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馬房里的強jia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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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舒墜馬事故以后麗莎就被爸爸給宰了,割開喉管放了血,皮子也被剝下來做鞋,害小舒成了殘疾人,許茂恨不得把麗莎烤來吃! 麗莎沒了,現(xiàn)在這里就只剩下一個空空的馬廄,空間大,也干凈,通風(fēng)良好,沒有異味,地上鋪滿了松軟干草還有整齊的草垛子,墻上掛著各種馬具,午后溫暖的陽光斜斜的射進來,彌漫著干草香,一切都和以往一樣平靜。 胡四海胡亂在草垛子上鋪了張?zhí)鹤?,布置成一張臨時的小床,便從車?yán)锇鸦杳缘男∈姹С鰜?,扔了上去?/br> 在馬房里占有她純潔的身子,這個場景曾無數(shù)次在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現(xiàn)在終于要夢想成真。 這么多年胡四海都被許茂踩在腳下,明明是當(dāng)年一同起步的商業(yè)伙伴,不過胡四海怎么努力,總是短人一截,甚至后期他開始像許茂借錢,又無力償還,只能卑躬屈膝,言聽計從,自尊更是一點點被消耗。 看著他飛黃騰達,看著他左擁右抱,看著把獨生女捧在手心,自己處處不如人,眾人都嘲諷他是許茂跟前的孝子,而現(xiàn)在他的寶貝女兒正昏睡在自己面前,岔開雙腿,任人魚rou。 哈哈,許茂,你把老子當(dāng)孝子,行,老子真給你作女婿! 宋執(zhí)英自己做了小,一心想讓女兒嫁入豪門,所以從小就給小舒立了很多規(guī)矩。 請老師在家教學(xué),不讓去學(xué)校,生怕女兒早戀,和同齡小伙子好上,偷摸戀愛,初嘗禁果壞了身子,失去處女身還怎么嫁入豪門? 去上新娘學(xué)校,學(xué)習(xí)料理家務(wù),收納和廚藝。 平時的保養(yǎng)也是從小就得跟上,囑咐保姆每周用牛奶給小舒洗澡,養(yǎng)出一身白嫩好皮rou。 小舒到了青春期,也從未和除了父親以外的男性有過太多來往,可以說單純到有點呆滯,像個被人精心打扮裝在玻璃盒里的洋娃娃。 可惜了那么多年洗過的牛奶浴,今天要便宜這么個老東西。 看著昏迷不醒的少女,他像個大蒼蠅似的激動得搓手。這是他自己的馬場,沒有人會闖進來,他有一個下午的時間可以造作。 老男人哆哆嗦嗦得開始脫褲子,解開腰帶,翻下褲衩。 女孩穿著一條灰色娃娃領(lǐng)連衣裙,頭上系著黑色緞帶,白襪黑鞋,睡夢中也帶著戒備,微微皺眉,睡不踏實。 胡四海把裙擺翻上去,扯下女孩的內(nèi)褲扔在一邊,肩頭扛住兩條白腿,掰開那道縫就把玩起來。 是個yin娃蕩婦的好苗子,毛發(fā)濃密柔亮,xiaoxue很緊,兩只手翻開皮rou也看不到洞,低頭一嗅,除了少女的體香聞起來還有點淡淡的乳酪味。身上沒有一點點疤痕,潔白如玉,看了就讓人歡喜。 末了胡四海用戴著假牙的嘴吸了口粉紅色的豆子,還把舌頭卷起來往小逼里鉆,吸得有勁鮮甜,滋味不錯。 “雪團似的小人兒,叔叔這頭一回吃女人的逼,就愛上你這一口?!?/br> 他把舌頭卷起來,模擬成yinjing的樣子插著xue道,把流出來的汁水都吃進肚子里。 胡四海的那個東西即便是勃起狀態(tài)也是半軟不硬,烏泱泱的一個菇子拖在那里,陰毛都花白,眼看著要用來caoxue,只能兩只手指掐住guitou猛擼幾下,稍有點硬的意思便往她那兒湊。 處女的xue口本來就緊,軟趴趴的菇子懟上去試探了半天都不得其門,急得男人挺著肚子撐著腰,一連換了幾個姿勢也未能入巷。 “還挺緊,可能是我太大,得找個東西給你松松?!?/br> 著急之余,環(huán)顧四周,男人心思一動,拿起掛在墻上的馬鞭,把較窄的那頭沖著縫兒,就這么硬生生捅進了女孩的下體。 手持馬鞭,反復(fù)抽插,他盯著小舒的臉,一直在觀察女孩表情,可惜藥下得太重,女孩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要不然她醒著,看她掙扎的樣子一定很有趣。 馬鞭上沾了血液和分泌物,特殊的腥味讓男人異常興奮,他從背后解開連衣裙,剝開了她的衣物,白色內(nèi)衣推到下巴那里,露出雪白挺立的rufang,他一把捏住一團,大力揉了一會,就想去親吻她的嘴,想想自己剛剛吃了逼,就這樣親吻,又恐褻瀆女神,只能作罷。 胡四海盡力分開小舒的雙腿,扶著那根東西插了進去,壓在女孩身上,軟小的yinjing埋進春水里一陣亂搗。 “……哦哦………哦…爽……好緊,勒死了…勒死了…” 老男人前后慫動,實打?qū)嵉腸ao弄起來,松弛的yinnang拍打在女孩緊實的翹臀上,發(fā)出啪啪的聲響。 “小嫩逼,這樣風(fēng)流一回,死也值了?!?/br> 他掰過她的臉,又是一通羞辱: “你不是很驕傲嗎,不是小公主嗎,還不是被我cao?” 小舒騎黑陽那次,他就徹底惦記上了她,他時常想像自己就是那匹黑色公馬,挺著巨大的陽具馱著小舒,自己每顛簸一下,背上的處女就嬌喘,像是被cao爽。 “你媽sao,給男人做小,生下你這么個小雜種,你算哪門子公主?就是一個爛貨罷了。” 他的臉又哭又笑,癲狂得嚇人,沖得草垛都在晃。 “射滿你的zigong,你這母狗,下賤的母狗。” 胡四海經(jīng)常躲在馬廄里自慰,腦海中滿是小舒穿著紅裙一本正經(jīng)騎馬的樣子,她的小嘴叼著絲巾一角,她的大腿緊緊夾著馬肚子,她嬌喘連連叫著胡叔叔,一想到這里,他jingye就忍不住的往外飆。 身下的女孩像一團死去的rou,任他擺弄凌辱。 “媽的,這樣都能干出水,這逼真sao?!?/br> 看著自己的jiba抽插在女孩下身,每挺一下那對雪乳就跟著顫抖,如此香艷的畫面看了就讓人受不了,胡四海拱了沒兩下就交代了。 抽出陽具,小舒那里還是被他捅出一個洞,往外流著稀薄的jingye。 就著女孩的白色內(nèi)褲,胡四海一邊得意的擦著jiba上的血,一邊給儲鳳琴回了電話。 “不枉我給她的馬下藥,把她摔啞巴了,吃到嘴,很是鮮嫩。想不到許茂護了那么多年的雛兒到底還是被我這種人吃干抹凈,cao得小逼都腫了,天生的下賤胚子,可惜昏睡著,要是醒著估計更好玩?!?/br> 胡四海臨走,帶走了那根沾有血跡的馬鞭留作紀(jì)念。 而后的很多年,小舒都不知道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是誰對她做了這些。 父親過世沒多久,半霖哥哥就出國留學(xué)了,母親的精神狀態(tài)開始變得不正常,被送去瘋?cè)嗽?,而自己也從客房搬進了傭人房,她的老師和保姆們?nèi)勘磺采?,沒人伺候,以至于她每天要在涼水下面搓洗自己的內(nèi)衣褲,這些瑣事她之前從來沒有cao心過的。 直到今天中午,吃過午飯小舒覺得特別困,爬回床上小睡,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赤裸,孤零零的躺在馬廄里,下身像撕裂一樣的疼痛,血順著大腿往下流,她雖然不通男女之事也知道自己被欺負(fù)了。 以前爸爸在的時候,她從未受過任何傷害,皮膚上連一道傷疤都沒有,家里的利物被收起,下樓,去花園玩都有保姆看護,就是怕她劃破皮膚,留下疤痕,有損賣相。 爸爸過世,mama住院,自己孤苦無依的住在老宅,熟悉的保姆都被遣散,心愛的小馬也被宰,面對主母的冷嘲熱諷,她只能忍氣吞聲,現(xiàn)在遇到了這種事。而她連呼救的能力都沒有,像一個殘破的洋娃娃,被糟蹋以后,遺棄在這里。 小舒神情渙散,側(cè)目看著墻上的馬具默默的流著淚,她知道這里曾是麗莎的馬廄,從原本家庭幸福的女孩到現(xiàn)在也不過才一年而已。 她盯著那排馬具看,似乎少了點什么。 對,是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