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不許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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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玉醒了。 她蘇醒之時(shí)已是第三日清晨。 她頭痛欲裂,仿佛在無數(shù)個夢中翻滾,是美妙歡樂,是亢長黑暗,是苦痛掙扎,是無可奈何......終于,她掙扎著醒了過來。 她渾渾噩噩睜開猶如灌鉛的眼皮,恍惚間,覺著自己大約是做了仙女? 眼前模模糊糊的一切陌生又華貴。 鵝黃紗帳漫天垂地,水晶珠簾晶瑩璀璨,金蓮燭臺復(fù)古精致,錦衾絲被華麗溫暖,還有滿眼雕花漆柱,蟠龍玉屏,琉璃桌幾,茶具餐盤,皆是七彩斑斕,工藝考究。 哇,真好看啊,比爾國還華麗啊...... 可是,這是哪里??? 爾玉疲憊不堪,抬手敲打沉重的腦袋,才發(fā)覺竟全身酸澀,四肢無力,兩腿間在隱隱作痛。 她漸漸恢復(fù)意識,驚駭?shù)氐纱笱劬Γ话严破鸫钤谏砩系腻\被,看到了自己赤裸的身子,還有......遍體紅痕與雙乳上的牙?。?/br> 她傻眼愣住,頓時(shí)明白了一切! 她羞恨交加,咬著嘴唇,淚水奪眶而出。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怎么可以!不,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一場噩夢!這一定只是一場噩夢,我不信!爾玉!你快點(diǎn)醒過來!快點(diǎn)醒過來?。。?! 她拼命捶打自己,掐自己,痛哭失聲,不愿相信眼前事實(shí),她竟然……就這樣不明不白在昏迷中失去了自己,給自己厭惡之人糟蹋了身子,失去了一切! 她用頭撞床,恨不得去死。 正在這時(shí),一名艷麗女子扭身走進(jìn)紗幔,她盛著一套衣裙,來到榻邊。 她眼里是嘲諷與習(xí)以為常,淡淡道:“請姑娘安了。從今以后,奴婢柳暗與花明便負(fù)責(zé)姑娘起居,只不過......”那女子瞥爾玉一眼:“只不過按照殿下的意思,我們伺候姑娘,而姑娘,伺候殿下?!?/br> 她將衣裙丟給爾玉,一邊整理簾幔,一邊哼道:“姑娘還請牢記,你到了咱們殿下手里,就再也不是什么爾國尊貴的公主了,那些個公主脾氣與性子,你最好收收干凈,若是惹了咱們殿下不高興,那日子,可不好過。行了,還請姑娘晨起沐浴更衣,殿下等會便該下朝了?!闭f罷她不耐煩俯俯身欲走。 “你說什么?”爾玉用錦被緊緊包裹自己,滿臉淚水,哽咽著嘶喊:“你胡說,你胡說!我是堂堂爾國公主,這輩子都不會是什么奴什么婢!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白離夕呢,白離夕,你這個畜生!畜生!我要?dú)⒘四恪?/br> 那女子頓時(shí)冷了臉,訓(xùn)斥道:“姑娘放肆,殿下抬舉你,將你留在他宮中做個暖床奴婢,若是說得不好聽,你不過是敵國俘虜,即便送去軍中做軍妓也不為過!”柳暗沒好氣嘟囔:“以為自己曾經(jīng)是什么公主就了不起嗎?在我們殿下這里,還不是可以隨意糟蹋的床奴?!彼纯吹钔?,冷冷道:“柳暗奉勸姑娘一句,您還是快些起來吧,殿下一會可就要回來了,若是看到你這個樣子,哼,昨夜剛伺候了殿下,等會再平白挨一頓收拾,您何苦呢?!?/br> 這一字一句都是侮辱,都是踐踏,都是錐心刺骨! 爾玉哭得嘶聲裂肺,一把將衣服狠狠扔了出去,砸得珠簾叮咚作響,眼淚決堤,她咬牙切齒痛罵:“你給我滾出去!滾?。?!白離夕,白離夕,你這個畜生!你不是人!本公主要?dú)⒘四?!殺了你也不解恨!你這個卑鄙小人!豬狗不如!禽獸!混蛋!惡魔!嗚嗚嗚嗚……” 她語無倫次,不停捶打錦被,捶打自己,那狼狽樣子令人心碎,一雙水眸再無半分活力,滿滿是屈辱與痛苦,她抽噎不止:“父皇……皇兄,你們在哪里,救我回家!父皇!父皇?。?!嗚嗚嗚……” 殿內(nèi)咒罵與痛哭一直從高亢到低啞,從天色昏暗到晨光明媚,都沒有停止。 殿外宮女都當(dāng)做是稀疏平常之事,早已見怪不改,照樣言笑晏晏,各自忙自己的差事。 窗外桃花開著,芬芳不減,笑看春風(fēng)。 …… 朝堂之上,隨著一聲“退朝”,久病的央國國君在媛夫人的攙扶下離殿,百官告退,幾位皇子寒暄著亦各自而去。 照樣通透明媚,溫暖著通往未央殿的悠長殿廊。 三兩個灑掃奴才正揮著掃把打鬧,宮婢們嬉笑著玩花采露,卻倏忽間一個個含胸肅立,作揖行禮。 只見一雙鳳眸邪痞風(fēng)流,嘴角挑著抹得意輕笑。他玄袍朱帶,金冠奪目,負(fù)手而行,威風(fēng)凜凜。 直到轉(zhuǎn)角處,他突然停了下來,屏退隨從與宮人。 頓時(shí)鳳眸微挑,神色危險(xiǎn)。 一道陰影在柱邊飄蕩。 那宛若嫁衣般紅裳身影悠悠立在白離夕面前。 他神色溫柔,卻目光詭異,仰視著白離夕,幽幽道:“殿下終于得償所愿,開心么?” 白離夕瞥他一眼,薄唇含笑。他似是不經(jīng)意踱步,走到瘦弱的獨(dú)孤緋身邊,吐著嘲弄?dú)庀ⅲ骸岸嗵澚霜?dú)孤大人的毒術(shù),本殿下才能如愿,本殿下是不是該好好謝謝大人呢?” “殿下......” 未完之音皆緘默在了嘴邊,獨(dú)孤緋的唇齒猝不及防被那陽剛霸道之氣盡數(shù)吞沒!來不及震驚與思考,白離夕便捧著他的后腦,將他抵在柱上,痛吻了一番! 帶著殺氣,帶著狠意,帶著譏諷,帶著惡心,更帶著厭棄。 白離夕陰森森瞥著他沉醉,瞬間狠狠咬破了那蒼唇! 他頷首嗤笑著喃喃:“你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獨(dú)孤緋一把將白離夕推開,連退幾步,紙色面容滿布陰霾與死寂,傷痛在眼底翻涌不息,他任由嘴唇滲血,哽咽道:“白離夕,你,不是人?!?/br> 白離夕冷笑,笑意轉(zhuǎn)瞬即逝,他掏出絹帛拭拭唇,無情冷哼:“這話你說晚了許多年?!彼麑⒔伈瘖A在指尖,厭棄一丟,徑直離去:“既然曉得我不是人,那你就管好自己的嘴,管好自己的心!” 獨(dú)孤緋蒼面無色,眼底失落,久久凝望那道放蕩背影,直到消失。 他彎下身,將絹帛撿起,撣去灰塵,貼在自己臉側(cè)良久,又小心翼翼疊好,納入袖中。 離夕...... ...... 未央殿檐角積水滴滴答答,一不留神,一滴晶瑩順著白離夕額角蜿蜒而下。 白離夕頓了步,陽光迷了他的眼。 “殿下恕罪!奴才該死!奴才這就上去清理!”小太監(jiān)看到白離夕額角發(fā)絲濕潤,面色陰冷,頓時(shí)棄了水桶,“撲通”一聲跪下:“殿下饒命!” 白離夕掏半天絹帛,才記起方才已丟掉,頓時(shí)厭惡皺眉:“去領(lǐng)二十板子??!” 他走過正殿,穿過長廊,步伐沒有任何猶豫便向內(nèi)殿而來。 他終于抓到她了!終于可以像調(diào)教小貓小狗一樣將她玩弄于股掌之間了! 白離夕面上從容,內(nèi)心卻久久不能平復(fù)。 他抓她的初衷恐怕早已不那么純粹,他甚至萌生著“何必用她做籌碼換金礦,奪天下呢,留在床第間伺候他豈不是更開心”的念頭。 他現(xiàn)在,只想要好好馴服她! 方才在朝堂之上,百官議事,他竟從未有過的出了神,腦子里全是這兩日與她……的情景,真是見鬼! 呵,小東西該醒了吧?不知看到自己留下得那些印記,她滿不滿意呢? 只怕正在哭鼻子吧? 他興致盎然走著,誰知還未到內(nèi)殿,遠(yuǎn)遠(yuǎn)的,唾罵與詛咒便傳進(jìn)了他耳朵里。 他瞇起鳳眼,勾唇獰笑。 “白離夕,你是畜生,你豬狗不如,我詛咒你下十八層地獄,你不得好死,你死的那一天我一定放炮仗,你……咳咳咳……”爾玉在殿內(nèi),哭得兩只眼睛腫如燈籠,喊得嬌音啞如鴉聲,有氣無力。她絕望倚在榻上,眼淚鼻涕將她嗆得狂咳不止。 宮人們看到白離夕,一個個面露難色,膽戰(zhàn)心驚。生怕被遷怒,都退避三舍,大氣不出。 白離夕卻甚是自得,他渾不在意那刺耳的聲嘶力竭,滿臉無謂嘲諷笑著,走進(jìn)了內(nèi)殿。 只見殿內(nèi)狼藉一片。 破碎瓷器與湯羹殘漬污了地毯,宮婢正在清理,衣裙宮絳散亂四處,不知被扔出來幾次,燭臺與案幾東倒西歪,仿佛土匪來過。 而榻上,則是嬌人涕泗橫流,面容憔悴。 白離夕倚著玉屏,遠(yuǎn)遠(yuǎn)笑看榻上女子,那張邪魅好看的俊臉笑得妖冶狂妄,待到宮婢清理完,他看夠了戲,才幽幽靠近床榻。 他妖孽一般挑唇笑著,正欲開口,爾玉便狠狠揚(yáng)起手臂。 掌風(fēng)落下! 誰知白離夕又快又準(zhǔn),一把將那細(xì)腕攥住,與爾玉充滿恨意與猙獰的目光對視,他云淡風(fēng)輕又接住了她揮來的另一個巴掌。 白離夕傲慢俯視爾玉,眼底已有抹狠意一閃而過。 爾玉腫大的眼睛里蓄滿了淚,她一眨不眨與白離夕對峙,眼里是倔強(qiáng)與傲骨,是挑釁與堅(jiān)決。 怎奈忍不住,圓滾滾的淚水成串跌落,好似繃斷的珠子,大顆大顆而下。 白離夕鉗制著她的雙手,玩味打量她赤裸的身子:“為什么不穿衣服?” 爾玉頓時(shí)奮力掙扎,想要掙脫白離夕的鉗制,可臂上壓力愈來愈緊,她仰頭怒視他,沙啞著聲音咒罵:“你這個畜生,放開我!” 白離夕順著鼻尖蔑視她,仿佛對她的咒罵置若罔聞,他聲音低醇又撩人,溫柔中卻是一絲咬牙切齒的陰狠:“公主總說離夕是禽獸,離夕只好做足了禽獸該做之事。如今,公主又說離夕是畜生,那么依公主看,畜生又該做些什么好呢?”說著他變了臉,騰出一只手,一把掐住爾玉的小臉,與她鼻尖對鼻尖,一字一句威脅:“你真是好大的膽,事到如今,你不像小狗一樣巴巴的求我對你多一絲憐惜與溫柔,竟還敢如此放肆咒罵?你是不是當(dāng)真覺著全天下的人都會像你父親皇兄還有那對癡子啞巴一樣無條件慣著你?!” 白離夕將她提起:“本殿下今日就告訴你,在我手心里,你不聽話不溫順,我就有一百種一千種方法折磨你,調(diào)教你,直到你服軟聽話為止!” 爾玉嗚嗚哭著,掩耳盜鈴般閉目,仿佛閉目她便不是赤身裸體。 白離夕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她紅痕遍布的身子:“你不穿衣服是個什么意思,嗯?怎么,是這兩日cao得還不夠盡興對不對,你還想要是不是?直說呀,小蕩婦?!彼铝鲏男Γ屑?xì)搜尋著爾玉每一分表情變化,他知道,不諳世事的小丫頭不怕死不怕疼,卻最怕如此羞辱。 不出所料,爾玉氣炸了,漲得小臉通紅,她拼命退縮踢腿,下顎被白離夕掐出兩個紅彤彤的指印也在所不惜,她狠狠啐他一口,滿眼痛恨:“不要臉的畜生!” 白離夕被她激怒,一邊提著她,一邊狠狠捏她的乳尖,神色兇殘:“我讓你罵!我讓你罵!不知死活!” 爾玉痛得臉色發(fā)青,抽搐不已,她又哭起來,捂著面嚎啕大哭。 白離夕看著紅紫一片的小rufang,看著她好似一片搖搖欲墜的枯葉,鬼使神差住了手。他將她丟在榻上,冷冷道:“你給本殿下記牢了,你再也不是爾國公主,從今以后,你就是本殿下的小母狗,最好不要惹我生氣!你可以不聽話,更可以反抗,你想怎樣都行,反正我舍不得殺你,但是,別忘了你父皇,還有你的國家,你自己看著辦!” 這句話果然奏效,爾玉頓時(shí)便失去了所有氣焰,她焦急害怕,拉住了白離夕:“不要傷害我父皇,他已經(jīng)老了,他經(jīng)受不起……” “哼,只要你伺候得我舒舒服服,高高興興,我自然不會去傷害你父皇,只會與他談筆買賣而已?!?/br> “你這個瘋子......”爾玉抽噎著,突然她大驚問道:“臭琴師,臭琴師!你把他怎么樣了?!他還活著吧?!” 白離夕頭皮一麻,頓時(shí)陰森了臉,咬牙握拳:“爾玉,你居然敢在我面前提他?你居然敢開口?。?!”他挑起爾玉濕漉漉的小臉,看著那櫻花唇嘖嘖道:“爾玉,你知不知道你這張迷人的小嘴真讓我想親……”他火熱的拇指溫柔摩挲那干枯的唇瓣,可突然,鳳眼便寫滿了殘酷:“可是,你若再敢在我面前提他,或是再敢口出狂言,我就燙爛你的小嘴!” 爾玉嚇得一驚,極力來回甩頭,狼狽不堪:“你憑什么這樣對我!你憑什么這樣對我!臭琴師,臭琴師......嗚嗚嗚嗚......” 白離夕挑眉,一副“你有種”“你敢和我對著干”的神色,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獰笑著喝道:“柳暗,拿一杯guntang的茶來!” 爾玉小臉上掛著淚,小手死死攥著錦被,一臉懵懂,不知危險(xiǎn)降臨。 白離夕拿過燙不留手的茶碗,無邪對爾玉微笑,大掌狠狠掐住她的兩腮,將茶碗舉到她眼前,微微傾斜。 爾玉看著那滾滾熱氣,還有眼瞅著便要流出來的熱茶,眼神慌亂,泄露了她的害怕與無助,她掙扎著,嗚咽著,好似待宰的小獸:“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燙你的小嘴啊。”白離夕詭異笑著,說得漫不經(jīng)心,宛如吃飯睡覺般隨意。 爾玉驚呆了,她眼淚橫飛,沾濕了白離夕的大掌,她何時(shí)受過如此屈辱和驚嚇,不知所措搖頭。 白離夕看著楚楚可憐的小丫頭,眸中那汪清泉令他莫名心頭一顫。 終于,他再三下狠心,還是沒能將一貫的狠辣用在她身上,只斜端著茶盞,并無動作。 他媽的!若是平日,誰敢對他如此咒罵與放肆,他早送他去十八層地獄串門了! “不忍心”三個字在他腦海里蹦噠,白離夕堅(jiān)決搖頭:不,不是不忍心!一定不是!是......是燙壞了這紅殷殷的小嘴,就不能給自己舔roubang了!對,就是這樣! 可是說服了自己沒用,他還不能輸!他必須征服她。 于是白離夕凝眉,竟如孩子般賭氣威脅:“搖頭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在認(rèn)錯?” 爾玉眼淚巴巴看著他,依舊拼命搖頭,小手用力掰他的大手。 白離夕逼她:“說啊,是不是在認(rèn)錯?” 爾玉抽噎著,僵硬許久,卑微點(diǎn)頭。 白離夕松了口氣:“那你以后還敢不敢罵我了?” 爾玉肩膀抖動著,拼命搖頭。 他窮追不舍:“那你以后還敢不敢在我面前提他?” 爾玉繼續(xù)搖頭。 白離夕捏她:“給我說話!說話!” 爾玉屈辱閉起眼睛,任由眼淚緩緩而流,聲若蚊蠅:“不敢了......” 白離夕偷偷勾了勾唇角,他吞一口熱茶,跨下床,厲聲道:“既然你不喜歡穿這身衣服,好說。”他揚(yáng)首吩咐道:“柳暗,去取一套夜香坊的衣服來?!?/br> 柳暗立在門外遲疑著應(yīng)聲。 “從今日起,你晨起便給我去夜香坊上值,傍晚便回來未央宮伺候,聽懂了么?”白離夕預(yù)備離去,只無情回眸:“爾玉,你最好乖乖聽話,別想著尋死覓活。你前腳死了,下一秒本殿下就讓整個爾國給你陪葬。我白離夕說得出定做得到,這一點(diǎn)我想你比誰都清楚?!?/br> 爾玉伏在榻上哭得絕望傷心,安靜空蕩的內(nèi)殿里,只有那令人心痛心煩,響徹云霄的哭喊。 白離夕心中莫名煩躁,他凝眉咒罵了一句,竟再也不想呆下去,一揮珠簾,大步而去。 他以為,自己征服她,看她哭,看她難受,會像小時(shí)候打敗其他皇子搶到糖果般得意,會像長大了在戰(zhàn)場上攻城略地般滿足,可是卻意外的沒有。 如他所愿,他把她欺負(fù)哭了,也折磨痛了,更對峙贏了,但他看到她那么傷心絕望的樣子,竟覺著坐立難安。 白離夕,你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