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登門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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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景傲是誰,能在刀劍上舔血的人,怎么會怕這點(diǎn)苦,即使她嘴里含的是砒霜,他也甘之如飴。 “漬漬”的聲音從兩人嘴里傳出來,兩人唇舌緊密纏繞難舍難分,從最初的報復(fù)變成了兩人之間的較量,寄容蹙緊眉頭舌頭已經(jīng)發(fā)麻,只有景傲一人獨(dú)享其中。 “呼········”她喘著粗氣兒將人推開,面色潮紅不知是憋的還是氣的。 “幾日不見,喃喃竟是如此思念于本王,身子還未痊愈便想與我共赴烏云·····” 話還沒說完,寄容瞪大眼睛趕緊捂住他的嘴,想到剛才自己孟浪的舉動,她竟想不到措辭來反駁他。 “咳咳····” 窗外的風(fēng)吹進(jìn)來,寄容被莫名的被嗆了一口劇烈咳嗽起來。 景傲揮了揮手,窗戶閉起來。 “好熱,不要關(guān)!” 看她氣鼓鼓模樣,景傲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蛋,才幾日不見,就瘦了這么多,他心疼軟聲道:“不能貪涼?!?/br> 門窗緊閉,桌上的燭火倒映出兩人的身影,兩道影子粘在一起,你儂我儂的恩愛模樣。 “嘶,松口”。 啪地一聲,寄容臀部吃痛,嘴巴即刻松開來。 “男女授受不親,公子請自重!”當(dāng)初在記淮府里景傲對她說過的話,寄容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景傲冷哼了一聲,捏著她的臉頰咬牙說道:“剛才咬人的時候不是已經(jīng)親過了?” 這人厚顏無恥的臉皮宛如銅墻鐵壁,寄容說不過他,只好把話題轉(zhuǎn)移,“你來干什么?” “呵,你問我來干什么?我剛給你喂毒藥來了信不信?” “我·····”寄容當(dāng)然是不信的,如果是喂毒,那倆人都得死,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自從吃完他喂自己的那顆藥之后,丹田有一股氣息汨汨涌出,人變得沒有那么虛了,呼吸也順暢了許多。 但是要跟這人道謝,她礙于面子有些說不出口,嚅喏道:“又沒叫你來給我送藥·····” 聽她這么說,景傲頓時來氣兒,夜行給她送藥,還反被人說多管閑事,同時,他心里又諸多無奈,他就喜歡寄容這幅模樣,蠻橫驕縱,隨心而為,這才是她最真實(shí)的樣子。 看著對方不氣反笑,寄容摸不清他腦子里想著些什么,她躊躇的抓住他的衣袖,欲言又止。 剛夸她真實(shí),這會兒又開始畏諾起來,景傲凝了她一眼,“說”。 “關(guān)于我父親的事·······之前是喃喃自作主張讓王爺幫忙,前幾日我才從父親那里了解到,這位記老爺并不是什么壞人,失去這份差事父親也感到十分難過,可不可以請王爺·······”說到這里,她臉頰不自覺的漲紅,寄容羽睫低垂,不敢抬起頭來看他,之前求他幫忙讓那位記家老爺放過父親,眼下又求人重新錄用,想想就覺得像是在逗人玩兒一樣。 景傲將她低垂的頭抬起,兩人四目相對,額邊的發(fā)髻攏到她耳后,他的眼眸鋒利如刀,“耍我?” 果然,被他誤會了,寄容面色頓時有些慌張,“我····沒有”。這幾個字說的有些蒼白無力,她真的沒有耍人的意思,腦子里組織了好幾種解釋的措辭,一張口卻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臉頰被他捏的有些疼,寄容皺緊眉頭一言不發(fā)。 景傲將手放開,轉(zhuǎn)身朝食桌走去,他倒了一杯茶水,轉(zhuǎn)過身來問道:“上次可是rou償幫忙,這次,你當(dāng)拿什么來求?” 男人的臉隱藏在暗色之中,昏黃的燭火給他周身輪廓鍍了一層光,他究竟是渡人的圣佛還是地獄惡魔,寄容看不透。 這次她沒有維諾,反而目不斜視地看向他,“王爺請說”。 同樣的籌碼第二次就不管用了,還不如讓他自己開口。 這幅視死如歸的模樣他許久未曾看到,他有些好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來做我的小書童吧,順便·····“景傲走近她,雙唇貼在她的耳后,曖昧的語氣“做我的暖床丫鬟”。 趁著寄容即將炸毛,景傲立刻補(bǔ)充道,“當(dāng)然,我會給你相應(yīng)的報酬,一日二兩銀子”。 一日二兩······富貴人家的大丫鬟都是一月才二兩銀子,寄容有些動搖,但是還要陪睡··想到這里就覺得有些吃虧。 “不行,二兩銀子只能使喚我鋪紙研墨,別的可不能干了?!?/br> “五兩,再加上若是你不同意,本王絕不會碰你。” “成交!”前些日子還愁怎么賺錢,這不,打瞌睡有人送枕頭來了! “小姐,小姐您醒了嗎?”深更半夜,初蘭好似聽到屋內(nèi)有聲音傳來,她走進(jìn)來發(fā)現(xiàn)寄容仍在熟睡,幫掖好被角,又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翌日,床榻剛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初蘭馬上就察覺到了,寄容雙唇干澀蒼白,初蘭立刻將茶水端給她。 “來小姐,你慢點(diǎn)喝?!?/br> 話音剛落,寄容便嗆到了,壓著胸口劇烈咳嗽起來,初蘭趕緊拍著她的背幫順氣兒。 一刻鐘之后,寄容有氣無力的躺下,初蘭跑了出去。 不一會,初蘭帶著一個被著藥箱的中年大夫走了進(jìn)來,父親寄君澤也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大夫幫忙看看我家小姐。” 大夫恭敬的把過脈,蹙著眉起身行禮道:“小姐的高熱已經(jīng)褪下去,并無大礙了?!?/br> 寄君澤將人送出府,憂心仲仲道:“大夫,小女的身子是不是…” “寄老爺不必?fù)?dān)心,令媛的身子已經(jīng)完全康復(fù)了。只是….鄙人覺得有些蹊蹺,高熱起了三天,應(yīng)當(dāng)是身子會虛弱許多,可從剛才的脈相來看,她并無大礙,想來是貴府給她尋了些珍貴的藥吧?!?/br> 寄君澤有些悵然,這幾日都是按照大夫開的藥方抓藥,她這會兒虛不受補(bǔ),也沒敢再亂給她補(bǔ)些什么…. 大門就在眼前,大夫行禮道別:“鄙人告退?!?/br> “哦…好,大夫慢走。” 梨苑寢房內(nèi),寄容在吃早膳。初蘭看她胃口不錯的模樣,頓時紅了眼眶,“可算是醒來了,可把奴婢嚇?biāo)懒?!小姐可還有身子不舒服的地方?” “好得很,感覺渾身都有勁兒?!?/br> 她這般沒心沒肺的模樣,看起來確實(shí)不像是生過大病的人,臉上的氣色也變得好了許多,這大夫可真的神醫(yī)! 桌上的食物都被她吃了個七七八八,初蘭趕緊踱步出門。 “謝天謝地,奴婢再去廚房端點(diǎn)兒吃的來?!?/br> “唔(嗯)….” 送走大夫后,寄君澤又折了回來:“早膳可用完了?” “還沒,女兒覺得還能再吃一點(diǎn)兒,”寄容回答。 寄君澤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她的臉心疼說道:“多吃點(diǎn)兒,你看你都瘦了?!?/br> 這幾日起高熱,都沒怎么能進(jìn)食,寄容頷首,又開始自顧吃起來。 “爹爹吃過早膳了嗎?初蘭已經(jīng)去廚房多端了點(diǎn),爹爹陪女兒一起吃吧?!?/br> 寄君澤應(yīng)了她,在她身旁坐了下來。 這時初蘭端著早膳,多添了副碗筷便退了下去。 食不言,兩人的氣氛有些安靜,寄容眼眸微動,思忖著找什么理由說自己去賺銀子的事情。 若是說實(shí)話,父親肯定會起疑心,若是隨意找個理由,也很難不會穿幫,畢竟知女若父,她幾斤幾兩不用想都知道。 還有什么辦法呢….. “老爺,有貴客到訪…..” 下人話聲傳了進(jìn)來,寄君澤向她交代一聲,拂了拂衣袖起身朝正廳走去。 寄容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禁有些好奇,貴客…. 她已經(jīng)吃不下了,坐在桌前仔細(xì)思忖起來,她想了十幾種理由,可是每一種都能漏洞百出,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大不了趁爹爹不在的時候再溜出府,反正她的工錢是按日算,那廝可沒說她要天天去。 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初蘭一進(jìn)屋,看見她榮光煥發(fā)的模樣,當(dāng)即笑了起來,“小姐,老爺正喚您去前廳呢?!?/br> 寄容回過神,蹙眉:“爹爹不是在招待貴賓,喚我去做什么?” 初蘭回答道:“奴婢也不知,小姐去了就知道了?!?/br> 寄容輕嘆一口氣,喚初蘭幫她梳洗更衣后,只身一人前往正廳,快到正廳時,里面隱隱約約傳來對話,爹爹的聲音她自然認(rèn)得,可是…. 可是為什么另一道聲音她也認(rèn)得! 她心里咯噔一下,視線緩緩朝里看去,心里默念,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然后,她看到了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愣在原地。 “喃喃來,見過記公子?!闭f完,寄君澤朝著主位上的人訕訕道:“小女怕生,記公子見笑了?!?/br> 主位上的人朝她笑了笑,面具下,古井無波的長眸晦暗不明。 他穿著昨夜見她時穿的茶白色衣袍,一副翩翩公子溫潤如玉的模樣。 這不是景傲是誰?寄容盡量平復(fù)自己充斥耳膜的心跳,就這么冠冕堂皇的出現(xiàn)在父親面前,他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若是父親發(fā)現(xiàn)他的真實(shí)身份…..恐怕要?dú)獾脮炦^去。 寄容不知他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知何時成他們府上貴賓…. 半晌,她僵硬福身:“見過記公子”。 行完禮之后,便退到一旁,不敢抬起頭看他。 寄君澤苛責(zé)的看了她一眼,對她此番無禮的舉動表示不滿。 正坐上,景傲徐徐開口道:“不怪寄小姐,我這帶著面具,不管是誰看了都得詫異幾分?!?/br> 寄君澤連忙道:“公子還年輕,一定能尋到名醫(yī)治好臉上的傷?!?/br> 景傲莞爾,“那就借寄老爺吉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