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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確定咒靈已經(jīng)被拔除,這邊的人恨不得把你們倆供起來,送到附近最好的酒店洗漱吃飯休息,然后還安排了超級無敵豪華的旅游節(jié)目,其實你大部分不是很感興趣,你就想找個美好的海岸待幾天而已來著。 最后你發(fā)現(xiàn),人家的規(guī)劃還是有道理的,去掉幾個不是很想體驗的項目,剩下的就很自由了。非要說你最喜歡的地方,那肯定是這邊的湖。 你趴在毛茸茸的草地上,一側(cè)頭就能看到鏡子一樣清澈湛藍(lán)的湖水,甚爾坐在你身邊,拿著一個相機(jī)正在對著你擺弄,他探著頭換了好幾個角度,你終于忍無可忍:“你要換角度就爬起來啊,剛才那幾張,肯定還有你的腳入鏡的照片吧?” 想罵人,你想了想又忍住了。你是文明人,不是祖安人。 結(jié)果甚爾還是沒動,直接躺下了,相機(jī)橫亙在你和他的腦殼之間,咔嚓一聲,他又拍了一張。 “傻逼?!蹦惆严鄼C(jī)掉了個,對著他也拍了一張。結(jié)果這兩張照片,下半截都是綠油油的草,還有你的半張臉和頭頂?shù)目障短幝冻鰜硪稽c的湖水,他的那張也差不多,在頭頂?shù)目障短幝冻鰜硪稽c后面的山脈。 倒是挺配的,意外的不錯,你坐在酒店里翻看今天的照片的時候,忽然心滿意足了。 在臨走之前,你也算是挾恩圖報了,你找井田先生問他關(guān)于咒具制作的問題,他猶豫過后,決定幫你問問。咒具制作的源頭,現(xiàn)在追溯起來基本都是從中國傳出來的,歐洲之前也有,但是效果不如中國的方法,后來逐漸被淘汰了?,F(xiàn)在世界各國都有自己的方式,但是根源上還是一樣的。 在問過之后,你得到了一些復(fù)印件,英文的,那沒辦法,有就不錯了 回到日本之后,明顯感到事務(wù)所更忙了,你開始研究那些復(fù)印件,為了研究這玩意兒,除了找翻譯,還得自己也學(xué)學(xué)英語,時不時還得打電話給井田先生,有一些專業(yè)名詞真的是查都查不到,很煩。 在某個風(fēng)和日麗的下午,你正在重新制作流木篩的梭子,甚爾來了。 “禪院家的人過來了?!彼陂T口說。 你抬起了頭:“哈?” “所以得糊弄他們半個月,馬上你就20了,咱倆領(lǐng)了證,他們也就沒資格來煩我了。所以,咱倆跑吧,躲上半個來月?” 你眨了眨眼,脫了工服洗了手就拉住了他的手:“走吧,去哪兒?!?/br> 最后你倆去了北海道,也算避暑了,雖然還是很熱。你們倆都很怕熱,租的這個民宿沒有空調(diào),只有風(fēng)扇,這里的夏天根本沒客人,到冬天才是旺季,不過偶爾有你們這種奇奇怪怪的客人也正常。這里房子不少,都是獨棟小二層,只有你們這里住了人,還得花額外的錢讓房東給接電。 因為沒通有線電視,你倆只能看碟片,你在沙發(fā)左邊,他在沙發(fā)右邊,一人一根雪糕,他忽然笑了一聲:“還好不是上半個月?!?/br> 你茫然的看向他,他指了指剛開場的電影:“看,是七宗罪啊。” 你看向電視,恍然間想起,在這個世界,你第一次看七宗罪這個電影的時候,你們在干嘛。 并且這個位置和動作也十分熟悉,雖然日常都是夏季倆人恨不得分開2米遠(yuǎn),你初潮來的時候也是這個模樣。 笑死,你把剩下的雪糕一口吃下去,明白了那句不是上半個月什么意思。上半個月的話,4號到10號固定是你的經(jīng)期。 “你確定?”你有點懷疑,畢竟每到夏天,你們倆世俗的欲望直線降低,睡覺都是床兩邊,恨不得家里再來一張床分開睡呢。 【他也吃掉了雪糕,然后湊了過來。好家伙已經(jīng)硬了,你扯掉了他的T恤,電風(fēng)扇呼呼呼的聲音從你背后傳來,他壓在你的身上,脫掉了你的背心。肌膚相貼,很快就出了汗,黏黏的感覺并不舒服,不過你沒拒絕,伸手插入他的發(fā)根,也出了汗,比你乖順得多的頭發(fā)根部已經(jīng)有點濕了,你把他的頭發(fā)擼起來,露出了漂亮的發(fā)際線,這個發(fā)型帥多了,充滿了攻擊性的模樣。 “再回去東京,你或許應(yīng)該這個樣子回去,他們會被你嚇跑的。”你抬起頭親吻他的嘴角,嘴唇在他的疤痕上輕輕含了一下。 皮質(zhì)沙發(fā)也染上了你們的汗液,在身下發(fā)出咯吱的聲音。甚爾伸出手指在你的兩片rou之間劃過,講道理你還沒太準(zhǔn)備好,又不是臭男人那樣,說硬就能硬。 他笑了出來:“哦,還要我再試試嘛?” “草,你說什么鬼話,咱倆才剛把衣服脫了好嘛?”你給了他一腳,稍微動了一下身子,換了個舒服的角度,汗津津的軀體貼在一起,是你們都不喜歡的感覺。你想了個好辦法:“從后面好不好?咱們倆少接觸一點,很熱。” “不行,我想看你?!彼笾愕挠胰?,細(xì)心地啃咬上面每一塊皮rou,把半個乳rou都含到嘴里,像是吃奶的小孩一樣吸吮它,你就撫摸他的頭發(fā),脊背,像個縱容著自己的孩子的母親。 你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從身體每一處來獲取快感,他難道對這兩團(tuán)不太大的rou這么迷戀嗎?你夾了一下雙腿,已經(jīng)很潮濕了,他的rou柱硬邦邦的充滿存在感,就頂在你的大腿上,你拽著他的頭發(fā),把他的腦袋從你的胸口離開:“差不多得了,我要是被你弄成左右乳大小不一樣,我真的會把你做成油潑腦花的。” 他他起了你的右腿:“是嗎?”然后扶著硬的像是石頭一樣的自己,朝著熟悉的入口挺進(jìn)。 “嗯——”沒擴(kuò)張,稍微有點難受,你哼了一聲,捏住了他的耳朵,把他的腦袋放到了自己的左胸口:“雨露均沾啊,陛下?!?/br> 你們倆緊緊地貼在一起,汗水交織在一起,兩個怕熱且體溫都偏高的家伙在夏天的時候滾在一起簡直是把自己送進(jìn)了高壓鍋,呼吸都變得格外急促,甚爾壓在你身上他的后背還能享受一點電風(fēng)扇的涼風(fēng),而你只有被按著化成一灘水的待遇。 這次他動的很慢,心思全都在你左邊的乳rou上,乳尖散開微微的麻,肚子里是每次都進(jìn)到深處的酸,兩種感覺在你的脊柱交匯,又直沖天靈蓋,最后在你的腦子里炸開。 炸毛毛的頭發(fā)因為汗水而變得服帖了一些,黏在你的臉頰上,你把頭發(fā)梳到后面,又抬起了一點腰:“你快點。” 這次他加快了速度,你的后背在皮質(zhì)沙發(fā)上發(fā)出咯吱的聲音,這讓你有點擔(dān)心它會不會也會報廢,不過最后還是穩(wěn)住了。你雙腿攀在他的腰上,他的腦袋放在你的頸窩,用力的掐著你的腰,重重的鑿到你的身體里。體內(nèi)本就有點彎曲的rou莖又不安分的稍微翹了一下,在下一秒,他又往里挺動了一下,然后是幾次小幅度的挺動,溫?zé)岬囊后w溢出來一點,順著你的臀部流了下來。】 電影里,特蕾西正在說:“我第一次跟他約會,就知道這是我要嫁的人?!?/br> 你喘著氣,手指在他的發(fā)絲里游走:“你第一次見到我,怎么想的?” 甚爾的頭還悶在你的頸窩,他說:“差不多吧,看到你我就知道,要是還能有個人跟我站在一起,那肯定就是你?!?/br> “那你還找我打架?” 甚爾依舊不嫌熱的壓著你,推了幾次都沒推開:“嗯,怕自己找錯人,總得試一下?!?/br> 倒也沒錯。但是這感覺跟電影里也不一樣,你們是因為世界上只有這么一個一樣的怪物,你們可以肆無忌憚的一起做壞事,可以毫無保留的對對方做任何事,也可以盡了全力去戰(zhàn)斗的同時還能配合彼此,無需放慢自己的步調(diào),只要做了自己能做的,剩下的會有另一個人完成。 你們年輕,是被上天眷顧的人,[天與咒縛]這個糟糕的名字,不過是人類給它取的名字,實際上,能跟老天做交換的機(jī)會,本就是一種恩賜。 雖然這事兒充滿了隨機(jī)性和不確定性,但是你們倆足夠幸運,你們換到的是大獎。 暫停了電影去沖澡,這次你們沒有分開,頂著黏糊糊的感覺也窩在一起,好好把的剩下多半截看完了。 最后幾聲槍響過后,甚爾說:“如果有人這么對你...或者還有我們的孩子,我會比他做的還糟糕?!?/br> “笑死,我倒想看看誰有這個本事。”你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你不想說這么討人厭的話題。 “我們是最強(qiáng)的。”你只能用這句話來安慰他。 在你的生日前一天,你們回到了東京,孔先生趁著你們不在開始在辦公室抽煙了,窗簾都被熏上了煙味。 你抽了抽鼻子,坐在了沙發(fā)上,手里的行李箱撇在了地板上。房間里有個人正在做咨詢,呆呆的看著你們倆,然后被孔先生的助理拍了拍肩膀,繼續(xù)問情況。 “他們又來過嗎?”甚爾拉著凳子,坐到了孔先生旁邊,孔先生把煙按滅,點了下頭:“來了,來了好幾天。確定你們確實不在之后,沒來過了。” “問過什么嗎?” “有什么好問的,都是問任何人都能打聽到的事。”孔先生把目光轉(zhuǎn)向你:“你們倆從來都不算低調(diào),我不覺得他們隨便問到的事情和我能回答的事情有什么區(qū)別?!?/br> 這倒是,你笑了一下,看了眼時間,下午四點半,差不多該找點東西吃了。你們倆在北海道過了半個月,安靜,涼爽,還算不錯,就是吃的不太好。習(xí)慣了應(yīng)有盡有的東京,想吃什么都是觸手可得,在北海道這段時間你饞壞了。 “吃飯去吧,孔先生,我想吃生魚片,特別想吃,如果你不討厭,一起來嗎?” 于是成了三個人結(jié)伴去吃飯,你終于吃到想吃的東西??紫壬г棺罱枚嗄涿畹娜藖碜稍儾徽f,還有協(xié)會的輔助監(jiān)督來過。 這個完全理解,協(xié)會自己辦不到的事情,被兩個靠著黑市混飯吃的打手解決了。說來是本國露了臉,但是細(xì)問下去那就是協(xié)會丟了人的。且現(xiàn)在協(xié)會因為沒有能夠定級到特級的咒術(shù)師,正是青黃不接的尷尬時候,如果吸納,哪怕是毫無咒力的[天與咒縛],也不是不能考慮,只要強(qiáng)大就可以了。你很高興他們已經(jīng)開始低頭了,在你夢想的熱武器咒具還沒完成之前,但是光向你們低頭可不行,你是想要折斷他們的脊梁骨的。 你才沒打算跟他們混在一起,沒錢賺還逼事兒多,之前那個菜雞利谷智沙,本以為做窗足夠的消閑還沒危險,結(jié)果現(xiàn)在也是苦哈哈的到處跑的社畜,動輒還得去什么荒郊野嶺。除了有異聞的地方需要重點關(guān)注,還有亂七八糟的容易形成咒靈的地方進(jìn)行定時觀測,總之也很忙。 嘲笑過了他們之后,你回家掏出了自己所有的證件和存折之類的東西,擺整齊后,讓甚爾給之前的那個房屋中介打了個電話。 那樣的房子也不是輕易就能賣出去的,尤其是前幾年房地產(chǎn)泡沫才碎了個一塌糊涂,房地產(chǎn)市場收到的沖擊格外的大。雖然東京是整個國家受影響最小的地方,但是也低迷了好一陣子,以至于到現(xiàn)在都沒太熱鬧起來。 隔天一早,就打了錢交了稅辦了過戶,隨后你就把自己落戶到了這幢新房子里,下午你跟甚爾結(jié)伴到了區(qū)役所領(lǐng)了表格,拿回事務(wù)所填好,請孔先生和助理兩個人蓋章見證,交回區(qū)役所登記,拿了證明后,甚爾的戶籍跟著你走了,變更過后,其他個人證件會重新制作,不過需要他自己拿著戶籍信息去自行變更了。 新房子空蕩蕩的還是十幾年前的裝修風(fēng)格,你們倆還拎著一個袋子,全都是今天搞完的各類文書之類的東西。站在房間里,你松了口氣:“所以,我們會成為好父母的吧?” 你迫切的想要一個完整的家,能夠讓你在這個世界徹底安定下來的錨點。擁有只屬于自己的家人,你愛他們,他們也愛著你。 貪心的你,只擁有甚爾是不夠的,你還想要更多。甚爾和你一樣,所以他也期盼著這一天,期盼著屬于你們倆的孩子降生,期盼著他擁有屬于自己的家,然后跟他出生的地方徹底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