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藕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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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回南涼。 那南歸帶著獨孤緋去了何處呢? 既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地窖,也不是有著古怪秘密的密室,而是順著地道一路去到了另一處宮殿。 獨孤緋一路謹慎,手中時刻按著袖中毒針。 直到南歸推開一面書架,眼前便是一處典雅古樸的閨房。 獨孤緋頗為不解,發(fā)絲后的眼眸環(huán)顧四周,他剛要質問南歸,內房的門開了。 走出一個少女。 只見那少女穿著素雅卻貴氣的衣裙,形容消瘦,皮膚慘白,眼神憂郁陰冷,她看到正堂的獨孤緋,頓時揪著衣袖,眼底翻滾著抑制不住的激動。 獨孤緋錯愕,他蒼唇輕顫,連連后退,他不敢置信,側目看看南歸,又看看眼前女子,啞了聲:“你......”他扶住花架,試探問道:“你是.....紅兒?” 兩行清淚滾滾而下,少女連連點頭,她沖上前來,撲進了獨孤緋懷里,兩人險些跌倒:“哥!” “紅兒......”獨孤緋還不敢相信,他摟著少女,喃喃發(fā)問:“真的是你嗎?你還活著......哥以為你早死了。” 南歸適時離開,將房間留給闊別重逢的兄妹。 獨孤緋青白的面色難得泛起一絲血色,他拉著meimei入座:“紅兒,你竟然還活著,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哥尋遍了天涯海角,早都死了心......” 獨孤紅一邊抹淚,一邊哽咽著像獨孤緋講述了她這么些年的遭遇,從家族那場莫名的大火,她莫名走丟,被人販子賣了無數次,到在爾國被南風晚、爾玉還有蘇槿華相救,而后一直被寄養(yǎng)在蘇府,再到南風晚將她接來南涼,令她過主子般的好日子...... 一樁樁一件件,她事無巨細全都吐露給獨孤緋,邊說邊落淚。 獨孤緋骨瘦如柴的手攥成拳頭又暗暗放下,他為meimei倒了杯茶,頗為意外:“竟是這三人救了你。” 獨孤紅點頭:“若沒有公子與兩位小姐相救,只怕我還游離于人販子手中,做著下賤奴隸?!闭f著她又哭起來:“自從小姐嫁入皇宮我便再也不曾見過她,她待我如姐妹,從不嫌棄我......這兩日聽公子說,原來小姐被擄去了央國,不知如今是生是死!只怕這輩子也見不到了......” 獨孤緋若有所思,長發(fā)遮住他的眉眼,他靜悄悄打量獨孤紅,反復掂量真假,可當獨孤紅抬手無意間露出蒼白肌膚上發(fā)黑的印記,他不再懷疑。 慘白皮膚,發(fā)黑血色,這便是不可冒充的巫族特質,眼前少女的確是失散多年的meimei,但......這是否太過巧合? 獨孤緋不動聲色,只安撫著獨孤紅:“如今你我重逢,以后哥會保護你,再也不令你受半分委屈?!?/br> 頓時惹得獨孤紅再次落淚。 直到晚膳時分,兄妹二人還在話家常,南歸令人送來了晚膳,獨孤緋陪著meimei用罷晚膳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他與南歸走在地道,昏暗燈火最易遮掩心事,獨孤緋幽幽冷哼:“如此巧合,只怕是有人布的局罷?真是一招好棋?!?/br> 南歸自是淡定,坦蕩一笑:“若你如此想,隨你。” 獨孤緋毫無生氣的面容頓了頓,收起他一貫的陰陽怪氣,鮮有的認真:“雁,我獨孤緋雖陰毒,卻不陰險,若南風晚、蘇槿華還有那個丫頭真是救我meimei的救命恩人,我自然會感恩......你我到底同盟一場,即便如今立場不同,卻也對彼此了如指掌。我只想知道紅兒說的到底幾分真幾分假?!?/br> 南歸邊走邊填燈油,隨意道:“我說幾分只怕你都存疑,自己meimei的話,何不自己判斷?” 獨孤緋目光凜冽,他趁南歸不備,以毒針將其逼至墻角:“那個啞巴邀我前來究竟是何目的?!我不信是存著好心讓我與meimei相認這么簡單!” 南歸瞄著咫尺之距的毒針,平靜道:“自然沒有這么簡單,卻也不甚復雜,說白了公平交易,你無需神神叨叨,疑心重重的?!闭f著他拂開獨孤緋,繼續(xù)前行。 “什么交易?!豹毠戮p停在遠處,冰冷問道。 南歸一回頭,當真嚇了一跳,獨孤緋站在黑暗中,一身紅衣,披頭散發(fā),面色慘白,猶如厲鬼。南歸不禁呵斥句粗話:“他娘的,你能不能別要死不死的嚇唬人!” 獨孤緋這才瞪他一眼,默默跟上:“說吧,換回我meimei的條件是什么?!?/br> 眼看著到了地道盡頭,南歸放低了聲音:“你以為只有你meimei?你難道不想知道那場滅族大火的真相?” 獨孤緋那雙無神的眼睛頓時瞪大:“你什么意思?!” 南歸指著獨孤緋,眼中是昏暗到難以分辨的恨意:“善惡終有報,老天饒過誰?!?/br> 獨孤緋眼神飄忽,心中咯噔一下,越發(fā)不知南歸到底意欲何為,他脊背發(fā)冷,退了退。 南歸沉痛道:“南涼與央國那場大戰(zhàn)你還記得罷?當初殿下命你夜?jié)撃蠜鲕娭?,伺機毒害南涼大皇子南風凜??赡且鼓晟俚哪巷L晚為了掩飾大皇子深夜會她,便宿在大皇子營中掩人耳目,只因南風晚與大皇子聲音酷似,你摸著黑便害錯了人,因少年個矮,你又下錯了針,致使他從此失了聲......這些你不會都忘了吧?!” 獨孤緋自然不會忘。他垂眸,看不清神色。 那一年,大約是所有人的噩夢,他不愿想起,卻從未忘記。 南歸冷哼一聲,不再遮遮掩掩,他擰開暗門,頓時一片光明:“該如何做,還請獨孤大人自行決定?!?/br> 只見穆流正抱劍坐在暗門口養(yǎng)神,聞聲一臉迷??粗裆仟N的獨孤緋。 ...... 終于到了交易金礦之日,也本該是爾玉恢復自由之日。 然而...... 爾玉自個兒也絲毫不知情,依舊任人魚rou。 午飯后她發(fā)困,加之連夜被白離夕在床上索愛,不多時便在榻上睡得熟,連白凝夕來了都不知道。 白凝夕悠悠搖扇,著一身緋色飄逸長裙,款款走入未央宮。 道道紗幔之后,是正在酣睡的爾玉。 柳暗正欲喚醒爾玉,白離夕柔夷點唇:“噓......”她從容搖頭,輕聲細語:“莫要擾醒她,本殿下只是閑來無事,便來瞧瞧她?!闭f著她挽袖往外走去。 柳暗趁眾人皆不注意,輕輕上前,將爾玉喚醒。 若是誰人敢如此怠慢凝夕殿下,白離夕自然是要狠狠責罰的,這小丫頭豈不是又沒了好日子。 爾玉不明所以,哼悠悠揉著惺忪睡眼,坐起身來,看到那曼妙纖瘦的背影,頓時笑靨如花:“咦,凝夕jiejie?” 白凝夕回眸,驚鴻一笑:“呀,我到底還是吵醒你啦?!?/br> 爾玉打個哈欠,趕忙跳下床提鞋,蹦到了白凝夕身邊,沒了困意:“怎會呢,jiejie快坐。前日匆匆而去,也不知你的身子可松快些了?有無大礙?柳暗jiejie,勞煩上茶?!?/br> 白凝夕湊近爾玉,翩躚輕旋,含笑道:“你看呢?” 爾玉打量著白凝夕白里透紅的面頰,那雙鳳眸轉盼生情,兩片薄唇精巧鮮艷,那么美那么美,美到令她想起另外一張相似的臉。 爾玉不覺一愣,深感掃興,凝眉扁嘴。 白凝夕卻似笑非笑,媚眼如絲:“小丫頭,明明看著我,你卻是在想誰?” “沒,沒,沒有!”被白凝夕如此一說,爾玉竟心虛不已,趕緊搖晃著白凝夕辯白:“我沒有!jiejie你千萬不要多想……” 白凝夕點點爾玉的額頭,會錯了意,調戲道:“你呀,他如今本就是你的丈夫,想他有何難為情的呢?” 什么?!丈夫?呸!這樣一個混蛋!我恨他都來不及,怎會讓他做我的丈夫?! 然而這陌生的詞語還是在爾玉心里留痕,她想到昨夜種種,羞憤不已,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了。 咦,若是讓白凝夕以為我那個他,豈不是...... 爾玉頓時雙手捂面,搖頭晃腦,佯裝無理聲高:“不,不是,不是!” 白凝夕眼眸流光溢彩,她掩唇失笑,看到爾玉羞憤欲死的神色,趕忙忍著笑正正經經道:“好好好,你沒有你沒有,行了吧?!闭f著白凝夕將金風手中的小食盒接過來:“這里呢,是離夕最喜歡吃的藕盒,只怕他今日是不會去看我了,你便替我交給他罷。”說著又揶揄一笑。 爾玉背起小手,就是不接,扁著小嘴倔強道:“jiejie欺負我,我不干?!?/br> 白凝夕鳳眸含笑,流轉間,瞥到了簾縵處的衣擺,她勾了勾唇角,將食盒放在案上,道:“傻丫頭,既然都費心做了,便給他唄。再說了,他放了你嫂嫂,你想要謝謝他也實屬應該呀,有何不好意思的?!?/br> 爾玉一愣,凝了凝眉,正欲不解開口,便被人搶了先機。 “是什么好東西,竟不好意思給我?” 爾玉與白凝夕雙雙轉頭,只見紗簾紛飛處,是一道玉樹臨風的身影。他一襲墨藍勁裝,英氣逼人,瀟灑肆意,那雙與白凝夕如出一轍的鳳眸微微含笑,邪氣十足。 白凝夕瞅瞅爾玉,對白離夕調侃道:“某人近日倒是很閑嘛,怎的這時候來了此處。” 白離夕挺挺走近,笑道:“我可是先去了某人的婀娜殿,無奈吃了閉門羹,這才來此處碰碰運氣。”說著示意陸清捧來兩個錦盒,打開道:“今兒藍相新獻來幾串珠子,我想著jiejie定會喜歡,便抽了空子送過去,誰知jiejie卻不在?!?/br> 白凝夕聞言探頸,一副小女兒神態(tài),她拿起錦盒中的南紅珠串,戴在腕上,一顆顆打量,甚是喜歡:“色澤倒是不錯,藍相果然珍品不少?!?/br> 爾玉只靜靜立在一旁,雖眼底是好奇與喜歡,卻只偷偷瞄上一兩眼,不言不語。 白離夕看在眼里,竟有絲失落,原來的她,當是會歡歡喜喜,蹦蹦跳跳爭著搶著要把玩罷? 白凝夕是個何等細致的人物,她察覺出二人的神色,趕忙拉了白離夕的手一道坐下:“你呀,可別拿這小恩小惠打馬虎眼,定是屬狗的罷?鼻子這么好使,來的正是時候。你瞧,爾玉多有心,我前幾日才告訴她你喜歡吃藕盒,今日她便說要謝你放了她嫂嫂,請我來教她做?!?/br> 白離夕聞言一怔,他偷偷凝了一眼爾玉,假裝毫不在意地看看食盒中形狀各異,有焦有糊的藕盒,心里頓時泛起千層浪,他抑制著心中不經意泛濫的喜悅與得意,生怕jiejie看出他的柔情與軟弱,揚起臉斜瞥著小臉通紅的爾玉,像個小孩子般挑剔道:“嗯,一個個這副尊容,的確像是她做的?!?/br> “你!”爾玉氣節(jié),她怒也不是,憤也不是,氣沖沖瞪著白離夕,又哭笑不得看看一個個的確是“那副尊容”的藕盒們,再哀怨地望向白凝夕,猶如吃了黃蓮一般有苦說不出。 白凝夕憋著笑,趕忙拉拉一臉想死神情的爾玉,周旋道:“好了好了,你快拿去小廚房熱一熱,令離夕嘗嘗呀?!?/br> 爾玉立在案邊,耷拉著小臉,幽怨地看著白凝夕,就是不動彈:“凝夕jiejie……” “去呀。”白凝夕將食盒塞進她手里,將她趕了出去。 再轉頭間,白離夕已不是方才那副傲嬌緊繃的神色。 他薄唇上挑,眼底柔光蕩漾,拉住白凝夕,孩子氣問道:“jiejiejiejie,這當真是她做給我的?” 傻孩子……是你jiejie我做給你的…… 白凝夕甚是配合,亦一臉激動似的點頭:“嗯!是她親手做的,雖然品相不佳,可這一片討你喜歡的心思,你可萬萬要領情呀?!卑啄ε呐陌纂x夕手背:“聽jiejie話,一會不許再方才那副樣子了,你明明很開心,偏偏要端著,這是何必呢。不論如何,一會一定要說幾句好聽的,聽見了沒有?再說了,味道其實甚好呢……” 白離夕依舊繃著甜蜜的笑,別別扭扭哼道:“那jiejie在,讓我如何放得下面子嘛?!?/br> 正在兩人竊竊私語間,爾玉回來了。 一會功夫,小丫頭也不再是憋屈的神情,她抿著小嘴,將一碟熱騰騰的藕盒放在案上,小手背后,瞄白離夕一眼,喏喏道:“你嘗吧。” 白離夕遲疑著夾起一個看著不那么焦黑的藕盒,不情不愿咬了一口。 嗯,味道當真不錯,rou餡很香,藕夾很酥,果然是jiejie真?zhèn)?,只是…?/br> 白離夕牙間發(fā)出細碎的沙石聲。 只是……為何有一絲牙磣呢? 他頓時起疑,橫一眼爾玉,只見小丫頭正一臉純真期盼地望著他,兩泓水眸亮晶晶:“好吃嗎?” 他又看看白凝夕,jiejie正搖著團扇,意興闌珊輕笑:“是不是很不錯?” 白離夕沉著一張臉,硬生生將越咬越牙磣的藕盒咽下,“嗯”了一聲,連忙找茶。 “既然好吃,你再多吃點,”爾玉羞答答拉住白離夕衣袖,輕輕搖了兩下,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鼓著小腮,竟是在撒嬌:“多吃點......好不好?!?/br> 白離夕頓時心跳漏了一拍,他別過頭去,堂堂七尺男兒竟羞澀起來,愣生生不知如何是好,他回頭看看白凝夕。 白凝夕意味深長笑著將臉掩在扇后,鳳眼含情,一副看你拿人家怎么辦的神態(tài)。 白離夕皺皺眉,順著鼻尖俯視爾玉,任由她牽著衣袖,冷冷道:“那最多再吃一個?!?/br> 爾玉巧笑,嬌美地點頭,鼻尖的小痣都帶著得意。 爾玉啊爾玉,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當著jiejie面耍我?!看jiejie走了我怎么收拾你! 白離夕生不如死又囫圇吞了第二個藕盒,一口沙子當真是好吃的很! 白凝夕看破不說破,只嗔笑著趁白離夕飲茶時啞聲點點爾玉的腦袋。 爾玉得逞壞笑著,搖晃白凝夕的玉手。 此番換白離夕打碎牙齒往肚里咽,他看著那二人將他耍得團團轉的快活樣子,又憋氣又......甜蜜。 待白凝夕識時務打著哈欠離開,白離夕立馬變臉,扯住爾玉的耳朵,巧勁提著,令她痛,卻又不很痛的跟著他去到內殿。 白離夕一臉似氣非氣,他擰她的耳朵,咬牙切齒卻明明白白帶著一絲寵溺:“昨夜剛收拾得你嗷嗷叫,今日就敢和jiejie聯手戲耍我?”說著又扭重了幾分:“昨兒是怎么哭著喊著求哥哥cao你的,是不是不記得了?我?guī)湍慊貞浕貞???/br> 爾玉一邊躲閃,一邊討?zhàn)垼骸安桓伊瞬桓伊?.....” “現在便饒你,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白離夕輕哼著放了手,徑自側臥在榻,閉目養(yǎng)神,霸道命令爾玉:“還不過來給我打扇?” 爾玉撇撇嘴,揮揮小拳頭,滿臉不情愿拿起蒲扇,磨磨蹭蹭到榻前,狠狠扇風。 白離夕瞪目,一把將她扯上榻,一掌抽在小翹臀上,呵斥道:“打扇都不會,看來你只能做個挨cao的小母狗,還不乖乖給哥哥舔奶頭!”白離夕說著卻不去伸手抓奶,更不扒拉爾玉的衣襟,只靜靜等著她自己寬衣解帶,在光天化日下將羞于見人的rutou主動喂到他嘴里。 爾玉自然羞紅了臉,無地自容。 ......昨夜都那樣求他了......可那是黑夜??! “怎么,要我自己動手?”白離夕兇巴巴睨她:“放了蘇槿華你果然不聽話了!” 爾玉見他面露狠色,委屈巴巴嘟著嘴,再沒有方才的半分得意,自己解開衣裙,拂開肚兜,和著衣,半躺在白離夕身邊,將紅殷殷的奶頭,喂在白離夕唇邊。 白離夕心底哪里有半分不悅呢,都是嚇唬她的,看到她服服帖帖的樣子甚是滿意,勾唇一笑,便將他天天舔弄的奶頭含在嘴里,一邊嚅囁一邊嗦咬,漸漸入了睡。 爾玉身子也習慣了他的親近,何況白離夕何等會搞女人,給他吃著奶甚是舒服,不多時也犯了困,不知不覺便倚著白離夕也睡著了。 那顆櫻桃從白離夕口中滑出,白離夕頓時便醒了。 可是,他不僅不曾發(fā)怒,反而將她放平,趴在她身上,扒開她的衣服,又啃了一會奶頭,看著她不知不覺粉面嬌紅,在睡夢中哼唧,他才滿意地離去,回書房料理政事。 今夜,當是驚心動魄的一夜。