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金錢自由的窮孤兒(完)
盡管這小東西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裝哭,但干登知道這次他是真的傷心了,輕輕嘆了口氣。 伸手把他撈過來,讓他繼續(xù)掛在自己身上,摸了摸他的頭,說道:“好了,我知道?!?/br> “我知道你是真心實意的地陪伴了我這么久,即便在某些事情上瞞了我,但也是怕我被打擊的一蹶不振?!备傻窃谛睦锵氲?。 其他三人雖然知道這兩人在說話,但是卻看不真切,聽不清晰。 “龐深把你的血滴上去吧?!?/br> 干登轉頭撤掉隔離罩,認真想了一下。 “算了,還是我收了他吧?!饼嬌畹耐友錆M著正道的光,滴上去,魔就滅了,也怪凄慘的,還沒干什么呢,就被封印了。 手指捏訣,運起空間真理,將魔從石碑上剝離了出來,一個濃黑如墨的小球,比怨靈們更加森冷些。 將魔球存入須彌芥子,才對其他三人說道。 “現(xiàn)在可以把石碑打碎了,然后你們就會被彈出游戲世界?!备傻强粗嬌睿瑒e有深意地一笑。 見此,龐深麥色的臉上劍眉擰了起來,瞪視道:“你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 事情已經得到了控制,在場的人也就放松了下來,很多人開始壓抑地低吼,想把自己從世界差點覆滅的沖擊中緩過來。 大少也輕輕舒了一口氣,喊過下屬,細細叮囑后續(xù)安排。 漸漸討論聲在周圍響起。 “這也算是變相應征游戲策劃師的話了吧?” “嗯,半圓湖泊印血月,神人將魔從石碑里解放了出來,不過玩家并沒有死去,世界也沒有因此覆滅。” 員工眼里滿是劫后余生,馬上點頭:“是啊,他們是英雄啊,應該被世人所知,可惜啊...”說話的員工轉頭看去。 周圍的警察們正在統(tǒng)計在場所有人的身份信息,早前便已經將他們的通訊設備盡數(shù)沒收,現(xiàn)在更是規(guī)避了他們后續(xù)透露真實情況。 但人類的智慧是無限的,從此網絡上流傳著一個傳說,。 * 龐深從生物艙中醒來,立即轉頭,向右側剛起身的云墨看去。 云墨明媚地向他笑了笑,眼神清澈。 不是她...她真的走了。 龐深回想起在游戲里,她對他單獨說了一句話,“好好照顧我的怨靈小meimei。” 龐深看著云墨,像是透過她看著別人,苦澀地笑了笑。 “真是一個冷心冷情的女人啊?!?/br> 以前他確實眼瞎,雖然在情愛的事情上渾了點,她其實是個好妖啊...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個什么妖...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只聽過那白發(fā)稱她為,“登登啊。”低沉的聲音漸漸隱去。 接下來,就是一段漫長的統(tǒng)計時間。 龐深將如今的云墨帶回了公寓,說道:“你有什么事情打我電話,隨時在線,我先走了?!?/br> 云墨一把拉住他,嬌嬌地說道:“你走什么呀,我不是答應你讓你住在這里了嗎?” “你現(xiàn)在就不怕我出去禍害人啦?我可是怨靈哦,吃人的那種。”云墨舔了舔嘴唇,看著很是邪惡。 龐深擰了眉,這是給他留下了一個什么大麻煩? 片刻后,只能妥協(xié)地順著云墨的力道進了屋。 云墨關上門,低低地笑了笑,“進了我的房,就得上了我的床,最后,就成了我的人了呀,嘻嘻?!?/br> 眼神流轉間,轉過妖媚的光,“還是先破了他的童子功,不然沾上他的血可不是好玩的事呢?!?/br> 沙發(fā)上,廚房間,浴室內,一片春光蕩漾,果體交纏,壓抑的水吟聲從門內微微流出,“噗滋噗滋”真是一副掌聲雷動的好景象。 “唔...你要把攢了二十八年的積蓄統(tǒng)統(tǒng)交給我哦,一次不夠,那就分十次慢慢交吧,離天亮還早呢?!?/br> ...... * 須彌芥子內。 懷嬈的小臉上還帶著淚痕,膩在干登懷里磨磨蹭蹭的,手指是一點都不停歇的。 兔葫紅眼睛睜的大大的,在一旁好奇地看著這個仙人般的可人兒,心里愉快地想到,“這女琉球又找到新歡啦,那我不就安全了?可惜了這么好看的人兒了,這就么被女琉球糟蹋了?!?/br> “好了,談正事?!备傻亲プ褘频念^發(fā),將頭輕輕拽了開來,嘴角還殘留著水漬。 看著哭紅了的白眸,低頭親了親他微濕的眼瞼,放緩了語氣,“好了,不哭了。” “我們還要好好修煉,弄死神界那群老不死呢?!?/br> “那...我要雙修嘛,好不好?我憋得難受,你現(xiàn)在喜歡雄性的話,我也能變的嘛。”一只眼睛偷偷地望著干登,哭戲是不落的。 干登摸著他的脊背,從上捋下,讓他不禁產生一股戰(zhàn)栗,一瞬間便變?yōu)榱四畜w,石更子直立顫動,流出微微白漿。 干登在草甸上躺下,頭枕著手臂,雙腿微微曲起,慵懶地說道:“那就要看你能不能讓我開心了。” 懷饒興奮地一哆嗦,跪伏了上去,“哼,你等著吧,這么多年可不是白練的。” 濯濯的水聲響起,兔葫早早地便避了開去,雙頰的兔毛微微透紅,“臭不要臉。” 水澗春光好,渾水緣何齊淚飛。 * 又不知過了許久,草甸已被壓完了腰,懷嬈靜靜地趴在干登身上,輕輕喘氣。 “你需要去別的小世界尋找機緣?!边€沒等他哭出來,摁住他的頭埋了進去,“你的成長被打斷了,又為了在無垢界陪我,荒廢了這么久?!?/br> “再不續(xù)上生機,你的神胎就得回到原型重新誕生了?!?/br> “好...好吧,都聽你的?!睉佯埼卣f道:“那你給我開啟你的小世界的進出權限,我有時間就進來,讓你快樂,好不好嘛?” “好?!?/br> 懷饒頓時興奮地在干登懷里啄了一口,一臉滿足到,“嘿嘿,我就知道登登對我最特別了,別的蹄子可不能跟我相提并論?!?/br> “嗯?!?/br> * 干登修煉這么久,可不是為了被打壓的。是魔胎又如何,誰也阻礙不了老祖成神,成不了神,我便成魔。 魔神也是神不是嗎? 神胎和魔胎可是天生的主導者,不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人神能取代的。 不久后,不管懷嬈如何哭戚戚,還是將他投入到了適合他的輪回中,他需要獲得重新成長的契機。性格也該成長成長了,還跟討糖似的,嬌嬌怯怯,明明就跟自己差不多大。 * 上課的鈴聲,讓校園恢復了沉寂,一座座別具風格的教學樓佇立在樹蔭交錯間,如迷宮般,都隱藏著黑暗骯臟的角落。 “小賤蹄子,敢勾引我看上的人?看我不干死你,你們都給我好好地上?!?/br> 一個染著五顏六色頭發(fā)的女高中生,流里流氣的眼神,穿著自己改造過的破校服,居高臨下地指揮著一群殺馬特造型的小弟。 “不是我啊,真的不是啊,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我每天都在做習題,怎么可能會去勾引誰啊,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被圍在地上的都絮不停地擺手道。 女生怒視著都絮,上前狠狠地扇了一個巴掌,掐著她的脖子說道:“還敢在這里狡辯?!?/br> “不是你是誰,那誰都說她親眼看見了,是你送的那封信,還約了豐拓晚上cao場見,大晚上的你想干什么?還用我問你嗎?” 都絮掙開她的手,不停地后退著,器材室很雜亂,器材不停地倒落下來,砸在她的身上。 “是誰啊,是誰這么害我啊,我跟人無冤無仇的,我連豐拓是誰都不知道?!倍夹跷嬷讶患t腫的臉龐,難受的哭訴到。 “不管是不是你,就你長得這么媚,肯定也不是個好東西,早點把你解決了,以絕后患?!?/br> “大姐大,別跟她廢話了,我們是男的也覺得她肯定會勾引人,看我們的小弟都憋慌了?!笔掷锏嘀t的發(fā)黑的小根,輕佻的說著。 “是啊是啊,大姐大,你就好好的錄像就好了,苦力活我們幫你干?!?/br> “等下好好拍,我們給你放慢動作留鏡頭,絕對保證您拍的清清楚楚的?!?/br> “我給你留三個口的特寫,讓我先來嘿嘿?!?/br> 其他人不停地附和著,眼睛不停地瞄著地上待宰的肥羊,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跟著這個壞女人有rou吃,叫聲大姐大也無妨。 “去吧,旁邊有繩子,給我好好地抽,不要留一塊好rou。”說著已經杵著手機,摁下了錄影鍵,不懷好意地看著地上不斷后退的女生。 “就因為我長得好看嗎?就因為有人看我不shuangma?我只是想安安靜靜地讀完高中,考上一個心儀的大學而已啊,為什么要這么對我?!?/br> 都絮不知道為什么發(fā)生這種事情,思緒不斷,她只是課間出來上個洗手間,就被一群人拖到了器材間,好多同學看見了,卻沒有人敢阻止,一個人都沒有,都裝作沒看見地撇過頭去。 現(xiàn)在,眼看一群牲畜樣的東西,向著自己不斷靠近,都絮非常絕望,內心哭泣著吶喊。 “誰能來救救我,救救我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