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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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夢里自己被一雙炙熱的唇吻住,她的眼睛怎么也睜不開,但是卻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景傲。屬于這個男人獨特的檀香…這個味道她恐怕死都不會忘記。 “啊…嗯嗯..”比泥鰍還濕滑的小舌緊追不舍,在她口腔四周攪動,不放過任何一處。 她伸出舌尖兒將對方的長舌推開,沒想到它直接纏上自己的軟舌,不管怎么躲都能被他擒住。 就像兩塊粘皮糖,不管怎么樣都甩不掉,糾纏片刻,寄容感覺到自己的舌根已經變得酥麻,可是男人還是不放開,她有些懊惱的朝人咬去,對方吃痛松開唇,寄容仿佛若獲新生般貪婪的吸取著空氣。 “?。 毕麓酵蝗粋鱽硪魂嚦酝?,她尖叫一聲。 不知為何,她突然委屈唔咽起來。 “嗚嗚…..” 景傲有些懊惱,今晚來竊香時機不太對,他將人抱在懷中拍背哄著。 “乖乖,睡覺” 還在睡夢中的她不滿的哼唧一聲,眼角還掛著淚珠。男人將她睫羽上的淚抹去,雙手撫過她的眉眼。 女人身上的幽香讓他雙眼淪陷迷離,他貪婪的在她頸項上深吸一口。 “唔..壞蛋”寄容突然開口嘟囔一聲把他嚇一跳,隨后察覺到那是夢話,他懊惱的張嘴在她脖子上咬一口,雙唇觸碰到凝脂玉般的肌膚又忍不住將嘴里的力道卸了幾分。 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親,帶著懲罰性的親了一口。 在她熟睡不久后,窗子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下一瞬,一道身影從房內消失。 侵晨,后廚的雞鳴聲響起。 這一晚上寄容睡的并不踏實,一會兒夢見有人咬自己嘴唇,一會兒夢見有人在追趕自己。 她雙眼無神的望著頭頂的懸梁,動了動唇發(fā)現(xiàn)真的有些刺痛。 她跑到銅鏡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唇多了兩枚齒印,上面正結著淤血。她用手碰了碰,怪不得夢里老覺得有人咬自己的唇,原來是她把唇咬破了。 她撫了撫頭疼的腦袋在門口站了不久,初蘭端著一盆水走進院里,看到她后猛的頓住腳步,她像是見了鬼似的驚恐的看著她,“小姐,你怎么就醒了?!?/br> 昨兒個早起,按照她的習性今早肯定要睡個日曬三更才能醒。這段時間小姐太異常了,初蘭心里暗想著,一定要吩咐廚房給小姐燉點安神的湯藥。 寄容失笑,“不就是早起了嘛有那么驚訝嗎?” 初蘭嘴角抽了抽,“昨日要去參加宴會,奴婢可是叫了您好一會兒才肯起呢!” 寄容哭笑不得,她深吸一口氣,嘴角上揚,這早起的空氣還真是意外的清香。 一刻鐘后,洗漱完畢的她捧著一碗rou粥小口小口的喝著,吃了幾口忽然想起有些許沒見過父親了。 她抬起頭問,“最近怎么不見爹爹在府里?” “我聽說老爺最近在忙著做生意呢”回答完,初蘭猶豫著又補充了一句,“府里的下人說,老爺每次回來都是眉歡眼笑的,聽說啊,是結識了什么貴人。” 貴人?上次剛被“貴人”騙一次,這次又不長記性? 她繼續(xù)問道:“那哥哥去哪了?” 初蘭想了想,搖了搖頭,“最近少爺神出鬼沒的,咱也不敢打聽。” ….. 寄容吃完早膳散步到父親的庭院,剛好遇到他要出門。 她急忙迎了上去,“父親,您又要出門?” 寄君澤看到她驚訝道:“喃喃怎么起這么早?” 她身子一頓…..這是重點嗎??? 寄容清了清嗓子眼神有些游移,“這不是許久未見到爹爹了,便早起來了?!?/br> 她隨便臉不紅心不跳,扯了個謊。 聽他這么一說,寄君澤有些欣慰,這段時間確實有些忙,疏忽了女兒,他有些歉意的摸了摸她的頭,“父親在外面做生意呢,所以有些忙。” 說到這里他為神采飛揚,之前想要什么東西只要透露出去,打個瞌睡的時間就有人送上來,現(xiàn)在他才明白,果樹結出豐碩的果實,并不是吃到的人最開心,而是種下的人最開心。 商人重利,古往今來都是比朝臣低一等,而在燕國則是相反過來,如今他學到了許多,也覺得頗為有趣。 突然,他正色道,“不說了,為父要出門了,喃喃有什么喜歡的小玩意?父親給你帶回來?!?/br> “父親” 寄容有些哽咽,自己已經是大人了,父親還把他當成小孩子疼愛,“喃喃什么都不要,父親早些回來?!?/br> “好”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寄容有些惆悵,雖然她不想把事情朝壞處想,但是她總是害怕父親再一次被人唬騙。 不行,她一定要去探探。 日漸升起,街道上早已人頭攢動,跟著父親的馬車彎彎繞繞,終于在一處不起眼的府邸前停了下來。 開門迎接寄君澤的是一個小廝,待他隨人進府,寄容才從馬車出來。 記淮府…. “這位大哥,您知不知道這一帶一些比較出名的商人?” 車夫是地地道道的燕國人,聽她這么一問,頗為自豪的拍了拍自己胸脯,“那是必須得知道啊!” 燕國人絕大部分以經商為主,越是有名的商人,百姓越是崇拜敬仰。 “那其中有沒有姓記的?” 車夫思忖片刻,搖了搖頭,“姓記的?小姐說的莫不是前面這座府吧?這府邸前段時間剛被這姓記的人家買下來,一年都不到。咱也沒聽說過,這府里有什么商貨往來?!?/br> 寄容心里咯噔了下,父親果然是被人騙了!說什么遇到貴人,怕是被人賣了還替別人數錢! 她心急火燎,忍不住想要沖進去,最后還是忍住了。她給了車夫大哥多一份錢,讓他在此處等著,寄容坐在馬車上,透過簾子觀望著記府大門。 待父親出府她一定要沖上去把人拉回來!但是她手上又沒有證據…父親也一定會不聽勸,她該如何是好? 寄容簇著眉思考著對策,初來燕國時,一家人的開銷全靠母親當初私藏的嫁妝幫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在這樣下去錢遲早是會花完的。 彷徨之際,一名自稱自己姓聶的富豪前來與父親結交,恰好,燕都一位有名的富商也姓聶,對方很狡猾,經常帶著父親頻繁出入高端繁華的場所,每次都是大手筆的請客,讓父親真的信了他就是那名富甲一方的聶商人,就是那時父親第一次被人欺騙。被騙的錢拿不回來,父親因此沮喪自責了很久,寄容不忍心在看到父親傷心的模樣。 上次的騙子還聰明點,知道偽裝自己為真正的富豪,眼下這記府,壓根就查無此人。 竹籃打水不可怕,怕的是連籃子里的銀子也跟著沉到水底再也撈不出來。 她繼續(xù)朝著記淮府大門盯梢,不出一會兒便瞧見一身墨色武袍,面容清秀的男子出現(xiàn)在大門口。 這人!怎么這么像…… 寄容不敢眨眼,瞪大眼睛看著墨衣男子。 “衛(wèi)大人” 墨衣男子頷首停頓了下,隨后徑直走了進去。 坐在馬車上的寄容臉色發(fā)白,腦子里亂哄哄糟成一團,既然衛(wèi)青在這里,那是不是景傲也在這?!景傲跟這紀府的主人有什么關聯(lián)? 她渾身冰冷僵住,不敢再繼續(xù)深入想下去。 “車夫大哥,回去吧。” “誒?妹子咱們不等啦?” 寄容哪里還敢多待,既然衛(wèi)青出現(xiàn)在這里,那她肯定也是暴露了。怪不得當初他這么輕易肯放她走,原來是早已算計到這一步,不愧是將軍統(tǒng)領,心思慎密讓人掉膽心驚。 回到寄府,她像一陣風一樣扎進寢房里。 初蘭在門口愣了愣,將剛洗好的茶具端了進去。 “小姐,怎么跑的這么急,來,喝口茶解解渴?!?/br> 寄容抬起頭看她,迷茫混沌的眼神變得有些清澈,“初蘭,你說爹爹為什么突然想從商了呀?” 初蘭笑了笑,有些苦澀回答道:“商人來錢快,更何況府里上上下下都需要開支,沒錢可不行,”說完之后她又有些疑惑,“小姐為何這樣問?” 寄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峨眉輕蹙,她試探性的又問了一句,“若是爹爹這次又要被人騙了….”想到這里,頓時有些焦慮。 “老爺這次又被人騙了?!”初蘭驚呼出聲,隨后反應到出聲太大,立即捂住自己嘴巴。 “那可真是…” 寄容打斷她,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眼,“沒被騙,是快要被騙?!?/br> “小姐怎么知道老爺快要被人騙了?” 寄容深吸一口氣,心里暗道,這小妮子可真會抓重點,她緩緩解釋道:“我是假設”。 原來是假設,初蘭松了口氣兒,虛驚一場,“若是再被人欺騙,老爺心里恐怕會比上一次更難受吧,畢竟……老爺這次..”初蘭睇了她一眼,隨后激動的說道: “呸呸呸,不會的!小姐不用擔心,老爺什么人沒見過?這次一定會看清人的!” 寄容扯了扯嘴角,盡量讓自己笑出來,半晌,她輕輕嘆了口氣,既然已經知曉此事,她不可能置之不理,縱使對方布陣等著她入網,她也認了。橫豎都是一死,不如主動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