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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掉它。” “我,我不渴。” “乖!不渴也喝掉?!?/br> 他嘴上寵溺,手上卻狠辣,直接把她的后腦勺按住,把一杯水灌進(jìn)了她肚子里。 她連連嗆咳,“這……是什么?彭坤你要干什么?” 彭坤幫她拍拍背,用溫?zé)岬哪粗改ǖ羲缴系乃椤?/br> 她的唇rou嘟嘟的,鮮紅欲滴,想說什么又說不上來,一翕一合地微微顫動著。 這個樣子簡直要了彭坤的命。 “小湖?!?/br> 他有多久沒有這樣稱呼她了?單單是去掉一個姓,就仿佛換了人間。 “小湖,細(xì)想來,我真是對你不住,那時候你和我好,我竟然連親吻都不敢,覺得是一種褻瀆?!?/br> 衣小湖眼神一跳,仿佛一只意識到即將被老虎伏擊的麋鹿,急不可耐地要逃走,但彭坤龐大的身體把她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彭坤,不,不早了,我得回,回去了。” 彭坤不言,他抬起她的下巴。她瑟縮了一下,眼睛溜圓,這種害怕的表情看上去很卡通,像只貓咪。 彭坤笑笑,視線忽然落在她鮮紅欲滴的唇瓣,低下頭,就重重吻了上去。 衣小湖大驚,悶哼一聲就想要推開,卻被鎖得更牢。 她的唇很軟很軟,很綿很綿,令彭坤淪陷,連她的掙扎,都仿佛是一種情欲的助興,彭坤的吻被激的逐漸霸道起來,撬開唇,掠取她柔嫩的舌。 小湖不敢咬他,怕激怒他,被吻得透不過氣來,她從來沒有被人這樣過,一向把自己保護的很好,即便親密如肖予誠,也最多是抱抱。 她嚇慘了,知道接下去可能會發(fā)生更為可怕的事,她必須冷靜,必須脫身。 但整個人像一只小貓一樣被龐大的彭坤壓著,后退不能,前進(jìn)不得,將全身力氣用上也撼動不了他分毫。 不知過了多久,彭坤終于停下了。 他氣息不勻,“小湖,小湖……小湖……”喃喃低喚著,仿佛對這兩個字上了癮。 小湖也氣息不勻。 “彭坤,我,我有點犯病了,我那個病……我需要去醫(yī)院……” 彭坤笑了,帶著喘息道:“不用,我給你治?!?/br> 衣小湖捧心狀:“我疼……” 彭坤更愉悅了,他不喜歡衣小湖撒謊,但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她撒謊的時候最吸引人。 “哪里疼?” “病灶的部位……” “我替你揉一揉?!?/br> “啊——” 她的小身子彈簧一樣就要飛走,被他一把撈回!按定! “小湖,湖,不動了,乖。” 他的聲音無比溫存。 “你得了那種病,來日無多,就該好好享受人世間的所有美好,包括zuoai,今晚我伺候你,哎,我應(yīng)該配得上你吧!” 衣小湖登時嚇哭了:“彭坤求求你,不要,求求你……我那個病,不能受任何刺激?!?/br> “我不會讓你受刺激,更不會讓你疼,你知道剛才喝下去的是什么嗎?” 衣小湖心頭別地一跳,眼淚嚇回去一半。 只聽彭坤道:“是能讓你快樂的東西?!?/br> 他笑著摟住她,吻吻她驚懼顫抖的睫毛:“還記得兩年前你說要跟我上床的那天嗎?我當(dāng)時怕弄疼你,查了好多資料,男女交歡,我會讓你舒服的……” 衣小湖實在聽不下去了,‘啊耶’一聲叫出來。 彭坤被打斷,問:“怎么了?” “我想起來了,肖予誠還在你家門口等著呢,他等我取了鑰匙送我回家?!?/br> “哦,那我可不許他進(jìn)來,我不喜歡3p,我喜歡和你一對一。” 衣小湖無法,一口沖彭坤的小臂咬下去。 “嗬,不錯,用點勁,我巴不得你在我身上留下點印記呢,也不枉我這些年生生憋出內(nèi)傷。” 他仿佛是個不懂疼痛為何物的怪物!胳膊上密實的小碎牙讓他更加亢奮,他撫摸著她毛茸茸的腦袋,“小湖,我愛死你了?!?/br> 衣小湖絕望,含著眼淚起來了:“對不起,我一時糊涂,你疼不疼,我,我書包里有創(chuàng)可貼,你放開一下下,我取來給你敷上?!?/br> “小東西,我不疼,你盡管咬,想咬哪里咬哪里,別客氣,今晚我是你的,以后就說不準(zhǔn)了。抓住機遇!” “那我給你吹一吹……” “吹哪里?吹簫?” 衣小湖聽不懂,但明白他不放她,委屈地抽噎著,絞盡腦汁也沒有別的辦法,于是再次手摳腳蹬地掙扎抵抗,但全然是徒勞。彭坤七歲的時候遭人綁架過,五天四晚才解救出來,從那之后,他父親就讓他把劍術(shù)、拳道、格斗散打等等防身手段學(xué)了個遍,甚至射擊也師從高人,曾經(jīng)打出過10.9環(huán)的專業(yè)級別水平。其武力值即使面對黑手黨都不在話下,更何況弱小的她。 此時她在彭坤懷里,無異于一只剛出窩的小貓,小胳膊小腿一折就斷。 彭坤攏住她,兀自道:“確定不咬了?那咱們繼續(xù)聊,說到哪兒了?” “阿耶!” “怎么了?” 她盯著彭坤身后的玻璃:“……你爸來了!” 彭坤氣笑?!澳惆植艁砹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