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上妻下】(1)
(一)馴妻 「爸,欣欣呢?」我打開家門,父親正直挺直著背端坐在客廳的一把老式椅 子上,心神專注地著老年生活報。 「在廚房呢。」見我回家,父親放下報紙,摘下老花眼鏡,「出差回來啦, 口渴嗎?我讓她給你倒杯水?!?/br> 「沒事,不渴,你忙你的?!刮颐撓麓笠聮斓叫P(guān)旁的衣架上,把行李拖到 客廳一角,準備拿出拖桿箱里的換洗衣物。 「放著吧,待會兒她會收拾的?!垢赣H眉頭一皺,淡淡地說到。 我往廚房的方向望去,隔著透明的玻璃拉門,妻子身穿一身緊身的黑色高領(lǐng) 打底衫和百褶長裙,圍著白色的圍裙,修飾出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她把頭發(fā) 扎成一個馬尾辮,高挑婀娜的身影正在廚房專心致志地切菜,或許是過于投入, 完全沒有注意到出差歸來的我。 「爸,可以啊,這才兩個多月,就能做菜做飯了?!刮易⒁獾狡拮拥氖址ㄟ€ 略有些生疏,但比起從前那個從不做家務(wù)的她來說,可謂是云泥之別了。 「還早呢,都得手把手教,手笨的很?!垢赣H一邊看著報紙一邊抱怨到。 「老公你回來啦?!蛊拮永_廚房的移門,見到我,并沒有許久未見的激動: 「爸,不好意思,能幫個忙嗎?」妻子立馬把視線轉(zhuǎn)向父親。 父親沒有多說什么,他再次放下手中的報紙,起身緊隨著妻子往廚房的方向 走去。 妻子和父親在廚房熱火朝天地準備著晚飯,起初是父親為主,妻子為輔,后 來就變成了妻子做飯,父親在一旁指導(dǎo)。 出差的這兩個多月的時間里,家里在父親的主導(dǎo)下一切井井有條,我掃了一 眼偌大的客廳,干凈整潔,看得出來平時沒有少打掃。自從遇到了我那威嚴沉穩(wěn)、 不茍言笑的老父親,在我面前素來我行我素,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毒舌妻子就變得溫順乖 巧起來,從前她慵懶散漫,花錢大手大腳,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可在曾經(jīng)當過兵 的父親鐵腕治理下,妻子逐漸變得勤快,讓我不由得感嘆生物界這一物降一物自 然法則。 父親走出廚房,端起茶幾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他打開電視,把頻道調(diào)到中 央一套,等待著十五分鐘后新聞聯(lián)播的開始。 我走到廚房來到正在燃氣灶前煲湯的妻子身后,她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五, 我把腦袋靠近她染成金色的秀發(fā),下巴正好搭在她的香肩之上,用鼻子感受著她 年輕女性獨有的幽香。 「你把頭發(fā)染成黃色爸沒說你嗎?」 「沒有,爸說挺好看的,洋氣。」 我左手環(huán)繞到她的身前抓住她一只飽滿的rufang,右手則隔著長裙揉捏著她渾 圓的翹臀。 「哎呀。」妻子呢喃一聲,「爸都看見了?!?/br> 「沒關(guān)系的,爸又不是沒看過?!刮艺{(diào)笑著說到。 妻子一只纖細玉手輕輕地拍打著我的胳膊,輕聲的罵道:「快吃飯了。你急 什么,今天晚上我肯定是你的。」 我笑著松開她的嬌軀,順道一起把剛做完的幾個菜端出廚房。 444.cом 「爸,開飯了?!蛊拮訑[好碗筷,把做好的三菜一湯悉數(shù)端到餐桌上。 「大偉,米飯要多一點嗎?」妻子在廚房問到。 「我自己來吧?!刮伊?xí)慣性地準備起身。 父親趕緊給我使眼色,要我重新坐下。 「那個,一碗就夠了?!刮疫€是有些難以習(xí)慣如此賢妻型的妻子,畢竟想來 這居然還是妻子次主動給我盛飯。 「爸,這是你的?!蛊拮油瑫r端上了父親的。 我餓了好久,拿起筷子,準備飽餐一頓。 「老公。」妻子拖長了語氣,顯得有些嚴厲?!缸尠窒葎涌曜?,爸是長輩?!?/br> 我哭笑不得,只能連聲答應(yīng)。 「爸,厲害啊,這規(guī)矩做的?!刮野蛋迪蚋赣H豎大拇指。 父親還是一言不發(fā),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牛rou到我碗里,「你出差累,多吃點?!?/br> 還是父親對我好,畢竟是有血緣關(guān)系,我這個老婆之前可從沒幫我夾過菜。 「怎么,你不餓嗎?」我看著站在一旁的妻子,她絲毫沒有要坐下來一起吃 飯的意思。 「沒事你們先吃吧,爸說在農(nóng)村吃飯女人不能跟男人一桌?!?/br> 「有點過了吧,這都什么年代了,這是陋習(xí)?!刮叶加悬c聽不下去了,不知 道爸給她怎么洗的腦。 妻子低著頭,閃亮的明眸看著父親,像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行,坐吧?!垢赣H點了點頭,示意妻子一起坐下吃飯。 我在旁看的一愣一愣的,雖說這次出差前妻子就已經(jīng)對父親言聽計從了,但 想現(xiàn)在這樣如同灌了迷魂湯一樣,還是讓我意外之極。 晚餐的三個菜分別是清燉牛rou、土豆燒雞塊和清炒菠菜,湯是煲了一下午的 冬瓜小排湯。 444.cом 父親吃了一口雞塊,臉色顯然有些不對。 「太咸了!」父親皺著眉頭,把筷子輕輕地拍到桌子上。 「對不起對不起!」妻子花容失色,連著給父親和我鞠躬賠不是。 「已經(jīng)第三次了?!垢赣H冷冷的說到。 「我……」妻子嚇的說不出話來。 「洗好碗得罰你,否則你不長記性。」 「是是,我認罰……」妻子連連點頭。 我不知道父親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讓我那曾經(jīng)高傲的,甚至性格乖張的妻子 教育的如此唯唯諾諾,看上去妻子在心理層面也已經(jīng)被完全馴服。不過我心里是 高興的,甚至不能用竊喜來形容,畢竟我那妻子曾經(jīng)被許多人形容為「騎在我頭 上拉屎」,從前對我毫不客氣的她卻在父親的矯正下轉(zhuǎn)變的畢恭畢敬。 她就像一匹性烈的母馬,而我卻給不了她那一片草原,直到父親這名經(jīng)驗豐 富的老牧馬人出現(xiàn),這匹狂野高傲的母馬才被徹底的馴服。 晚餐在一種有些尷尬卻又不那么緊張的氛圍中結(jié)束了。妻子在廚房間洗碗, 我和父親則坐在客廳的三人沙發(fā)上看著電視。 「行啊爸,你這可真夠厲害的,你給欣欣灌了什么藥了這么聽話,就差給她 讀三從四德了?!刮曳潘傻奶稍谏嘲l(fā)上,打了一個飽嗝。 「這樣不是挺好,你們年輕人,要做好規(guī)矩?!垢赣H毫不在意的說道。 「就是有時候別太過了,這都二十一世紀了,還這么封建……」我開始為妻 子說好話了。 「你別忘了她當初是怎么對你的,何況這些本來就是女人該做的事情?!垢?/br> 親的聲音有些加重了。 「嗨,這都過去的事了,欣欣本質(zhì)上不壞。再說這我后來也不是出軌了嘛, 也算扯平了,現(xiàn)在年輕人觀念都很開放的?!?/br> 「你啊,心太軟!掛不得被她欺負?!?/br> 「對了爸,我今天晚上有點累了,待會兒我能不能早點睡。」 「你忘了你媽前些年過世的時候怎么叮囑你的了?早點要個孩子,比啥都重要。」 「我知道啊,但是爸,出差嘛,廣東那地方,你也知道的,不消停?!?/br> 父親搖了搖頭,像是在罵我不爭氣。 444.cом 洗好碗后,妻子恭順地站在父親的身邊,像是在聽候父親下一步的指示。 「先給大偉弄個按摩,男人外出工作出差很辛苦,然后給他放好洗澡水,水 別太燙也別太涼?!垢赣H像妻子工作上的領(lǐng)導(dǎo)一樣指揮著妻子接下來的行動。 「按摩是哪一種?」妻子打探著問到父親。 「你說呢?自己看著辦?!垢赣H嚴厲地回答到。 妻子可是連捏個肩膀都從來未曾幫我做過,難不成還有更進一步的服務(wù)?這 難免讓我想入翩翩。 妻子走到我坐在沙發(fā)位置的背后,胸前兩顆豐乳一下子就貼在了我的后腦勺。 我血脈噴張,雖說我在父親的幫助下如今在家中的地位翻了身,但妻子主動 放下身段給我按摩還是次,這讓我有了一種成就感,哪怕這種成就感的功勞 主要來自我那鄉(xiāng)下老父親,放在過去,我要提出這樣的要求,估計就會被妻子直 接臭罵一頓。 她修長潔白的雙臂從身后環(huán)抱住我的腦袋,一對不算碩大卻勻稱堅挺的rufang 被擠壓的變形,我甚至可以隱約的感受到妻子激凸rutou的觸感。 這一年來我翻身做主后,或許是為了彌補和疏放之前在惡妻陰影下的壓力, 我瘋狂的出入風(fēng)云場所,各式各樣的誘惑與招式早就輕車熟路,沒有了新鮮感, 但那畢竟是外面的野花,如今惡妻被父親調(diào)教的再也沒有了那股傲氣,她對我放 下身段的服務(wù)還是讓我無法不感到期待,何況她優(yōu)越的容貌和曼妙的身段,本來 就是她從前就讓我傾心不已,不顧她槽糕的性格而拼命追求她的最大誘因。 父親在一旁看著電視里重放的,目不斜視,像是這香艷的 場面對他毫無誘惑力可言。 不知是不是父親在一旁的關(guān)系,妻子的按摩始終沒有更大的尺度,就是正常 的按摩,差不多十五分鐘過后,妻子才離開表示去浴室的浴缸放熱水。 父親始終保持著正襟危坐的姿勢,這是他年輕當兵時就留下的習(xí)慣,但我看 的出他很放松,我與妻子在一旁的親昵并沒有讓她感到不自在。 我躺在浴缸里,一身積聚的疲憊一掃而空。如果不是一年多前妻子出軌被父 親抓了個現(xiàn)行之后,可能現(xiàn)在家庭里的地位依舊還是她高高在上而把我踩在腳下。 婚姻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抉擇,我曾經(jīng)對于這段婚姻無比后悔。 說來還真是感謝父親,結(jié)婚前他就反對我和當時還是個沒名氣的演員楊欣欣 在一起,說這女人就是一花瓶,結(jié)婚后她推掉了本就不多的演戲邀約,卻又不做 家務(wù),每天就知道逛商場買買買,如果說這還能因為她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尚情有可原 的話,她性格略顯怪癖,那張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還特別惡毒,她為了保持身材 不愿生孩子,有時候甚至不讓我碰她和她zuoai。 她是個挺強勢的女人,利用我臉皮薄膽子小的性格弱點穩(wěn)固地維持著我們以 她為主的婚姻關(guān)系,有時我真的后悔為什么當初自己要貪圖她的美色而娶她為妻, 不過在更強勢的父親面前,她居然溫順的像一只小雌貓,如今我們的婚姻關(guān)系終 于形成了在家由我父親牢牢掌控她,而我自己在外卻逍遙自在的生活,我對她的 感情也越來越淡,甚至不如我對她那副好皮囊單純的rou欲。 444.cом 泡完澡擦干身子,走出浴室的門,「欣欣,幫我拿下吹風(fēng)機好嗎?」我朝客 廳大聲呼道。 「給你?!拱汛碉L(fēng)機遞給我的是父親,「她在接受體罰?!?/br> 我朝著客廳陽臺的方向看去,不算寬敞的單人沙發(fā)上靠著一具年輕少婦的半 高挑rou體,正是我的妻子楊欣欣。她的上半身雙手背在身后,緊身的打底衫被向 上掀起,露出她那堅挺的rufang和平坦的小腹,兩顆粉嫩的rutou被兩只彩色的塑料 夾子夾住,下半身幾乎是全裸的,兩條勾魂的大長腿向兩側(cè)展開到了極致,腿彎 的地方被黑色的膠帶固定住,呈現(xiàn)一個M字型打開,黑色的絲襪在襠部被撕開一 個巨大的口子,灰色的百褶裙靜靜地躺在單人沙發(fā)旁不遠的地毯上。 妻子一雙迷人的眼睛被黑色眼罩蒙住,嘴里還塞著一只口球,走近一看,細 微地可以發(fā)現(xiàn)香涎從嘴角慢慢的流淌出來。粉頸上一個黑色皮質(zhì)的項圈連接著一 條細長的金屬環(huán)扣鏈條,我一眼就看出來這是我結(jié)婚前養(yǎng)的金毛犬「大壯」曾經(jīng) 帶過的項圈和狗鏈,后來在妻子的威逼利誘下我只能將「大壯」送人,如今這只 真實被金毛犬戴過的狗用項圈在閑置了三年多后居然找到了用武之地,如同量身 定做般的戴在了妻子脖子上。 父親在坐在一旁的三人沙發(fā)上,依然把全部心思放在TV—的農(nóng)村題 材電視劇上,仿佛他剛完成的這捆綁少婦的絕色作品與他毫無干系一樣。 我也無心再吹頭發(fā)了,我站到單人沙發(fā)前,妻子卻毫無察覺,即使他察覺到 了我的靠近,也沒有辦法說出任何話來。 我低頭望向妻子暴露在空氣中那閃耀而光潔的陰部,似乎有一顆水綠色的寶 石渾然天成的鑲嵌在陰戶下方的肛門里,居然是一個肛塞,我心里埋怨起父親來, 這可夠狠的,畢竟是自己的兒媳婦。 單人沙發(fā)前的木質(zhì)矮凳上,端放著一只假陽具,父親卻沒有將它插入妻子的 yindao,難道是將行使此項權(quán)利的機會留給還是法定丈夫的我嗎? 我轉(zhuǎn)頭望向父親,他根本沒有理睬我的意思,繼續(xù)看著電視。 都說北京是個花花世界,是個大染缸,我那鄉(xiāng)下來京的農(nóng)村老父親,短短不 到一年的時間內(nèi)居然學(xué)會了那么多折磨女人的招數(shù),還都是用在自己的兒媳婦身 上,要知道他剛來北京時不過還是個時不時穿著解放鞋,cao著一口濃重口音普通 話的農(nóng)村老鰥夫而已。 妻子此時顯然已經(jīng)是動情了,她的呼吸比之前更急促一些,蜜xue被自己分泌 的液體浸濕,顯然她此時無比渴望和歡迎任何棒狀物體進入她的體內(nèi)。 原來如此,都說知子莫如父,父親還真是用心良苦,知道出差歸來的我時隔 三個月必定要在自己妻子的身上狂風(fēng)暴雨的發(fā)泄一番,提前就預(yù)熱把兒媳婦的身 體欲望給完全調(diào)動起來了。原本昨天晚上在深圳找了個美女瘋到凌晨2點的我, 此時看到妻子如此姿勢和美景,我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欲了。 444.cом 放置在陽臺的洗衣機定時音樂響了,可能按平時都是妻子來收拾,然后把洗 好的衣服晾曬在陽臺里,今天妻子肯定是暫時動彈不得了,只見父親放下剛才還 在全神貫注看著的電視劇,從陽臺矮柜的抽屜里拿出一些衣架和若干夾子,默默 地打開滾筒洗衣機開始晾起衣服來。 可能是正好少了一個夾子,父親沒有再次打開矮柜抽屜,而是圖省事直接轉(zhuǎn) 身從妻子挺著的胸脯上松下一個夾住奶頭的夾子。 高聳堅挺的奶頭離開了彩色塑料夾的束縛,足以刺激妻子緊繃著的神經(jīng)?;?/br> 許是因為嘴里塞著口球的關(guān)系,妻子一陣言語不清的呻吟,我抬頭看了一眼墻上 的鐘,離九點還有十二三分鐘,我還是有些按耐不住了,恨不得現(xiàn)在把妻子就地 正法。 或許是看透了我的心思,父親晾完衣服直接就關(guān)了電視機,留下一句「我進 屋上網(wǎng)了」,就回臥室了。 隨即我手機震動了一下,是父親發(fā)來的微信:晚上她要是不聽話你就和我說。 我?guī)推拮铀砷_口球,摘下眼罩,妻子看到我,句話卻是:「老公現(xiàn)在幾 點了?」 「八點五十?!刮乙贿呌眉舻都魯嗨葟澨幑潭ǖ哪z帶,好讓她的雙腿能夠 舒展落地。 「不行啊,體罰還沒滿一小時,爸爸說要到9點才能結(jié)束?!?/br> 「沒事,爸同意的。」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什么時候我和自己老婆zuoai還 要父親同意了。 妻子撿起地上狗鏈的把手畢恭畢敬地交給我。 「走吧,我們回臥室?!刮覡恐锋?,故意走的很遠后,再用力一拉,老婆 乖乖地跟著我,像古代流放的犯人一樣被我拉進臥室,只是她走的極慢,原來背 到身后的雙手被手銬銬著,肛塞也忘拔了,她兩條腿大長腿穿著細高跟鞋卻怎么 也邁不大步子,整個人走路的姿態(tài)扭捏蹣跚。 臥室的墻頭是我們的婚紗照,只不過婚紗上的她幾乎看不出笑意。 「老公,快!快cao我!」妻子趴到床墊上,屁股撅的老高,姿勢如同在小區(qū) 里發(fā)情的母狗,尤其是她的脖子上還帶著一只真正的狗用項圈。 多虧了父親的介入,把老婆調(diào)教成一個風(fēng)sao的性愛高手,否則我怎么也不會 想到曾經(jīng)如此高傲的她會說出如此不知羞恥的話。 我脫下褲子,火急火燎地將堅硬的yinjing整根插入妻子濕潤的yindao里,心想著 終于不用帶套了,在外面風(fēng)流自不用說,從前在家妻子也從不讓無套,仔細想來, 這可能才是結(jié)婚三年多來第九次不用戴著套子進入妻子的身體。 444.cом 「啊……」妻子像一只雌獸,用最原始的呻吟散發(fā)出心中的暢快。 「cao死你個裝模作樣的sao貨!」我一只手把妻子的頭發(fā)箍起成一個馬尾,然 后抓著她金色的馬尾,下半身大力的抽插著,換來的是老婆狂野的亂叫。 一想到一年多前,這個名義上是我妻子的女人利用我對她的信任,準備把我 工作上的灰色地帶透露給外界,以此要挾我把房產(chǎn)證上的名字全部換成她的名字, 我就感到氣不打一處來。 我的小腹猛烈地撞擊著她的渾圓的臀部,絲毫沒有憐憫的同情心,只是一味 地單純把她這曾經(jīng)把我迷得魂牽夢繞的美好rou體當做發(fā)泄的器皿,性愛的玩具而 已,而不再有血有rou有靈魂。 「我什么都給你……老公!……啊,我不行了……」她的yinchun瓣開就如菡萏 怒放,rou體與rou體的交纏配合著她發(fā)出的混濁的喉音。 什么都給我也晚了,過往這般的惡妻,我不該再有絲毫的憐憫,至少在此時 此刻,我要在她的嬌軀上奪回我男性尊嚴的一切。 「老公!好爽……我到了!」她聲嘶力竭地嘶吼著,全然不顧隔著廳的那邊 房間住著的父親,或者說她是故意叫給父親聽的? 她的yindao快節(jié)奏地收縮起來,緊緊的擠壓著我的roubang,前后有節(jié)奏的蠕動著。 巨大的快感排山倒海般的涌向我的大腦,無法再苦撐下去的yinjing一陣抖動,將精 液毫無保留的噴射到了老婆yindao的深處。 妻子依偎在我的胸前,這是身材高大的她少數(shù)能讓我感受到小鳥依人的時刻 之一。 「老公,你爽夠了嗎?」她輕輕地喘著粗氣。 「嗯?!共磐瓿闪思ち掖矐?zhàn)的我有些不愿多搭理她,畢竟現(xiàn)在表面上作為我 妻子的她,實際在我眼里更像是泄欲的工具。 「那我可以去陪爸了嗎?」她一雙嫵媚的大眼睛渴求地看著我。 「怎么,我出差這么久回來才和你干了一次你就要陪爸?」我真的有些生氣 了。 「不是,今天不是星期三嘛,我們不是和爸商量好的每個星期三晚上我都要 陪爸的嗎?」 「可是我不在的時候,你和爸沒少瘋吧?!刮也粷M的說到。 「沒有,爸知道你要今天回來,之前兩個星期都沒碰我了,說是你出差工作 辛苦,要我好好的犒勞犒勞你?!?/br> 我這老派的老爹還真是低估了我在外風(fēng)流的能力與決心,何況他不知道只有 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嗎? 「這樣吧,你還想要的話,等會兒我們再來一發(fā),爸那邊我會和他商量的, 以后只要你想哪天陪他就哪天陪他,我都沒意見,爸肯不肯就看你多大本事了?!?/br> 我做出了重大讓步。 「好啊,老公你真好!」她激動的往我的臉頰上猛地親了一口,這要擱在從 前,也是我想都別想的待遇,而這竟然還是因為我同意她能的時間陪另一個 老情人,我的親生父親。 「你跟爸做的時候,你也讓他射進去嗎?不怕懷孕?」我有些嫉妒的問。 「不怕。爸不喜歡戴套的,但是爸知道我的經(jīng)期的,每次他都算好了?!?/br> 說實話,現(xiàn)在父親的確比我對她關(guān)心的。 說完她的小手又開始不老實地在我身體上游動起來。 這yin婦!我心中不禁暗自罵到。 二十分鐘后,在妻子充滿張力的全情誘惑下,我又一次地繳了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