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陳勖功無果,被陳孝澤按在身下 他一聲一聲喊你好寶寶,一邊試圖掰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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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在東樓,那本來也是陳勖功住的地方,但他出于什么原因,搬到了花園旁的一處小閣樓上。 你去過那里,春天剛好能看見花園里開出的各色花朵,繾綣浪漫,就跟現(xiàn)時最流行的新式小姐一樣精致優(yōu)雅,。 據(jù)陳姨說這里是陳勖功夫人婚前住的地方,而對這個夫人你知之甚少,只知道她生下陳孝宗之后就離奇失蹤了。 她還活著,你感覺自己的心被一種莫名的酸楚包裹。 她離開了,還能幾十年如一日地住在她曾住過的地方,這到底是有多愛啊。 你穿上了自己的戰(zhàn)袍,你決定要在那個充滿另一個女人痕跡的房間里勾引陳勖功,到時候你要躺在那張床上讓他狠狠地cao你。 你迫不及待,連口紅都涂歪了,你擦了擦涂出來的部分,但這口紅染色性極強,你的嘴角依然能看出明顯暈出來的紅色。 你揉了揉自己剛盤起來的頭發(fā),顯得焦躁極了,夜色正濃,你的心砰砰亂跳,越亂越會出錯,你的臉看上去紅極了,配上你略顯凌亂的衣服、臟亂的妝容,現(xiàn)在的你透出一副極其迷亂又頹廢的美感。 你等不及了,乘著月色,你繞開了正在打掃客廳的仆人,來到了府上正在巡邏的帶槍士兵,一切順利的你不敢想象,正在你踩著木梯準(zhǔn)備上前的時候,一只通體雪白的短毛碧眼波斯貓突然在你身后叫了一聲。 你被嚇了一跳,隨即你反應(yīng)過來不能讓它再叫下去。 “噓,噓!不要叫了!” 你手忙腳亂,差點被你自己隨意發(fā)揮的長裙絆倒,你想抓住它讓它閉嘴,沒想到看上去胖嘟嘟的它動起來卻格外靈活,它一個側(cè)身就輕松躲開了你,你摔倒在草坪中,還在朦朧的月光下滾了一圈。 那只貓慵懶地叫了幾聲,似乎對你很是不屑,你被激怒了,你完全忘記了來這里的初衷,你只知道你一定要抓住到揍它一頓。 你知道那些漂亮體面的女人總喜歡這些柔軟高傲的動物,但你從來生活在黑暗中,是個躲在黑暗里覬覦光明的老鼠,你討厭極了這些漂亮脆弱的生物,為什么它們可以輕易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你十分不解, 或許沒了它們,你的主人就會注意到角落里的你。 大貓的不屑一顧激起了你骨子里的好勝心以及狠勁,或許是它被養(yǎng)的嬌了,或許是你的潛能爆發(fā)了,你居然捉到了它。 大貓在你的手底下嗚嗚嗚地叫,你正獰笑著,突然發(fā)現(xiàn)地面上出現(xiàn)了一道高大的影子。 這是…… 你幾乎是下意識收回了手,你終于想起了今天來這里的目的,你懊惱極了,不過現(xiàn)在還能補救,你抬起頭對著樓道上的男人天真嫵媚地笑了笑,順手還溫柔地摸了摸懷中喵喵直叫的大貓。 陳勖功逆著光下樓,光線都在他的身后匯聚,放大了他寬闊的肩膀以及高大的身形。你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大概是沒有笑的,軍靴踏在地板上的氣勢低沉而唬人,但你絲毫不懼。 你那不是剛想打還沒打嘛,他又沒看見你具體干了啥,有什么好怕的呢? 于是你毫不心虛,氣定神閑地看著他走到你的面前。 “大帥,原來你住在這里???” 反客為主,才是制敵之策,你眼神無辜極了,微微上挑的杏眼不會有桃花眼的復(fù)雜以及嫵媚,但正適合扮可憐,你疑惑地看著他,幾乎只要是個男人對不會對你的話產(chǎn)生質(zhì)疑。 陳勖功掃視了你一眼,濃墨似的眼睛從你的眼睛掃到了你光裸的小腿,你能感覺到他在你纖細(xì)的脖頸處停留得尤其久。 他從你的手上抱走了大貓,溫柔地?fù)崦窃荒憔o緊勒住的地方,你被他直勾勾的視線看得不知所措,你低下了頭,而在下一刻,你聽見了他用那種略帶涼意與冷漠的音調(diào)說道:“我最討厭自作聰明的人?!?/br> 你的臉一白,所有熱情與暖意都在一瞬間被澆滅得徹底,你感覺自己像脫光了衣服在所有人面前,羞恥極了。 你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什么,是你裝作不知道他的住處,還是虐待大貓? 陳勖功離開了,而他懷里的大貓的叫聲卻一聲比一聲清晰,一聲比一聲嬌媚,它就像斗勝的小妾對著失寵的正室洋洋得意。 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一只破貓難道能被他cao? 你跺了跺腳,氣死了,但你知道今晚肯定沒戲了,你最后再望了一眼那掛在木梯頂端的昏黃的油燈,安慰自己好歹今晚不是野女人,只是只野貓,改日再戰(zhàn)問題也不大,終有一天你會躺在那張前任的床上霸占前任的男人。 你撩起裙子,憤憤地走著,你的肚子窩著火,所以你走路的姿勢也格外灑脫,你模仿著那些肚子大得跟懷孕一樣的富家老爺,他們走路的姿勢一榜一榜的,跟螃蟹一樣,自大且無腦,你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 你正拖著疲憊的身體往房間走去,你在一個轉(zhuǎn)角處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巴。 男人清冽的氣息傳來,你知道出現(xiàn)在這里的只有一個人——陳孝澤,果然他將你拖進(jìn)了三樓最東邊的房間。 你住在最西邊,而陳孝澤住在最東邊,你與他一直互不干擾,從來沒什么接觸。 你知道他嘴上花花,還愛對人動手動腳,但最討厭別人碰他東西,你還記得剛搬過來的時候,就因為碰到了他一個杯子,他當(dāng)場打了你一巴掌,還將那個刻著勁竹的青玉杯摔得粉碎。 你曾在之后無數(shù)次詛咒他陽痿,還暗暗猜測過像他這樣的龜毛,上過女人之后是不是要把自己的jiba也給剁掉,這樣詛咒之后你心里才好受許多。 他這回干嘛要捂著你的嘴,還要拖著你進(jìn)他的房間?他這是想不開,想以毒制毒? 你被摔在柔軟的床上,你嗅了嗅床鋪上的氣味,清冽中帶著些sao味,你鼻尖動了動,將自己翻了個身,拿手觸碰大床最中間的位置。 你饒有興致地看向他,陳孝澤顯得有些興奮,他粗喘著氣,松了松他的袖口,他注視著你的眼神炙熱而好奇:“你怎么不怕我了,嗯?你先前不是一直怕的我要死嗎?” 你將手自然地放松在充滿雄性氣味的大床上,帶著些少女的嬌嗔與媚意笑了笑:“我可不怕想cao我的男人?!?/br> “那你是愿意?”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爬上你的床,他將你的身體完全覆蓋在身下,他guntang炙熱的硬物正緊緊貼著你的下身,他的雙眼充血,緊緊盯著你,不想錯過你的一絲表情:“你個小sao貨到底干了什么,我怎么看了你一眼就一直在想你?” 他用下身狠狠撞了你一下,不知道為何下午你那雙天真嫵媚的大眼睛一直在他心尖揮之不去,晚上他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明明到了往日睡眠的時間,他的腦海里卻一直浮現(xiàn)出你那條白嫩的小腿去勾他爸的場景。 一邊回想著,他的下身有什么東西逐漸鼓脹了起來,他洗了個涼水澡,想讓這種感覺消散卻毫無作用,所以他偷偷走到了你的房間。 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亂,他嘆了口氣,略帶急切地誘哄你:“好寶寶給我cao一cao,我保證我一定會對你負(fù)責(zé),你當(dāng)我的老婆總比當(dāng)我爸的二房好……” 他的手伸進(jìn)了你的衣服,肆意揉捏你豐丘上的萼梅,你被揉得哼哼叫喚。 他想取悅你,好誘你被他的大jibacao進(jìn)花xue,所以對你溫柔極了,你也確實被他摸得很舒服。 “好寶寶,真乖?!?/br> 他沒想到之前一直灰撲撲不看正眼看人的少女居然是個尤物,他觸了觸你豐挺的胸部,滑膩柔軟得一只手都握不下。 他將你的耳垂含在嘴里來回舔饒,又從你的耳根一路往下舔,你被舔的渾身一個激靈,只覺得呼吸都要停下。他一聲一聲喊你好寶寶,一邊試圖掰開你的雙腿,想要將他脹得厲害的硬物擠進(jìn)去。 你抵住了他,你還在微微喘息, 卻絕不允許他將你的內(nèi)褲脫下,你在他的耳畔輕輕吐息,如同情人般呢喃地說道:“好哥哥,人家第一次是要給你爸爸cao的,今天你可不能進(jìn)來。” 你親了親他的薄唇,看著他因為震驚而愣住的動作緩緩笑了:“沒關(guān)系好哥哥,你放心,等我被你爸爸cao過之后,你就可以當(dāng)我的小情人天天cao我了,高不高興,激不激動?” 他臉上的表情糾結(jié)極了,他不知道到底是吐槽你的想法過于異想天開,還是吐槽你在這種時候還能把持得住saoxue不給他進(jìn)。他的表情豐富極了,漸漸地,他平靜下來,有力的大掌牢牢握住你的腰身,看著你的眼神如同潭水般幽深:“你是覺得你現(xiàn)在逃得掉?” 你拍拍他的臉:“好哥哥,兩情相悅總比霸王硬上弓舒服不是?” “再者說,你想快樂不一定非要進(jìn)來呀?!?/br> 你舔了舔你紅艷艷的小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