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悠游自在的相國嫡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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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漸漸靠近,探查四周后,確認(rèn)沒有其他人的氣息,輕輕飄落在窗前。 看著塌上睡得正香甜的少女,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甚是可愛。 “真是心大?!卑滋靹偘l(fā)生了那樣的事情,現(xiàn)在還能睡的如此安穩(wěn)。 白皙且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其鼻下一抹而過。谷顏只覺濃郁的酒香飄進(jìn)鼻間,接著便昏睡了過去,從窗欞上緩緩滑落。 黑影當(dāng)即跳入窗中,將凸凹小巧的柔美接入懷中。 他的身體在秋夜的涼風(fēng)中顯得如此溫暖,谷顏漸漸膩了進(jìn)去,口中發(fā)出滿足的喟嘆聲。 “.....”黑影目光炯炯地看著腿間的谷顏。 他起反應(yīng)了? 師正卿有些不敢置信,星目含威,肯定是她做了什么,他需要再次確認(rèn)。 俯下身,在含苞欲放的花蕊上啄了一口。感受著愈加亢奮的自己,師正卿默然無語。 “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我還得感謝皇帝老兒了?!?/br> 說完, 他挪開身。 將谷顏輕輕抱了起來,走到里屋,把她放到了床上。 接著坐在床邊,用被子將其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失去了熱源,谷顏一直在原地不停地蠕動,一只小手就這么掙扎了出來,伸進(jìn)中間最是溫?zé)岬牡胤?,來回捏了幾下,確認(rèn)全部握住后才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嘶...” 我的妻,未來的順親王府掌家夫人,看來對本王很是滿意啊。 * 皇帝怕中途出現(xiàn)意外,娶親的時間定的很急,就在本月中旬。 九月初九,宜嫁娶,宜祭祀,諸事大吉,是為黃道。 谷顏謝絕了母親那邊外祖母那邊的登門拜帖,昏禮之日獨(dú)自一人,在清靈的攙扶下,踏上了花轎。 谷顏不想要這種遲來的廉價的祝福。 師正卿站在相府門口,神色不明地對相國說了一句,“這就是相國府的禮數(shù)?” “我這便接了我的夫人去,從此以后,夫人與相國府再無瓜葛。”甩手上了馬背,帶著浩大的接親隊(duì)伍,鑼鼓震天響。 谷博延雖不在意這個獨(dú)女,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羞辱的,那些下人是個什么東西,沒個掌家夫人統(tǒng)籌,竟敢如此怠慢他谷博延的女兒??粗矍按致膹d堂,心中很是惱火。 該死。 更糟糕的是現(xiàn)在惹惱了順親王,雖然傳言對方有隱疾,無法繼承正統(tǒng)。那也是天家皇子,皇帝又對他十分忌憚,這不是把自己的把柄往上送嗎? * 順親王府。 喜房內(nèi)熏爐燃香,紅燭情動,花嬌芙蓉帳內(nèi),谷顏穿著大紅喜服端正地坐在婚床上。 “吱呀。”木質(zhì)的門扇被緩緩打開,師正卿帶著一身酒寒氣,從門外踏了進(jìn)來。 腳步聲緩緩移步到床邊,衣擺搖曳,劃出一道綺麗的影子。用喜杖挑起喜帕,臉還是那張臉,濃妝淡抹之后觀感還是大相徑庭。 師正卿垂眸打量塌上之人,雙手微微攪在一起,云鬢間的鎏金珠串垂至額際,更是襯得眉下的美目顧盼生輝,眼波流轉(zhuǎn)間,媚態(tài)橫生。 “夫人,夜色正濃,讓為夫伺候夫人寬衣就寢,可好?” 谷顏輕點(diǎn)下顎,將柔荑搭在男人手中,甜甜地笑了一下。 “好的,夫君?!?/br> 師正卿聽著那聲柔柔的夫君,心生漣漪,助她將累贅的嫁衣鳳冠褪去,讓她仰面躺在自己的懷下,撐著手臂瞧著她,身體緩緩下移。 “呀!夫君,那里...那里,不可以。”谷顏雙手無力地推搡著師正卿,皺起眉頭,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你夫君我就想好好伺候你呀,你不舒服嗎?” 說完舌尖又輕輕挑了一下。 干登其實(shí)爽到嘆息,但仍要裝作推拒的樣子,雙唇緊閉,牙關(guān)咬緊,努力忽視溫唇裹蕊帶來的酥麻感。 漸漸地,谷顏感覺身體里有什么東西流了出來,帶來一陣空虛與渴望。 “夫君...我想...”谷顏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眼神帶著沁水的迷離。 “好,夫君明白。”將谷顏曲了起來,輕輕試探,一鼓作氣。 谷顏煎熬了那么久的心,總算在這一下中,安了下來。 房里淡淡的檀香木里混著石楠花的氣息,以及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道。 紅鸞賬內(nèi),深入淺出,上下浮動,前后晃蕩。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 * 同月上旬,湯鳴玉早已被一頂小轎抬進(jìn)了恭王府后門,與話本中并無出入。 夜深人靜,暮靄在房舍間流動,帶來昏沉的氣息。 恭親王目光沉沉,將喜帕用喜秤隨意挑到一邊,身上衣物都不解,只褪了褻褲,毫不憐惜地壓了上去,帳內(nèi)傳出痛呼的啜泣聲與重重的鞭笞聲。 一室清冷。 * 紅鸞帳內(nèi)。 “夫人怎的不理為夫?”師正卿撫著谷顏背對他的香脊,委屈地說道。 谷顏喑啞地說道:“夫君你怎么與傳言完全不同,這么的...厲害...” “而且昨天我求了你好久啊,嗓子都啞了,你都沒肯停下來,把我像煎餅似的翻來覆去,我現(xiàn)在都還使不上勁呢?!?/br> “夫君是壞人?!?/br> 師正卿悶笑出聲,他的小夫人太可愛了,竟然說他這么厲害... “為夫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都聽夫人的,可好?”才怪,上了塌還能由得了她,昨天不知是誰一直要繼續(xù)的。 “好吧...那就原諒你這次了。”谷顏嬌嬌的說著,轉(zhuǎn)過來窩進(jìn)了師正卿的懷抱里,還是有些害羞。 “待一起用過早膳后,我們便穿戴好朝服,入宮行禮去?!睅熣渚o緊地?fù)碇阮?,?xì)細(xì)地說著今天的安排。 “一切全聽夫君安排?!备傻乾F(xiàn)在只覺有些憊懶,不想管那么多。 “好,那夫人再歇息會兒,為夫去安排相關(guān)事宜?!睂⒐阮伒亩购腚p唇之間輕咬,繼續(xù)廝磨了一番,才起身離去。 “登登,我怎么覺得你最近有氣無力的,沒什么精神。”器靈有些擔(dān)憂。 “不知?!备傻且膊煊X到了,腦袋卻又放空了過去。 “登登,你覺不覺得你的行為在向凡人靠近?”器靈看著昏昏欲睡的干登,“而且你的癥狀與凡人的妊娠期很是相似?!?/br> “嗯...隨緣吧,我沒察覺到有什么危險?!闭f完便又睡了過去。 * 比起谷顏的安逸舒適,湯鳴玉卻沒有那么幸運(yùn)了。 話本中湯鳴玉被恭親王虐的死去活來的,身心俱殘,最后卻還是愛上了他...當(dāng)然最后恭親王也追妻火葬場了。 但是現(xiàn)在,她蜷縮在被窩里,身上遍布著青紫色的指印吻痕,從脖頸到雪白。 昨晚,快感與痛楚交馳,仿佛陷入了無邊的地獄一般,欲仙欲死。 湯鳴玉并不想再去回想,她拼命搖頭,牽扯間,身體的異樣提醒著她,往后每個夜晚都會是她的噩夢,這個男人一點(diǎn)都不憐惜她,只是把她當(dāng)做一件物品,一個泄欲的工具。 眼淚從眼角落下。 憑什么她要受這種痛苦...都是湯鳴月那個賤人。 指尖用力掐入掌心,微微沁血,她要讓自己保持清醒。 “我一定要當(dāng)上皇后...所有欺辱過我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br> * 皇宮大院,諱莫如深,慘死宮中的冤魂比比皆是。 師正卿的母后是當(dāng)朝貴妃謝千凝,謝大家的嫡次女,容彩艷麗,很受皇帝喜愛,愛屋及烏,皇帝對師正卿也很是照顧。至于那個子虛烏有的傳言,不過是嫉妒師正卿的皇子搞出來的,皇帝也知道這件事,不過師正卿不想澄清,他也不會插手。 谷顏在入宮的御道上還碰見了準(zhǔn)備回去的恭親王,恭親王跟他見禮,師正卿目不斜視的騎了過去,并不打算理會。谷顏聽到有人稱呼恭親王探出頭來望了一眼,那日在賞雪園并未看清他的長相,長得倒是豐神俊朗,氣勢不凡。 不過,還是師正卿更符合她的胃口。 師天御死死盯著師正卿的背影,在看到馬車?yán)锾匠龅男∧X袋時,露出詭異的笑容,“二弟,我會讓你嘗到世間最極致的痛苦?!?/br> 谷顏回神,搖頭:“這又是什么鬼畜設(shè)定的男主,陰暗的氣息都快實(shí)體化了。” 器靈搖頭晃腦地說道:“聽說現(xiàn)在的讀者偏愛虐戀情深的話本,已經(jīng)形成了好多悲慘小世界的雛形了?!?/br> 器靈其實(shí)也不知道為什么,這種小世界一般最后都會潰散,世界意識很難誕生。 離紫宸殿越來越近,說實(shí)話干登還挺好奇的,無垢界里沒有人建立皇城,她也沒見過人間的皇帝長什么樣,是不是真有真龍之氣傍身? 當(dāng)然...... 大概是有的,她在恭親王和順親王身上都看到了微末的龍氣,不知是沾染上的還是自己衍生的。 真正見到皇帝后,干登確定是有真龍?zhí)熳哟嬖诘?,只不過圍繞在皇帝老兒身上的龍氣一見到干登便隱了進(jìn)去。 皇帝身上一陣哆嗦,看向殿中的兩人只覺自己氣勢稍弱。 “正卿,你現(xiàn)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要繼續(xù)克己復(fù)禮,修正己身。” “是,兒臣明白?!?/br> “下去吧?!?/br> 谷顏跟著師正卿退了出去。 “夫君,顏兒有些累了,后面不會都是這些無趣的見禮吧。”剛剛出門,她就和師正卿抱怨道。 師正卿沒想到自己的小夫人竟如此大膽,低低笑了笑。 “之后只去母妃那便好了,皇后速來與母妃不合,早早打發(fā)了人來說今日身體不適,這份孝心她已經(jīng)收到了。” 谷顏眼睛瞬間亮了,她最討厭這種繁文縟節(jié),麻煩得很。 谷顏站在高處,視線不斷在周邊搜尋。 終于,她遠(yuǎn)遠(yuǎn)望到了一處綠蔭。 “夫君...我們可以先去御花園散散步嗎?我想去看看。” 師正卿看到谷顏跟他嬌嗔,哪能不答應(yīng),反正離午膳時辰還早,到時候再去母妃那就行。 “好。” 行至御花園,還未深入,便聽到一陣摩擦聲從石林間傳來。 兩人對視一眼,皆躡手躡腳的靠了過去,躲在樹叢間向內(nèi)望去。 兩個衣衫半褪的人正在石林縫隙間一起縱情共赴巫山云雨。 這不是恭親王嗎?他不是出宮去了,怎么會在御花園做這等事情?師正卿看出了一身冷汗,明顯看出另一人正是皇帝老兒最近正寵著的答應(yīng),師天御怎么敢? 干登倒是看的津津有味的,剛才便覺得這邊怨氣連天,怕是埋了不知多少紅顏枯骨。 “我父皇厲害還是我厲害,嗯?”這時師天御開始說話,說的都是些小兒掩耳的葷話。 “哼,你還說呢,你不也是剛得了個可人兒嗎?新人怕是得寵段時間吧?!甭曇魧?shí)是嬌媚動人,小嘴里說著酸話,聽得師天御骨子都酥了。 “不過是個玩意罷了,跟根木頭一樣,無趣的很,哪里像你一樣,這么會搔首弄姿,討好男人,呵呵?!?/br> 師正卿立馬捂住了谷顏的耳朵,卻掩不住她的眼睛... 谷顏正眼神發(fā)亮地看著現(xiàn)場,她剛才已經(jīng)cao控著皇帝老兒過來了,算算時間快到了,可惜了。 扯了扯師正卿的手,指了指不遠(yuǎn)處那抹明黃的身影,張著口型說道:“我們快走?!睅熣淞ⅠR帶著她飛身躲到了濃密的樹杈上。 靜。 安靜無比。 皇帝面色鐵青嘴唇緊閉,就這么看著他們,即將進(jìn)行到最頂?shù)臅r候,揮手叫人進(jìn)去將這兩個膽大包天的摁在了地上,臉在地上不停摩擦,抬眼看到了皇帝陰沉的臉,巨大的驚嚇讓巨物悚然間軟了下去... 那貌美的答應(yīng)在一旁不停求饒,直接被暴怒的皇帝拔劍砍了腦袋,掉下的頭顱咕嚕嚕地與師天御面面相覷,場面很是滑稽,但沒人敢笑。 樹上的谷顏倒是笑彎了眼,瞟了眼師天御的下半身,怕是不太好了,老皇帝真狠。 師正卿很是無奈,自己的小夫人怎么喜歡看這種東西,一點(diǎn)也沒見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