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我們攻控是有尊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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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夸我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我真的不想毒他的。 但是為了我磕的CP不至于灰飛煙滅,也只能麻煩他暫時委屈一下了。 我抱住失去知覺的搖光,將他放倒在路邊,又選取一塊形狀適宜的石塊,用來安置他的腦袋避免落枕,影響腦補能力。之后我撿來一根樹枝插在他的身旁,使得他更容易被過往的行人發(fā)現(xiàn)。因為擔(dān)心樹枝不夠顯眼,我又剝下了他的衣服,掛在了樹枝上頭。 搖光的奶頭又大又硬。 可惜那個時候我還太年輕,太天真,并不知道奶頭大的好處,也不知道我的這個舉動會導(dǎo)致?lián)u光誤以為自己已然失身。我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善舉里,認為我真的是太溫柔,太善良了。 溫柔善良的我歷經(jīng)了如此一番波折,終于來到了基友的身邊。 古柏森森,大殿巍峨。 搖光并沒有欺騙我,眼前果然是一片少兒不宜的景色。一群囚人蹲在云繡身旁,搓下身上的陳年老垢,爭先恐后地往云繡身上抹泥,為他進行大保健按摩。那場面火爆至極。 我吐了。 我捂著鼻子,不敢細看大殿里的場景,乳燕投林似的撲向基友的懷抱,顫抖著指責(zé)他,“白大哥,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基友把我抱進懷里,臉上露出溫柔又陰險的笑容。他說:“波波娃,你忘了嗎,我是個渣攻啊?!?/br> 我哭了。 基友安慰我說:“波波娃,你應(yīng)該知道,事實上我們渣攻都是很單純的。我們有時候,甚至不一定要找賤受。只要奶頭大,屁股圓,水夠多,我們都可以欣然接受的。” 我一瞬間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你,白大哥你怎么是這種人?!”我只覺得世界觀都崩塌了,“你當(dāng)初明明跟我說,臀圍大小、奶頭尺寸這些不重要,后天都可以再調(diào)教,關(guān)鍵是性格要sao要賤,對我們渣攻要有一種不被日就活不成的依賴感……” 基友瞥我一眼,“時南,你昨天剛成年嗎?” 我怔怔地看著基友。 我知道,有什么東西回不去了。 “你臟了,白縝,你變臟了!”我憤怒地掙脫基友的懷抱,推開在場的搓澡人員,蹲下身去檢查云繡的身體狀況。 云繡虛弱地搖了搖頭,眼神始終只落在基友的身上。 “白縝,你看看,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我一把握住云繡的大奶,憤怒地質(zhì)問基友,“難道他的奶子還不夠大嗎,難道他的奶水還不夠充沛嗎?!” 基友笑著說:“奶子是夠大,可惜奶頭太小?!?/br> 我啞然失聲。 我想起夜晚路邊搖光的大奶頭,確實是比云繡大上不少。 我嘆了口氣。 他們現(xiàn)在一個是泥一個是云,確實看起來并不般配。我心里實在難受的緊,不明白為什么事情最終會發(fā)展到這般地步。我真的好想好想他們在一起,可與此同時我又很清楚,包辦婚姻是極難幸福的。 怪就怪云繡奶頭確實不夠大。 我認命了。 我說:“算了。你們硬是這樣發(fā)刀,我磕起來也沒有意思。退圈了!” 我說完就想走。 基友攔住我,“不慌!” 我伸出一根纖纖玉手,指著基友的鼻子:“還不慌?媽的你倆這么一BE,老子第二部將近10w存稿,這下徹底沒有讀者了?!?/br> 基友冷靜道:“我倒是有個不成熟的建議。波波娃太太,您不如干脆將的第二部改寫成np總受文,怎么樣?要知道np總受在我們江湖中,一直是最受歡迎的一類文學(xué)。特別是當(dāng)主題圍繞高嶺之花墮入窯子展開的時候……” “什么窯子,什么總受?!”我當(dāng)然是立刻呵斥他,“胡鬧!我是攻控作者,我們攻控是有尊嚴的!” 基友詫異道:“你忘了你上次自稱攻控作者,被丁舉人領(lǐng)著一伙人登報排雷并辱罵祖宗十八代的事情了嗎?那時你就公開回應(yīng),說你北村波波娃從今以后只是主攻作者,不是攻控作者?!?/br> 我當(dāng)場愣住,“老白,你居然一直在暗中關(guān)注我!” 基友露出一切盡在掌握的微笑,道:“當(dāng)然等一下你反應(yīng)過來之后,就會問我,如果開一篇np總受文,那根本連正牌攻都沒有了,又怎么能稱得上主攻作者呢?” 我說,“對呀!如果開一篇np總受文,那根本連正牌攻都沒有了,又怎么能稱得上主攻作者呢?” 基友冷靜道:“我倒是有個不成熟的建議。波波娃太太,您不如干脆將的第二部改寫成以繡云為主角的np總攻文,主打母豬rou便器攻……” 我??? 我說,“母豬rou便器攻,這他媽又是什么邪教,你給我氣暈了?!?/br> “不管了,我要你們離婚!”我哪里受過這等奇恥大辱。母豬rou便器攻,好可怕一恐怖故事,我半夜都能從夢里嚇醒,“你們現(xiàn)在就給我離婚,原地辦手續(xù)!” “離不離的,無所謂?!被焰?zhèn)定地問我,“可你的10w字存稿怎么辦?” 我一咬牙,“當(dāng)然是……改成原創(chuàng)言情!對,改成言情。言情至少市場環(huán)境好,將來也有被改編成為皮影戲的可能,靠版權(quán)收益還能再撈一波。我北村波波娃,今日之后就是言情寫手小野茶茶子了?!?/br> 基友不咸不淡地提醒我,“你寫的可是凰文啊。據(jù)我所知,從來沒有凰文出版改編皮影戲的道理?!?/br> 我一愣,“老白!你給我氣壞了,我都忘記我寫的是凰文了!” 基友卻又神秘一笑,“南妹,你看過凰片嗎,有沒有興趣寫凰片劇本?實不相瞞我南冥殿正在推進江湖分級制度……” 我連忙打斷他,“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我覺得基友這個人,實在是不靠譜,滿嘴跑火車,“行了。我現(xiàn)在正式宣布,白縝,云繡,你倆離婚了。我北村波波娃筆名自殺,我去三次元當(dāng)現(xiàn)充。這瓶雙性生子藥水是我送你的離婚禮物,你給搖光用也好,給璇璣用也罷。哪怕在后宮搞個抽獎,或者是商用,我也都不在乎了。告辭!” 基友仍然試圖勸服我,“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凰片……?” 大殿里忽然傳來一個微弱的聲音,“不,我不離。” 云繡滿身污泥,蒼白的臉上閃過倔強的神色,“我不想離……” 云繡望著基友,卑微又絕望地說:“主人,您忘了嗎?南冥殿主只能喪偶,不能離婚。您倘若不要云繡了,就請賜死我吧?!?/br> 基友說:“屁,我們結(jié)婚是在波波娃的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