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討好(下章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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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他們會在這里?她心里憂慮重重,心里不由得生起冷汗。 寄容決定先發(fā)制人,“參見王爺和郡主,都是臣妾的錯,太想念親人才懇求安王帶臣妾來此處,要罰便罰臣妾一人吧” 她的眼睛紅腫的像核桃,眼尾紅紅的明顯是哭過,景傲才一天沒見她,她就能如此能耐,前天剛說過的話被當(dāng)成耳邊風(fēng),何況還是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真是好···好極了。 他壓住心中的怒火,冷不丁的白她一眼,正想著怎么幫她開脫,身旁有人插了進(jìn)來,“皇兄,是我的錯,是我串通獄侍才將寄容帶來,我只告訴她能見到父母,她并不知情,請皇兄責(zé)罰” “不!是我懇求你帶我來的,要罰便罰我” “男子漢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臣弟認(rèn)罪” “二位可真是情深意切啊”嘉禾嗤笑一聲,恨不得拍手鼓掌,“連罪名都要互相頂替,要我看來,將你們二人一起罰了吧,傲哥哥,你就成全他們吧”她一副天真無邪純良做派,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揚(yáng),她就不信傲哥哥能原諒這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 “夠了!” 景傲心神冰冷,嘴唇緊抿,竟不知這兩人是如此要好,一向清冷膽小的景順都敢站出來替她奮力開脫罪名,這女人可真是能耐! 男子漢?很好,那便成全他! 他一聲令下,穿著黑衣武袍的一排帶刀侍衛(wèi)不知道從哪來沖了上來,低著頭兩手作輯,等待他的指令。 “今日看守廷獄侍衛(wèi)一律嚴(yán)懲,杖責(zé)三十免去職務(wù),罪人安王,私自會見朝庭罪臣,念在無事發(fā)生,本王便罰你關(guān)押牢內(nèi)十五日,以敬效尤” “臣領(lǐng)罪” “王爺!” “你給本王閉嘴,至于你,本王罰你在府中閉門思過,一個月內(nèi)不得出府” “王爺,真的是臣妾的錯,臣妾認(rèn)罰,安王是····” “再加罰抄三千遍” 寄容還想再解釋,目光觸上他嗜血的眼神,張口欲言又止,又將嘴巴閉上。 嘉禾看著兩人被侍衛(wèi)押送,瞠目結(jié)舌,“傲哥哥··就這么放過他們了?” “怎的?郡主有異議?” 本來想說有的,但是看到他陰鷙異常的眼神,恐懼攫住心臟,“沒···沒異議”,說完又壯著膽兒偷偷瞟他一眼,即使是臭臉色,那張臉依然能讓人神魂傾倒。 他冷哼一聲,獨(dú)自一人大步踱向乾殿。 ————— 梨苑內(nèi) 初蘭站在房門外像一只無頭蒼蠅到處亂轉(zhuǎn),自從夫人回府,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內(nèi)不準(zhǔn)任何人進(jìn)去,這晚膳午膳都沒吃,餓壞了可怎么辦呀。 “夫人,咱們先吃點(diǎn)東西吧,這都一天沒進(jìn)食了,會餓壞了身子的”初蘭在拍了拍房門,側(cè)耳聽著房內(nèi)動靜。 房間里,寄容躺在床塌上一動不動,安王,皇兄,父王母后,腦子里一團(tuán)亂,都怪自己任性,害得安王入獄,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遭遇不幸,寄容深深的懷疑自己是個天煞孤星。 在門上趴了好一會兒,房內(nèi)依然沒有動靜,正在初蘭準(zhǔn)備破門而入,身旁一個高大的陰影襲了下來。 “?。 背跆m被嚇了一大跳,待看清楚人臉時,急忙慌張請安,“王爺吉祥!” 黑夜里,房廊燭火昏暗,男人的臉在昏黃的燈光下看不清神情,初蘭看了一眼慌忙低下頭, 眼前男子模樣像是一個黑面羅剎,周遭刀風(fēng)般的氣勢讓她兩腿直打哆嗦。這兩人到底是什么了? 她不敢問,但是自家公主還在里面,初蘭壯著膽,對他說道“夫人一天沒吃東西了,現(xiàn)在估計(jì)是餓壞了···”請王爺您想想辦法呀! “傳膳”男子聲音清冷,初蘭瞬間眉眼展開,急忙告退。 “怎么?安王入獄,公主傷心得吃不下飯了?”景傲推門而入。 剛才在門口的動靜,寄容已經(jīng)聽到了,她將身子埋在錦被里,假裝聽不到他說話。 被子拱起一個幅度,里面分明是有人,身子埋得好好的連頭發(fā)絲都見不著,她的氣息有些凌亂,景傲肯定她是沒睡著。 那就是不想理他了,他唇角微微一勾,小東西脾氣可真是越來越大了。 “少吃一餐餓不死,但是人多呆一天牢房,就不知道會出什么事了”他端起茶水啜了一口, 剛喝了點(diǎn)酒,假裝身體不適提前回了府。 還好提前回來了。 寄容聽到了他這么一說,手倏地掀開被子露出小小腦袋,搖曳的燭火把她眼眸照亮得水盈盈的,她聲音帶了沙啞,“王爺怎樣才肯將安王放出來” “說關(guān)就關(guān),說放就放,本王豈不是很沒面子?” 寄容:·····面子能吃嗎? 景傲怕沒面子但是她不怕,聽他剛才的語氣她就知道肯定還有回旋的余地,她匆匆趕下床, “鞋子都不穿,你是嫌自己身體太好了是吧?”他將人攔腰抱住,修長的五指握住她帶著涼意的雙腳,腳掌嫩白小巧,他的手掌剛好能全部包裹住,前些日子高熱剛好,這會兒又不長記性。 他佯裝生氣,手掌拍下她的臀卻是卸了力道。 一樣的動作,寄容想起之前光著腚被他打,驀地,臉上泛起不自在的潮紅,她屁股扭了扭,討好的將茶水遞到他嘴邊,男人沒有拒絕,看著她希冀的小臉兒,將茶水緩緩的喝下去。 “好喝嗎?”她眼睛眨眨,睫毛像兩把小扇子一樣撲閃撲閃。 “怎么?公主的手有奇效?經(jīng)過手的茶水還能加了味兒?” 寄容:········ 她語噎,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剛才不是還給她面子嗎?這會就變臉了,哼,臭男人的心思真是難猜。 她抑制住心頭的怒火,心平氣和繼續(xù)討好,“王爺要怎樣才能把安王放出來?” 人抱在懷里,心里想的卻是另一個男人,嫉妒之火蹭地在他胸膛燃開,他嚴(yán)聲道,“公主與安王如此要好?值得公主茶不思飯不想日日夜夜念叨個不停?”話說出口,他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酸。 好在,女人并沒有注意到。 “人家哪里有日日念叨,這不才一日呢,王爺就知道污蔑臣妾”。 她聲音本就嬌軟,因故意在討好他,語氣變得更是軟軟糯糯讓人忍不住想親上去。他俯身向前吻住那張喋喋不休的紅唇,輕咬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