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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殘心廣木在線閱讀 - 第一章 亂夜

第一章 亂夜

    “嗬……嗬……”

    他在一片黑暗中醒來,不住的喘著粗氣,難以啟齒的部位被塞入了粗大的柱狀物,他的眼睛被厚布蒙住了,大腦在迷藥導(dǎo)致的混沌中還未理解現(xiàn)如今究竟是什么情況。

    直到耳邊一道清淺的開門聲響起,男人皮鞋擲地的脆響逐漸接近,渾厚低沉的男聲帶著嘲諷的笑意開口:“瞧瞧你現(xiàn)在的蠢樣,跟一條發(fā)情的母狗有什么差別,不過是被插幾下,就射了這么多……嘖嘖嘖?!?/br>
    “你……是……”觸感上身下的床單一片狼藉,他忍耐著后方傳來的陣陣快感,顫聲問男人的身份,他的記憶像喝斷片了似的,對男人沒半點兒印象。

    “昨晚明明是你先來勾引我的……”

    帶著淡淡的委屈說著,男人把他臉上的布掀開,露出了一雙風(fēng)情萬種的桃花眼,只是那眼睛已經(jīng)在長時間的折磨中淚眼斑駁,好不可憐。

    他一看到男人的長相,仿佛被打了一拳似的縮了縮,一些零散的片段逐漸在腦海中連成線。

    夜晚才會開放有著“不夜城”之稱的有名GAY吧Always,今天也迎來了它的???。

    余肅恒來到他每天固定的位置,朝吧臺的酒保拋了個媚眼:“跟原來一樣?!?/br>
    酒保對他的眼神已經(jīng)免疫了,不一會兒便調(diào)好一杯酒推到他面前。

    他端起酒杯剛抿一口,視線投向了舞池之中,從扭動的妖嬈軀體之中借機(jī)尋找今天的獵物。

    仿佛睡覺遇到了枕頭,還沒等他親自出手,一個長相俊秀的男人自發(fā)坐到了他的旁邊,他微微抬眸,露出百試不爽的勾人笑容,朝男人發(fā)出邀請:“請你喝一杯?”

    “那先謝謝了?!蹦腥丝瓷先ビ行┚兄?jǐn),不像是這里的常客,但舉手投足之間有一股從容之感,像是適應(yīng)了各種場合。

    酒保很快就把酒推到男人面前,男人舉杯與余肅恒碰了碰,緩緩喝了一口酒水,睫毛自然地低垂微顫,喉結(jié)滾動的幅度讓他心頭一動。

    男人的樣貌俊美,并無妖氣,不是余肅恒的菜,怎么看都不太像0,但絕對是個雛兒,他不介意給予初夜指導(dǎo),況且男人動作上的一些小細(xì)節(jié)確實讓他心動了。

    兩人酣暢過后,默契的對視了一眼,余肅恒出于禮儀率先開口:“今晚要不要一起?”

    男人自然是理所當(dāng)然的點頭,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余肅恒總覺得他是在等自己先開口說出這句話。他很快便把這股異樣拋在腦后,只剩下即將抱到美人的興奮,他領(lǐng)著男人走出酒吧,發(fā)現(xiàn)邊上已經(jīng)有一輛黑色的豐田世紀(jì)候著了,并且男人相當(dāng)熟悉的來到車旁,眼神瞥向余肅恒,示意他上車。

    “你的車?”余肅恒吃了一驚,他還是第一次見0約炮開豪車出來的。

    “跟我走?!蹦腥宋⑽⒁恍?,那怎么看都人畜無害的溫潤笑容卸下了一點余肅恒的心防。

    他坐到后座,男人自然坐到了他旁邊,示意司機(jī)可以開車了。司機(jī)模樣的人一聲不響的發(fā)動車輛,漆黑如夜的車身融入夜色般平緩的駛了出去。

    “去你家?”余肅恒并不想做太過越界的事,畢竟只是個一夜情,沒必要這么興師動眾,男人卻打定主意般點頭,這讓他有些無措,如果是平常還能隨便扯些話題緩解氣氛,但是男人顯然話不多,他在裝飾簡約甚至可以說死板嚴(yán)肅的車內(nèi)也沒法完全放寬心態(tài),肆無忌憚開口。

    最后他還是小心的問了一句男人的名字。

    “……白厭錦,好好記住?!?/br>
    男人用低沉的聲線貼近了他的耳朵,如此曖昧的距離,余肅恒自發(fā)的想掌握主動權(quán),偏頭就想與他接吻。

    可迎上來的卻是一條帶著些許異味的手帕。

    他被手帕捂住了口鼻,迷藥頓時灌入了鼻腔,在一陣眩暈之中,他只看到男人的臉漸漸模糊,和陌生男人不帶感情的提醒:“白總,到了。”

    而再次醒來時,他的手腳皆被束縛,臉上也纏著蒙眼布,身體以最不堪的姿態(tài)被打開,毫無保留的呈現(xiàn)在男人面前。

    “白……白厭錦!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跟你無冤無仇……”大腦在清醒之后,余肅恒總算想起來了男人的名字,但是他不明白男人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們這才第一次見面。

    “你還記得你睡過幾個人嗎?”白厭錦好整以暇的坐到大床邊的沙發(fā)上,把按摩棒的開關(guān)往上拉到了最高,以蓋棉被純聊天的態(tài)度欣賞他被玩具折磨的恥辱姿態(tài)。

    “?。鑶琛徊灰?!”原本卡在體內(nèi)的異物感已經(jīng)逐漸適應(yīng),但突然強(qiáng)烈的震動以欲搗爛他腸道的勢頭狠狠研磨在前列腺上,他不由得抽高了聲音,帶著抑制不住的情欲嘶啞的求饒,“我!我真的不記得……對不起,啊啊!放過我……”

    白厭錦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一絲不悅浮現(xiàn)在臉上:“那你記得白帆云這個名字嗎?”

    “白……”他嗚嗚的扭動身體,但無論如何都無法擺脫這幾乎侵蝕大腦的麻痹快感,聽到男人提到的名字,他的大腦在思考了幾秒之后,忽然想起來,確實有這么個人。

    “我……我記得,嗚!停下來……”他的眼眶滲出了不受控制的淚珠,凄慘的扭動身體,整個人幾乎挪到了床邊緣,臨近跌落。

    男人瞇起眼睛,似是終于得知了第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來到床邊,適時地將他的身體往中間推了推,避免不聽話的小母狗摔疼了。

    “想讓我停下?”

    “嗯……”余肅恒眨了眨還掛著淚珠的美麗眼睛,哽咽的求饒:“停下來……拜托你。”

    他總算賭對了一點,美人計十分奏效。男人像是被他的表情吸引住了目光,癡迷的捧著他的臉,凝視了好一會兒才回應(yīng):“好?!?/br>
    說到做到,白厭錦把遙控器的開關(guān)關(guān)掉,還十分友好的把肆虐在他體內(nèi)的按摩棒一股腦抽了出來,混著腸液和潤滑劑,棒頭在分離時發(fā)出了“?!钡膟in糜聲響,這讓他羞憤得把臉埋入了混有他汗?jié)n和體液的床單中。

    “呵呵……你這里還是很想要的樣子?!卑讌掑\饒有興趣的伸出兩指,在他不時開合的xue口戳了戳,引起他一陣顫栗。

    “別……”他悶悶的抗議。

    自余肅恒把臉埋起來后,白厭錦便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坐到床邊,漠然開口:“你剛才說你記得白帆云對嗎?”

    “嗯……記得,我和他……在一個星期前……分手了?!逼鋵嵕鸵淮我灰骨?。余肅恒在考慮過后,小心的使用了“分手”這個詞,試圖掩藏那件事背后的不堪。

    他記得那個純潔無暇的少年,如誤入鴉群的天鵝般第一眼便吸引了他,完全符合他的喜好。他自然的上去邀請少年,卻得知少年只是第一次來這里,來尋找他夜不歸宿的哥哥,出于“好心”他把少年送出酒吧。

    在一番信誓旦旦的說辭下他把少年帶進(jìn)附近的酒店,且下了讓人難以自制的情藥,讓少年在神志不清的狀態(tài)下與他度過了激情的一夜,第二天早上面對少年哭泣委屈的臉,他只覺得一陣反感,他平生最厭惡的便是一個人哭哭啼啼的樣子,太過難看。便告知少年昨晚他們只是順其自然的一夜情,最后拋下少年不帶絲毫留戀的離開了酒店。

    而眼前面無表情的白姓男人,十有八九就是那個少年的哥哥。

    現(xiàn)在還不知道男人是否得知白帆云被下藥的事,他還是迅速找準(zhǔn)機(jī)會道了歉:“對不起!這,不如你把我解開?請問帆云現(xiàn)在在哪里,我想當(dāng)面和他道歉……”

    “……看到你有那么點誠意,我很欣慰,但當(dāng)面道歉是不可能了?!?/br>
    “為什么?”余肅恒小心翼翼的觀察男人的神色。

    白厭錦抬起下巴,嘲道:“他死了?;貋淼诙炀蛺灢蛔雎暤淖詺?。我應(yīng)該感謝你,我從來沒見過他哭得這么m……傷心的樣子。”他把“美”這個形容詞咽下喉嚨,一陣自責(zé)和自厭涌上心頭??粗艿芸薜萌绱穗y過的臉,他的身體卻違背意志的起了反應(yīng),甚至因此沒有勇氣去問弟弟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在一無所知中迎來了弟弟的死亡。

    在他的無微不至呵護(hù)下懦弱膽小的弟弟,平生第一次鼓起勇氣,卻是為了了結(jié)自己的生命。

    而在調(diào)查中,余肅恒這個人便是最有可能害死他弟弟的罪魁禍?zhǔn)住?/br>
    “你們上過床?幾次?在哪里?什么時候?”白厭錦刨根究底的問法讓余肅恒在心虛中逐漸鎮(zhèn)定,更加確定了男人對白帆云的事一無所知,于是大著膽子道:“我們……幾個月前交往,做過3次,他,他很害羞,怕痛,每次我們都是在……酒店……”

    白厭錦突然笑了起來,這突兀一笑讓余肅恒打了個寒戰(zhàn),愣是沒敢繼續(xù)編下去。

    綁的緊緊的繩子把他的手腕勒得生疼,最后逐漸麻木。白厭錦啪啪鼓了兩次掌,嘴角帶笑,眼里卻空余一片冰冷:“他一個星期前才從全封閉學(xué)校回來,你可真是好樣啊,能把他從那種環(huán)境帶出來而不被抓到?!?/br>
    “不,不是……對不起,我承認(rèn)!其實是我跟他一夜情!”像是彌補(bǔ)一般,余肅恒很快便吐露了半點實情,還是沒敢把下藥的事說出來。

    “呵呵……”白厭錦瞇著眼睛,“我現(xiàn)在不打算原諒你,你如果有什么意見,可以說出來,但是要哭著說,否則就不要怪我用特別的手段讓你符合我的需求?!?/br>
    “……你是變態(tài)嗎?”余肅恒語氣中含著驚恐,話說剛才這男人就是對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臉癡癡地看,原來如此!

    “我是不是,你可以親自試試?!?/br>
    白厭錦站起身,在余肅恒不安的扭動中,從旁邊的櫥柜里抽出一小格,從里面拿出特制的前列腺按摩儀,這種通電式玩具在打開開關(guān)后會放出低伏電流,在不傷害人體的情況下對前列腺實行電擊,配有幾個夾子,可以夾在其他敏感部位加以刺激。

    “你,你要干什么?!”余肅恒弱弱的做出最后抗議:“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是違法的……你在沒有經(jīng)過我同意的情況下……嗚嗚!”

    話還沒說完,白厭錦便把按摩儀前端抵入他尚未閉合的菊xue入口,緩緩?fù)迫搿?/br>
    “住手!??!”余肅恒驚叫了一聲,那冰冷的柱身已經(jīng)全部沒入腸道,只露出半截方便抽出的把手,連著一根作用不明的線,刮過腿根的瘙癢讓他顫抖了一下。他此前從未做過0,今天還是第一次體驗前列腺被刺激的感覺,而且第一次就如此激烈,他幾乎難以招架,在異物感侵入的那一刻就想求饒。

    “……我說過什么?如果有意見,要哭著提出來。看來你還是不太懂事,需要教育一下?!卑讌掑\用溫潤的嗓音傳達(dá)惡魔般的低語,手上已經(jīng)把震動的開關(guān)打開,在余肅恒身體抽動的那一刻同時打開了電流開關(guān)。

    那陣電流精準(zhǔn)的通過導(dǎo)體刺激在他的前列腺上,他張大嘴巴,仿佛在作無聲的抗訴,實則是在遭受強(qiáng)烈刺激的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接著細(xì)碎的電流隨著柱身的不斷震動,帶給他的腸壁酥麻的快感,他幾乎下一秒便射了出來,稀疏的jingye混在早已濕噠噠的床單上。

    “小母狗,撅起屁股給我好好看看?!?/br>
    “不要,不要……唔!嗚嗚……”男人的話仿佛喚回了余肅恒的神智,他下意識的掙扎起來,卻無法擺脫那如影隨形的致命快感。他的每一次挪動和掙扎,似乎只讓那柱身越陷越深,震動幾乎將他的腸壁搗爛。

    “真是不聽話。”白厭錦搖搖頭,拿起毛絨皮鞭在他的腿根不輕不重的一甩。

    “嗚!”

    悅耳的痛叫聲傳入白厭錦的耳朵,他這才稍微滿意了一點。

    用鞭頭抬起余肅恒的下巴,發(fā)現(xiàn)他早就被快感折磨得泣不成聲,混著斷續(xù)的呻吟和抽泣,他的臉上掛滿了淚痕,半闔半開的桃花眼不時滲出大顆淚珠,把原本就朦朧的眼眸襯得更加奪目,如撒了細(xì)碎的星子般鋪成了一條銀河。

    白厭錦不由自主的被他的臉吸引住了,小心的捧起他的臉,如欣賞藝術(shù)品般仔細(xì)端詳。

    “饒,饒了我……”他顫抖著嘴唇求饒,卻被男人一下堵住,虛軟的齒被輕松撬開,濕熱的舌頭突然闖入在他的口中肆虐攪動,他原本就無力抗拒,認(rèn)命的被上下同時侵犯,滑落的淚濁濕了兩人相貼的臉。

    “真美……”白厭錦癡迷的撫摸余肅恒的臉頰,捻去幾顆眼淚,又被源源不斷的淚源覆蓋。他從未見過哭得如此讓他動心的男人,以往在床上他需動用各式手段才勉強(qiáng)讓受者露出一點勉強(qiáng)及格的哭顏,不想眼前這個人居然如此有天分,哭起來的臉讓他的心幾乎淪陷下去。

    他晃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這人是害死他弟弟的仇人,他只需要折磨他,讓他好好體驗生不如死的感覺便足夠了。

    他把電流和震動調(diào)到最大,順便還給余肅恒空著的rutou夾上夾子,連通電流,讓他的身體除了快感之外的一切感覺都被切斷。這才滿意的捧著他的頭,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以最近的距離慢慢欣賞這張哭得不能自制的美麗臉龐。

    同時拉開自己的褲鏈,將接近爆發(fā)的巨物掏出來,幾乎彈到了余肅恒的臉上,惹得對方驚恐的縮了縮腦袋。他失笑的凝視那張臉,喘著粗氣擼動自己勃發(fā)的欲望,對著那張淚眼斑駁的臉徹底釋放出來。白濁和淚水混在一起,形成一幅yin糜而美麗的圖畫。

    寬闊的房間內(nèi),只余男人漸漸低下去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