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煜的朋友 / 溫釗的家 / 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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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溫釗那天表白之后,聞飛卿當晚被緊抱著睡了一晚上,倒是什么也沒做,就是保持姿勢有點累。 聞飛卿有了假期,決定好好在家休息休息,調(diào)整一下狀態(tài),前段時間的策劃案讓他頗有些頭疼,終于完成后老板大方地給了一個禮拜的假,讓他好好去玩一玩。 這天,他剛吃完午飯就接到了尤煜的電話,電話里神神秘秘的告訴他有重要的事情,問了幾句也不肯說是什么。 聞飛卿有些疑惑地開車去了尤煜訂的地方。 剛走到大門口一位穿著白色旗袍的工作人員就迎了上來,“您好先生,請問幾位?” 聞飛卿回答道:“一位尤先生訂的位置?!?/br> 工作人員翻開隨身攜帶的便簽,快速地掃了一眼,立刻微笑回答道:“您這邊請?!?/br> 跟著拐過幾個轉(zhuǎn)角,工作人員做了個請的手勢,前方靠窗的卡座坐了一個穿著白色衛(wèi)衣一頭自然卷頭發(fā)的年輕人。 聞飛卿腳步一頓。 年輕男人也看見了他,連忙站了起來,有些急促,“你好?聞先生?” 現(xiàn)在聞飛卿大概明白尤煜想做什么了。 “你好,”聞飛卿在對面落座,咳了聲,“是尤煜……定個位?!?/br> 年輕人摸了摸鼻子,“對,他就告訴我有朋友想介紹給我認識……”他瞄了眼聞飛卿,見對面的人五官出色,一身氣質(zhì)溫和,舉手抬足間的姿態(tài),有些明白這個“朋友”是什么朋友了。 “我是異性戀,所以……” 在尷尬和微妙的氣氛里,兩人一起用了下午茶,在此之間了解到了年輕人是被尤煜忽悠過來的,和聞飛卿一樣并不知道是被以相親模式介紹。 用完下午茶,聞飛卿和年輕人各自分開。 聞飛卿揉了揉額,拿出手機撥了尤煜的電話,剛接通那邊就響起尤煜的聲音。 “怎么樣卿卿,那小子不錯吧?” 聞飛卿:“……你朋友是異性戀。” “???”尤煜吃驚“不可能吧,我從來沒見過他談戀愛!” “……”聞飛卿,“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不是那種鉆牛角尖的人。” 尤煜嘀咕了一句什么,又說道:“行吧行吧,那我要是遇到看得過去的你可別拒絕,看一眼總行的吧?” 對于尤煜不死心的介紹對象聞飛卿只能無奈地掐斷了電話,又點開了下午茶期間不停震動的vx,回復(fù)了一些同事的,就看到被壓在最底下的溫釗的一條信息,極為簡潔。 溫釗:卿卿,今天有時間嗎? 很符合溫釗這個人的風格,但是不符合在聞飛卿認知里對溫釗的風格,別看溫釗這個人表面上看起來有些不易接近,不笑的時候冷冷淡淡,但實際上在聞飛卿跟前‘黏人’的厲害,也不是那種撒嬌的黏人,而是就算沒有表情,只要和聞飛卿在一起總有一只手搭在他任意一個部位,或者干脆就極為霸道地把人摟自己懷里,明明兩個接近的身高硬是被溫釗抱出了聞飛卿一米六的既視感,大概也和溫釗比較強健有關(guān),畢竟他每次被按在下面掙扎不開想推著溫釗的胸膛都會摸到結(jié)實的胸肌,更別提那雖不夸張卻絕對有型的腹肌了。 至于有沒有時間,一個禮拜的休假當然很有時間了。 但是…… 聞飛卿不著痕跡地摸了摸自己的胸膛,覺得前段時間留下的后遺癥還在,這段時間夜晚時偶爾也會有些忍不住,但這么多年養(yǎng)成的私人生活習慣讓他壓住了。 所以溫釗這條信息來得有些及時。 也不是非溫釗不可,只是他目前身體的情況如果放任下去或許情況會變得難以控制,聞飛卿也有些擔憂自己會變成那種理智被身體支配的人。 如果是正常狀態(tài)的上位被身體支配還能容忍,但目前這種被壓在下面的話……做的時候讓人沉迷難以自拔,做完清醒后就不一樣了。 就在聞飛卿內(nèi)心掙扎地時候,溫釗又發(fā)來一條消息:在哪里?正好順路去接你。 聞飛卿望了望灰蒙蒙的天空好一會兒,還是無聲一嘆,回了一個字:好。 然后把定位發(fā)了過去。 有些涼颼颼的風從街口吹過來,聞飛卿把袖口捏了捏,以防灌風進去。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一輛黑色的車停在了聞飛卿面前,他沒等車窗打開就繞到了副駕駛座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意外穿了一身長款深色毛呢大衣的溫釗伸手摸了摸聞飛卿的臉,眉頭皺起:“有點涼,怎么不在里面等我?” 聞飛卿一邊扣上安全帶一邊自然地用臉頰蹭了蹭溫釗的手,自己卻沒有察覺到這個習慣性的反應(yīng),笑著回了一句:“風是有點大,不過也不冷。” 溫釗定定的看著他。 “怎么了?”聞飛卿有些疑惑。 溫釗沒說話,只是傾身慢慢靠近他。 聞飛卿看著他越來越近,想了想,閉上了雙眼,下一秒一個帶著涼意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唇上。 克制地含著唇微微吸弄了一番溫釗就拉開了距離,他摸了摸聞飛卿微涼的手,從座位后面拿出一雙手套。 聞飛卿:“……”他有些無語的看著溫釗“現(xiàn)在又不太冷,手套的話……” 聞言,溫釗又把手套放了回去,又沒忍住親了親聞飛卿的臉,低聲說道:“去我家吧?!?/br> 這是第二次來到溫釗的家,和上次有些變化,家具擺設(shè)和裝飾變了些,從簡潔多了點溫馨感。 剛脫下外套溫釗就從身后將聞飛卿抱住,低頭將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問道:“喝什么?” “先不用,謝謝?!甭勶w卿偏了偏頭,避開一直噴灑在臉側(cè)的氣息,猶豫了下抬起手放在了溫釗摟在腰間的手上,“我……” 一個字還沒落下,溫熱的吻已經(jīng)落在耳根上。 “唔……”聞飛卿仰著頭,吻一個一個親在耳廓,觸感從干燥逐漸慢慢濡濕,由試探的親吻一點點帶上了急促的索求。 聞飛卿被轉(zhuǎn)了個面,身體被緊緊貼在溫釗厚實的胸膛,兩人已經(jīng)初步有了默契,他抬起手扶著溫釗的手臂,仰頭配合地張唇。 溫釗的唇舌不同于他冷淡的人,反而火熱而熱情,霸道十足。聞飛卿整個人被緊緊摟在懷里,因為唇舌被不斷吸弄舔咬,口腔上方被反復(fù)掃過引起的癢意,難耐又渴望被再用力一些舔弄。 “……嗯等……”聞飛卿將頭往后仰,卻又被往懷里摟了摟,正想掙扎開就被抬起兩條長腿托著臀抱了起來,這個姿勢比公主抱還糟糕。 “……”聞飛卿忍不住咬了纏著自己的嘴唇一口。 溫釗的深吻頓了頓,終于啃松開被含得飽滿鮮紅的嘴唇,但看見亮晶晶的唇又吻了上去,含著柔嫩的唇rou吮吸還發(fā)出啵啵的聲音,這聲音聽得聞飛卿又臊又無奈,所幸這樣的接吻方式不會像剛才那樣無法呼吸,也就干脆閉著眼兩只手摟著溫釗的后頸一點點回吻。 溫釗將聞飛卿抱著進了臥室,并沒有去床那邊而是徑直走到了鋪著厚厚羊毛毯的拉著窗簾的落地窗前。 “……嗯?”聞飛卿被慢慢放在了羊毛毯上,背靠著一個很大的軟綿綿的落枕,柔軟蓬松的觸感趕走了有些涼意的空氣,他躺在上面看著正解開扣子的溫釗,見他一邊脫衣服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一雙深邃的眼睛里是已經(jīng)有些熟悉的熾熱。 直到溫釗長褲落地,胯下鼓了一大團,聞飛卿才將視線挪走,想了想,抬手脫下自己的高領(lǐng)毛衣,又準備去解開長褲扣子的時候一只手落在了他的手背上,聞飛卿抬頭就看見溫釗只著內(nèi)褲單膝跪地在身前。 眼睛里的欲望幾乎要滿出來。 聞飛卿靠在綿軟的靠枕上望著溫釗,無論是強健的臂膀,還是看上去有力的大腿,都讓他回想起前幾次一場場臊人又舒爽到極致的性愛。 他呼吸情不自禁有些急促了起來,白皙的臉頰上也浮現(xiàn)出淺淺紅暈。 聞飛卿并不瘦弱,身體修長,身高和常人比也算高的那種,但腿長腰細,薄薄肌rou均勻,也不會讓人一眼看上去充滿保護欲。 然而,溫釗卻覺得這個人應(yīng)該被自己抱在懷里疼愛,盡管自己也知道聞飛卿并不需要被保護,被像對待易碎品一樣對待,他還是控制不住。 擔心他冷,他餓,風吹多了生病。 這種病態(tài)一樣的關(guān)心來源于愛,也來源于多年來的求而不得。 而此時,這個求而不得的人,正一雙眼濕潤、雙頰生紅,躺在眼前。 “……卿卿?!?/br> 溫釗單手撐在聞飛卿身側(cè),右手用指腹慢慢摩挲細滑的臉頰,低聲說道:“我愛你?!?/br> 聞飛卿眨了眨眼,目光不去看溫釗,“……怎么突然說這個……”他以為這個話題要繼續(xù)下去時,臉上有溫熱氣息接近,嘴唇被輕輕含了含,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后腦就被一只手托住,緊接著被火熱濕黏的唇舌包裹,反復(fù)吮吸吞咽。聞飛卿整個人被緊緊摟在溫釗懷里,嘴唇和舌頭被吸得有些發(fā)麻,但吻卻愈來愈深,慢慢地,他漸漸的全身力道都因為這個深吻卸下,逐漸被溫釗全部掌控一切,甚至不需要他的回應(yīng)。 溫釗用舌尖一點點舔過濕熱的腔壁,又纏著聞飛卿黏膩的舌一次又一次,吞咽兩人接吻產(chǎn)生的津液,兩人逐漸變得一絲不掛。 耳邊滋滋的水聲,黏膩的吮吸聲,兩人唇舌交纏發(fā)出的聲音,還有溫釗吞咽的聲音……一開始聞飛卿聽著還忍不住想著這聽起來真的有些……過于色情了,然而過了一會兒就再也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想這個了,他被溫釗窮追不舍又炙熱飽滿nongnong愛意的吻將大腦中的思緒攪得一塌糊涂,連自己不由自主用兩條腿勾住溫釗的腰都沒發(fā)現(xiàn),只會被緊緊摟著腰和后腦被不停地索吻,半張的雙眸里泛著點點水光,雙頰紅彤,隨著溫釗濃烈的吻不自覺發(fā)出呻吟。 一聲聲低低的呻吟和唇舌間模糊的嗚咽對于溫釗來說不亞于強烈催情劑,這讓他失去一切控制力,明明只是接吻,卻已經(jīng)讓溫釗無法抵御聞飛卿不經(jīng)意的迷人魅力。 當你愛一個人深入骨髓,那么關(guān)于這個人的一切都是迷魂藥。 溫釗騰出一只手握著光滑的腰肢一側(cè)反復(fù)摸索,細膩溫熱的觸感讓他情不自禁一點點加重力道,將白皙的肌膚揉得都染上了一片片淺色。 突然,聞飛卿哼了一聲。 溫釗慢慢松開被自己吸得又紅又濕的嘴唇,又啄了一口,看聞飛卿眼里含著水光迷蒙的望著自己,平復(fù)了一番粗重的氣息,用嘴唇一點點摩挲聞飛卿紅腫的嘴唇,低低‘嗯?’聲,問道:“怎么了?” 一邊問著,一邊兩只手都扶著聞飛卿的兩條長腿夾著自己的腰,然后用手掌握住飽滿富有彈性的雙臀,慢又微重地揉捏起來。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被溫釗這樣對待了,但對于聞飛卿來說,被人這樣對待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并非是心理的排斥,而是這種色情又臊人的行為在他看來應(yīng)該是處于被進入防才會被做的,但…… 聞飛卿陷在柔軟的靠枕里,臉上蔓延著紅暈,被不斷加重力道揉捏玩弄的臀rou火辣辣的,酥麻,令人沉迷,他嘴里一邊發(fā)出舒爽的聲音一邊抓著身下毛毯的絨毛,胯下正對著溫釗的rou棍也越來越硬,沒過一會兒就筆直一根,因為心理的快感讓他情不自禁地挺起胯想要被愛撫。 “……碰一碰?!甭勶w卿雙頰生紅地望著視線一直緊鎖自己的溫釗。 溫釗瞇眼,嘴角噙著一個笑,“嗯?碰哪里?”他將聞飛卿的下半身放在了自己胯上,一邊色情地揉捏光滑細膩的臀rou,一邊用自己早已硬得發(fā)痛的rou棍在聞飛卿股溝上方的以慢而重的力道和速度摩擦來安撫自己幾乎壓制不住的欲望。 溫釗低頭用牙齒輕輕咬了咬小小的一個rutou,又慢慢舔了過去,讓rutou染上一層水光,被欲望壓得沙啞的嗓音問道:“是……”他抬頭用侵略性極強的視線盯著被掌控著身體的聞飛卿,緩緩說出了足以讓聞飛卿羞恥得想埋進靠枕的兩個字:“……卿卿的,奶子嗎?” 聞飛卿被這兩個字砸得有些呆怔,他紅腫的嘴唇張了又合,又張開,臉上的紅暈逐漸加深,明明表情有些震驚和生氣,但眼里的水光卻盈盈閃動,他呼吸有些急促,“你……你怎么說這種……這種話!” 但他胯下更加粗硬的rou棍卻誠實的表達出了身體的的真實想法。 “哪種?”溫釗叼著嬌嫩的rutou嘬吸,還發(fā)出滋滋的聲音,剛沒吸幾次就被聞飛卿抱住了頭,挺著胸膛。 “嗯……輕點,”聞飛卿腰尾被一根又燙又硬得rou棍磨得火辣辣的,兩條腿被掰開幾乎要抗在了溫釗肩上,胸口被又吸又舔,他挺了挺胯,用脹痛的rou棍頂著溫釗的腹部,“溫釗……這里,這里碰一碰……” 溫釗這才吐出被吸得已經(jīng)凸出來的rutou,抬頭見聞飛卿滿臉紅暈,就低頭抵著他的鼻尖啞聲問道:“卿卿說碰哪里的話,我就碰好不好?” 聞飛卿眼里含著水光望他,嘴唇張張合合,嫩紅的舌尖看得溫釗喉頭一緊,才聽到聞飛卿的聲音。 “……下面……”聞飛卿整個人都快變成淡紅色了,“溫釗,我……你碰一碰下面。” 偏偏溫釗又親著他的鼻尖,溫柔問道:“嗯?下面是哪里?” 聞飛卿哪里不知道這人是在捉弄自己,偏偏自己的身體跟上癮了一樣控制不住,被勾起了yin欲就想被弄一遭才行,但他不愿意說出來。 于是聞飛卿憤憤地抽出一條腿去踹看上去一本正經(jīng)但實際一肚子壞水的溫釗,剛把腳掌踩到溫釗厚實的胸膛上就被握住了腳腕。 溫釗捉著他的腳腕舉到唇邊吻了吻,在人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之前將細長的腿往腰上一盤,抽出自己在聞飛卿腰后磨得越來越粗脹的rou棍抵著聞飛卿的rou棍就是又慢又重地一蹭。 這一蹭讓聞飛卿不禁“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嗯!……嗯……” 聞飛卿攀著溫釗的肩膀被頂?shù)蒙眢w不停上下移動,他被壓在身下,胯下一直想要被愛撫的rou棍被另一個guntang的rou棍緊緊貼著不斷磨弄,連兩人下面的卵蛋也不停地親密相貼,隨著頂弄得動作擠壓。 “啊溫……”聞飛卿呼吸急促,溫釗的動作又快又狠讓他根本難以招架,只能兩天長腿被頂?shù)貌粩嗷蝿?,腿根被磨得通紅一片,而真正被壓著以各種角度頂弄的rou棍則開始流出絲絲粘液,將兩人本就緊貼的胯下弄得一塌糊涂。 “……溫釗……嗯!啊別……” 溫釗抬起埋在聞飛卿頸窩的臉,雙手捧著聞飛卿暈紅的臉,一點點吻去眼角的水光,沿著挺直的鼻梁落在紅潤的嘴唇上,啄了啄之后用舌尖挑開半張的雙唇,伸出自己的舌卷起聞飛卿的舌尖吮吸、翻攪,胯下也不停,直將聞飛卿頂?shù)脨灪卟恢?,還一邊深吻一邊用雙手托住rou臀揉捏往自己胯下送。 臥室內(nèi)兩人rou體交纏,聞飛卿的呻吟和溫釗粗喘的氣息仿佛讓溫度都上升了許多。 聞飛卿渾身都是汗水,幾縷頭發(fā)粘在臉上,他攀著溫釗的肩膀嘴唇微張被身上的溫釗用胯下的rou棍磨得舒服又難耐,夾著溫釗強而有力的腰的腿也越來越緊,這種被完全掌控身體的感覺讓幾乎他渾身軟綿。 溫釗粗喘地用力頂了頂聞飛卿敏感的前端,將身下的聞飛卿頂?shù)靡活澓髤s停了下來。 綿綿不斷的快感突然停止了,這讓已經(jīng)完全沉迷的聞飛卿有些茫然的睜開眼,胯也不禁往溫釗胯上蹭,這個不自覺的動作讓溫釗眼里都是危險的光,但他壓住了想噴薄而出的欲望,用手掌摩挲聞飛卿熏紅的臉頰,啞聲說道:“別急卿卿,我要讓你射進我身體里?!?/br> 聞飛卿被欲望燒得不清醒的大腦略微有些醒了過來,他喘息的望著溫釗赤裸著身體站起來走到床頭拉開抽屜拿出一管潤滑劑又走了回來。 溫釗分開兩條強健有力的腿跪坐在聞飛卿胯上方,一手給自己潤滑也沒落下安撫聞飛卿,把兩顆挺立的rutou吸得又紅又腫都是水光。 “你別咬,”聞飛卿推他,又忍不住抬胯去頂他股間,頂了幾次終于頂?shù)搅艘黄瑵窕挠|感,已經(jīng)敏感得滲水的前端突然插進了一個又小又緊的入口,濕熱又在慢慢蠕動,將聞飛卿夾得舒爽不已,忍不住又更往里插進去。 溫釗微皺著眉盡力放松,后面并沒有完全擴張好,但不礙事,并不太痛。 聞飛卿的rou棍已經(jīng)進去了一半,剩下一半被夾得太緊動彈不得,他不禁催溫釗“……你動一動?!?/br> “別急,”溫釗安撫他,一只手扶著聞飛卿rou棍的根部,放松身體慢慢坐下去,直到將聞飛卿完全吞進身體,身體里充實又鼓脹的感覺讓他前方的一根更加硬了,他開始抬腿吞吐起來。 聞飛卿配合著拔出和插進去,緊致又火熱的rouxue讓他抬胯的速度越來越快,在意外一次插進的時候溫釗“唔!”了一聲,下一秒就被夾得差點兒泄出來,他想讓這種快感更加長一些。 溫釗卻不這樣想,他彎腰吻住聞飛卿的嘴唇吮吸,大腿大力抬臀加快了吞吐身體里rou棍的速度。 “慢點來……”聞飛卿從唇舌間的糾纏模糊地說道,但身上壓著他的溫釗不但沒有慢下來反而直接將他抱緊懷里用rouxue把他夾得欲仙欲死,張著唇任由溫釗含著舌頭又吸又舔。 兩人赤裸汗?jié)竦纳眢w緊緊相擁,不斷碰撞的部位發(fā)出“啪啪”的聲音,速度也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重,聞飛卿的胯部被撞得通紅,眉頭也皺得更緊。 聞飛卿快射了,他先是被狠狠磨了一頓,又被濕熱緊致的rouxue夾在深處,加上他有一段時間沒有沉浸rou欲之中,身體的欲望和心理的快感終于得到了釋放。 “快、快射了……”聞飛卿撇開頭躲過追上來的唇舌,張唇發(fā)出急促的聲音:“啊!再快一點……要射了!……” 粗喘不停的溫釗緊緊盯著他潮紅的臉,抬腿快速地吐出和吞進,直直的看著聞飛卿臉上因為快感和臨界點交錯而略有些痛苦的表情。 “……嗯!” 聞飛卿挺著胯將自己插進溫釗的身體深處,然后射了出來。 溫釗在聞飛卿射出來之后拉下他緊攀著自己肩膀的手握住了自己脹痛到極點的rou棍,然后閉著眼一邊感受身體里還在射出來的熱流,一邊在聞飛卿汗?jié)竦氖种锌焖俪椴遄约旱挠?/br> “……卿卿,”溫釗吻著聞飛卿微張的唇,繃著沙啞的嗓音哄他:“來,幫幫我?!?/br> “嗯?”聞飛卿微睜眼,看到溫釗被欲望燒得發(fā)紅的眼睛,也感覺到兩只手握著又粗又硬還guntang的一根,他條件反射地用力一捏。 “唔!”溫釗被捏得一哼,又被心愛的人望著,忍不住就挺胯達到了高潮,咬牙把聞飛卿的手握住緊緊捂在自己胯上一邊重重地撞濕黏的手心一邊一股一股地射出來。 射完溫釗沒有移開身體,反而抱著聞飛卿平復(fù)粗喘的氣息,聞飛卿發(fā)泄完不想動,也就任由他壓在身上。 過了一會兒,溫釗翻身躺在了聞飛卿一旁,細細地用一旁的紙巾為聞飛卿清理擦干凈被射的jingye,才把他抱到了懷里,兩人赤裸相對。 溫釗低頭親吻聞飛卿殷紅的嘴唇,低低喊了聲:“卿卿?!?/br> “嗯?”閉目的聞飛卿才睜眼眉心就被吻了吻。 剛結(jié)束完一場,聞飛卿的身體還是有些濕汗,溫釗怕他冷,扯過毯子蓋在了兩人身上,又用有些粗糙的手掌在他光裸細膩的腰身上撫摸滑動,溫釗溫柔地啄著飽滿的嘴唇,說道:“以后,我們多見面好嗎?我想多碰碰你?!?/br> 如果是情事之前,那聞飛卿一定會清醒有把持得住地婉拒,但此時他的身體一直蠢蠢欲動的性欲才被安撫下來,還未完全平息,自然就不會了。 聞飛卿沒答應(yīng),但也沒有開口拒絕,只是軟下腰,讓溫釗的手慢慢愛撫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