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心甘情愿(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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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焰雖穿回了奴隸裝扮,但風(fēng)家上下卻不敢再將他當(dāng)奴隸看。 此時已近子時,但馬場的奴隸還有不少在忙活勞作,馬管事也沒閑著,打著哈切催促手下,好早點回家休息。 “馬管事,可忙?”風(fēng)焰兩臂抱胸,居高臨下,嘴角上揚,一身狼狽裝扮,卻有著驚人的氣勢。 馬管事消息靈通,更何況風(fēng)焰時他舉薦,自然明白今非昔比。 “不忙不忙,二公子可有事要小的去辦?”馬管事點頭哈腰,眼睛笑得瞇成一條縫。 “馬場西邊草地的守衛(wèi)先撤了,我親自去看?!憋L(fēng)焰一手拍了拍馬管事的肩頭,另一只手從兜里掏出一塊金子,舉在馬管事眼前晃了晃。 馬管事當(dāng)即喜笑顏開,接過金子,便招呼著手下安排去了。 西邊的草地空曠,背靠群山,本就守衛(wèi)疏松,現(xiàn)下有他鋪路,重英想進來并不難。 果然,當(dāng)風(fēng)焰踏著夜色,踩碎一地月光來到約定地點時,身著紅衣黑帶的重英,已然立在群山之下。他踩著一地青青牧草,微風(fēng)拂起他的長發(fā),頭頂?shù)募t玉冕在月光下泛著偏粉色的微光。 “想的如何了?”風(fēng)焰笑著走上前去,來到重英跟前,四目相對,夜黑風(fēng)高,方圓幾里也只有他們二人。 重英冷冷地回望他,見他竟一身奴隸裝扮時,眼睛微微睜大,愣了一瞬。 “我答應(yīng)你?!彼f,平淡的語氣,卻有著微不可查的顫抖。 風(fēng)焰聽后笑了笑,笑聲悅耳,他抬手搭在重英肩頭,輕捏了兩下,“好,你會得到你想要的?!?/br> 當(dāng)然,他也能從重英身上換來足夠的利益。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嗎?”重英突然勾起唇角,帶著一絲駭人的冷意。 風(fēng)焰毫不畏懼,直勾勾地盯著重英的眼睛,沉聲道:“你想要報復(fù),不是嗎?那些侮辱過你的,看低過你的人。” 重英想起了去年“死在他手中”的重大公子,輕蔑又自嘲的笑了一聲,又將視線放在風(fēng)焰身上,抬眸問道:“你呢?我可不曾聽過風(fēng)家有二公子?!?/br> “看到我這樣,還猜不出來嗎?”風(fēng)焰扯了扯自己衣服的衣襟,卻用力過度,把這破爛麻布做的上衣扯開了。 衣襟大開著,涼風(fēng)灌了進去,春夜天氣倒也不冷,就是有傷風(fēng)雅。 當(dāng)然,風(fēng)焰臉皮厚不在乎,任由自己露著胸肌腹肌,反正現(xiàn)下也只有重英一人能看得到。 重英偏過腦袋,臉頰微紅,身為貴族之后,自然沒見過風(fēng)焰這樣“不拘小節(jié)”的人。 難不成奴隸都像風(fēng)焰這般? 不,絕對不可能再有第二個奴隸,能有風(fēng)焰這般膽量。 “你是奴隸,卻一步登天,的確有本事?!敝赜⒏纱啾尺^身去,不去看風(fēng)焰。 風(fēng)焰雙手叉腰,展開上身肌rou,背肌的輪廓在月光下,于地面投下一片黑影,身影偉岸像一座小山。 如山的壓力就在重英背后站著,眼前是連綿的群山,唯有月光柔和,化在心間。 “重英,你可想好了?該如何幫我,推翻重家?!憋L(fēng)焰的聲音渾厚有力,若非平日嬉皮笑臉,這樣的聲音,應(yīng)當(dāng)來自于一個沉穩(wěn)之人。 重英的背影輕顫,也許是夜風(fēng)太冷,他抬頭看向空中明月,月如銀鉤,而他也要上鉤。 “幫你,還是幫風(fēng)家,或只是風(fēng)墨?”重英沉吟道,心中也在糾結(jié),自己這么做恐怕會遺臭萬年。 重家本就是南兆王室的叛徒,而他重英,也要走老路,當(dāng)個謀逆之人嗎? “你想幫誰,才能心甘情愿?!憋L(fēng)焰上前一步,更加靠近重英的身后,聲音近在耳畔,不怒自威。 “我……”重英閉上眼,腦海中一片混亂漆黑,唯有那點光在身后閃耀著,吸引著他飛蛾撲火。 他出生的那一年,重家逐出南兆王畿,隨著生母顛沛流離到了高陽國。 生母卻只是他爹的小妾,更因他身體異于常人,被視為不祥之兆,差點被溺死于池塘中。當(dāng)時年幼,他自然記不得,但窒息將死的痛苦,卻會在噩夢中重現(xiàn),母親姣好的面容蒼白如雪,在一步步遠離他的世界。 十歲那年,重英的兩個兄長犯了錯,卻污蔑他們母子二人,重英之母獨攬罪責(zé),投江自盡。 “你活著,就該為自己贖罪,因你本就有罪。”重英的爹,如今的中軍將重錳,多次這樣對他說過。 重英從骨子里的陰鷙是對重家的恨,也有對愛而不得,眾叛親離的痛。 無人愛他,皆在侮他,他只能回之以恨,看似高高在上,以獨步天下的劍術(shù)俯視眾人,實際上,這劍術(shù)是他苦練十?dāng)?shù)年,沒日沒夜對著江水,回憶著逝去生母,咬牙練出來的。 他自然瞧不起那些體弱的王公貴族,這些痛無人親身體會,誰會理解他? 再想風(fēng)焰那句“心甘情愿”,他重英何來心甘情愿過,有的只是憤世恨俗的不甘和不愿屈服的不愿。 “風(fēng)焰,你究竟是何人?姓甚名誰?!敝赜⑸钗豢跉?,轉(zhuǎn)過身面對風(fēng)焰,目光如炬,“能打敗我的人,不可能是奴隸。” 真正的奴隸,只剩下奴性,怎會有風(fēng)焰這般氣魄,甚至能謀劃整個天下,將推翻重家這事,說的如此輕描淡寫。 重英的心情有些微妙,帶著些許嫉妒,畢竟…他努力這么多年,全都白費在風(fēng)焰身上。又不得不心服口服。 “我的名字?哈哈,風(fēng)焰的確不是真名,可從今以后,的確是我的名字沒錯?!?/br> “想要合作,就該坦誠?!敝赜櫰鹈迹幦岬奈骞贌o端多出一股狠厲,“你已經(jīng)知道我的秘密,而我卻一無所知,這不公平?!闭f完,他突然上前,抬手欲扣住風(fēng)焰的脖子。 風(fēng)焰眉頭輕佻,沒想到重英性情陰鷙,就連行動也出其不意的狠。 他出手比重英更快,到手緊扣重英的手,轉(zhuǎn)了個彎,倒是將重英拉入懷中,從他背后緊緊禁錮著他的雙手。 “你的秘密,是我猜到的。你何不也猜猜我是誰?”風(fēng)焰將下巴擱在重英肩頭,胯下緊貼重英后腰,那處不受控制的在觸碰下蓬勃而發(fā),擱在二人間。 重英姿一時沒想到那處,只當(dāng)腰后的硬物是匕首或是什么暗器,他眉頭緊鎖,剛剛一時沖動也并非他所愿,有時情緒浮動太大,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 “你快松手,把匕首拿開。”重英身體微顫,冷汗密布額角,“我不想殺你,是你太可疑罷了。” 風(fēng)焰歪了歪頭,將臉頰貼在重英耳后,輕輕蹭了蹭,無辜道:“我可沒帶武器,哪來的匕首?” 重英身子一僵,試著反手去找出那“匕首”,指尖觸碰到那硬物時,卻突然慌了。 不是暗器匕首,那是什么?總不會是…… 重英立刻收回手,奮力掙開束縛,羞紅了臉,氣息紊亂著逃開兩步,與風(fēng)焰拉開距離。 風(fēng)焰聳聳肩,“還想知道我是誰嗎?” 重英瞪大了眼,不知是不是氣得,情緒激動下呼吸急促起來,抬手指著風(fēng)焰,卻不知該說些什么。 “我以前…的確不是奴隸?!憋L(fēng)焰揚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那你是誰?”重英紅著臉,問道。 “無敵神?!憋L(fēng)焰說了實話,但沒人會信。 可重英不是不信,而是根本沒聽懂。 只當(dāng)這是個名字。 “你……”重英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你姓吳嗎?還是吳氏?” “姓無,哈哈,算是姓吧?!?/br> 風(fēng)焰說的輕巧,可在重英心里,姓吳的,只有南兆王室之人! 重家也姓吳,卻再也不是王室之人。 “你從王畿而來?有姓之人,怎會淪落成奴隸呢?!敝赜⒖此圃趩枀s有些自言自語的瘋癲狀態(tài)。 他自己腦補太多,既然要猜,他就大膽猜。 姓吳,卻淪落他國成了奴隸,只可能是和重家一樣的罪人。而且,這個罪更大,更加不可饒恕。 重英回顧往昔,據(jù)說十多年前,南兆王曾有過一江國寵妃,可惜江國已破,那妃子聽聞消息后,不顧十月懷胎的身子,意圖聯(lián)合江國殘留勢力謀反宮變,逼南兆天子派兵抱住江國。 可惜,天子忌憚高辛強國,定不會為了個妃子冒風(fēng)險。反而治罪那江國妃子,十月懷胎的可憐女子死于盅毒酒。 那即將出生的孩子,是否有可能幸存呢? 重英懷疑風(fēng)焰是那個江國妃子的遺腹子,不無道理。高陽國接受了許多江國難民,若是當(dāng)年有人隱瞞孩子幸存之事,定會來到高陽國。 那孩子,也只能當(dāng)作奴隸,才能茍活下去。 “重英,往事如云煙,都散了?!憋L(fēng)焰面帶笑意,拍了拍重英肩膀,重英身子僵住,瞥了眼風(fēng)焰身下,心中便是一慌。 風(fēng)焰實在好奇,就偷聽了重英的心理活動,這么一聽,差點沒把自己逗笑。 “風(fēng)焰,此事不是云煙,南兆天子昏聵,太子年少輕狂,是人都看得出王室名存實亡。但有時,僅僅只是那個名,就足夠無數(shù)人趨之若鶩?!?/br> 重英的語氣很沉重,說的也是大實話,言下之意也帶著隱隱約約的試探。 風(fēng)焰心知自己這身體并不是什么王室之人,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奴隸,但誤會已經(jīng)有了,何不繼續(xù)精彩地演下去。 他輕笑一聲,上前拉住重英肩膀,用蠻力將之拉到身側(cè),半抱半威脅地居高臨下著,一手扣住重英的下巴,一手緊緊扣住他的腰。 深紅色的衣衫緊緊包裹著緊致有力的身體,線條流暢,陰柔的五官下帶著淡淡的魅惑,卻不顯女氣。 “回到最初的問題,我要你幫我,可否心甘情愿?”風(fēng)焰輕聲問道,眼中卻帶著深意,拇指輕輕壓上重英的唇瓣,帶著驚人無法抗拒的氣勢。 重英面色潮紅,一想到風(fēng)焰很可能是南兆王室的遺孤,心緒便不受控制,掀起滔天巨浪。 “你,能坐上王位嗎?”重英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他,眼中溢滿了陰冷的瘋狂。 若說風(fēng)墨眼中藏著野心,重英眼中的,恐怕是非人所能理解的偏執(zhí)。 說簡單點,重英已經(jīng)瘋了,在控制不住的時候,做出的事,足以擾亂一切常理,自然也不顧倫理綱常。 造反,這兩個字,重英根本就沒當(dāng)做是罪過。 他本就不男不女,所有人都看不起他,不把他當(dāng)人,心中藏著的恨,已經(jīng)無法隱藏。 瘋魔至極,只需要一個引子,便能點燃他。 “你想我當(dāng)王?若我成了天下之主,你又有什么好處?”風(fēng)焰很冷靜,沒有被重英的瘋狂所影響,還在理智地問,想剖析出重英最深層的欲望。 重英突然勾唇邪笑,粉嫩的舌尖伸出,勾引一般舔舐著風(fēng)焰按在他唇上的拇指。 “若你為王,英自是心甘情愿?!彼p笑起來,心神激蕩的瘋狂下,眼角染著血煞赤色,美艷動人,卻藏著危險的氣息。 若是旁人自會害怕,可風(fēng)焰不會,只覺得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他悄悄用力,手掌下移扣住重英雪白的脖頸,欺身逼近,另一只手托著重英的腰,猛地將之壓在柔軟的草地上。 “只有你不甘,才愿委身于我手下,就那么恨他們嗎?”風(fēng)焰不懂人類這樣復(fù)雜的感情,哪怕他曾是人類,但成了數(shù)據(jù)體后,對著我的情感實在陌生。 現(xiàn)在對他來說,比起情感,身體上的接觸反而更加真實,讓他感受得到作為“人”的感覺。 重英眼神微顫,目光里帶了一絲悲痛,他狀似主動地張開兩腿,讓身上的人貼得更近,心卻在發(fā)抖,痛吟。 “也沒那么恨……” 重英嘴角掛著苦笑,眼神陡然變得銳利起來,聲音也顫抖著發(fā)狠。 “你最好沒有騙我,否則我就算是死也會拉著你?!彼聪蝻L(fēng)焰,眼中含著水光卻沒有半點嬌柔,泛紅的眼眶如奪人心魄的艷鬼。 “這是要與我同生共死嗎?沒想到三公子已對焰如此情深?!憋L(fēng)焰避開問題,在重英唇上落下一吻。 重英很不適應(yīng)與人親近,但風(fēng)焰體溫?zé)霟釥C人,讓他感受到了一絲詭異的溫暖舒適。 “誰對你情深了?”重英反駁,卻沒有躲開連綿不絕的細(xì)密親吻,任由風(fēng)焰溫柔地在他唇上反復(fù)觸碰,淺淺地試探。 “重英,你可真絕情,轉(zhuǎn)眼就忘情。”風(fēng)焰笑說著,拉起了重英的手,將掌心的溫暖傳遞給身下之人。 重英心弦被觸動,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他們相握的手上,臉紅了幾分,“我該走了,否則重家會亂,你我的計劃也該開始了?!?/br> “你想怎么做?”風(fēng)焰問道,說話的同時也沒閑著,另一只手往下探去,深入重英的衣袍下,指尖摸索著,一路掛到重英的大腿內(nèi)側(cè),隔著一層里衣,直直深入股間,來回揉捏起那處軟rou。 “啊——”重英忍不住羞紅了臉,下意識輕吟一聲,身下一股熱意涌入,兩腿之間有些濡濕起來。 “我們說正事,別分神?!憋L(fēng)焰壞壞地笑著,手卻不安分,繼續(xù)探索著。 指尖劃過重英的兩瓣yinchun,一點點劃入縫里,隔著單薄的布料,來回揉捏滑動,時不時碰到緊靠著的睪丸,更是讓重英顫栗不已。 重英知道風(fēng)焰故意玩弄他,但心里卻不氣,不知怎的,竟有種異樣的滿足感。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輕輕搭在風(fēng)焰敞開地胸口,指尖輕輕劃了兩下,像是勾引一般,卻眼神真摯,直直凝視著風(fēng)焰,開口輕聲問道:“你不覺得惡心嗎?我的身體……像個妖怪?!?/br> “勾人的妖怪?”風(fēng)焰拉過重英那只不安分的手,將他拉向自己胯下,“我不是傻子,當(dāng)然分得清你是人是妖?!?/br> “你……”重英一時沒理解,攣縮手指,輕輕握住了風(fēng)焰胯下巨物。 “如果我真的覺得惡心,還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嗎?”風(fēng)焰把話說清楚了,不再繞彎,“放松點,既然決定了,就別后悔。” “我明白?!敝赜⑾肭宄?,從他來此赴約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和風(fēng)焰站在一條船上了。 風(fēng)焰感受到身下地人不再緊繃,甚至軟綿綿地主動鎖在他的身下,沒有一絲反抗的味道。 事到如今,其實風(fēng)焰也沒有多大性質(zhì)。 看著之前那樣傲骨的重英,變成如此順從的模樣,他心里竟多了一絲莫名的情緒。 人心復(fù)雜,他暫時無法參透,只覺得心底不舒服,帶著點微微的抽痛,連著整個上腹。 他想不通,但身體有本能,垂下腦袋,發(fā)絲落在重英耳側(cè),火熱的吻接連不絕,讓人窒息。 只是吻而已,但重英卻落了淚,一直以來只有他一人在瘋狂,突然有個人和他一樣“不正?!?,竟莫名感動起來。 “全都交給我,重英?!憋L(fēng)焰突然停下,湊在重英耳旁說道,“你只要呆在我身邊,重家的事,我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