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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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辦公室,程信正端坐著椅子上,周身的凌厲氣場,讓人遠(yuǎn)遠(yuǎn)不敢靠近,只有小林一個人,站在一旁, 聽著話。 “視頻的事,清理干凈了么?”透過他冷漠的語氣,能聽到聲音下的慍怒。 “是,已經(jīng)弄干凈了……” “梁家那兩個姐妹呢?” “綁架夫人的兩個人已經(jīng)指出是梁敏指使的了,警察也完全控制了她們,后面的那些視頻文件已經(jīng)銷毀了。梁敏,已經(jīng)拘留了,她meimei,好像是提前被她送出國,所以暫時還沒有她的消息?!?/br> “隨她去吧,她也成不了什么氣候……我也絕對不會給她機(jī)會……” “下周,可以安排夫人重新入職了,您看……” “好?!?/br> “上次夫人在策劃部的案子效果非常好,所以大家想給她慶祝一下?!?/br> “什么時候?” “下周一。” “好……” 策劃部慶祝的日子,正好趕上程信去國外醫(yī)院的日子,和田七打了個招呼,便動身去了新西蘭。 聚會的地點(diǎn)安排在了一個大型KTV,里面各項(xiàng)設(shè)施都有,甚至還有火鍋。 他們興致勃勃的要去唱歌,田七被這四周圍繞的嘈雜音樂聲震的有點(diǎn)頭疼,自己找了個角落的沙發(fā)默默喝起就來,她想把這些日子來的不安統(tǒng)統(tǒng)都像酒一樣喝進(jìn)肚子里再吐出來,自己才會好受。 田七自顧自喝了起來,旁邊的其他同事們玩得盡興,音樂聲越來越大,大到連程信一連給她打了好多次電話,都沒聽見。 鈴聲又響了足足有一分鐘。 同事下來不唱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一連喝了好多酒,她指著茶幾上空倒著的三四個啤酒瓶,看著快要醉倒不醒人事的田七,問道:“這些,都是你喝的?” 田七傻傻朝她笑著,拿起手里的酒瓶又喝了一口。 同事一把奪過她手里的就往垃圾桶里一扔,“你都喝成這樣了,我找人接你回家吧。你手機(jī)呢,我給你家里人打電話。” 田七一聽手機(jī),立馬翻來覆去找著,好不容易從角落里掏了出來,一把遞給同事,同事接過一看,顯示好幾個來自“泰迪程”的未接來電。 她看著田七的樣子,想都沒想這個“泰迪程”是誰,就直接打了過去。 “喂,你好。我是西西,田七的同事,她現(xiàn)在喝醉了。你能過來接她一下么?” 電話那頭的程信正找田七找得著急,一連好幾個電話不接,他都快瘋了。 “好,你們在哪?我馬上來?!背绦诺穆曇袈犐先ド硢《统痢?/br> 程信聽完地址就干脆地掛了電話,從家里一路開去KTV。 西西手里還拿著手機(jī),坐到了田七身旁,一手指著通話記錄,一邊看著半醒不醒的田七問:“田七,這個泰迪程是誰???” 田七一聽西西在說程信,脫口而出:“我老公啊?!闭f完還一直傻笑著。 聽完田七的話,同事簡直大吃一驚,坐正了身子看她:“你結(jié)婚了?” 一聽“結(jié)婚”兩字,田七傻笑得更起勁了,整個人看起來又懵又暈的,不得不懷疑她話的真實(shí)性。 沒出十分鐘,程信就到了田七他們的包廂,他慢慢推開門,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躺在沙發(fā)角落里的田七。 西西盯住站在她面前的這個陌生男人出了神,他周身黑色的大衣莫名讓人覺得安心,盡管他的氣質(zhì)如此沉穩(wěn),卻也時刻讓人無法忽視他好看的面容。 “謝謝你照顧她,交給我吧?!?/br> 程信慢慢彎下腰,把田七扶到自己身上。田七覺得有什么人在拉著自己,她搖搖頭睜大眼睛看看把她抱在懷里的人,模模糊糊的像是程信。 “看清楚了?”程信笑笑著低頭看她。 “嗯,看清楚了。” 田七的一只胳膊掛在了程信的脖子上,另一只直接上手在程信的臉上摸來摸去。 “你回來啦?”田七憨憨笑著。 “是?!?/br> 程信想好好抱著她,誰知道田七一直來回動彈,她踉踉蹌蹌地牽住程信的手往前走了幾步,一把奪過唱著歌的同事的話筒,這下整個包廂的注意全被田七吸引住了。 房間里的音樂聲驟停,整個包廂除了田七,看起來都格外安靜。 田七站不穩(wěn)的身體全靠在程信身上,一只手舉著話筒,醉里還帶著認(rèn)真地說道:“和大家介紹一下?!?/br> 說到這的田七差點(diǎn)一頭直接摔了,幸好程信眼疾手快,又重新把她拉了回來。 田七牽住程信的那只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又繼續(xù)對著大家說道:“他,就是我的老公,程信?!?/br> 這時,她又拍了自己胸脯兩下,說道:“我,就是他的老婆,田七。大家,鼓掌!” 說完,田七竟自己給自己鼓起掌來,對面的同事看著田七的這一番cao作早就已經(jīng)愣住,也一個個鼓起掌來。 田七昏沉沉地看著眼前的場景,忽然,眼前一黑就這么倒在程信的懷里,徹底地暈了過去。 “不好意思,我老婆讓大家見笑了。”說完他一個順勢把田七扛了起來,走出了包廂,只剩下包間里的同事,一個個面面相覷。 程信把田七抱到自己的車上,放到后座上讓她躺了下來。 車一路開,開回了家。 程信剛一進(jìn)門就朝阿姨要了一碗醒酒湯,抱著田七直接上了樓。 穩(wěn)穩(wěn)地把她放下,程信就坐在床邊,靜靜盯著她睡熟的模樣,情不自禁得摸了摸她醉酒而越發(fā)紅暈的臉頰。 嗯?怎么有些熱? 程信又上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無奈的一邊寵溺笑著,一邊搖搖頭:病了還喝成這樣。 阿姨的醒酒湯端了上來,程信接過手,想輕輕把田七叫醒,奈何她睡得太死,只能把醒酒湯暫時一邊放著。 替她掖了掖被角,程信這才放心進(jìn)了浴室,洗過澡之后,便開始在沙發(fā)上看起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