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同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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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是被七點的鬧鐘給吵醒的,他睜開困倦發(fā)沉的眼皮,瞇著眼看向陌生的天花板,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今天是周一。惺忪的雙眼瞬間恢復清明,他不光想起了今天是周一,還想起了昨晚發(fā)生的一切。 “吵…”項一州翻了個身貼向身邊的男人,右手自然地摸上那結(jié)實的胸肌,“關掉…” 秦天捏住胸上的那只手,甩到一邊。他迅速起身下床,結(jié)果剛站起來就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項一州被這一聲響給驚醒,在看到黑著臉坐在地上的秦天時,他嚇得趕緊跳下床把人扶了起來,“起床怎么也不叫我一聲?我看看屁股摔著沒?” “不用?!痹捯怀隹冢靥觳虐l(fā)現(xiàn)自己嗓子啞得厲害,甚至有些疼。原本就難看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他推開項一州,忍著不適去了衛(wèi)生間。 項一州盯著那別扭的走姿,知道自己做得太狠了。秦天能下床走路,已是不易。不過這也側(cè)面說明了,耐cao啊。 昨晚他把秦天壓著猛cao,一直cao到倆人jingye都射光了才罷休。cao到后來甚至還能解開鎖鏈,多換了好幾種姿勢。 秦天看著鏡中的自己,狼狽不說,精神狀態(tài)也非常糟糕。他快速洗漱,無視跟進來的項一州。 項一州看到秦天手腕兩處的明顯紅痕,心疼地從后面把人給抱住,“給你清理干凈上過藥了,還疼么?” 事到如今再去計較也沒什么意義,秦天把用過的一次性牙刷扔進垃圾桶。他扯開腰間的雙手,“不疼,松手?!?/br> 項一州知道秦天在逞強,才第一次就被cao腫成那樣,上藥的時候他心里別提多后悔了,后悔自己怎么沒溫柔一點。他把人抱得更緊,為自己昨晚的無節(jié)制道了個歉。 “以后我輕點,誰讓你昨晚勾引我。” “……”秦天聽到‘勾引’這兩個字,瞬間炸了。他用力扯著項一州的胳膊,也顧不上嗓子疼不疼,“你他媽的閉嘴!趕緊松手,我要去上班了?!?/br> 好家伙,果然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但項一州無所畏懼,他在秦天剛洗過的臉上用力親了一口,“你都這樣了還上什么班,今兒給我在家好好歇著?!?/br> 秦天已經(jīng)想不起來自己昨晚到底被cao了多少回,身體上的不適加上宿醉后的糟糕狀態(tài)讓他渾身沒什么勁兒。他懶得再掙扎,“別讓我再說第三遍。” “都腫了,我這不是擔心你么?跟領導請個假?!苯?jīng)過一夜的激情,項一州看著鏡子里正在鬧別扭的秦天,怎么看怎么喜歡。 他見秦天不吭聲,又繼續(xù)哄道:“我在家好好照顧你,聽話。” 秦天說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兒,昨晚確實挺生氣,但現(xiàn)在情緒還算穩(wěn)定。不爽是因為自身的狀態(tài)過于糟糕,頭也很疼很暈。他呼出一口氣,平靜道:“不需要請假,我手頭上還有很多工作要處理?!?/br> 項一州雖然心疼,但到底是拗不過秦天。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秦天還挺固執(zhí),說一不二。對待工作的態(tài)度和責任心,也比他強多了。 … 行駛中的黑色奧迪靠邊停了車,項一州看向副駕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男人,舍不得把人叫醒。 秦天睜開雙眼,看清路況后,立刻解開安全帶。 “晚上我來接你下班。”項一州看著秦天有些憔悴的面色,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要不還是跟我回去得了,就請一天假。” “不用?!鼻靥焯罂戳讼卤?,“還有一分鐘,別浪費我時間?!?/br> 項一州這會兒哪里還敢惹秦天生氣,他解開安全帶,把秦天拽到跟前親了一口,“行了,你去吧?!?/br> 秦天剛打開車門,后面又來一句:“中午吃點清淡的,晚上我給你熬點白粥。” 他回頭看著項一州,面無表情地問道:“你會么?” “……”項一州還真的不會,“怎么不會?晚上我來接你。” 秦天沒再說什么,下車離開了。 項一州坐在車里,目光從秦天的屁股順著那雙筆直的大長腿來回看了個遍。 … 秦天每走一步,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就異常難受,伴隨著輕微的刺痛。他心情煩躁,卻必須做出一副溫和內(nèi)斂的樣子,然后還得打起精神,強逼著自己認真投入到工作中。 以后真是不能再喝酒了,他在心里想。 這才剛把對象給cao開,項一州打算過兩天再去上班。當務之急,自然是先在家好好安撫秦天的情緒。 回到家后,他補了個覺。這一補,就睡到窗外的天都黑了。 項一州立刻起床,一看都五點了。還說給秦天熬點白粥,他火速去廚房,按著網(wǎng)上搜到的教程,用電飯煲煮了一鍋白粥。 這一通搗鼓下來,他發(fā)現(xiàn)做飯沒有想象中的難,看來以后可以試著學學怎么燒菜。 … 失眠那陣子,秦天都沒這么累過。他關掉電腦,剛站起身,突然感到一陣暈眩。縱欲過度、嚴重缺覺、外加一整天的忙碌,讓他累得只想馬上找個床躺下來睡一覺。 他步伐緩慢地走出辦公大樓,剛出正門口,就見到了路邊站著的項一州。 路燈下,項一州發(fā)現(xiàn)秦天的臉色比早上還要差,他立刻走上前把人扶住,“讓你請假你不聽,是不是很難受?” 秦天知道地點不合適,但是天已經(jīng)黑了。他沒有抗拒項一州的觸碰,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有點困?!?/br> “這就帶你回家睡覺?!表椧恢菘煨奶鬯懒?,他攬著秦天朝前方停著的汽車走去。 項一州將副駕放倒,俯身在秦天有些干燥的雙唇上輕輕地印下一個吻,“先睡會兒,到家再叫你?!?/br> 秦天應了聲,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補過覺的項一州早已精力充沛,看著面色依舊憔悴的秦天,他做了個決定,以后一定要節(jié)制! 地下車庫。 項一州聽著平緩而均勻的呼吸聲,靜靜地看著熟睡中的男人。 他握住秦天白皙而修長的左手,低聲說道:“你說你,一開始就這么聽話多好?!?/br> … 電飯煲里煮的白粥還挺成功,但秦天一口都沒吃。到家就直奔臥室,項一州想跟上去的時候,房門直接被關上了。 得,看來還沒適應。 秦天這一覺,從晚上七點多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七點,足足睡了12個小時。 他側(cè)頭看向還在熟睡中的項一州,心里頭的那點不痛快,似乎也隨著身心的疲憊,一同消失了。 他輕輕地撫摸上項一州光禿禿的后腦勺,新長出來的頭發(fā),有些扎手。 … 項一州跟秦天的同居生活,正式開始了。那天晚上的霸王硬上弓,倆人心照不宣地誰都沒提。 他不提一是怕惹秦天生氣,二是覺得對方可能需要時間去適應。就像肖越說的,這種純1冷不丁地突然被壓了,心里一時半會兒可能接受不了。 秦天知道項一州在刻意討好自己,每天接送上班不說,甚至連白粥都學會做了。關于那事兒,過了周一他氣就消了。再去糾結(jié)完全沒有意義,難不成把罪魁禍首打一頓? 對著項一州,他還真下不了這個手。 周五晚上。 秦天剛離開省廳,就在老地方見到了西裝筆挺的項一州。 項一州見到秦天,快步走到他跟前,“今晚吃火鍋吧?你這也好得差不多了,咱倆出去熱鬧一下。” “之前那家?” “是啊,還是訂的二樓包間?!?/br> 秦天點點頭,“那就吃火鍋,點微辣的。” 項一州不知道秦天適應得怎么樣了,不過這幾天倆人之間雖然沒zuoai,親親抱抱倒是一個沒少。他打算今晚試探試探,總不能老卡在這兒不上不下的。 … 這次吃火鍋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項一州比上回更熱情地幫秦天夾菜,秦天不再說謝謝,也沒拒絕。 “瞧你吃得一頭汗?!表椧恢莩榱艘粡埣埥?,給秦天擦著額頭的汗珠,“我去給你點兩份冰湯圓?!?/br> “嗯?!鼻靥旖舆^項一州手里的紙巾,“一份就行,吃不下?!?/br> “行,在這等著?!?/br> 項一州離開包間去了一樓,沒想到在一樓大廳碰見個熟人,他的前未婚妻。陸蔓正在跟一個男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吃著火鍋,并沒有注意到他。 再次見到陸蔓,他腦海里想的人卻是秦天。 項一州突然很想跟陸蔓說一聲謝謝,如果不是她臨時變卦想去意大利,后續(xù)很多事兒,可能都不會發(fā)生了。 也許這輩子,他都不會認識一個叫秦天的男人。 秦天正靠在椅子上休息,見項一州端著冰湯圓走了進來。他剛要開口說話,項一州突然走到他跟前,捧著他的臉就是一頓親。 項一州放開秦天,笑著說:“辣?!?/br> “……”秦天無語地看了項一州一眼,端過冰湯圓喝了一口。 “你猜我剛才見著誰了?”項一州在秦天旁邊坐下,“看到陸蔓了,就我那個前未婚妻。” 秦天眉頭皺了一下,“然后?” “然后我突然有些感慨,想好好謝謝她?!?/br> “…謝什么?” “要是沒有她,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認識你?!表椧恢莞锌?,“就是突然覺得,挺好的?!?/br> 秦天沒說話,其實他心里也覺得挺好的,能認識項一州。 … 晚上,項一州主動勾搭了秦天,并承諾什么姿勢都可以。雖然跟那天晚上的絕妙體驗無法相提并論,但被cao也挺爽的。 秦天因為那晚縱欲過度外加各方面因素,已經(jīng)五天沒碰項一州了。他沒有拒絕,壓著項一州換了好幾個姿勢,cao了個盡興。 事后,項一州揉捏著秦天的耳垂,隨口問道:“什么時候換個位置?” 秦天沒接話,“我明天要加班,睡覺?!?/br> 不是明確的拒絕,項一州知道這是有戲了,也就沒再啰嗦。他老老實實地抱著秦天,進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