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好好養(yǎng)弟弟的jiejie(完)
書迷正在閱讀:被羔羊反吃的我np、神、調(diào)教后的他放歸社會能否適應(yīng)觀察錄、野獸的替身、泡沫、偏愛我的嬌喘小甜妻(高h(yuǎn))、雙性師尊嬌媚如玉、天鵝rouabo、枝上春意好(高h(yuǎn)古言)、短篇泳池play
事情發(fā)生的就很突然。 顧念在買菜回來的路上,被幾個男人拽上了一輛面包車,面包車隨即開走。 車內(nèi)的氣氛,猶如冰窟地窖,只有面包車行進(jìn)的聲音。 她被蒙了眼睛,眼前一片黑暗,雙手被縛,嘴巴也用膠帶給貼住了。 這才安穩(wěn)了半個月。 她已經(jīng)不覺得這些都是巧合了。 只是,這些人盯著我的目的是什么? 終于,面包車在經(jīng)過一段極其顛簸的路段后,停了下來。 顧念嘴唇發(fā)白,內(nèi)心忐忑, 但身體還是順著對方的力道走了下來。 沒必要吃一些無謂的苦頭。 她感覺自己下了很長一段樓梯,最后來到了一個悶熱的地下空間。 顧念被他們半吊在空中,只有腳尖能微微觸碰到地面,身體微微搖擺。無法控制身體讓她變得更加恐懼,而且蒙住的眼睛讓她失去了視覺,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讓她感到敏感。 腳步聲整齊的離開了,這里又恢復(fù)了寂然,仿佛只能聽到她自己呼吸的聲音。 就在她以為周圍沒人,準(zhǔn)備嘗試自救時,一聲嘲諷的、邪惡的、驚悚的笑聲,在自己正前方響了起來。 顧念悚然間緊繃了起來,但是現(xiàn)在她的弱點全部暴露在外面,這讓她很沒安全感。 男人翹腿坐在酒紅色皮質(zhì)沙發(fā)椅上,手里把玩著鋒利的刀片,笑完后慢條斯理地站了起來, 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聲音,顧念的心也跟著那節(jié)奏砰砰亂跳。 “你在掙扎什么,嗯?”熟悉的聲音讓顧念有些吃驚。 有些事,即使不去刻意回憶,也能將其聯(lián)系起來。 “你...為什么?”顧念感覺不用去問前面那些事情是不是他做的了,顯而易見。 從天安門廣場上的邂逅,到招待所門口的巧遇,還有首都機(jī)場的劫持事件。 一件件事情都有他的身影。 白斯年輕笑了一身,刀片貼著她的臉頰滑落,“本來啊...我只是心里有些憋悶,想去皇城后花園逛逛,剛好扶住了被人群擠倒的你。那時候,我只是單純的對你的身體感興趣。 “我啊,想艸你?!笔植粩鄵崦櫮罴?xì)滑的身體,感受著手下微微戰(zhàn)栗的肌膚,白斯年很是愉悅。 “我冒充張某的救世主,聲稱別墅的那些牲畜是我?guī)退麣⒌?,但是需要他幫我做件事。”白斯年曖昧地貼著顧念的臉頰,男人的氣息就那樣直直地撞入鼻尖。 顧念微微撇頭,想要遠(yuǎn)離白斯年,但很快又被粗魯?shù)仃嘶貋怼?/br> “那天,我?guī)退爝M(jìn)候機(jī)間,然后讓他去劫持你,接著...我就變成了你的救命恩人。” 當(dāng)她的襯衫被猛然撕破,紐扣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地下的靜謐瞬間被打破。 “只是沒想到...你們姐弟可真是無情啊,就這么無視你們的恩人,拋下我自己走了,我很傷心呢?!?/br> “不過...倒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趣的事情?!卑姿鼓旮糁谏啿济枥L著顧念的眼睛。 “你其實也是個怪物吧?”男人突然張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尖牙重重地磨蹭著,像是要從動脈里面吸血一般。 顧念腦子轉(zhuǎn)的飛快,“也?誰是怪物?” 脖頸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男人嗤笑了一下。 “看來...你不知道呢?!蹦腥速N近顧念的耳廓,輕輕地說道。 “你弟弟是個非人非魔的怪物啊,那個...殺了別墅所有男人的怪物啊。” “哈哈哈哈哈哈...”男人開始瘋癲的大笑。 顧念被這個離奇的消息給砸蒙了。理智上,她是不相信的。 但是。 回想起張多被殺前,顧淮的種種不對勁的行為,她突然有些慌張。 張多為什么偏偏就死在了,顧淮白天提議去的江門大橋。 但顧念還是嚴(yán)肅道:“你不要污蔑我弟弟,他不會...” 還沒等她說完,白斯年倏地將她眼睛上的罩布取了下來,將手機(jī)屏幕杵在了她的眼前。 猛然間見到光亮,顧念又閉了一會兒眼睛才睜開,熟悉的yin穢聲在她耳邊響起。 “這個視頻你應(yīng)該不陌生了吧,我專門請人做了高清還原,你可要好好看看,這里面瘋狂殺戮的怪物是誰。” 顧念凝神看去,她漸漸地忽視了,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深入自己帶來的異樣感。 手機(jī)視頻的鏡頭前,赫然充斥著一張她日夜相伴的眼睛,現(xiàn)在卻散發(fā)著詭異的紅光。 男人看她突然沉靜了下來,表情變得有些莫測,心里不知為何突然有些犯怵。 手指不甘心地向上頂了頂,反復(fù)挑逗著一處里面的一處凸起。 “滾。” 突然,顧念的怒氣爆了起來,威壓瞬間鋪散開,白斯年被她踩在了腳下。 顧念的身體周圍,空氣徒然崩裂,蔓延出極多細(xì)小的空間裂縫,在原處不斷收縮著,里面一片漆黑,像是要把人吸進(jìn)去一般。 白斯年想要掙扎,剛剛拱起點背,回頭望了一眼,就又被嚇得趴了回去。 “你...你果然也是怪物...” 白斯年本來以為顧念是個正常人類,他調(diào)查過她,除了張多那件事,她就是個長得好看點的普通女人。 “呵?!备傻菦]有多說,她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腳下不斷碾壓。 白斯年被按在腳下,不斷發(fā)出痛苦的呼聲。 “登登...你總算回來了...這魔胎半身,怕是又養(yǎng)歪了,還沒有第一世正常呢,那世至少沒造殺孽?!逼黛`在魂海里自閉地說道。 它在魂海里看完了全程,卻又打不開干登設(shè)置的禁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魔胎半身瘋狂造孽,身上業(yè)力越來越重。 干登腳尖一挑,把地上的男人直接踹到了墻上?!芭椤钡囊宦?,白斯年昏死了過去,嘴角流出濃稠的血漿。 她,現(xiàn)在只想把魔胎半身揉碎吃了。 她最討厭養(yǎng)小孩了。 轉(zhuǎn)身消失在原地。 地上,白斯年從身體到靈魂,都被一股熾然業(yè)火包圍,不斷焚燒。 皮膚分裂之苦,靈魂灼燒之痛,罪孽一日不清,靈明一日不滅。 * 顧淮就這么站在門口,等著jiejie回來。 距離jiejie出門已經(jīng)過來兩小時,她把顧淮哄睡后,自己頂著烈日出門了。 顧淮有些不好的預(yù)感,但是最近不知為何,重生帶來的能力越來越薄弱,漸漸不再響應(yīng)他的召喚。 顧淮很慌亂,他如果變成了一個普通孩童,他靠什么去保護(hù)jiejie。 他不停的嘗試著。 突然,空間微微波動,踏出一道人影,是jiejie的氣息。 顧淮驚喜地抬頭望去,剛剛綻放的笑意徒然間凝在了臉上。 “你是誰,你不是我jiejie?!鳖櫥疵偷乜s了回去,想要逃出門外,身體卻被釘在了原地。 “呵?!备傻亲I諷地看著眼前被黑氣包圍的魔胎半身,口中不留情地說道。 “我是不是你jiejie你自己沒點逼數(shù)?”干登自從修仙以后,已經(jīng)很久沒有爆粗口了。 “我要真是你前世的jiejie,你還能心安理得地在晚上對我做出那種茍且之事?還能在心里產(chǎn)生那些齷齪的、褻瀆你jiejie的想法?” “你怕是阿鼻地獄里爬出來的亂祖魔鬼吧?” 對干登來說,她浪費了這么久時間,花在了這個養(yǎng)不正的魔胎半身上,還不如多去炮炮美人呢。 掃興。 顧淮有種心事被曝在陽光下的感覺,像是被冰凌刺穿了眼睛,不敢再看眼前的jiejie。 他確實感覺到了jiejie的不同,不管從做事果決,還是行為舉止,都不是他所熟悉的jiejie。 所以他才敢...躲在陰暗的角落里,享受欲望放縱帶來的快感。 現(xiàn)在,一切都完了。 干登見他心如死灰,眼神漸漸變得空洞了起來,忽地沒了耐心。 直接招出業(yè)火紅蓮,將他揉回了胚胎,放入內(nèi)焰里焚燒著,這罪孽都快和白斯年差不多了。 雖然殺的都是該死之人,但不管什么原因,在小世界殺多了人,總是會不斷積累業(yè)力的。 魔身漸漸被天道所制約,都是自己造的。 “登登,接下去你打算怎么辦?”器靈也不想養(yǎng)小孩了,不定數(shù)太多。 干登坐到沙發(fā)上,陽光從窗外照進(jìn)來,灑在客廳的地上,她捏了捏滴水觀音翠綠的葉子,眉梢微挑。 “不養(yǎng)孩子就行了,直接把他塞到一個三觀已定的正常人身體里?!?/br> 一個人的性格,主要受到先天條件和后天家庭的影響。先天條件既然已經(jīng)定了,那就改變它周圍的氛圍。 這時。 “啵?!钡囊宦?。 被紅蓮內(nèi)焰灼燒的魔胎已接近尾聲,漆黑純凈的胚胎飄了出來,繞著干登調(diào)皮地轉(zhuǎn)了幾圈,乖乖飛進(jìn)了她的手里。 “走吧。” * 曹娥江渡口。 湖邊大風(fēng)刮的厲害,水岸邊??恐恢粸跖钚〈芙堑膬杀K朦朧燭臺隨著水流的波動,來回晃蕩。 此時。 船頭站著一個戴著蓑帽的男人,遙望路的盡頭,像是在等待著什么。風(fēng)貫穿著樹林發(fā)出簌簌的聲音,聽著有些滲人。 不多久, 遠(yuǎn)處傳來了凌亂的腳步聲。 只見一位身著紅嫁衣的盤發(fā)女子拉拽著另一位打扮普通的青衣女子,向著岸邊奔跑而來,時不時還回頭望去,神情緊張。 看這情形,大概是正被追趕著。 “小玉。”船上的男子激動地喊著。 紅衣女子望向青衣女子,看到她從內(nèi)心里發(fā)出了愉悅的笑聲,自己也跟著笑了笑。 “你的那位就是他呀?”眼睛示意著船上的男子。 青衣女子含羞著點了點頭。 “嗯。” “別等了,快上船吧?!庇檬州p輕地推了推她的身體,讓她順著力道小跑了起來。 跑了幾步,青衣女子突然回首望著她,眼里飽含淚水,似乎還有很多話想說。 “英臺...”她向著紅衣女子跑了過去,雙手擁住了她。 別離的傷感支配著她,晶瑩的眼淚順著白皙的臉頰流了下來。 “不哭,不哭了...你就要跟心愛的人去過好日子了?!?/br> 英臺耐心地安撫著她。 “開開心心地走吧。”兩人分了開來,英臺抬起右手撫去了她的眼淚,哽咽地說道:“玉jiejie,我們姐妹今日分別,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見面。你要答應(yīng)我,一定要好好珍惜,這得來不易的幸福?!?/br> 悲傷讓玉jiejie難以自禁,只一個勁地在那里流著眼淚。 英臺見狀,從左手腕上捋下來一只鎏金手環(huán),塞到了玉jiejie的手里。 “這是我從小貼身帶著的,留給你當(dāng)個念想??吹剿?,就像看到英臺一樣。” 說完,又開始催促著她趕緊離開。 “你快走吧?!?/br> 玉jiejie含淚望著英臺,倒退著腳步慢慢往后挪去。 “英臺...” “你快走啊,聽見沒有啊?!?/br> 突然,遠(yuǎn)處傳來了眾多的馬蹄聲,讓地面微微震動了起來。 “不準(zhǔn)走。”男人的聲音聲嘶力竭,努力地挽留著黃良玉。 “走啊,快走啊,快走?!庇⑴_用力的推搡著黃良玉。 “良玉...” 黃良玉回頭,復(fù)雜地望了祝英齊一眼。 毅然決然地登上了小船。 船上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將黃良玉從碼頭上扶了下來,待她站穩(wěn)后,立馬動手解開了錨繩,腳往岸上一蹬,船瞬間離岸而去。 祝英齊狼狽地從駿馬上滑下,跌跌撞撞地向著碼頭跑去,口中不停喊到。 “良玉?!?/br> 英臺抬手擋住了八哥的去路,用力地攥住了他。 “哥...哥,你如果真的為玉jiejie好,就讓她自由吧。” “你讓開。”英齊抬手甩開了一直以來最寵愛的meimei,向前跑去。 “良玉,良玉,良玉?!?/br> “良玉,你為什么要走啊,你告訴我?!?/br> 無論他怎么挽留,小船還是漸漸地遠(yuǎn)了去。 倏地轉(zhuǎn)身,將公裳往后一甩,挽起袖子,想將岸邊的船挪到水里去,他要追上黃良玉問個明白。 但是船身再窄小,也不是他一個人能挪得動的,船底在青石板上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 其他人快速上前, 將祝英齊攔了下來。 “八弟,你,你冷靜點?!?/br> “放開我?!?/br> “八弟?!薄案纭!?/br> “你別這樣,玉jiejie會幸福的,你該祝福她呀!” 聽到這句話,祝英齊冷冷的看了英臺一眼。 英臺被看的倒吸了一口氣。 八哥舍不得打英臺,只能用自殘發(fā)泄出心中的痛苦。 “啊...”皮rou做的拳頭一拳拳地打在他無力拖動的小船上,“咚咚”直響,很快就留下了一個個血色的印記。 “八哥?!?/br> “八弟,你瘋啦?!?/br> “哥,你別這樣,你嚇壞我了?!?/br> “快住手,八弟?!?/br> 祝英臺見到這樣的八哥,心里十分慌亂。竟是直接轉(zhuǎn)身跑向了樹林。 天空中開始彌漫著黑云,閃電雷鳴穿插其間,眼看就要落下雨來。 危急關(guān)頭。 竹林間有紅燭飄搖,英臺披著紅蓋頭,一路向著燭光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