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困(囚鳥入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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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二爺發(fā)現(xiàn)小夜鶯的時候,正是在一個人聲喧鬧的酒會上。作為一個還算成功的商人,他很少會在明面上采取強硬手段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要臉面,更要名聲。 但是在瞥到拉小提琴的美人兒的時候,他瞬間就看上了眼。那怎么能是個普通的小提琴手,那是他眼里最漂亮的小夜鶯。這等對口味的漂亮男孩是他挺多年都沒物色到的心動款,心動到當晚回去他就開始琢磨怎么能把人搞到手,哪怕用點不好看的招兒。 老陰比一向手段不少,大半個月后,顧二爺平日里常去住明珠佳苑里獨棟別墅里多了個養(yǎng)“女”。 這棟以前多用于放收藏品的房子成了精心準備的一個蚌殼,他像是得到了一顆價值連城的明珠,高調(diào)昭示,并夜夜把玩。 晚九點,汽車兩聲短促鳴笛,示意主人歸家。跟生意伙伴們應酬完,嘗過陪酒的清粥小菜,顧二爺回來細細嘗大魚大rou。 十二月的北方,雪雖然還沒過踝,但是氣溫降地厲害。一場霜凍,外面早就結出了一串串冰溜子,脫掉累贅的外衣就等于卸下了一身寒氣。 管家熟練接下滾上一層雪碴的大氅,捏著領口抖上兩抖。接下來的一串傭人們有條不紊地遞上熱毛巾、醒酒茶、漱口水和小鑰匙。像個正常又普通的商人一樣,顧二爺注重儀式感地凈面、消酒氣、清口,再去樓上為他的小夜鶯解開栓了一天的腳環(huán)。 小夜鶯本名叫季恬,今年剛大二,玩音樂的。名兒恬淡雅致,人也長得冷冷清清,眉梢眼角下撇著,看人時天生帶點冷感和不愛搭理,樂器一奏起來就是一股子貴族范兒。腕子看著伶仃細的,也托得動小提琴。唇倒是健康的淡粉色,討親得很。在學校里是一朵沒人能摘下來的高嶺之花,連大四學姐都有不死心定期投遞幾封情書探探路。他一直被高高地捧在一種同學心目中的神壇上,讓人覺得哪怕說句臆想的話都是種褻瀆。 沒人知道他是個sao透了的雙性婊子。 在冷淡的神色下是青春期伊始就需要在早晨更換的內(nèi)褲,因為睡前的那條總會被睡夢中不自覺的頻繁夾腿絞濕。那個淡粉色的屄喜歡含一切被塞進去的軟布和硬物,不管是走路時不小心蹭進去的棉布內(nèi)褲還是粗略清洗時擦邊碰到的手指,都會讓它食髓知味地不想放開。 但現(xiàn)在他不光要把自己羞恥的秘密完全暴露在人前,還需要接受接踵而來的命令,比如 “寶貝,分開腿,今天有沒有想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