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43 在稍微解釋了事情之后,順平都很絕望:“那個東西,是真人先生放的?” “不是它,是它的同伙?!蔽鍡l悟再一次更正:“所以,要來讀書嗎?怎么說你也覺醒了術式,而且以前完全沒有相關經驗,不學習一下可能會傷到人?!?/br> 東京高專一年級,再添一員!成功達到了男女平衡! 現(xiàn)在馬腳露得多了,追查起來更加容易,只是對方十分狡猾,經常更換窩點,并且應該是有可以隱藏行跡的領域或者別的什么手段,經常會斷掉行跡。 半個來月之后,是咒術高專姐妹校交流會,作為十分配合且清楚內情的家長,郁之和順平的母親受邀前往,剩下的不是孤寡兒童就是爹媽也是咒術師,完全沒空,總之很凄涼。 對此情況,夏油杰已經十分滿意了:“這是第一次有學生家長來訪,真的!我入職的時候就提出了姐妹校交流會可以作為家長開放日,校長和悟也很支持,但是從沒有家長來過?!?/br> 然而兩位非職員的母親都不是第一次來了。順平的mama還有點拘謹,郁之就很自在了,在學校里閑逛,還給她介紹各種建筑物和里面的設施。 “不過還是提醒一句,學的差不多可以控制咒術之后,還是退學吧,我至今還是覺得這個是九流學校。我可是一直想讓我兒子考到好大學,以后做個履歷輝煌的大少爺?shù)?。?/br> 真是好大的志向,但是也完全可以理解。 現(xiàn)在兩方都在開校內會議,作為家長,她們的席位安排在了監(jiān)控室,等下河其他老師們一起看直播,賽后會安排午飯,下午還有其他賽程,最后晚飯,家長開放日結束! 溜達到點兒了,倆人走向監(jiān)控室,京都校的老爺爺已經坐著了,對兩位家長的到來十分不滿,還嘀咕了一家:“搞些沒用的東西?!?/br> “文盲閉嘴吧,我聽說你的學生只上國文課和什么亂七八糟的咒術理論?你還不如把孩子們都送到東京校來,好歹也得上上數(shù)學啊,不然以后出門買咒具都算不清多少錢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郁之坐在了甚爾身邊,二郎腿一翹,黑色的鞋尖就蹭在了老爺子的身邊,十分不禮貌。但是他也知道,這家伙不會因為他是老人就手下留情,真動手的話,還會因為他是“經驗豐富的術士”這樣的理由下狠手。 于是老爺子沒理她,繼續(xù)看監(jiān)控屏幕。只可惜術式掌握還不太好的順平表現(xiàn)的幾乎就跟他現(xiàn)在的行為一樣,全程游離在天上不知道干啥,坐在他的水母上就在天上飄來飄去。 下面打成一團了,他還在天上發(fā)呆。 對此,郁之在老爺子妄圖開口嘲諷之前說:“聰明的孩子,人貴在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多少本事,能做多少事,能說多少話?!?/br> 含沙射影,陰陽怪氣。 畢竟這位也是之前叫嚷著要處死虎杖的人之一,叫的還挺兇。沒有戰(zhàn)略眼光,不為大局著想,格局小的就像他瞇縫的小眼睛。 夏油杰靠在墻上,笑嘻嘻的說:“哎呀,真不錯,那個會飛的小姑娘被美美子拽下來了???” 雖然因為我方空中監(jiān)察人員因為太菜沒能發(fā)揮作用,但是對方空中監(jiān)察人員也被拉下馬了??! 戰(zhàn)斗倒是挺精彩,郁之看著小惠跟那個什么家的孩子打的一塌糊涂還在跟甚爾吹牛逼:“還行,一近身那個孩子就被吊打,不能配槍打真的太可惜了,不然他早就被小惠秒了?!?/br> “是為了安全,切磋而已還是太危險了?!?/br> “那個不危險嗎?哇——真的是要虎杖死啊?全都過去針對他一個人?” 然后就是規(guī)模甚大的攻擊,郁之瞬間站了起來,沖向戰(zhàn)場方向,五條悟也要過去,被甚爾攔住了:“你去看一下宿儺的手指,學校里保存著多少,看好?!比缓笠搽x開了監(jiān)控室,并且拎走了夏油杰:“你全程跟我和郁之在一起,別亂跑。” 對方的目的一早就被摸到了,就是跟宿儺和虎杖有關,那去看好宿儺的咒物倒也沒問題。郁之直接穿過了帳,屋子里瞬間就剩下了惶恐的看著監(jiān)控的順平mama。 郁之和甚爾及夏油杰前后腳趕到,熊貓已經抱著狗卷和小惠準備離開了,郁之摸了一把小惠的臉頰,氣的臉頰都在顫抖:“杰,看來你今天吃不到這個家伙了,我一定要——把它撕碎!” 霰彈槍率先被掏了出來破損又恢復一些的角被瞄準鎖定兩槍下去兩個角沒了,然后她丟開兩把槍,掏出了零元購:“給老子死啊!” 一刀下去,花御的肩膀上被劈開了一道很寬的傷口,甚爾掏出了天逆鉾:“美美子和菜菜子不在,夏油,放出咒靈去找,你別離開?!?/br> 從那個咒靈說了有人在惦記夏油之后,他一直很關心夏油杰的動向。畢竟他的術式除了強大,還得用特別和稀少來形容,是古往今來都沒有記載的稀有術式。 多年前被派到北非的任務,也或許不是單純的要殺死他,還有別的目的。 咒靈的視線在甚爾身上轉了一圈,最后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東西。郁之和甚爾都捕捉到了它的視線,郁之眨了一下眼,再次揚起刀攻擊,而甚爾把天逆鉾換掉了,換成了游云。 倆人配合默契,東堂在后面站著,握緊了虎杖的肩膀:“這就是郁之,傳說中的郁之。我以為今天能見到她已經很幸運了,沒想到還能看到她戰(zhàn)斗的英姿?!?/br> 甚爾眼神不自覺的往老婆身上瞟了一眼,他們五感靈敏,自然是聽到了的。 “你看你媽呢!給老子弄死這家伙!敢打我兒子,今天我要把它骨灰都揚了!” 花御抽開空,立馬開出了領域,夏油杰帶著幾個孩子站在一起,掏出了一個有點像蛤蟆的咒靈,張大嘴把他們都包裹了進去,但是神奇的是,還能看到外面的事情。 美美子和菜菜子至今還沒消息,還有京都校那個金色頭發(fā)的小姑娘應該也在一起,現(xiàn)在也不知道在哪兒? 但是擔心沒用,商討過后大家也一直認為現(xiàn)在還是求穩(wěn),求穩(wěn)的關鍵就是關鍵人物虎杖及被特別提及的夏油杰,少出門,少打架,少見陌生人?,F(xiàn)在情況混亂,除了要保護這幾個孩子,還得保證自己的安全。 甚爾換了游云之后,攻勢比郁之猛地多,郁之都只能抽空攻擊花御的背后和下盤。這家伙的咒術也很煩人,對郁之沒效果,但是可以形成實體,對郁之來說十分礙事,面對越來越密集的植物,二人行動都開始受限,連夏油杰的蛤蟆都帶著人爬到了一棵樹上觀戰(zhàn)。 “我來,你繼續(xù)?!庇糁f了一句,然后開始清理甚爾要進行輸出的地方的植物,花御自然不想被牽著鼻子走,但是倆人都對咒術抗性比較高,花粉的毒性在郁之身上完全沒有體現(xiàn),甚爾也就是偶爾打個噴嚏。 這樣密集的攻勢,且因為打了孩子,造成打了小的惹了老的這樣的效果加成,倆人都是一點都不放松的勢必要讓它死在這里,沒有強力支援它根本跑不脫。 情報的缺失讓今天的行動成了雖然是冒著風險,但是依舊得硬著頭皮去做的情況,花御堅持戰(zhàn)斗,也不再多話了,直到脖子被砍斷大半截,隨后游云又來一擊,徹底把它的頭拔了下來。 郁之拎著這東西的頭,遞到了夏油杰的咒靈嘴邊:“問問情況,我要去鞭尸了?!?/br> 蛤蟆張開嘴,夏油杰伸出一只手,接過了那顆頭,然后從里面出來,領域已經消散,回來報信的咒靈報告美美子和菜菜子已經安全抵達教學樓處和五條悟匯合的消息。 那顆頭還有意識,就看到郁之惡狠狠地看著它,然后亂刀把它的軀體打成一坨幾乎不可描述的東西。 “你最好乖一點,問什么說什而,別讓我比現(xiàn)在更生氣了?!笔掌鸬叮鯛柕氖滞鲎?,甚爾另一只手摸了一下她的頭發(fā):“好了,去看小惠?;厝ハ词幌虏蝗晃覀兿茸甙桑掖螂娫捊锌紫壬鷣?,咱倆別管了?!?/br> “洗漱什么洗漱!都沒換洗衣服!”她氣沖沖的踢了一腳地上的土。 “你上次亂糟糟的回去太讓人過意不去了,我后面買了新的放在我宿舍了,護膚品也有,跟家里的一樣?!?/br> 好了不氣了,郁之頭一歪靠在了他身上。 東堂吸了吸鼻子,小聲跟虎杖說:“我要是有一天能跟小高田也這樣....” 畢竟這是個委托,五條悟給的錢也不少,孔先生也沒法拒絕,只能坐一個半小時的車來咒高,不過沒跟京都校的人碰面。 伊地知把孔先生帶來,還得負責把順平的mama送回去,一整天幾乎都在開車,就很慘。 洗漱完換了衣服,小惠剛帶著玉犬洗完澡,雖然式神臟了重新召喚一次就會刷新,但是他還是覺得不得勁,且玉犬酷愛洗澡,這是經常進行的活動。 鵺受傷有點重,現(xiàn)在正窩在另外一邊休息,眼巴巴的看著主人,看起來很可憐。他肩膀上的樹根剛才摘除的時候沒少遭罪,不過被甚爾糊弄過去了,沒讓郁之知道,摘出去之后很快就被硝子治好了,應該不會暴露,不然估計要直接把花御的頭打爛。 “走了兒子,晚上去吃生姜燒?” “來了!”他收起兩個式神,回去拎著包準備跟爹媽走了,他跟同學揮揮手,一家三口上車直接跑了。 釘崎看著他們的尾氣:“好羨慕哦!” 虎杖同感:“確實。” 那美美子和菜菜子就沒那么多講究了:“野薔薇我們三個去逛街嗎?我去跟夏油叔叔說一聲就好啦。”菜菜子說著已經跑了,虎杖指著自己,看向她們倆:“那我呢?” “五條老師說了,最近你要少出門,尤其是身邊沒有其他人,只有我們幾個不入流的同學,更不行?!泵烂雷舆€是很可靠的。 虎杖人麻了,他決定去找順平看電影,卻聽說因為太擔心兒子,順平mama剛才把順平一起帶走了,說明天早晨才回來上課。 “啊——————————”虎杖悠仁,度過了被拋棄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