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衣室里反攻都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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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照在罌粟花瓣的露珠上。 奈美輕哼一聲,仿佛做了一場荒唐的春夢。 但她睜開眼,看到頭頂?shù)乃У鯚?,不由彈跳起來。她居然睡在都鐸先生的臥室里! 身上真絲睡衣的觸感絲滑無比,掩蓋不住的曖昧紅痕,酸痛無力的感受……還有身下輕微紅腫的yinchun,無一不在昭示著,昨晚在沙發(fā)上瘋狂的一夜都是真的。 她準(zhǔn)備去偷畫的時候,被都鐸先生從黑暗中襲擊,強(qiáng)按在沙發(fā)上發(fā)生了關(guān)系。 那還是她的第一次! 奈美當(dāng)然沒有什么保守的貞潔觀念,只是有些不爽,她原本想去賭城找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帥哥破處,沒想到卻是被意想不到的中年男人干了個爽。 她是被動的一方,這讓她很不舒服。 昨夜她爽暈過去,都鐸抱著她去了臥室,還為她擦了身子。早上的時候,她依稀感覺到有人親了額頭,留下一句溫柔的呢喃“我的甜心”。 奈美穿上女仆裝,繼續(xù)扮演起完美女仆的形象。畫還沒有到手,她可不肯灰溜溜地離開。 昨夜徹夜酣戰(zhàn),很明顯都鐸先生并不是真正的癱瘓,但他為什么要在人們面前裝作一個可憐人呢? 奈美輕輕一笑,腦海中有了主意。 下午有一場藝術(shù)晚宴,管家安排特麗莎女仆長為都鐸先生換上禮服。 特麗莎女仆長曾是一名修女,也是都鐸先生信任和依賴的人,只有她可以貼身服飾更衣?;蛟S在母親早逝的都鐸眼中,特麗莎不僅僅是傭人,更寄托了一些母愛的感情。 奈美悄悄溜進(jìn)更衣室,看到都鐸一臉意外,她得意極了。 “先生,不如讓我來為你更衣吧?!?/br> 都鐸眼神一沉,低聲道:“出去!” 奈美故作委屈地扁了扁嘴,“可你昨晚一直進(jìn)來呢,搞得人家好難受?!?/br> 她解開兩顆紐扣,豐滿的胸脯像兔子一樣探出半邊,渾身上下寫滿了誘惑。 都鐸完全不在意將這個引火上身的女人狠狠按在身下玩兒到求饒,但他的雙腿剛被固定了夾板,在修女面前他還是一個雙腿癱瘓的可憐孩子。 他絕對不能暴露…… “看來你果然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呢。”奈美低低地笑,大膽地跨坐在都鐸腿上,看到他因為體重落下擠壓到夾板微皺眉頭,有種得逞的快樂。 這樣就好辦了,他不愿意暴露自己假裝癱瘓的真相,那就只能任她擺布。 奈美舔了舔嘴唇,直接解開他的腰帶。雖然昨晚被強(qiáng)迫讓她不爽,但憑心而論,他的體力和技術(shù)還不錯。臉嘛,也說得過去。 都鐸被捏了捏臉頰,不由怒目而視。 奈美笑著吻上他那張扭曲的俊臉,一只手輕撫身下的昂揚(yáng),一只手將他制在身前。 都鐸是個混血兒,所以他的五官有西方的雕塑感也有東方的溫潤。兩道濃眉像劍鋒一樣斜飛入鬢,琥珀色的眼珠漂亮的想讓人舔一口。 奈美真的吻了上去,察覺到身下男人的戰(zhàn)栗,知道他對于自己被人褻玩又羞又怒,偏偏又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驚動他人。奈美心里十分滿足,收斂著氣息來了一個法式深吻,勾的他氣喘吁吁,身下昂揚(yáng)挺立起來。 見時機(jī)到了,奈美拉起裙子,玉臀微抬,一只手扶住那微微灼手的硬挺,對準(zhǔn)了自己早已春潮泛濫的花心。 噗嘰一聲,都鐸低吼一聲。感覺到自己被潮濕溫?zé)岬木o致包裹,那甜蜜的小嘴緊緊咬住他的陽根,舒服的他差點長出一口氣。 奈美跨坐在他腰間,足背繃緊,仰起潮紅的小臉。辛虧前戲還算到位,交合的地方潤滑的很好,銀絲漣漣。 所以她坐下來的時候,那昂揚(yáng)直接連根沒入,破開花心交疊的軟rou,每一寸深入都熨燙著她極為敏感的花壁,撐開緊致的蜜xue,弄的她酸漲難耐,迫不及待想要釋放更多。 都鐸喘息著,完全不明白這個女人在想些什么。 她居然強(qiáng)上了自己? 難道昨晚表現(xiàn)太好,她把自己當(dāng)鴨子睡了。 自認(rèn)血統(tǒng)尊貴的都鐸先生怎能受此折辱,但他現(xiàn)在根本不敢做出動作,也不敢發(fā)出大的聲音。 如果特麗莎修女看到眼前活色生香的春宮圖,一定會當(dāng)場昏過去。 奈美看到都鐸一副緊咬牙關(guān)忍辱負(fù)重的樣子,竟然產(chǎn)生一種別樣的快感。 就算是這樣權(quán)財在握的男人,在床上還不是狼狽的像條公狗? 她揚(yáng)起唇角,扭著腰肢自己動了起來。 雖然有些累,但這種掌控主動權(quán)的感覺真不錯。 隨著玉臀一次次抬起又落下,兩個人交合的地方也是咬合又分開,抽插之中激起無限春情。 都鐸捂住嘴巴,忍耐著自己情動時發(fā)出的聲音。 特麗莎修女正在外面,聽到動靜隨時都會沖進(jìn)來。 他只能一面額頭青筋暴起,一面隱忍又屈辱地被她咬住,感受到身下渦流般的吸力,那昨夜剛被開苞的蜜xue居然無師自通,吮吸裹絞著他敏感的馬眼,幼嫩水滑的蜜xue吞吐著昂揚(yáng)的roubang,讓他整個人頭皮發(fā)麻,舒爽到自暴自棄地任她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