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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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說出來以后,項一州隔三差五就回別墅過夜,順便在他媽面前提起秦天,只不過換了一種方式。他媽知道秦天正在下鄉(xiāng)扶貧,沒再提帶回來看看的要求。 這天晚上,秦天正在寫黨建材料。項一州突然發(fā)微信給他,還莫名其妙地撒起了嬌。 -寶貝,我想你了。 -你想不想我? -抽什么瘋? -快說你想我,趕緊的。 -欠cao。 -cao,說一下想我能死?快點的,你要不說晚上不視頻了! 難熬的鄉(xiāng)村生活,秦天就指著每天晚上的視頻活了。他不知道項一州犯什么毛病,皺著眉頭發(fā)了‘我想你’三個字過去。 -嗯,我也想你。是不是在寫扶貧材料呢? -在寫。 -行,你先寫。 秦天完全沒搞懂項一州的saocao作,他放下手機,繼續(xù)忙起工作。 項一州把跟秦天對話框上面的五條消息直接刪除了,界面停留在他說想秦天,秦天也說想他。 “媽,您瞧瞧。”他把手機湊到他媽跟前,賣起慘:“媳婦兒想我了,我卻不能過去看他,誒…” 周蕓瞥了一眼兒子的手機,數(shù)落道:“她在忙工作,你沒事兒sao擾人家干什么???” “我這不是想他么!”項一州開啟吹捧模式,“他工作特別上進認真,忙起來都不帶搭理我的。等扶完貧,提拔上去了估計更忙?!?/br> 周蕓越聽越滿意,“你啊,可得好好學學人家,認真工作?!?/br> … 秦天看到視頻里的背景不是自家臥室,他問:“回家了?” “是啊,天天晚上寂寞空虛冷的,可不得回家找點溫暖么?”項一州笑著說。 “回家陪陪父母也好?!?/br> 秦天現(xiàn)在沒辦法調(diào)休了,只能等項一州過來。他媽上個周末特地來豐城看他,好在屋里的另外份洗漱用品以及生活用品被他收拾到床底下去了。他知道項一州面上在笑,那句‘寂寞空虛冷’卻并不是玩笑話。 “我也想陪你?!表椧恢莞袊@道:“你說你要是現(xiàn)在就躺我邊上,多好。對了,我目前正在做一項偉大的工程,你猜猜是什么?” 秦天認真思考了片刻,“猜不出來?!?/br> “我媽現(xiàn)在特喜歡你?!表椧恢莺倭艘宦暎俺诵詣e沒說,我把你的事兒都跟她提了。她一直夸你,老讓我?guī)Щ丶医o她瞧瞧。” “……”秦天聽到這話,愣住了。他沒想到項一州真的會提,明知道父母不可能接受的情況下,還要去做這種徒勞的努力。 “我想著先讓她慢慢喜歡你,知道你這么個人的存在?!表椧恢菘吭诖采希従徴f道:“總比一上來就給她難以接受的沖擊要來得強,一年不行,那就兩年。慢慢堅持下去,總有接受的那一天?!?/br> 秦天沉默地聽著,雙眼緊緊地注視著視頻里正在說話的男人。 … 項一州處對象的事兒連他爸都知道了,是誰通風報的信不用想也知道。他厚顏無恥地跟他爸要了兩天休息,說是想去看看自己那個正在下鄉(xiāng)扶貧的好媳婦兒。他爸瞪了他兩眼,同意了。 算上周末兩天,一共四天休息。這回他沒再告訴秦天,想給對方一個驚喜。 出發(fā)的這天,項一州馬不停蹄地往豐城趕,就差飛過去了。 秦天正在洗澡,聽到外頭有汽車的聲音。第一反應是他媽過來了,細想這個點又不太可能。他趕緊關(guān)掉花灑,然而還沒擦干身上的水珠,浴室的鋁合金門突然被大力推開。 項一州激動地一把抱住剛出浴的裸男,“小天天,我給你送驚喜來了!” 秦天愣了短短幾秒鐘,隨后抱緊項一州。 項一州吻上秦天的耳垂,邊親邊問:“想不想我?” 秦天沒說話,他捧著項一州的腦袋轉(zhuǎn)向自己,急切地吻了上去。 … 項一州的喘息逐漸變得粗重,他閉上雙眼,左手攥著秦天后腦勺的發(fā)絲,想朝著更濕潤的口腔深處頂,卻又怕秦天難受。溫熱的舌頭靈活地在guitou上挑逗著,無法抗拒的酥麻快感從下體蔓延,順著尾椎骨直通大腦。 粗重的呼吸聲清晰入耳,性感而低啞。秦天單手兜住項一州的囊袋把玩著,一寸寸將口中的粗壯yinjing往喉嚨深處吞。他忍著喉嚨口的不適,耐心地取悅著項一州。曾經(jīng)無法接受的事情,現(xiàn)在卻能毫不猶豫地為這個男人而做,只要對方高興。 項一州聽到了濕潤的吮吸聲,是秦天含著他吃jiba發(fā)出來的聲音。這個正在為他做著深喉的男人,從最初的抗拒到現(xiàn)在的主動,甚至心甘情愿地給cao。 燥熱的夏季,宿舍里的空調(diào)打著最低的16度,他卻覺得自己的心很熱很熱,全身的血液也在沸騰。 秦天剛要加快吞吐的速度,突然被猛地推開,他抬頭看向項一州,“疼了?” 項一州坐起來,一把將秦天撲倒。他用力擠進他的雙腿間,啞著嗓子說道:“想cao你,現(xiàn)在就想…” 秦天深深地注視著項一州,“來吧?!?/br> 秦天的順從讓禁欲許久的項一州徹底失去了理智,他壓著他,強有力的腰桿迅速挺動著,每一下都狠狠地cao進最深處,瘋狂地占有他。 木質(zhì)結(jié)構(gòu)的雙人床不堪重負,隨著撞擊的節(jié)奏而輕微晃動,發(fā)出‘咯吱咯吱’的噪音。 濃烈的情欲在簡陋的宿舍里彌散開,伴隨著粗沉的喘息聲… … 秦天動作小心地從床上坐起來,還沒下床,就被攔腰摟住的結(jié)實胳膊給抱了回去。 “再讓我抱會兒?!表椧恢荼е靥?,迷糊道:“今兒要去哪里?” “得走訪兩戶貧困戶。”秦天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他說:“只能抱兩分鐘,我得趕緊起。” “你腦子里只有工作。”項一州小聲抱怨,“也不知道多陪我會兒,兩分鐘哪夠?五分鐘,少一秒都不行!” 秦天無聲地笑了,他把項一州摟進懷里,“好?!?/br> 五分鐘的時間似乎比五秒還短暫,項一州盯著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秦天,心疼地說道:“屁股還難受么?早知道你要進村走訪,昨晚就不cao那么多回了。” “沒事兒,不難受?!鼻靥旄┥碓陧椧恢荽缴嫌H了一口,“等我回來?!?/br> “嗯,你去吧。” “走了。” 等秦天一走,項一州閉上眼睛又睡著了,這個回籠覺一直睡到快中午才結(jié)束。他起床洗漱時,才想起來昨晚忘記問秦天,為什么把他的東西都給收拾到床底下去了。 算了,等秦天回來再問也一樣。 董淑君來過豐城,兒子的生活環(huán)境有多艱苦,她這個做母親的,除了心疼還是心疼。村里采購東西也不方便,她特地帶了不少解渴的西瓜和水蜜桃,從省城趕了過來。 在看到宿舍門口的一輛黑色奔馳時,她沒來由地感到心慌。 陌生男人的出現(xiàn)讓她明白,原來兒子一直在撒謊。 意外總是來得這么突然,項一州不用等到秦天回來,就知道原因了。 因為他在宿舍門口,遇見了秦天的母親。 他不是傻子,結(jié)合之前發(fā)生過的事兒,瞬間明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