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陳大偉出差回京后偶然發(fā)現(xiàn)并跟蹤了妻子，卻發(fā)現(xiàn)妻子和老王逛

    街幽會，并潛入成人用品商店的場景，夫妻兩人再次大吵一架，楊欣欣主動和老

    王同居了一小段時間，陳大偉則寄望于搬來父親這個救兵，27年元旦過后

    ，達(dá)尼埃拉來華留學(xué)，夫妻兩人則踏上返鄉(xiāng)之路之前，婚姻再次告急，并且似乎

    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十二）丟妻

    29-04-13

    為了避開春運(yùn)高峰，離除夕還有三天，我就和妻子帶著思思啟程了。

    思思馬上就要兩歲了，已經(jīng)會說不少簡單的單詞并進(jìn)行組織語言了，可說來

    慚愧，或許是我疏于照顧的原因，她居然還不會說爸爸，看到我總是會習(xí)慣性地

    躲在mama的懷里，對我保持著一種難以消除的陌生感。

    妻子欣欣帶著寶寶坐在奔馳大Ｇ的后排，我坐在駕駛座上，從北京到山東，

    一路上沒有太多的交流，我們彼此內(nèi)心懷著忐忑和不安，同時又對見到父親而感

    到期待和憧憬。

    我們的婚姻經(jīng)過數(shù)次風(fēng)波和起伏，隨時都會沉默，但比起父親介入前２

    ３年那時，又似乎還有挽回的余地。

    幾乎是一整個白晝的行程，我們馬不停蹄地趕到了老家縣城。

    這是一個典型的華北地區(qū)農(nóng)村小縣城，老城區(qū)破敗又有些暮氣沉沉，年輕人

    都跑到了大城市謀生，縣城里大多數(shù)父親這樣的老年人。

    老家并不處于縣城的核心區(qū)域，而是典型的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人際稀少，但同樣

    的作為這些年國家新農(nóng)村日新月異建設(shè)的一個縮影，家門口新修的水泥路大氣又

    寬敞，也讓我們省了不少時間。

    父親就站在家門口等著我們，一座標(biāo)準(zhǔn)的獨(dú)立式高墻院落，門口的大鐵門旁

    還拴著一只黑色的大狼狗，這些在山東河北這一帶都是再普遍不過的標(biāo)準(zhǔn)配置了。

    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我和父親視頻通話的時候，都很難感受到他情緒上

    的起伏，明明一個是他的親生兒子，一個是陪伴他渡過數(shù)年性福晚年的美女兒媳

    ，還有一個是他老來得女的可愛小天使，長達(dá)半年多的分別，不可能沒有濃烈的

    思念之情。

    今天見到許久未見的父親，終于能夠感受到他難以抑制的激動之情了。

    父親先是接過了妻子懷中的思思，不斷地哄著他名義上的寶貝「孫女」

    開心，然后又激動而略顯克制地和有過無數(shù)次肌膚之親的漂亮兒媳來了一次

    熱忱的擁抱，直到最后才拍了拍我的肩膀，寒暄了一句「路上辛苦了?！?/br>
    我對于父親把我排在了三個人的最后也沒感到意外和不滿，實(shí)質(zhì)上父親在之

    前的三十多年時間里，一直嘔心瀝血地把我供養(yǎng)成人，甚至耽誤了自己的再次婚

    姻，為了報答父親對我這么多年的養(yǎng)育，補(bǔ)償他這么多年為我缺失的性生活，讓

    他的晚年能夠健康幸福，我付出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父親招呼著我們趕緊進(jìn)家門，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家里的二層小樓已經(jīng)完全翻新

    過了，墻面貼著嶄新的赭石色瓷磚，裝上了不銹鋼的防盜窗和高級防盜門，寬闊

    的庭院里還移植過來了一株枝干粗壯的棗樹。

    怪不得父親這半年多來都不愿離開老家，原來是在老家大興土木來著，再回

    首起我幼時家里那座破舊灰暗的平房，如今的日子在物質(zhì)生活上，怕是早就超過

    了兒時我和父親對未來的期許了吧。

    妻子一改近來相對冷漠的臭臉，笑靨如花地和父親交談著，或許是太久沒見

    面，妻子面對父親竟然有些不自然，但我想在她的心里，父親的地位顯然還不是

    這幾個月的老王能夠代替和超過的。

    父親抱著思思，坐在一樓大廳堂里的八仙桌旁的長椅上和妻子聊著天，我識

    趣地走到廚房拿來了熱水壺，父親給我們倒了茶水后，我就跑到家門口逗狗玩了。

    我在庭院里踱步，時不時地往廳堂里瞄一眼，父親和妻子分別太久，如隔三

    秋，公媳兩人聊得如火朝天，彷佛有說不完的話，父親有時還會忍不住握住妻子

    的手，年幼的思思還不能夠理解爺爺和mama之間那些曖昧小動作的含義，以及未

    來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晚上的接風(fēng)洗塵宴，父親請來了不少親戚和三五好友，在家擺了個微型的農(nóng)

    村宴席，得意地接受著親鄰好友對我和妻子欣欣的奉承，在這些親戚和朋友的眼

    里，父親是不折不扣的上輩子積了大德，兒子爭氣，兒媳漂亮，孫女可愛，偶爾

    有可惜思思不是個男孩斷了陳家香火的時候，向來封建的父親就會懟回去，然后

    再拍著胸脯向大家預(yù)言現(xiàn)在開放了二胎，再要一個男孩也不難。

    父親多少有些農(nóng)村老頭的虛榮，面對親友的恭維，喝了不少酒的得意異常，

    我心中想著，如果這些老家的親戚鄰居知道父親和妻子實(shí)質(zhì)上超越倫理的關(guān)系，

    知道父親是如何享用城里女孩的妻子年輕絕妙的rou體侍奉的，恐怕他們心中的嫉

    妒和艷羨之情足夠讓自己吐血了。

    妻子也享受著大家的稱贊和褒美，如同電視上看到的明星氣質(zhì)和精致帶著青

    澀的面孔，還有她讓很多男人都汗顏的身高以及女人羨慕妒忌的身材，這在農(nóng)村

    十八線小縣城幾乎是不可能見到的。

    而在老家的人面前，她也是一副體貼溫柔的大家閨秀模樣，她正好染回了黑

    發(fā)，手臂上的紋身也因?yàn)槎斓年P(guān)系而難以暴露，不斷地忙前忙后，倒也讓人絲

    毫看不出她和父親的異常關(guān)系。

    或許是父親喝的太多了，晚宴散去后，父親一頭就栽倒了，我和妻子扶著他

    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父親便倒頭大睡，鼾聲震天，我多少能夠看出妻子眼中的遺

    憾，恐怕他們公媳兩人時隔許久再會后的晚，就將毫無聲息的如此渡過了。

    晚上，妻子都在照顧著思思，實(shí)話實(shí)說，妻子在父親回老家后對思思的照顧

    算是非常周到的，也正是在盡為人母之責(zé)的這段時間了，她成熟了許多，和剛結(jié)

    婚時相比更是判若兩人。

    我躺在同一張床上的妻子身側(cè)，心中感慨萬千，卻沒辦法伸出臂膀?qū)⑺龘砣?/br>
    懷中，咫尺卻如天涯，所謂的同床異夢，或許此時此刻就在我們之間發(fā)生著吧。

    第二天我刻意晚起了些，醒來時，妻子正做著一些她不怎么熟悉的農(nóng)村家務(wù)

    ，父親則陪著思思玩鬧。

    午飯過后，父親表示要前往他承包的大棚去看看，原來父親在老家承包了一

    片土地，建了大棚，妻子則表示要一同前往。

    正當(dāng)我以為公媳兩人終于要有獨(dú)處機(jī)會，發(fā)生些什么的時候，思思卻哭著鬧

    著要跟著mama一起，或許是我和孩子獨(dú)處的時間太少，感情太過于生疏，思思這

    不解風(fēng)情的哭鬧也顯得合情合理。

    我留在家里幫忙做一些農(nóng)活，父親則帶著妻子和思思一起。

    他們祖孫三人回來時，已經(jīng)是夕陽西下了，父親手上提著不少東西，估計是

    后來又到了縣中心集市上買了些年貨，從父親和妻子的交談和表情來看，兩人的

    感情正在進(jìn)一步升溫，這是只有了解內(nèi)情的我才能夠洞察出來的細(xì)節(jié)。

    哪怕高挑年輕的妻子顯得與整個破敗小縣城格格不入，哪怕父親的年紀(jì)顯得

    過于老邁，他們還是像極了一家三口，而我才是那個多余的。

    令我多少吃驚的是，回到老家后的第二晚，妻子和父親還是沒有圓房共度春

    宵的跡象，或許是思思不習(xí)慣農(nóng)村的環(huán)境，總是哭鬧的緣故，妻子不得不把思思

    帶在身邊照顧，屢次打破了父親和妻子偷情的良機(jī)。

    我也開始幫襯著一起照顧思思，畢竟我也是名義上的父親，這兩天思思也多

    少顯得和我熟絡(luò)了些，對我也沒那么抗拒了。

    當(dāng)晚思思尿床，我兩年來次在妻子的指導(dǎo)下給思思換了尿布，盡了一次

    我本不該盡的父親責(zé)任。

    小年夜，農(nóng)村的年味是越來越濃了。

    妻子表示要和父親一同上幾公里外的后山坎些柴火，我心里直發(fā)笑，妻子是

    城里長大的，再加上高挑卻瘦弱的身材，哪能干的了砍柴這種力氣活，何況現(xiàn)在

    條件好了，十多年前就通上了煤氣，哪里還需要柴火。

    可我只能看破不說破，難得思思也沒要吵著和mama一起，我只能帶著思思在

    家里玩，任由父親和妻子到后山去，哪怕是干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甚至考慮到最

    近幾個月妻子和老王越走越近，不能讓老王這個外人摘了桃子，妻子和父親之間

    的事我還要鼓勵一番才行。

    這一天天氣居然異常暖和，客觀上還給父親和妻子的野戰(zhàn)創(chuàng)造了條件。

    我又不由得在腦海中腦補(bǔ)起來，畢竟妻子和父親分別了半年多，好不容易重

    聚后又憋了兩天時間，兩人對彼此的身體是如此的熟悉，再一次干柴烈火，想必

    更是激烈異常。

    到了傍晚時分，老遠(yuǎn)就看到父親騎著新式拖拉機(jī)載著妻子回來了，父親說著

    些什么，妻子不停的點(diǎn)頭，我心想對于妻子，還是父親思想工作做的好。

    另外他們居然還真的砍了一些柴火，兩人有說有笑，幸福洋溢的樣子讓我都

    眼紅，可此時此刻，詭異地欣喜之情居然占了上風(fēng)，妻子與父親的親昵樣子讓我

    對妻子即將逐漸臣服于老王這個外人的懷疑幾乎煙消云散。

    我很難看出他們之間是否真的發(fā)生了什么，畢竟在野外，萬一真的碰到人，

    老家這么小，風(fēng)言風(fēng)語一傳出去，輿論壓力可想而知。

    吃完晚飯，妻子在客房里上網(wǎng)，我則躺在床上玩手機(jī)，思思則在她自己的小

    床上擺弄著父親昨天剛給她買的玩具。

    我好奇著下午妻子和父親發(fā)生的事，或許是時間久了，我也不再旁敲側(cè)擊，

    開門見山地就問了妻子：「下午，你和爸做了嗎？」

    「管你什么事?！?/br>
    沒想到妻子沒好氣地直接回了我一句。

    「怎么不管我的事啊，我法律意義上還是你的丈夫?！?/br>
    「喲，您還知道啊?！?/br>
    她挖苦起我來。

    「那怎么樣，離婚嗎？你再嫁給爸，或者嫁給老王也行啊，畢竟直接嫁給公

    公不太好，這樣可以掩人耳目?！?/br>
    「你別想了，我早問過爸了，他不同意?！?/br>
    看樣子妻子心里離婚的念頭也越來越堅定了。

    「爸的意思就是讓我們和好，再怎么樣婚不能離?！?/br>
    妻子顯然是當(dāng)面問過父親的意思。

    我沉默了，看來父親的意愿還挺堅決，我甚至搞不明白當(dāng)初是怎么幾乎就要

    說服父親的。

    「還怎么和好?！?/br>
    妻子見我沒有言語，「有些人早就有了別的小情人了，是不是還跟別人承諾

    了啊，馬上要和家里的黃臉婆離婚?！?/br>
    妻子嘲諷著我。

    「人外國姑娘不強(qiáng)求這一套的?！?/br>
    見妻子知道的還不少，我也不再掩飾什么。

    「我看這樣，明天除夕，咱再和爸商量一下，你我和爸一起，面對面的說。」

    「說了有用嗎？」

    「我的意思是，讓爸過完年和咱一起回北京，咱們?nèi)齻€還是一起過，后面的

    事情再看發(fā)展，每天生活在一起，天天給他灌輸這么個思想，時間久了，說不定

    爸就同意了。」

    我說出了我的想法。

    「嗯?！?/br>
    妻子輕輕點(diǎn)了頭。

    「我估計爸的意思也就是能過就過，不能過就離，實(shí)際上能感受到我們生活

    上的矛盾，他也是能理解的。」

    我滔滔不絕：「真要離了，我可以找洋妞結(jié)婚，然后移民，國內(nèi)的財產(chǎn)都留

    給你和爸，你要是覺得嫁給爸這么一個老頭子不值當(dāng)，也可以找個年齡合適的，

    不過到時候肯定就不會給你這么多了?！?/br>
    我循循善誘，妄圖用金錢上的利弊把妻子捆綁在我們陳家。

    「當(dāng)然了，爸百年以后，你也可以帶著孩子改嫁，到時候你想怎么樣都行?！?/br>
    妻子用纖長的手指卷了卷頭發(fā)，沒有發(fā)表特別明確的意見。

    我走到她的身后，突然抱住妻子，對她說道：「怎么樣，好聚好散，趁著我

    們還是合法夫妻，和我做一次好嗎？」

    上一次妻子讓我碰她的時候，都是好幾個月之前了。

    她不出意外地掙脫了我，「你還是留點(diǎn)精力對付你那外國小情人吧?！?/br>
    「你還真是薄情啊，你光滿足爸了，我怎么辦？要不下次你和爸做的時候，

    我和爸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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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變態(tài)！」

    妻子輕罵了一聲。

    「哪里變態(tài)了，你不是和爸還有老王一起都玩過了嗎？我都知道的，怎么跟

    自己老公反而就不行了呢？」

    「我是沒意見，反正你們父子不要覺得尷尬就行。」

    妻子語氣軟化下來。

    「那可說好了啊?！?/br>
    我快速在妻子臉上親了一口。

    「哎呀，思思看著呢。」

    妻子嬌嗔到。

    「她還小，不懂?！?/br>
    我毫不在意。

    「你可想好了，孩子以后大了怎么解釋我跟爸的關(guān)系。」

    「我還解釋什么呀，你解釋就行了，到時候你要是和爸結(jié)婚，你們就是法律

    意義上的夫妻，表面上就說是爺爺，反正結(jié)婚證藏好，別讓孩子看見?！?/br>
    我和妻子就這樣聊到很晚，幾乎都是以離婚為前提，對未來的打算，彷佛在

    我們自己的眼里，這樣的婚姻結(jié)束時遲早的事情。

    回鄉(xiāng)的這幾天，我們難得放下了城市里的喧囂和壓力，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

    放松。

    除夕夜里，我們放完鞭炮爆竹，一家四口聚在二樓的客廳里，一邊著吃年夜

    飯一邊看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

    不久后，哄著思思睡下，屋內(nèi)就只剩下我們?nèi)?，三人各自心懷鬼胎?/br>
    我一直在想如何向父親開口，解釋我們之間今后三人的關(guān)系，毫無疑問，事

    到如今我是想和欣欣離婚的，但最初父親就快點(diǎn)頭了，妻子卻不情愿；經(jīng)過了這

    半年多的變故后，妻子顯然已經(jīng)對我們的婚姻失去了耐心，而此時父親卻不同意

    了。

    我們一邊看電視，一邊在餐桌上聊天，仔細(xì)一想，如此的溝通和交流也已經(jīng)

    好久未曾發(fā)生過了。

    三口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談天說地。

    還多虧了酒精，幾杯酒下肚，話自然就多起來。

    話題不知不覺就變成了父親談起以前的坎坎坷坷，尤其是我小時候家庭貧困

    的種種過往，又不免發(fā)了一陣感慨，而我主動提到當(dāng)初父親在母親離世后有機(jī)會

    再婚的事情，卻被父親因?yàn)閾?dān)心我被繼母疏忽而拒絕了。

    不光是我，聽的妻子也跟著長吁短嘆。

    說道動情處，妻子的眼淚就竟然跟著流了下來，真的恰似雨打嬌花，露滴海

    棠。

    比起那展顏歡笑，別具一番風(fēng)韻。

    見到妻子的嬌媚，我由衷感到男人是離不開女人的，真的不知道，之前父親

    這些年，是怎么熬過來的。

    看著老婆梨花帶雨。

    按理說我是應(yīng)該安慰一下的。

    可不知怎么。

    我只是顧著和父親說話。

    妻子欣欣那里，我連看都沒多看。

    父親看妻子流淚，走到廚房拿了紙巾伸手遞給她，急忙勸慰到：「都已經(jīng)過

    去了。不說了。說點(diǎn)開心的?！?/br>
    一邊說一邊朝我使眼色，意思是叫我哄一哄。

    我心想我們父子的艱辛往事，妻子一個外人哭什么，簡直是小題大做，虛情

    假意罷了，于是就只當(dāng)是沒理解，裝傻充愣。

    父親看妻子哭的越來越厲害，手足無措，拿著紙巾幫她擦拭眼淚起來。

    妻子則抓住父親的手：「爸，對不起。我今天傷心，大過年的，您和大偉可

    能不理解，其實(shí)我一是看您的遭遇覺得難受。同時，也讓我想起我自己早早過世

    的父親。他在的時候，我年紀(jì)也還小。等我長大能賺錢了，我母親也離去了，想

    盡一份孝心也成了奢望。自從見到您以后。我真的找到了父愛的感覺。我一直把

    你當(dāng)父親一樣看待?！?/br>
    我在一旁直翻白眼，妻子可沒真拿公公當(dāng)父親，畢竟再怎么說沒有陪父親上

    床的女兒，這份畸形的孝道，也太大言不慚了。

    可沒想到父親卻也動容了，一直點(diǎn)頭，肯定著妻子的話語，接過話茬：「欣

    欣你是個好姑娘，我們陳家不會辜負(fù)你的?！?/br>
    妻子好不容易才停止了哭泣，公媳兩人的感情再次升華，這是我看在眼里的。

    我眼見時機(jī)成熟，清了清嗓子：「爸，這次我和欣欣回老家，對您老人家還

    是有一個不情之請?！?/br>
    父親的意思是洗耳恭聽，于是我接著說到：「您一個人呆在鄉(xiāng)下，實(shí)在是不

    方便，我們倆的意思是，您還是和我們一起回北京長住，在北京，我們也能盡孝

    ，也能盡可能照顧您，另外思思也長大了不少，這骨rou至親，您這遠(yuǎn)隔千里的，

    多不方便啊?！?/br>
    為了打消父親的顧慮，我繼續(xù)補(bǔ)充著：「您看，現(xiàn)在老家到北京的高鐵也通

    了，您要是實(shí)在想鄉(xiāng)下看看，現(xiàn)在也方便啊，很快就能到家了。」

    「是啊，爸，我和思思都很想念你的，您干嘛要一直呆在老家不來北京呢，

    一家人只有聚在一起才是一家人啊?！?/br>
    妻子則在一旁輔助。

    「老家空氣好，一個人自在方便?！?/br>
    父親還在嘴硬著，找了一個不著四六的理由搪塞起來。

    「您可別逗了，這華北大地哪有空氣好的地方，您看這灰蒙蒙的天，倒是北

    京天子腳下的，空氣再差還有個限度不是?！?/br>
    我馬上反駁起父親來：「再說了，您現(xiàn)在身體健康，再過十年二十年，您年

    紀(jì)大了，萬一生什么病，一來北京好醫(yī)院多，咱什么病不能看；二來到時候思思

    長大了，也能方便照顧您不是？」

    父親畢竟文化程度不高，我一灌迷魂湯就能把他忽悠住了：「我還知道您在

    擔(dān)心什么，您擔(dān)心您在北京影響我和欣欣的關(guān)系是嗎？其實(shí)我早就想說了，您和

    欣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別顧忌當(dāng)著我的面什么的，咱們?nèi)酥g的關(guān)系，早就

    不是一般家庭的關(guān)系了，我們之間就應(yīng)該多溝通，多交流，什么話都能說，這樣

    咱們的關(guān)系才能更穩(wěn)固；您也看到了，您不在，我和欣欣反而處理不好關(guān)系，您

    在了，咱們才是一家人?！?/br>
    父親輕微點(diǎn)點(diǎn)頭，看上去讓父親回北京這件事是十拿九穩(wěn)了。

    「爸，您要是不能很快下決定，那也沒關(guān)系，但是思思畢竟都兩歲了，大偉

    也不管她，您看她和大偉生分的很，老是喊著想見爺爺?！?/br>
    我驚訝于幾年下來，妻子比我更了解父親，一句話就直戳到要點(diǎn)，比我之前

    費(fèi)了這么多口舌的效果還要好。

    父親還有些猶豫，妻子一眼就看出來原因在于父親多少舍不得鄉(xiāng)下的人情關(guān)

    系，還有這座剛翻新過的二層小樓，于是她趁熱打鐵，「您可以留著這房子，一

    年回來一兩次，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也可以慢慢告別，不用那么急?！?/br>
    父親終于被說動了，一番討價還價后，父親竟然決定把房子一并賣了，隨后

    就回到北京和我們一起生活，但要有個緩沖期，見著父親做出如此大的犧牲，我

    們也不敢再催促父親，最終商議下來，父親將留在老家待上最后半年，到夏天處

    理完所有的瑣碎事物就來到北京生活，安心渡過晚年。

    對于妻子來說，眼見大功告成，一顰一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可對我來說

    ，我的目的還遠(yuǎn)未達(dá)成呢，要說服父親同意我和欣欣離婚，甚至是讓他娶兒媳續(xù)

    弦，難度還是不小。

    我還苦惱著如何向父親說出準(zhǔn)備和妻子欣欣離婚的想法，突然之間，我決定

    開門見山，說不定有奇效。

    「爸，我就直說了，我和欣欣商量過了，也答應(yīng)你我們會最后再努力一把，

    要是您回北京前的這半年我們還是處不好關(guān)系，到時候我們還是想離婚?！?/br>
    父親沉默了好久，才嘆了口氣：「大偉，欣欣。說實(shí)話，你們真的要離婚，

    我這個做長輩的其實(shí)不應(yīng)該干涉你們，我也知道你們感情基礎(chǔ)并不深，夫妻之間

    性格上各方面也沒那么合適，這是你們年輕人，你們夫妻自己要做決定的事情。

    但是爸是真心希望你們能和好的，大偉是我的兒子，雖然我和兒媳婦有了見不得

    人的關(guān)系，但我不希望破壞自己孩子的婚姻，如果你們覺得是因?yàn)槲业年P(guān)系，我

    只能遠(yuǎn)離你們，這半年多我即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

    「不，爸你別這么想，你誤會了?！?/br>
    我和妻子異口同聲地說到：「我們不是這個意思?！?/br>
    「行，不管你們什么意思，我尊重你們的意見，大偉是我的兒子，欣欣相處

    這么些年，我也能體會到欣欣對我的關(guān)心，你們都是我的孩子，不管你們說什么

    我都聽你們的。」

    父親罕見地表了態(tài)，而且不再固執(zhí)，充滿了溫情和理解。

    「爸，那我說了，我在南美的時候找了個外國女人這事你也知道，現(xiàn)在處了

    幾年對象也挺好的，我決定給人家一個說法，在此之前，我必須要和欣欣離婚啊?！?/br>
    「那欣欣怎么辦，你們商量好離婚的那些細(xì)節(jié)了嗎？」

    父親問到：「財產(chǎn)分割什么的，聽說很麻煩。」

    「都商量的差不多了，欣欣這么年輕漂亮，要再找人也不難?！?/br>
    「那是，那是?！?/br>
    父親喃喃自語地說著。

    「我的意思是，就像上次和您商量過的那樣，我和欣欣離婚后，您就把欣欣

    娶了。」

    我順著話題說到。

    父親沉默了，他的顧忌自不言而喻，總要讓他有時間決定。

    「沒事，爸，這事也不著急，我先表個態(tài)，我愿意嫁給爸?！?/br>
    看到妻子的首肯，父親多少還是有些驚訝的。

    我見機(jī)繼續(xù)開導(dǎo)到：「爸，這事情您也別有心理壓力，北京這么大，什么事

    情沒有?。繉ξ襾碚f，我看的很開，您對我有養(yǎng)育之恩，父愛如山難以為報，而

    對于欣欣來說，欣欣愛上爸爸，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年齡？輩分？有夫之婦？如

    果這些我們自己都不在乎，和別人有什么關(guān)系？傷害到哪一個人了？我們活著是

    為自己活，我覺得只要自己覺得開心，又沒有妨礙別人，怎么做都不是錯誤?！?/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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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fā)布頁⒉∪⒉∪⒉∪點(diǎn)￠○㎡

    「可我畢竟是個糟老頭子了．．．．」

    妻子點(diǎn)點(diǎn)頭：「爸，我覺得大偉說的沒錯，我和大偉結(jié)婚這么多年，沒少吵

    少鬧過，可和您在一起的日子里，我們卻過的安穩(wěn)幸福。在一起生活這么長時間

    ，對你有了的了解。你正直，善良，什么都會，無所不能，是我心中喜歡那

    種堂堂正正的男人。我覺得，年齡不應(yīng)該成為任何事情的障礙。誰都會老，年齡

    大就什么都不能做么？至于和我有年齡的差距，我是不在乎的，我本來就喜歡年

    紀(jì)大的，老男人才知道疼人，才知道怎么疼。說實(shí)在的，年輕的我還不一定動心。至于是不是糟老頭子……」

    妻子臉一熱，「你的渾身上下我都摸過用過，你的身體我最清楚不過了，哪

    里有糟的樣子？如果您覺得還有所顧慮，我和大偉可以慢點(diǎn)離，也能給您多一點(diǎn)

    時間，其實(shí)就是一張證書的事情，有沒有都一樣?！?/br>
    「不不，證書還是很重要的?！?/br>
    父親顯然掉進(jìn)了妻子欲擒故縱的套。

    「我們不是一時小孩子氣，才做這么荒唐的決定，我想我們不會后悔的。我

    也相信你和欣欣之間是有感情的。」

    見事態(tài)發(fā)展超乎想象的順利，我不禁在一旁添油加火起來。

    眼見三人都敞開了心扉，父親也動容起來，拉起妻子的手：「欣欣，這幾年

    ，我體會到了你的關(guān)心，也明白你的心意。說心里話，爹不是無情無義的人，也

    不是什么君子，讓我坐懷不亂，恐怕是做不到的。我年過六十了，還能有什么過

    分要求？安安穩(wěn)穩(wěn)，樂享天倫。夫復(fù)何求？但是遇見你之后，我對你的觀感也是

    在一直變化的，到后來我也深深的愛上了你，你這么年輕漂亮，按說我不該這么

    不識趣，但我必須把自己內(nèi)心的感情壓抑起來，我們年紀(jì)相差太大了，如果我們

    結(jié)了婚，我最擔(dān)心的是以后你怎么辦，你的人生還很長，不該被捆綁在我這個老

    頭子身上?！钙拮涌粗赣H懇切的表情，沒說什么，只是癡癡的笑，把身體往父

    親的身邊又靠了靠。妻子頓了下：」

    我們?yōu)槭裁匆紤]那么久的未來呢，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我們活在當(dāng)下

    ，活的快活幸福就好，您百年之后，我改嫁也行，一個人帶著孩子也行，您不要

    有太多負(fù)擔(dān)了，這次我答應(yīng)您，和大偉最后再努力一下，努力挽回我們的婚姻，

    您也答應(yīng)我們，如果這次我們的婚姻真的沒辦法維持下去了，您也考慮下我和您

    之間的事情，行嗎？「父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妻子，彷佛是終于理解了我們的

    決定，罕見的喊著熱淚，點(diǎn)了點(diǎn)頭?！?/br>
    大偉，謝謝你，謝謝你的心意和孝心，我沒白養(yǎng)你這個兒子；欣欣，也謝謝

    你，謝謝你的厚愛，不嫌棄我，還給我生了思思，你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比

    大偉的mama還要愛。

    「聽到父親的情話，妻子的淚水再次噴涌而出。我則松了一口氣，蓄謀了已

    久的謀劃終于渡過了最關(guān)鍵的一關(guān)?？瓷先ゴ缶忠讯?，我已經(jīng)在安排和妻子離婚

    后的」

    后事「了，很快我就能和達(dá)尼埃拉報告喜訊了，雖然按照口頭上的約定，我

    和妻子還有半年的時間用來努力修補(bǔ)關(guān)系，挽回婚姻，但我和她心里都能夠明白

    ，這也許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一切都大局已定，這半年的時間，無非就是自欺

    欺人的心理緩沖期。老家客廳里的６寸ＬＥＤ電視里，春晚正熱鬧而有序地進(jìn)

    行著；這一邊看著電視的三人，內(nèi)心的涌動也無比澎湃著?！?/br>
    爸，這樣吧，你不是說還想要一個兒子嗎，思思也長大了，現(xiàn)在開放二胎了

    ，您可以考慮一下是不是和欣欣再要一個？「知子莫如父，知父也莫如子，我再

    次趁熱打鐵。」

    行啊，我覺得行，可是今天不行吧，喝了不少酒。

    「對于我突然的提議，妻子竟然很快就答應(yīng)了?！?/br>
    你們先考慮一下，爸你回北京再實(shí)施也不遲，這次爭取要個男孩。

    「我最明白父親的心意了，因?yàn)槲也荒苌绻軌蚪o陳家再添一個男丁

    ，可能是他想要卻沒說的最大愿望?！?/br>
    那要是還是個女孩怎么辦？「妻子煞風(fēng)景地說了句?！?/br>
    女孩我要啊。

    「父親倒是沒有猶豫。」

    那我們可以繼續(xù)生啊，直到有了男孩，反正我們經(jīng)濟(jì)條件也允許。

    「妻子口若懸河?！?/br>
    你傻呀，現(xiàn)在只允許兩胎。

    「我給她潑冷水?！?/br>
    那沒關(guān)系啊，第二個孩子就算在我和大偉的名下，然后我和爸領(lǐng)證，還可以

    要兩個，要是還沒有男孩．．．「我暗罵自己，要真是這樣，必須至少要等到妻

    子和父親的第二個孩子出生，我才能和她離婚，簡直是給自己挖坑?！?/br>
    那也該認(rèn)命了，呵呵。

    「父親笑著說到：」

    到時候我都七十多了，說不定都死了，現(xiàn)在有了思思都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

    「」

    呸呸呸，爸你可別說這么不吉利的話，爸能活一百歲，我想想，那時我應(yīng)該

    是６４歲了，也是個老太太了．．．「電視里放著小品，此時甲魚被端上來，我

    把大碗往父親跟前推了推，為了活躍一下空氣，我用筷子指著甲魚說：「這個可

    是好東西。滋陰壯陽的?！?/br>
    又幾杯下去。

    大家都有一點(diǎn)醉意了。

    話又重新多了起來。

    無非是家長里短。

    妻子本來也不怎么會喝酒。

    喝了兩杯以后，說話就有點(diǎn)不利落了。

    看一下桌子上的菜，拿起筷子，把甲魚的頭連脖子夾起來送到爸爸盤子里。

    嘴里還叨咕：「來爸，給你guitou?！?/br>
    我剛好喝了一大口酒，聽了妻子的話，忍不住扭頭把一口酒都噴到了地上，

    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父親也樂不可支，妻子才反應(yīng)過來，也不由得笑了起來，這下倒是讓我們之

    間的氣氛更活躍了。

    妻子主動開始講起葷段子來，一向嚴(yán)肅的父親在酒精的作用下笑得前俯后仰

    ，我也加入戰(zhàn)局，故意說一些有關(guān)于公媳扒灰的黃色笑話，父親和妻子都毫無反

    感，反而開始和我較起勁來，開始各自抒發(fā)起自己平時積壓了許久的壓力，互相

    比起誰的葷段子更好笑。

    畢竟父親和妻子關(guān)系特殊，這樣微妙的公媳黃段子讓他們之間的氣氛愈發(fā)曖

    昧起來。

    妻子向父親敬酒，意愿新的一年身體健康，事業(yè)生活順利。

    我借著酒勁，提議這良辰吉日，以他們公媳之間的關(guān)系，喝酒也應(yīng)該是喝交

    杯酒。

    于是妻子挎著父親的胳膊，端起酒杯。

    剛要喝下去，我制止了她：「不行，不能這么喝?！?/br>
    父親和妻子一起看向我，微笑著。

    「交杯酒是要用嘴送的。爸，你先敬欣欣?！?/br>
    父親看了一眼妻子，見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把妻子的酒杯端過來，一口都喝進(jìn)嘴

    里，然后撫著欣欣的臉，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喂給妻子。

    妻子喝的很慢，似乎是在品嘗這酒的甜美。

    也端起杯，照著之前的樣子，喂給了父親……鐘聲已經(jīng)敲過十點(diǎn)，屋外遠(yuǎn)處

    的鞭炮聲不斷，北方農(nóng)村的室內(nèi)，暖氣讓一切都升溫，所謂飽暖思yin欲，所有的

    一切看起來都水到渠成，和往日唯一的不同也許就是我的存在了，我究竟是父親

    和妻子的阻礙，還是那個不可或缺的中介人呢？妻子和父親的肩膀慢慢靠在一起

    ，他們的唇也慢慢接近，妻子纖細(xì)白玉般的手指托住父親布滿細(xì)紋的蒼老臉頰，

    終于，父親和妻子次當(dāng)著我的面，再也難耐住心中的yuhuo，就在八仙桌上，

    四唇相交起來。

    我喝了許多酒，父親和妻子也一樣，我醉醺醺地在一旁靜靜觀賞著這一切，

    自己的妻子和年邁的老父忘情地深吻著，如同一對真正的戀人，他們的嘴結(jié)合在

    一起，他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每一步都表現(xiàn)出了nongnong的愛意。

    和妻子與老王這個外人之間不同，我沒有在他們身上感受到醋意，反而發(fā)現(xiàn)

    妻子和父親的巨大反差，讓一切都變得更加刺激。

    妻子的容顏是如此嫵媚，她嬌艷欲滴的紅唇，是包括我在內(nèi)的幾乎所有男人

    都難以抗拒的，可此時此刻，卻被父親獨(dú)享著，我該加入其中嗎？還是說我的存

    在阻礙了他們公媳兩人接下來的進(jìn)一步激情？不知多久，當(dāng)兩個人的嘴唇離開彼

    此的時候。

    妻子慢慢睜開眼睛的時候，又是和父親四目相對，她臉頰緋紅，媚眼如絲，

    顯然是已經(jīng)到了動情深處。

    「爸，時間不早了，我先去睡了?！?/br>
    我識趣地決定不再打擾他們，為父親和妻子營造一個春宵前的合適氣氛。

    「大偉，既然都這樣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欣欣也和我說過了，要不你留

    下來一起．．．」

    父親終于開口了，心中的邁不過的那一道坎，終于就在今晚要跨過去了，父

    子之間的最后心結(jié)，似乎就要因?yàn)檫@件事而象徵著徹底被打開。

    我心中一陣激動，和自己的父親一同進(jìn)入自己妻子的身體，這是何等的刺激！尤其是在監(jiān)控里親眼見到父親和老王同妻子玩３Ｐ雙插的yin亂畫面之后，這個

    念頭在我的腦海中就愈發(fā)強(qiáng)烈了。

    我并非沒有做好和父親坦誠相對的準(zhǔn)備，父子共用一妻，其樂融融，只要我

    們自己情愿，沒有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

    我邁開灌了鉛似的腿，準(zhǔn)備伸手去抓向妻子胸前被衣物所掩藏的那一對rufang

    ，卻突然一個踉蹌，重重地向前摔倒在妻子柔軟的身體上。

    「大偉你咋啦？」

    我隱約聽見父親關(guān)切的詢問，眼里也看到妻子秀美潮紅的臉龐，卻都模煳了

    起來。

    糟糕，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我卻醉的不行了！我努力站起來，還沒伸直身子，

    又向后倒在了沙發(fā)上。

    「大偉，你沒事吧！」

    妻子和父親扶住我。

    「爸，算了，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好久沒在一起做了，好好珍惜吧?！?/br>
    我恨自己不爭氣，重要時刻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我回房間。」

    我?guī)缀跏窃诓磺逍训臓顟B(tài)下才吐露出這最后幾個字，連這都是第二天父親告

    訴我的。

    我算是主動放棄了和父親一起３Ｐ妻子的機(jī)會，這本是我曾經(jīng)朝思暮想的yin

    亂大戲，但真正到來的時候，我卻不得不主動放棄了。

    我不記得是怎樣回的二樓房間，但是我卻記得楊欣欣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像

    是在惋惜，又像是在嘲笑我沒種，可我卻反而一身輕松，父親和妻子越發(fā)火熱，

    把之前看上去就要徹底投入老王懷抱的妻子拉了回來，同時，我和她的婚姻也終

    于就要走到盡頭，反反復(fù)復(fù)之下，我不再有不舍，此時此刻，我再橫插一杠到父

    親和妻子之間，是無法痛快割裂的，只有頭也不回，才是不會后悔的。

    想起去年的除夕夜，父親主動回到自己的房間，留下我和妻子在客廳盡情做

    愛，一年過后，相似的氣氛，場景卻轉(zhuǎn)移到了老家，作為父親的主場，我又如何

    不能大度一些，以德報德，把妻子拱手讓給父親呢？何況這也不是次了。

    我已然決心從和楊欣欣的婚姻中抽身，投入另一個女人的懷抱，我只能安慰

    自己，已經(jīng)數(shù)個月沒有品嘗到妻子身體的我，決然不再沉溺于妻子的石榴裙，就

    像數(shù)年前為了和她結(jié)婚時一樣。

    妻子的蜜巷是毒藥，只有父親才有解藥。

    這一夜，我睡的還算安穩(wěn)，半夜起夜的時候，我悄悄地躲在遠(yuǎn)處樓梯上，看

    見父親和妻子正在客廳里毫無忌憚地用各種各樣的花式姿勢zuoai，要是哪一家鄰

    居過來串門，一定會被眼前公媳的瘋狂行為所目瞪口呆；他們甚至在院子里zuoai

    ，妻子散發(fā)著耀眼的白色肌膚，雙手扶著棗樹在父親的挺腹酣戰(zhàn)下委婉承歡，她

    妙人的身軀扭動著，頭上戴著一只和不遠(yuǎn)處大狼狗一樣的項圈，父親一手抓著連

    接著她粉頸的狗鏈，另一只手不停地在爆竹聲的掩蓋下拍向妻子的雪臀．．．．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我還是有些頭暈，細(xì)想起昨晚起夜窺探到父親和妻子的性愛

    ，又彷佛這是一場夢，是真是假，我已經(jīng)很難判斷清楚，也不再去追究了。

    年后回到北京，我和楊欣欣沒有再進(jìn)行過夫妻生活，話說回來幾個月前開始

    就是如此了。

    我和妻子欣欣雖然還住在一起，但我回家的次數(shù)已經(jīng)越來越少，在北五環(huán)達(dá)

    尼埃拉這兒過夜的次數(shù)超過了在家的次數(shù)，我們也都沒有絲毫修復(fù)關(guān)系挽救婚姻

    的意圖和嘗試。

    妻子偶爾會和老王見面，通常都是她帶著思思到老王家過夜，至于發(fā)生了些

    什么，我也不好過問，并且也不再有了多余的擔(dān)憂。

    達(dá)尼埃拉的中文水平在我的輔導(dǎo)下簡直是突飛勐進(jìn)，我們約會，到全國各地

    ，甚至是亞洲各處旅游，享受著美好人生的每一天。

    五月初的時候，妻子突然打來電話，告訴我關(guān)于我和她之間離婚，以及她之

    后和父親再婚的事情，她都已經(jīng)徹底說服了父親。

    唯一的條件就是我們必須要等到明年才能離婚，原因是她和父親商量后決定

    再要一個孩子，戶口必須掛在我和她的名下，也就是說父親七月來京，假設(shè)一切

    順利兩人造人成功，我也要等到明年的這個時候才能和她最終辦理離婚手續(xù)。

    當(dāng)我把這一切向達(dá)尼埃拉詢問的時候，她大度地表示理解和同意了。

    冬去春又來，空氣逐漸升溫，再到灼熱，我和楊欣欣，父親，還有達(dá)尼埃拉

    ，我們所有人都在等待著盛夏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