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變和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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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雌健美的身軀在欲望的驅(qū)使下顯露出奇異的脆弱,被自己親手塞進屁股里的假陽具現(xiàn)在掌握在不知名的雄蟲手中,即使心靈并不情愿,身體也迅速開始適應(yīng),第一下就被撞得趴在身下厚軟的織物上,只有屁股高高翹起。 他的高潮洶涌卻寂靜,后xue里不斷涌出熱液,前面的性器卻只是硬挺飽漲,沒能射出來。極端的快感和極度的憋悶苦痛混合成欲望的腥甜,挺翹發(fā)達的臀肌無力地左右扭動著,試圖逃離假陽具的鞭笞,然而高潮后的虛軟拖慢了他的動作,身后貼上來的雄蟲也帶來莫名可怖的陌生觸感,一只手鉆進他上半身整整齊齊的制服里,從腰側(cè)往上,掐住了他腫脹的rutou,軍雌再次仰著頭尖叫起來,根本無力反抗這一切。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只是一個乏味的軍雌,別強jian我……”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哀求著,居然在被欲望左右的時刻還能堅持求饒。然而,顯然他并不了解惡趣味的卡洛斯的癖好,他的懇求越是真實,就越顯得美味,何況他長久未曾得到雄蟲愛撫的身體并不配合,很快就在雄蟲的撫摸下發(fā)熱,哪怕那在乳尖上惡意滿滿又掐又揉的手并不溫情。 他的拒絕不僅無效,甚至加速了卡洛斯的動作,粗大肛塞的玩弄多少有些無趣,即使他顫抖癱軟的反應(yīng)很美味,卡洛斯很快毫無征兆地從粗暴的頂弄中停止,抽出肛塞,看著被帶出的濕紅腸rou晶瑩閃爍,隨著呼吸那艱難地蠕動著的后xue也隨之緩緩合攏,如同一朵花從倒卷翻綻緩緩回歸未曾開放,yin靡而美麗。 卡洛斯低笑一聲,俯身壓在軍雌身上,一手解開自己那類似軍禮服的華服腰帶,另一手拍了拍夾著這口濕軟xiaoxue的臀rou。 久經(jīng)訓練和戰(zhàn)爭的軍雌身體線條緊繃而流暢,頗具野性與威脅,但浸滿了欲望之后只會因此變得更誘人。 他一壓上來,身下的軍雌就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發(fā)出一聲微弱的嗚咽。 沒有雌蟲可以拒絕雄蟲,尤其是長久不曾被滿足欲望的軍雌,被雄蟲占有是他們的本能渴望,而愛情也因此變得極其容易轉(zhuǎn)移。雌蟲是廉價的,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他們必須抓住每一次機會,獲得延續(xù)后代的可能。即使很容易在被占有后愛上那個雄蟲,但他們無法拒絕自己的命運,一旦感知到雄蟲的渴望,身體就會輕而易舉進入發(fā)情的狀態(tài)。 雄蟲沉甸甸的勃起著的性器靠近了他的腿根,很快擠進臀縫,飽滿緊繃的豐滿臀rou被用力分開,軍雌立刻向后拱起屁股,擺出適宜交配的姿勢,喉嚨里發(fā)出帶著泣音的渴求之聲,只有殘存的堅持讓他仍然試圖說服對方:“別這樣……求你了,大人,今天這里有很多雌蟲,除了我,你還可以找到更好……嗚……” 這貞潔烈婦般的艱難抵抗讓卡洛斯的欲念更加熾熱,他不言不語,只是呼吸又guntang幾分,在軍雌低頭臣服時露出的后頸上舔了一口,掐住那豐滿柔韌,一手掌握不完的臀rou好心提醒對方:“你的懇求只能讓我的征服更加愉悅,別傻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分明是高級將官,坐擁權(quán)柄和軍團,但此時此刻,軍雌卻覺得自己脆弱不堪,被全然掌握,似乎即使有能力逃脫,也只會被抓著腳踝拖回來,毫不留情地強jian。他戰(zhàn)栗起來,身體里又流出一股情液??謶趾秃姑关Q的威脅催化了情欲,他的屁股翹得更高,緊緊夾住了塞在臀縫里的那根guntang性器,雖然發(fā)出陣陣悲鳴,可他實際上已經(jīng)投降了。 卡洛斯見他的臀rou在顫抖繃緊,將自己的性器按摩得越來越硬,也就不再忍耐,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之后,頂著那張圓圓的小洞用力插了進去。 預(yù)料之中的進展卻帶來從未體驗過的刺激,軍雌臉埋在皮沙發(fā)上厚軟的織物中悶聲嘶吼,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這就是真正的被cao……雖然……雖然不是他,但真的好舒服,好喜歡…… 我果然是一個yin蕩的,沒救的軍雌,即使心已經(jīng)被帶走,身體卻還是會被其他雄蟲吸引……我再也沒有資格去他面前,請求他和我結(jié)婚…… 他一時間很想哭,可復(fù)雜的情緒被強行進入身體的性器攪得七零八落,很快就徹底消散了,只剩下蠕動求歡,呻吟發(fā)浪的本能。 卡洛斯雖然插了進去,卻只是緊緊抓著他的屁股,并不立刻動起來,軍雌難以忍耐,在他身下扭動呻吟,卻不再哀求,只是發(fā)出委屈的,甚至可以稱為楚楚可憐的嗚咽,其意不言自明。 真可愛啊,如此矯捷健美的rou體,富有力量卻沉溺欲望,想要反抗卻只能臣服,完美地契合了卡洛斯心中逐漸被蟲族社會挖掘出的黑暗欲望。他用力拍打著眼前這對不見天日分外白皙的rou臀,發(fā)出響亮地刺激著軍雌內(nèi)心的聲音,又扯開了軍雌身上的軍裝,裸露出更多的后背,肩臂線條。 他身下的軍雌只是一味如同處子般生澀地用力絞緊含吮插在自己身體里的性器,貪婪而兇惡地以這種方式和微弱的蠕動滿足著自己。卡洛斯覺得,如果時間足夠長,僅僅憑著這種方式,這只軍雌也能夠讓自己和對方最終高潮。 但這不是目的,卡洛斯很有閑情逸致地吻了吻對方的后背,舌尖掠過肩胛處隆起的猙獰傷疤,又親了親軍雌沿著脊椎裂口般粗糙嶙峋,卻有著細碎鉆石光彩的蟲紋。這溫柔比方才的惡趣味更致命,身下的軍雌顫抖地更厲害了。 卡洛斯就像是一個慢條斯理拆分,玩弄玩具的孩子,天真里帶著邪惡,指尖摳弄敏感至極的蟲紋,又往下用手掌攏住軍雌腰側(cè),似乎在丈量他的腰圍,接著又雙手各抓住一只奶子,掂了掂分量,輕聲評價:“是現(xiàn)役吧?成熟又漂亮的奶子,狀態(tài)很好呢,rutou已經(jīng)硬了,想要被玩弄對不對?” 軍雌只顧埋著頭顫抖,并不肯回答,卡洛斯也并不在意,反正他也不需要回答,又玩鬧似的掐弄這對硬挺的奶頭,摸索著乳暈的大小,不時羞辱對方幾句,見他還是不肯說話,就惡意地頂弄對方濕潤緊窄的腸道深處,把被逼出來的呻吟當做答案。 他有些想正面看看軍雌迷離而隱忍的表情,吸咬他漂亮的奶子,看看rutou的顏色是不是像后xue一般鮮紅,堪稱美艷。但這一次卡洛斯更喜歡就這樣壓制對方,讓本可以輕而易舉反抗的屈服,讓本來不畏懼傷害的沉溺,這才符合這軍雌被他一眼看中,引發(fā)他欲望爆炸的特質(zhì)。 被溫柔和邪惡交替對待的軍雌越來越無法忍受,他很想哀求,可他并不懂得這時候該說什么。并不擅長取悅雄蟲的軍雌雖然看過很多網(wǎng)絡(luò)上的信息,但知識面卻不夠廣,能夠?qū)W習的對象更是有限,又徘徊在不該求歡卻想要求歡的拉鋸中,更不知道該如何表現(xiàn),只是將后xue越夾越緊,又無意識地挺起胸膛將這對“下流又飽滿的漂亮奶子”送進對方手里,且微微搖晃著讓豐滿的乳rou在對方手里討好地磨蹭,連帶硬挺如豆的奶頭也隨之摩擦,代替了說不出口的更多哀求。 卡洛斯又笑了,笑得被他壓在身下正在強jian的軍雌竟然忍不住神魂一蕩,眼神更加恍惚迷離。 他畢竟從沒有和雄蟲這么近得“交流”過,卻幻想過太多次來自雄蟲的興趣,喜愛,察覺到對方投注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和欲望,身體就本能地濕軟下來,塌腰低頭,擺出一副適宜交配的姿勢,連心態(tài)也隨之改變了。 他幾乎能想象得到雄蟲看到的是怎樣一副場景。 他的屁股那么大,腰卻那么細,被反襯出脆弱,又顯得胸和臀都厚實豐軟,穿著衣服的時候威嚴又冷酷,是真正的戰(zhàn)士,但脫掉衣服在鏡子前面審視自己,他卻忍不住覺得這身體成熟,豐滿,甜美……寂寞而yin蕩。 他的屁股高高翹起,豐滿臀rou中間緊緊夾著一根粗壯的屬于雄蟲的性器,腰小幅度地亂扭,肩背帶動了蟲紋閃爍不定…… “嗯……”被自己的想象弄得再也忍受不了更多的軍雌迷亂地搖著頭發(fā)出綿長的悶哼,臉埋在沙發(fā)上終于加大了動作幅度,屁股繞著圈地往前收,密密匝匝的腸rou也隨之一縮一放,無師自通地將咬含在里面的性器慢慢抽出。充實飽漲又不斷變化的細密刺激激發(fā)了更多欲念,讓他還不等抽出一半,又不舍地反悔,再度將屁股送了回去,啪的一聲用自己的臀rou拍擊著對方的胯骨,重新將整根性器都牢牢含住不肯放開,甚至比卡洛斯插進來的時候還要深,深得他又發(fā)出一聲壓抑著的顫巍巍的呻吟。 ……原本的強jian似乎變成不情不愿卻主動的和jian了呢。這可不能算雌墮,而是被引誘罷了??逅剐闹形⒚睿o靜觀賞欲求不滿的軍雌披散著越來越凌亂的暗金色長發(fā),穿著上半身復(fù)雜而正式的軍裝,用唯一被剝出來赤裸的屁股反復(fù)taonong自己的性器,動作越來越熟練,越來越快。 在如此復(fù)雜的束縛和情境下,居然很快就熟練起來,弄得卡洛斯更想yin虐他,讓他羞恥,哭泣,又忍不住渴求著被欲望和自己俘獲。 畢竟某種程度上,卡洛斯就是欲望的載體。 片刻后,卡洛斯不再放縱可愛的軍雌,拍了拍他的屁股給出信號,掐住了軍雌的腰,親昵而甜蜜地預(yù)告:“等一下如果忍不住的話,就叫出來吧,我最喜歡會哭叫的雌蟲了?!?/br> 說著,他拉過雌蟲的手,按在了那根無用武之地的雌蟲roubang上,雌蟲下意識地握住了。 卡洛斯摸到雌蟲的roubang頂端似乎有尿道堵之類的東西存在,但并不特別在意,見他順從就轉(zhuǎn)移了注意,將目光落到了雌蟲正努力地含住自己,因而變得透明些許的xue口上。軍裝凌亂,衣擺上翻,露出完完整整的與身材相比細得不可思議的腰,卡洛斯越發(fā)饑渴,終于抽出性器俯下身咬了雌蟲一口,再度將性器猛地盡根推了進去。 “??!”猝不及防下,軍雌仰起頭發(fā)出一聲不受控制的尖叫,又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性器,從而引發(fā)一陣連鎖式的顫抖。 然而卡洛斯這一回不再采取慢慢用欲望引誘的方式,完成了誘捕的他毫無仁慈地在雌蟲軟熱緊濕的身體里反復(fù)深鑿,節(jié)奏短而沉重。一旦被攻破發(fā)出不受控制的聲音,雌蟲就再也沒有機會冷靜下來控制自己,雄蟲充斥在他體內(nèi),似乎填滿了長久以來他的寂寞和空虛,rou體和心靈一同得到養(yǎng)料,誰能拒絕這種極樂呢? 無意識地以無助的呻吟哭叫取悅著掠奪自己的雄蟲,軍雌同時熟練地虐玩著自己的roubang,反復(fù)手yin的同時全靠本能摸索著尿道堵的頂端,對自己脆弱敏感的尿道反復(fù)抽插,居然跟上了雄蟲的節(jié)奏。 雌蟲的性器本來可以伴隨生殖腔高潮同時射精,但被堵住之后高潮就被迫延長又尖銳,痛苦讓快感越發(fā)鮮明而禁忌,嘗試過后,他就逐漸愛上了這種滋味。 “嗚!嗚!慢點,求你,求求你……”呻吟中夾雜著破碎的語句,到后來已經(jīng)沒有實際意義,只是哀鳴和哭求,越發(fā)助長了雄蟲的獸欲。 卡洛斯全憑自己的心意馳騁在飽滿漂亮的雌蟲身體里,不顧雌蟲前后不同調(diào)地高潮了多少次,反復(fù)在快而重和慢而深之間來回毫無預(yù)兆地切換,直到自己射精也并未控制,而是喘息著倒在雌蟲有著美麗肌rou的背上,咬住蟲紋的起始點,閉上眼射在了雌蟲身體里。 “啊……”雌蟲發(fā)出熾熱的喘息,顫抖著接受了好幾股guntang蟲精的澆灌,隨之達到了最后一次高潮,雙眼上翻,癱在了沙發(fā)上。 好幾分鐘后,度過了余韻,卡洛斯腦海逐漸清明,他站起身從只是弄亂些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簡單擦拭自己濕淋淋的roubang,隨后抬手漫不經(jīng)心脫去了外套。一次毫無節(jié)制的歡愛之后,他也不愿意再被正裝束縛,脫掉外套之后又松開了領(lǐng)口。 臀瓣通紅,后背還留著幾個清晰齒痕的雌蟲也緩緩轉(zhuǎn)過身坐起來,一手護在胸前,扯過沙發(fā)上的毯子試圖遮掩自己春情盎然,剛被滿足后的慵懶迷蒙——剛才雖然無法否認自己也獲得了極樂,但他終究對和不是心上人的人zuoai有所抵觸,不愿意繼續(xù)發(fā)生點什么。 發(fā)生在宴會的事,就讓它留在宴會吧。 然而,映入眼簾的銀發(fā)雄蟲那驚心動魄的美貌卻對他形成了巨大的沖擊,軍雌瞬間傻在原地:“是你?!” 那么直白而激烈地壓住他狠cao一頓的人,居然是他? 卡洛斯前世是花花公子,如今是蟲族金瓜,聞言并不怎么意外,俯下身來撩起軍雌一縷暗金色的長發(fā),勾起誘惑的微笑,滿意地望著這張成熟不失棱角又被欲望軟化,被驚訝變得可愛的臉,只隱約覺得有些眼熟,但也沒有在意,只是在對方發(fā)絲上落下一吻:“是我。” 若即若離的曖昧親吻只是落在發(fā)絲上,就讓軍雌徹底紅了臉,可他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卡洛斯就撤身離開,松散地向后靠坐在另一張單人沙發(fā)上,目光毫不躲避地從他的臉上滑落到胸口……軍雌手一松,毯子滑落,事后酡紅變作完全的誘惑,飽滿的胸肌也躍然而出。 卡洛斯慵懶地張開雙臂,再度使用了顏值和撒嬌混合技:“過來,我想吃你的奶,它真漂亮?!?/br> 從未被雄蟲贊美過的雌蟲幾乎連路都不會走,跌跌撞撞卻十分熱切地扔掉毯子,撲到雄蟲身邊,一腳一邊踢掉了自己的褲子,又甩脫了上身的束縛,紅著臉極力輕巧地分開雙腿跪坐在雄蟲大腿兩側(cè),雙手捧起了自己的奶子,將艷紅的乳尖送到對方嘴邊,紅著臉磕磕巴巴請求:“我……要不要再來一次?我還可以的,我身體素質(zhì)很好!” 果然是個粉絲呢。 卡洛斯捏了一把他的側(cè)腰,看到雌蟲悄悄將濕噠噠含著jingye的后xue往自己胯部蹭,笑著舔了一口眼前起伏不定的乳尖:“這次你在上面,寶貝?!?/br> 雌蟲為這愛稱徹底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