>
    裴衍只覺得一陣悚然,meimei她……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竟然想要囚禁他,將他占為己有。

    然而meimei并不打算陪他多說話,說完后便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給他沾濕了毛巾來擦臉,又給他拿了牙刷來刷牙。

    裴衍有些認清形勢,決定暫時任由meimei擺布。

    他現(xiàn)在需要從meimei手里拿到手銬的鑰匙,只有獲得自由,他才能掌控主動權(quán),搞清楚meimei對他這么做到底是為什么。

    給裴衍洗漱之后,沈映階又拿出了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尿壺,在裴衍眼前晃了晃,說道:“哥,你要是想尿尿,就直接用這個,如果你想蹲坑,那又另說。”

    聽到meimei這么說,裴衍臉上閃過一絲紅暈,頓時惱羞成怒:“你想非法囚禁我?”

    沈映階垂首思索了幾秒,最后搖了搖頭,“我知道哥哥以后會乖乖聽話,不用一直都囚禁著,我不想讓哥哥受到任何傷害?!?/br>
    聽到這話,裴衍立時沉默了,過了片刻,忍不住問道:“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是因為父母的突然去世,給你造成了精神創(chuàng)傷?”

    而且他竟然不知道,meimei對他懷著這樣黑暗的心思。

    或許這就是他厭惡嫉妒meimei的惡果吧。

    聽到裴衍這么說,沈映階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放下尿壺后,去衛(wèi)生間里洗了一把手。

    裴衍的目光一直停留在meimei的身上。

    他似乎真的沒有好好了解過這個人。

    對方一直得到父母的厚愛和關注,可是也失去了很多東西。

    她從小就被囚困在家里,從來就沒有與外面接觸過,就像一只被折斷羽翼的籠中之鳥。

    在清醒的時候,他也同情過meimei,甚至在meimei面前自視甚高,因為他擁有她永遠也企及不了的自由。

    沈映階走出來,去桌上拿過熱粥,輕輕地坐在裴衍的床沿上,攪動著湯匙,舀了一勺粥吹了吹熱氣,給裴衍喂過去。

    “哥,爸媽去世了你是不是很傷心?”他緩緩問道,情緒毫無起伏。

    裴衍皺起了眉:“你難道不傷心?”說完卻是沒有張口吃沈映階喂的粥。

    沈映階手頓了一下,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卻是不容置喙地說道:“哥,聽話,好好吃飯,你肚子餓壞了我會心疼的?!?/br>
    裴衍心情更加煩躁,面前的這個meimei不僅顛覆著他的認知,還囚困住了他的自由。

    這是他從來沒想過的。

    裴衍冷笑一聲,只道:“你要囚困我到幾時?”

    沈映階依舊維持著喂粥的動作,淡淡答:“三天,我只跟你的秘書幫你請了三天的假,家里的傭人,也只放假了三天。”

    裴衍有些驚詫,看來meimei囚困他,已經(jīng)是蓄謀已久的事情。

    “你早就想囚禁我?”

    沈映階微皺起眉,過了片刻,才答:“對,即使爸媽沒有突然去世,我也會在他們不在的空檔,囚禁你?!?/br>
    裴衍心中怒意更甚:“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沈映階終于把勺子收了回來,把冷掉的粥又投入到溫熱的粥碗里去。

    沈映階因為這個問題,沉默了許久。

    裴衍一直盯著他,時間久的消磨掉了他的怒意,甚至以為對方不會開口回答。

    兩人之間氛圍靜默下去。

    直到氛圍要完全凝固的時候,沈映階才緩緩開口:“哥,你為什么那么厭惡我?我有哪里做的不好嗎?”

    聽到這話,裴衍頓時心中一顫。

    他為什么厭惡meimei,無非是被爸媽忽視后對她瘋狂生長的嫉妒。

    裴衍握緊了拳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他比meimei大了十二歲,卻依舊想著跟這人爭寵,仔細想一想,真的……太幼稚了。

    裴衍冷著臉沉默著。

    沈映階看著他這副反應,眼底的黑暗越發(fā)沉了沉。

    沒關系,哥哥遲早不會再厭惡他。

    他依舊給裴衍喂粥,這次帶上了一點兒祈求:“哥,你把早餐吃了好不好?”

    裴衍抿著唇,良久后才道:“為什么你要這么做?”

    說完,卻是出乎沈映階意料地咬住了勺子,把粥乖乖地吃了。

    沈映階有些訝然,他以為他還要再勸上幾次。

    他又舀了一勺粥喂過去,先吹了吹,才遞到裴衍的嘴邊,整個動作溫柔的不像話,卻是看得裴衍越發(fā)覺得奇怪,心里也漸漸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覺。

    只聽沈映階緩緩說道:“因為我太想把哥哥你占為己有了,不讓你厭惡我,目光只落在我一個人身上,就像小時候一樣,你坐在我的床邊,給我講故事,溫柔地哄我睡覺?!?/br>
    聽到這些話,裴衍的表情可以用震驚來形容。

    他仔細翻找了一下記憶,好像meimei剛回到家里的時候,他對她的態(tài)度跟以后是截然不同的。

    即使母親的態(tài)度和要求過于奇怪,但是他對meimei的喜愛卻并未因此消減分毫。

    meimei那么可愛,有什么理由好嫉妒厭惡meimei的。

    好像直到meimei五歲的時候,突然闖進了他的房間。

    那會兒他正在換衣服,整個人赤身裸體,就這樣,被meimei撞見了。

    可是這之后,meimei對他的態(tài)度就變了,害怕他,躲著他。

    而爸媽對meimei更加關注,甚至呵責他沒有照顧好meimei。

    他心底的黑暗也在一點點滋生。

    以至于,將meimei放在了自己的對立面。

    所以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裴衍百思不得其解。

    在出神中,一碗粥下了肚子。

    裴衍吃好早餐后,沈映階收拾了一番離開了房間。

    等到他回來的時候,裴衍正好有生理問題要解決,面紅耳赤地跟沈映階提了,并且希望他能解開手銬,讓他去衛(wèi)生間一趟。

    沈映階沒有答應他,只是站在他床前,拿著尿壺注視著他。

    裴衍只覺得一陣羞恥,畢竟要伺候他撒尿的是他的meimei,不僅是個女孩子,還是他的meimei。

    縱然有血緣關系,也不應該這樣。

    然而沈映階的態(tài)度很堅決,裴衍不得不服從了他。

    被meimei伺候著撒尿之后,裴衍整個人心理上都發(fā)生了變化。

    每每回想到meimei在他放水時緊盯著他私處看的目光,他不僅覺得羞恥,還覺得如芒在背,仿佛被什么野獸盯上了一樣。

    被囚禁的第一天,裴衍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沈映階沒收了裴衍的一切通訊工具,只給他拿了幾本書放在床上,供他消遣時間。

    沈映階什么也沒有對裴衍做,只是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靜靜地看著一本心理學的書。

    他很少被放出家門去,沒有朋友,也沒有任何可以說話的人。

    他的生活調(diào)味品,只有看書和彈鋼琴,還有偶爾拿手機上網(wǎng),看看最新的電影和電視劇。

    在別人肆意揮灑青春的時候,他的人生一片昏暗。

    這都是來自于他的家庭。

    他生長在優(yōu)渥的環(huán)境里,可恰恰是這人人羨慕的富貴生活,折斷了他的未來。

    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他是個見不得光的怪物。

    晚上的時候,沈映階與裴衍和衣而眠。

    沈映階就乖巧地睡在裴衍的身旁,像是揪著自己心愛的玩具,緊緊地抓著裴衍空出來的那只手臂。

    而那精致的眉頭卻皺起深深的痕跡,仿佛充滿了不安和痛苦。

    裴衍借著昏黃的床前臺燈,仔細地打量著身旁蜷縮成一團的meimei。

    他似乎真的從來沒好好去了解過這個人。

    就連對方為什么要囚禁他,也無法從對方身上尋到蛛絲馬跡。

    不過這個問題沒有困擾裴衍太久。

    第二天一早,沈映階如往常一樣伺候裴衍。

    裴衍提議去蹲坑的時候,沈映階都是把手銬另一端銬在自己身上,又拿了一把刀威脅著對方,才放人進了衛(wèi)生間里。

    裴衍對沈映階這樣的防備和警惕感到不可思議,而沈映只是怕裴衍制服他逃了,讓他所有的計劃功虧一簣。

    裴衍本就精神脆弱,現(xiàn)下被親meimei這么對待,又崩潰了一分。

    到了晚上的時候,兩個人之間的氛圍更加冷凝。

    沈映階似是毫不察覺到裴衍對他的冷淡,回答了昨天裴衍問他的“你難道不傷心”的話題。

    他緩緩蠕動著喉嚨,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來:“爸媽突然去世,我自然傷心,可是心底又忍不住生出一絲喜悅,因為束縛住我的兩根枷鎖,終于斷了?!?/br>
    裴衍一時間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meimei對父母的死亡竟然是這樣的態(tài)度。

    只聽meimei繼續(xù)說道,聲音里竟然帶上了一點兒歇斯底里的味道:“十五年,我整整被囚禁在家里十五年,接觸的都是他們和你還有各種家庭教師,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嗎?我每每看到你自由地進出家門,先是羨慕,后來是嫉妒,然后是恨,最后只能變成深深的絕望?!?/br>
    裴衍聽著這話,只覺得如鯁在喉。

    meimei的每一個字都敲擊在他的心頭上,一遍遍提醒著他,這個他嫉妒厭惡了好多年的meimei,同樣也在羨慕嫉妒恨著他。

    兩人之間突然靜默起來。

    沈映階垂下頭情緒不明,裴衍則紅著眼角,深深地注視著自己的meimei。

    最后,裴衍問出了多年以來一直沒從母親那里得到答案的問題:“母親她……為什么一直不讓你出門?”

    聽到這個問題,沈映階瞬間渾身顫抖起來,像是刺戳到最疼痛的那個點,整個人瑟縮著,抱頭坐在椅子上。

    裴衍看他這樣,心中頓時閃過一抹痛意,依舊不依不饒問道:“為什么,不讓你出門?”

    沈映階被再次逼問,猛地抬起頭來,他那雙好看的眼睛滿是紅血絲,看得裴衍一陣驚懼,脫口而出:“小階……”

    沈映階深深地注視著裴衍,終于下定決心邁出那一步,把自己的最深的秘密完全地揭露在自己哥哥面前。

    他緩緩站起身,變成居高臨下地盯著裴衍。

    “你想知道是嗎?我這就告訴你?!?/br>
    說著在裴衍詫異的目光中,伸手向后拉下裙子的拉鏈,把白色的連衣裙脫了下來。

    他脫掉裙子后,胸膛那里并沒有內(nèi)衣束縛,直接露出了赤裸的胸口,那兒平坦一片,rutou也十分嬌小,散發(fā)著粉紅的光澤。

    這胸看起來像個男人的胸。

    裴衍緊緊盯著,沒有移開目光,腦子里這么想到。

    脫掉裙子后,沈映階把手放在了身上唯一的女性內(nèi)褲上,同樣是白色,看起來卻是要比白色裙子多了幾分誘惑和遐想。

    裴衍覺得自己本不應該看的,然而他的視線久久不能轉(zhuǎn)移,甚至盯著meimei把內(nèi)褲脫下,露出那匪夷所思的地方來。

    她或者是稱之為他,那里光潔一片,然而入目的卻是男性的生殖器,而在這生殖器下面,是女性的rouxue。

    他的meimei,竟然是一個雙性人。

    身下長了兩套生殖器。

    這也就解釋得通,為什么母親不讓meimei接觸別人,甚至是他和父親。

    原來是因為有這樣一個秘密。

    而五歲的meimei撞見他赤身裸體換衣服后,看到了他的身體,也開始意識到,自己與別人是與眾不同的。

    就像個怪物一樣。

    即使母親把meimei當做女孩子養(yǎng),可是meimei卻并沒有認為自己是個女孩兒。

    甚至自己被囚困在家,看著跟自己有同樣特征的哥哥有自己沒有的自由,內(nèi)心扭曲,對性別認知更加模糊,認為自己是個怪物?

    所以開始害怕他,躲著他。

    裴衍滿臉震驚,沈映階看著他這樣的表情,眼里閃過一絲悲哀。

    然而下一刻,他卻是邁開腿爬上了裴衍的床,掀開被子,盯上了裴衍內(nèi)褲下蟄伏的巨物。

    裴衍察覺到了他的眼神,心里更是一陣驚詫,然而還不等他阻止,弟弟的手就朝他的下身摸去,一把按在了他尚未復蘇的性器上。

    裴衍驚懼的下意識脫口而出:“你干什么!”

    沈映階反常地微微一笑,輕聲道:“自然是占有哥哥,不然我怎么跟你融為一體?”

    裴衍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怒斥:“我們可是親兄弟!”他快速地接受了meimei變成弟弟的事實,卻無法接受弟弟要與他luanlun的事實。

    “我知道?!鄙蛴畴A只是輕飄飄地回了一句。

    他輕柔地按壓著裴衍的性器,這東西似乎不經(jīng)挑逗,沒多大功夫就勃起膨脹,在沈映階的手心慢慢變得堅挺熾熱起來。

    裴衍也驚懼自己這樣的變化。

    他在欲望上一樣控制得當,為什么弟弟稍微一撩撥,自己就狼狽的一塌糊涂,頓時潰不成軍。

    沈映階的手法算不上好,然而裴衍還是被揉捏的悶哼一聲,泄露出了自己的欲望。

    沈映階聽到這粗喘的聲音,心情頓時大好,眉眼風情地瞥了裴衍一眼,一下子伸手進內(nèi)褲里去,修長白皙的手與guntang堅硬的roubang來了個親密接觸。

    “唔嗯……”

    弟弟的手有些涼意,刺激得裴衍顫抖一下,敏感的性器卻是越發(fā)叫囂起來,在那柔軟的手里更加脹大了一圈,guitou也吐出幾股清液來。

    沈映階輕輕地擼動著青筋暴起的柱身,時而挑逗一下guitou,把馬眼吐出的清液抹掉。

    裴衍只覺得爽的不行,卻又隱忍著欲望,因為給他手yin的是他的親兄弟,他們這樣是luanlun!

    沈映階看著裴衍隱忍的樣子,頓時有些不高興:“哥,你不喜歡這樣嗎?明明你的身體不是這么說的?!?/br>
    說著,沈映階直接把頭湊近裴衍的下身,粉紅的舌尖緩緩伸出,隔著內(nèi)褲舔舐起腫脹的性器來,頓時在已經(jīng)被粘液浸濕的內(nèi)褲上又留下一道濕痕。

    裴衍看著沈映階頭顱埋在他的身下起伏的這樣子,無與倫比的快感從性器迸發(fā)到天靈蓋,爽的他頭皮發(fā)麻。

    背德luanlun的快感裹狹著他,讓他漸漸被欲望所迷惑。

    他啞著聲音喊道:“小階……”

    就像個溺水的弱者。

    他忍不住伸出手撫摸在沈映階的頭顱上,手指穿插進他柔順的長發(fā)里,一下一下地捋著,表達著自己隱忍難耐的情緒。

    沈映階抬頭看了他一眼,瞧著裴衍被欲望熏紅的臉,露出了滿意的笑。

    就是這樣子。

    他的哥哥在他的挑逗下,被欲望攻占。

    為他的挑逗起伏。

    最后接受他殘缺不全的身軀。

    沈映階擼動兩下巨大的rou莖,干脆把裴衍的內(nèi)褲脫了下來,讓兩人徹底地赤裸相見。

    裴衍的目光帶著欲望黑沉一片,沈映階也同樣,在nongnong的占有欲的慫恿下,他跨坐在裴衍身上,讓自己已經(jīng)勃起的性器與對方的巨物來了個親密接觸。

    “哥,你喜歡這樣嗎?”

    沈映階一手摟上裴衍的脖頸,一手捏住兩人的roubang,相互來回摩擦著。

    裴衍所有的話都憋在嗓子眼兒里說不出來,唯有泄出的幾聲粗喘,顯示了他是個什么樣的狀態(tài)。

    裴衍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決定跟親弟弟沉淪在欲望的深淵里。

    兩個人彼此誤會了這么多年,就用欲望讓彼此來一個深入的了解吧。

    要沉淪,就一起沉淪。

    裴衍閉上眼又睜開,眼里爆發(fā)出濃重的欲望,沈映階驚詫一秒,下一刻便被裴衍按住后腦勺,整個人貼了上去,與裴衍的唇親密接觸在一起。

    裴衍吻上沈映階,唇齒強勢霸道的撕咬著紅潤的唇瓣,透著一股決絕的意味,狠狠地撬開沈映階的唇齒,不容置喙地侵入進去,開始攻城略池。

    沈映階承接著這樣霸道的吻,一時間喘不過氣來,只能被迫跟隨著裴衍的腳步,與他交換著氣息和唾液,吻的纏綿激烈,裴衍更是有一種要把人拆吃入腹的狠意。

    沈映階卻是被裴衍這樣近乎粗暴的親吻挑起了全身的欲望來,全身白皙的肌膚迅速泛紅,像擦上了一層柔嫩的胭脂,看起來異??煽?。

    兩人親吻了好大一會兒后,裴衍才粗喘著氣放開沈映階,沈映階更是被吻的缺氧,被松開后扶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

    裴衍啞著染上欲望的嗓音命令沈映階:“把手銬給我打開?!?/br>
    沈映階聞言身體瑟縮了一下,還是乖乖照做,身體向前傾去,把手伸入到了枕頭底下,拿出了裴衍之前一直想要得到的手銬鑰匙。

    裴衍看著這東西從離他最近的枕頭下摸出來,一時間心里五味雜陳。

    可是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已經(jīng)容不得他退縮。

    沈映階顫抖著手去給裴衍開鎖。

    “咔噠”一聲手銬解開,裴衍重獲自由。

    然而下一刻,沈映階就被裴衍結(jié)結(jié)實實地壓在了身下。

    裴衍不由分說地吻上了他的脖頸,狠狠地撕咬著,留下一個個紅印。

    沈映階痛苦地悶哼兩聲,裴衍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親自打下的烙印,沈映階只覺得脖間一癢,可裴衍很快就轉(zhuǎn)移了陣地。

    有些粗糙的掌心撫摸上白嫩的胸膛,重重地摩擦著,卻是給沈映階帶來一陣酥麻快感,舒服得他顫抖起來,體內(nèi)熊熊燃燒的yuhuo也緩解了幾分。

    裴衍粗喘著氣一聲不吭地咬上沈映階小小的rutou,似懲罰般地撕咬啃噬著,沈映階疼的驚叫一聲后,裴衍這才放過他,改為輕緩地吸吮,一下子又把他的欲望挑逗起來。

    裴衍的大手上下?lián)崦@嬌嫩柔軟的肌膚,甚至都有些愛不釋手。

    伸手向下,握住沈映階勃起的性器,上下擼動了幾下,手指在敏感的guitou停留打轉(zhuǎn),按壓著馬眼,沈映階只覺得爽的不行,忍不住挺胯蹭著裴衍的手,以求獲得更多的快感。

    裴衍抬頭看了一眼沈映階被欲望折磨的迷離恍惚的臉色,面上閃過一絲悲痛,巨大的背德luanlun感刺激著他,前所未有的欲望噴薄出來,讓他真的想將身下的這人狠狠地cao干在他的roubang下。

    裴衍一邊啃咬著沈映階白嫩的肌膚,一邊擼著他粉嫩的性器,在rutou和roubang雙重快感的刺激下,沈映階抖動著身子泄在裴衍的手中。

    沈映階身體輕微的抽搐著,裴衍卻是把滿手的jingye摸到了對方不可思議的地方。

    沈映階的rouxue生的窄小,然而此刻已經(jīng)被yin液浸濕,小巧粉嫩的陰蒂已經(jīng)徹底挺立起來,而花瓣似的yinchun微張著,xue口腫脹,等待著巨物的填充。

    裴衍把沈映階的jingye全部都摸在rouxue口,這敏感羞恥的一處被陌生的手觸碰,讓沈映階嚇得顫抖了一下。

    他眉目妖嬈地注視著裴衍,眼里含著占有和深情,甚至張開了大腿讓裴衍能更好地與這處不同尋常的地方接觸。

    裴衍從沈映階身上起來,架起對方的一條腿來,俯身埋進了對方的雙腿間,伸出舌尖輕輕舔舐起沾滿jingye的xiaoxue來。

    裴衍輕輕地吸咬住沈映階的陰蒂,上顎和舌面裹狹吸吮著敏感的小東西,沈映階一個激靈,爽的緊緊抓住了床單。

    “嗯啊~哥……”

    沈映階難耐地扭動著身體,裴衍的動作依舊在繼續(xù),舌頭一下一下輕拂過敏感的陰蒂,時而吸吮,時而撕咬,為自己弟弟帶來刺激的koujiao體驗。

    沈映階射精的roubang又挺立了起來,直挺挺地站著,跟裴衍的額頭磨蹭在一起,隨著他頭顱的動作,又被那稍微有些硬的頭發(fā)刺戳著,漸漸生出一股摩擦的快感來。

    裴衍拿舌尖刺戳了一下小小的洞口,在嬌嫩的處女膜上打著轉(zhuǎn),奇異的快感刺激的沈映階扭動著身軀,嘴里yin叫粗喘著,身體更是空虛的不行。

    “哥……求求你……要我……”

    沈映階難耐地祈求著,就在這一瞬間,裴衍對著陰蒂一下重重地吸吮,沈映階身體一繃直,直接陰蒂高潮。

    后xue不斷收縮起來,yindao里更是噴射出一股guntang的粘液,順著緊致的yindao流淌而出,從處女膜孔里擠了出來。

    而那挺翹的roubang更是再次射精,射出帶著少許jingye的清液來。

    裴衍再也忍不住,挺著巨大的roubang把沈映階的雙腿向下壓去,露出被吸紅的rouxue來。

    看著這嬌花一般的處子xue,裴衍生出濃重的占有和毀滅的欲望,紅著眼擼了一把早就吐出jingye的guntang性器,把碩大通紅的guitou抵在xiaoxue口,不管這窄小的地方是否能承受得住他的巨大,刺戳兩下,狠狠地挺動起腰身擠了進去。

    “啊!”

    巨大的撕裂感從高潮過的rouxue處傳來,沈映階疼的驚叫起來,渾身更是篩糠一樣地顫抖。

    他粗重地喘息著,痛苦地緊閉著眼,抓緊了身下的床單,任由自己的哥哥把他的rou刃一點點擠進他的身體里去,徹底地占有他。

    裴衍毫不留情地擠破了處女膜,guitou被緊窄的yindao夾的生疼,停頓兩秒,繼續(xù)前進,接著又把rou莖退出來一點,又猛地挺動腰身,徹底戳進去,毫不憐惜地插進去半根。

    里面實在是太緊致了,夾的巨大的roubang都沒有前進后退的余地。

    沈映階更是被這樣粗暴的進入弄得臉色蒼白,額頭冒出了細汗,嘴唇更是咬的緊緊的,甚至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血跡。

    裴衍停下動作,看向自己與弟弟親密相連的地方,只見鮮紅的血摻合著渾濁的清液從rouxue里擠出來,看起來又刺目又耀眼。

    裴衍呆了一瞬,才后知后覺自己真的占有了自己的弟弟。

    他又看向沈映階,見對方痛苦地蹙著眉,頓時就驚慌了,趕緊俯下身去親吻著安撫人。

    “我弄疼你了是嗎?別怕,一會兒就好……”

    裴衍胡亂地親著沈映階的臉,最后干脆再次撬開對方的唇舌,強勢地帶著人親吻起來。

    沈映階疼的忍不住流出淚來,與裴衍更激烈地唇齒交纏在一起。

    “哥……”

    裴衍摟著沈映階猛烈地親吻著,下身也緩緩退出去,然后又一點一點地擠進去,開拓著這處剛剛占有的脆弱領土。

    里面還是太緊太窄了,夾的裴衍生疼,好在漸漸地分泌出潤滑的粘液來,讓巨大的rou莖進出的更加順暢。

    沈映階摟著裴衍的脖頸,雙腿忍不住纏在對方腰上,難耐地哼唧著,已然被裴衍的抽插帶出了欲望。

    裴衍輕輕吻去他眼角的淚珠,開始快速地鞭撻起來,一點點撞擊開拓著緊致的通道,最后全根沒入,在rouxue里或快或慢地進出著,guitou刺戳著敏感區(qū)域,來回打轉(zhuǎn)。

    沈映階漸漸從疼痛里體會到酥麻的快意,忍不住收縮起rouxue夾緊了這堅硬guntang的性器。

    裴衍被夾的悶哼一聲,一巴掌拍在沈映階挺翹的屁股上,低聲輕斥,又帶著nongnong的寵溺:“想夾死你哥啊……”

    沈映階聽著這低沉悅耳的聲音,竟是抖動著身體,直接yindao高潮,再加之巨大的guitou在敏感區(qū)域上來回磨蹭,沈映階一瞬間夾緊了rouxue,整個人似乎仿佛定格住,然后突然松懈下來,rouxue周圍的肌rou猛烈地收縮起來。

    裴衍實在是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只得把rou莖拔了出來,再次吻上弟弟,與他熱烈纏綿。

    沈映階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整個人都被欲望熏紅,裴衍放開他的唇后,一把把人抱了起來,讓對方面對面坐在自己懷中,扶著那挺翹的堅硬性器,從下而上毫不猶豫地插進了高潮過后更為緊致的rouxue里。

    “唔嗯~”

    被充實的快感讓沈映階浪叫起來,雙手緊緊摟住裴衍的脖子,被對方扶著纖細柔韌的腰身快速抽插著。

    裴衍又掰過沈映階的臉,與對方吻在一處。

    這嘴唇實在是太甜了,怎么吻也吻不夠。

    裴衍大開大合地鞭撻著弟弟剛剛開苞的嬌嫩花xue,聽著對方婉轉(zhuǎn)的呻吟,最終抖動著身體,把guntang的jingye第一次留在了這一母同胞的弟弟體內(nèi)。

    裴衍感覺自己像個變態(tài),把自己的弟弟完全侵占后,又用吻痕和jingye徹底把對方標記,讓對方蓋上自己的印,從此成為自己的私有物。

    射精后不久,裴衍又再次被沈映階那媚眼橫生和流淌著jingye和血絲的rouxue撩起了yuhuo。

    這一場親兄弟luanlun的性愛一直持續(xù)到凌晨,沈映階直接被做暈過去,裴衍看著他昏睡中照樣有反應的身體,暗罵了句妖精,也徹底射精在對方體內(nèi)。

    一輪性愛過后,兩個人沉沉睡去。

    室內(nèi)都是jingye和yin水的味道,還有此起彼伏的喘息聲。

    裴衍睡過去前還在想,如果弟弟沒有囚禁他的話,當他知道了弟弟的秘密,是不是也會把弟弟囚禁起來,徹底jianyin占有。

    或許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